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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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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涿鹿铃本置放在黎归印前面,我们需要穿过正殿,到后面的九黎殿去。那些各地封疆王和几朝天子的棺椁也安置在里面。”孙大壮引领几人拾阶而上,穿入正殿,重重帘幕掀开,发出阵阵幽香,大殿正中的高台清晰地显露出来。
  屋脊上盘踞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龙,纯金精雕而成,既金光璀璨、又带有一丝柔性。二龙皆垂身探爪,把一个王座固定在半悬空,又有无数珍兽镶嵌其上,仿佛守护王座左右。
  一个人手支着额角,懒洋洋躺在一个宽阔的宝座上,宽袍箭袖,修束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笔挺的玉腿。
  轻扭颈,慢回首,世上佳人失色。
  一双凤眼,柔媚的目光让人忘却了其他美好的东西。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眼角眉梢说不尽万种风情。
  眼中含情,又似极为无情,整张脸都霸道冷艳,让人捉摸不透心思几何,继而愈发沉醉。
  萧晨和孙大壮一起在心中下了界定:不论性别,这是女人的天敌,男人的毒药!
  这绝美的男人扬起嘴角,抬起纤纤素手,不经然一掌击出,竟是一招“天佛降世”!威势如风怒海啸,激起殿上重纱,掌风直直向着四人攻去。
  孙大壮蹂身挡在最前,随着动作手里已扯下一块纱帘,灌注真气,变绕指柔为百炼钢,竟把纱帘变成长棍!一寸长,一寸强!他一抖手臂,两丈长棍不住振颤,发出龙吟虎啸之声,把灌注其中的真气放大了数倍,一挑棍头迎面直击,使出一招“掀波逐浪”,以完全反向的力度碎了试探的掌风而毫无阻滞,继续袭向座上的人!
  几人只听得一声轻笑。强劲棍风扫过,撕裂无数器物,宝座上双龙震得口吐斗大夜明珠,掉在扶手上的银盘中,滴溜溜不住旋转,映的座上之人眉目如画。
  那人毫发无损,只有一缕发丝飞扬,显出凌乱痕迹,更添媚惑。他抬手撩回了耳边垂下的一缕发丝,用慵懒的口吻调笑道:“圣童的功力又精进了,真把本王吓到了。不过,记得要赔本王的纱帘。”说着话,从座上折身飘下,衣袖襟裾都没有丝毫飘动,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不知这次圣童携友前来,本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只见他赤裸着玉足,踏在墨色的大理石上,脚步犹如雨宁琴响,笑盈盈向四人走来。
  “打扰了,我们此行为的是调查涿鹿铃的去向,讨杯茶喝便走。”孙大壮面对强者,不卑不亢见了礼,似是不愿久留。
  “明知本王这里没有茶,还说讨茶,是嫌本王烦闷吧?”说话间这人目光闪动,把四个人打量了个遍,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难道只因本王这里没有免费的东西,便要绕我而行吗?”
  “那我们直接去看黎归印了。”孙大壮草草行礼,确实想绕过这难缠的家伙。
  “无茶无酒,不要钱的座椅还是有的,何不歇一歇呢。”他衣袖一挥,扯动五张花梨圈椅,在大殿中心围成一个圆挡住去路,看来是要强留四人。
  “坐啊。”拉开一张坐下,拍拍椅圈,一副好客的模样,其中一张铺着厚厚的毛皮,一看就知给丑门海预备的。大家只得坐了,气氛看似宾主俱欢,隐隐暗流涌动,一触即发。
  这男人看丑门海坐在了有毛皮的圈椅上,故作惊讶地说:“刚才没认出来,原来是你啊。”
  要是没认出来还会强留我们吗?丑门海在心中腹诽。
  “你好高先生。”她硬着头皮打招呼。
  “叫我长恭吧,叫高先生太见外了。”
  高长恭难道这人是?回想起刚才招式中的恢宏感觉,再联系这人生活的朝代正是佛法盛行,就连帝后也常有出家之举,一切就不难解释。萧晨心惊,睁大双眼,转头去征询孙大壮的意见。孙大壮苦笑着点点头。
  很遗憾,你猜对了。
  如花美颜,战场的凶神,兰陵王。他姓高名长恭,又名高孝瓘,骁勇善战。前后因各项战功被封为巨鹿郡、长乐郡、乐平郡、高阳郡等郡公。据说正是因为面相太柔美不足威赫敌人,每每打仗都要带上狰狞的面具。
  他曾带领五百骑士救援洛阳,冲过周军重重包围,突入洛阳城下,以武力攻城,战事胶着。就在这时,他摘下盔胄,以容貌倾城。昔日有《兰陵王入阵曲》,正是演绎了他的勇武与美艳。 
  他的力量,他的容貌,都是他的武器。
  那边审讯犯人一般的招呼还没打完。高长恭眯起眼睛,意有所指地问到:“你这次来就没什么可说的吗?”
