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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小书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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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似空谷幽兰,清若凌波水仙。
一辆小巧香车畔,一身着白色纱衣少女静静立着,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子。
一阵微风拂过,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娇躯隐现,出尘飘逸,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及腰的长发随风乱舞,一条白色的丝带,轻轻缚住一缕青丝,白衣女子目光纯洁似水,澄澈透明,气度清华,风采嫣然。
只是那清澈目光中此时却带着一丝忧郁,准确的说,是一丝含着愤怒的黯沉,更令人可望不可及,甚至令人不敢对视。
“清清”方连山像被狠狠抽了一鞭,伤痕延伸到心肺,泪水滑落,却滚落到心尖。
白衣女子唇角泛起一抹笑意,好似一江刚刚消融冰雪的春水,黯沉的眼底泛起晶亮的泪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片刻,女子登上香车,渐渐消失在方连山视线中。
“清清!”方连山大吼一声,飞身上马,追逐而去,他听到了,清清的泪光在诉说着别之,别之
游人如织,驱马缓行,幸亏香车美人显眼,一路询问,方连山终于来到城内一繁华处。
但见此楼翼角无数,远远望去,如鸟斯革,如翼斯飞。三层相高,五楼相向,从东到西,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整体建筑高低起伏;檐角交错,富丽堂皇。
临街东楼大门上方匾额赫然写着“极乐阁”三个大字。
“方兄?”方连山正发愣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竟是晏同叔和应天府书院的李延嗣!
“你不是该去参加探花宴吗?怎么在这里发呆?还穿着一身官服?”晏同叔亦很惊诧。
“说来话长!”方连山急道:“这里人来人往,颇为繁华,不知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极乐阁!”见方连山神色凄苦,丝毫没有高中的喜悦,晏同叔打起精神道:“这里出产的美酒和纸张十分有名。最有名的却是这里的陪酒姑娘了!夜晚最美,烛光摇曳,灯品新奇,逢年过节的晚上,屋檐上每个瓦垄中都点亮起一盏彩灯,望去真有人间仙境之感!”
“妓院?”方连山心中剧痛。
“也不能这样说。”晏同叔老脸一红,“歌伎陪酒、陪宴、陪游、陪歌舞、弹唱在我大梁可是件很风流儒雅的事情!再说总不能每个文人都出诗集嘛,文人写了诗、填了词,还要靠这些艺伎传唱扬名,双方互惠互利,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
“是啊!”李延嗣亦深表赞同,“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馐味,四面栏杆彩画檐。来此处游乐,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这极