  “呃我们来查涿鹿铃。”丑门海尴尬地回答。
  “还有呢?”
  “我们路过这里,看到你了。”丑门海想了想又说。
  “别的呢?”
  “兰陵王你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丑门海违心奉承到,虽然想不起来是怎么了,不过她有预感,自己要么吃人嘴短,要么拿人手软了。
  “谢谢。然后呢?”高长恭挑挑眉毛,也许因为有所依仗,他气焰嚣张极了。
  “我来拜早年的?”丑门海外头假装无知。
  “你莫装傻!”男人咬牙切齿。
  “嗯那就不是早年。要不我给你拜个晚年?祝你晚年幸福?”丑门海实在想不起来了。
  “丑门海!你拿走我面具的事准备怎么了结?”高长恭猛一拍椅圈,椅圈化为筛粉。
  丑门海问言一哆嗦,心里炸了个雷,整个人都蔫了。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丑门海抽出坐垫捂脸。
  瞳雪仰脸看宫殿穹顶。
  这下就连萧晨也感觉出不对劲了。“什么面具?兰陵王的面具?”他在一旁早就听糊涂了。
  “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丑门海怎么认识的吗?”孙大壮翕动小巧的鼻翼,挠挠头很是困惑。
  “确实不知道,这个与兰陵王有什么关系吗?”萧晨十指交叉,探身询问。
  “说出来听听,让她好回忆回忆!”高长恭也在一边恶意地怂恿。
  丑门海坐在一边垂着头,这下子更没底气了。
  “当然有关系了!”孙大壮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三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丑门海闯入我的卧室,把我连着被子从床上掀下来,一抬手挪起石板,施咒移走护阵水脉,好家伙,看起来真有点移山倒海的架势。”
  “她还这么大力气?”
  “被子拌住我脚踝了,一扯就到地面上了,屁股都摔开了。”
  三人开始扯八卦。
  “别诬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压根没看见床上有人。”丑门海在一旁气呼呼地插嘴。
  孙大壮继续说:“我一路跟在后面指挥尸骸阻挡,想最不济拼个同死,尸山如海,汹涌而上,那场面才真是壮观。”
  “她拔出瞳指剑让万尸退避,却没有伤我分毫。最后我只能眼看她一路走到四层,没想到她对供奉的涿鹿铃却是看也不看。”
  “她走到兰陵王棺椁前,推开棺盖,抬手取下了他的狰狞面具。”
  “她说:‘我受秋肃之托,来取君面具,完善破阵之曲。你杀伐太重,难善轮回。取君面具,魂归君体。多有冲撞,以此谢罪。’她把一团魂魄送进高先生的眉心。对了,秋肃是她的另一个朋友,也许以后有机会见到。”
  “然后我就醒了,魂魄刚回到身体,肉身还不能驾驭。”兰陵王皮笑肉不笑地补充道:“就这么眼睁睁看她抢我东西,恨死我了。”
  “再然后呢?”萧晨难得听到这种八卦,很感兴趣。
  “我记得她傻乎乎看了我半天,方轻声对我说,‘你真是貌如秋月,眼如春水,气如冬柏,命如夏冰。’”兰陵王又假笑着接到。
  “他死的时候都三十二了,春水个头。”瞳雪终于搭腔,嗤了一声。
  “不废长江万古流。万古的水也无分春秋的。”高长恭直立而起,整了整衣领,毫无吝惜地展现自己美好的身材。
  萧晨举手发问:“那你又是怎么认识瞳雪的?”
  “啊,”提起这件事孙大壮觉得头痛无比:“她就是说完那几句话,想伸手去捏兰陵王的脸,瞳雪就出现了。他一掌把兰陵王拍飞,把手放在黎归印上,威胁说敢捏的话就放出万鬼。”
  “这仇我一直记得呢。”高长恭凉凉地说。
  “他们僵持不下,后来都困了,就租我的偏屋过夜。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兰陵王也就自由在这一层走动,给其他修炼的尸妖开了灵智,只可惜这几年过去了,丑门海一直是极好说话的,瞳雪却还是这么可怕”想到当时的瞳雪,孙大壮心有余悸。
  萧晨点头表示赞同。不知瞳雪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怕和谁都无法平等论交。
  “原来面具是这么回事啊。现在怎么办呢?”萧晨话锋一转,把大家带回到了开始的话题。
  好吧,丑门海的往事没有牵扯桃花的,全都是牵扯债务的。
  “你拿走了我的面具,那么赔给我的东西带来了吗?”八卦完毕,高长恭把优美的手掌上翻摊开,向丑门海索要失去面具的补偿。
  “当然带来了,”丑门海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背着那补偿的,刚才那么一闹就给忘了。她麻利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款表盒,打开之后取出里面的手工表,亲自给高长恭戴上。
  “只要你带着这个呀,”丑门海一边把表带环到他的手腕上一边说:“不会有女人觉得你不够男人的。”
  “江诗牌的,PATRIMONY传承款,正好给你用。面具系列不是很好看,这款比较配你。”
  “僵尸牌的?好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僵尸带着江诗表(下)

  第十九章僵尸带着江诗表(下)
  “江诗丹顿嗯,僵尸单囤这就是专为那些僵尸设计的手表?”
  高长恭抬起手腕,对着光线观察。
  就如某牌洗衣皂的广告所说的:“时代在变,好东西不变。”虽然他生活在北朝,身边这群帝王也都活得与当今社会脱节,但东西是不是精美还是容易看出来的。
  这皮雕的表带和精致的齿轮显然很吸引他。他赏玩过十八世纪的自鸣钟,也看过镏金怀表,却没见过这么新奇的小玩意儿。
  他眼睛偷偷发亮,嘴角愉快地勾了勾,却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愉快的咕噜声,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淡淡地谢道:“啊,让你破费了。”
  丑门海连忙摆手表示没关系:“没事没事,比这款表还贵的多得是。我上笔生意没赚多少钱,只能给你买这个款式的,高先生你别介意。”
  “无所谓了。”高长恭觉得很吃亏地原谅了她。
  “傅秋肃拿走面具没给你钱吧?这表将近3万美金,你自己倒贴钱来伺候这个大爷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孙大壮压低嗓音质问丑门海。
  “我拿走他的面具,他觉得自己没有男人魅力了。”丑门海回忆,好脾气地表示高长恭开心就好。
  “他有过吗?”孙大壮示意她附耳过来,低声吐槽。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那边厢,假装漠然的兰陵王终于破功,带着手表边跳边吼叫:“我终于可以吸引女人了!我要证明自己能吸引女人!那些臭男人都去死吧!”
  高长恭平生最大的苦恼就是总会有些奇怪的男人对自己说奇怪的话,而女人都不喜欢他。
  
  其实这个美丽的战争狂还就是喜欢女人,对男人间感情超级迟缓,军旅中无数后辈下属对自己的疯狂迷恋崇拜,全被他归为敬重和追随。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长得超级弯的超级直男。惹来无数风流债却毫不自知,还在心心念念娶娇妻美妾。
  画面闪回一千五百年前,军营前线。
  “瓘儿,你怎么又受伤了。”某潜在帝王攻以慰问将士的籍口逗留在将军帐内,一脸疼惜又迷恋地看着高长恭。普天之下,他是高长恭级别最高的追求者。因为还没有得手,我们管他叫准帝王攻吧。
  他看着面前的美艳人儿卸掉护甲,手臂上有几刀崭新的伤口,还在渗血。
  那无瑕的肌肤为何总是留下狰狞伤口帝王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触动非常。他在心中反复思量,不知该如何开口表明心迹。
  其实这边呢
  高长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小就没有女人缘,只能丧气地把所有心力都用在上阵杀敌上,对自己情场失意聊表安慰。渐渐地,他发现上阵打仗很让人着迷,随着征战沙场、战功彪炳,身手越来越高强,现在已经是一个战斗狂热分子了。
  这一仗打得累极,但也极为过瘾。他正在卸甲准备休息,最受不得耳边有人喋喋不休,而这个烦人的家伙老在自己耳边叨叨叨叨真想一刀劈死他。奈何对方身份崇高,只得压抑着反感回应几句。
  “长恭谢皇上关心。”口气要多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
  “瓘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准帝王攻听到他的口气,自发脑补联想起来,觉得他的瓘儿肯定是在故意疏远自己,和自己闹脾气。
  他踟蹰了半天劝慰道:“那个什么公主,我连名字也说不上来,娶她只是为了政治目的,你莫在生气了好吗?”
  高长恭受不了聒噪,恶狠狠地回视帝王攻:“为臣有什么可生气的?”
  帝王攻在他的逼视下,缓缓流出王者之泪,为自己不能对爱人忠诚,永远君臣两隔感到凄凉!
  “瓘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为了泄恨,杀敌时总是冲在最前面,难道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吗?”
  兄弟,你哪知眼睛看出这个一上战场就兴奋的家伙有什么悲哀绝望的情绪了?现在悲哀绝望的是你好不好?
  高长恭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怎么又把皇帝骂哭了?真奇怪。他叹了口气:“这是我自己的家事,皇上你管得太宽了。”
  准帝王攻没在听,他脑中闪现出阴狠疯狂的想法:为什么你永远明白不了我的心意!得不到你!我们一起毁灭吧!
  毁掉吧毁掉吧毁掉吧!
  他的心里下定决心:我杀了他再自杀!生不得在一起,死也要属于彼此!
  于是,兰陵王被赐死。
  稀里糊涂地
  石灰飞化白蝴蝶,血泪染成红杜鹃。生时倾国,死亦倾国我愿你永远为我保持着最美的一面,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瓘儿我的瓘儿”准帝王攻紧紧地握着双拳,眼眶崩裂,恨不能追随而去
  然而也只不过是“恨不能”
  这个准帝王攻,因为种种事情耽搁,比如怕皇后怕大臣怕死怕疼之类,到底也没赴死殉情,到死也还是和皇后埋在一起的。
  所以说,这个不是潜在帝王攻,其实他是个潜在渣攻。
  
  一千五百年以后,没心没肺的兰陵王正在研究手表,期待着自己带着名表被美女环绕。
  孙大壮看着尴尬场面,终于想起来这次的正题:“高先生。您知道上次闯进来的人吗?”
  高长恭暂时收起研究手表的心思,思忖了片刻,回到:“我都不认识,武装得很先进,纪律严格。还有个茅山道士领路,道术了得,我们都没有硬拼,做出力薄不济的样子。”
  “那很好,尸身有灵是极大的密辛,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几人面对面讨论起来。
  “茅山派,和三苗赶尸术有渊源,难怪知道很多密辛。”
  “难道他不知道取走铃铛会受到严重的诅咒吗?”
  “转嫁?”
  “不该啊他若只明哲保身,雇主怎么办?”
  “他既然知道,又不告诉那帮盗墓的人取走这个铃铛的危害,一路跟随,难道说他受雇于另一伙人,想来个黄雀在后?”萧晨猜测到。
  “这我就不清楚了,”高长恭递给丑门海一张纸,满脸的愤怒和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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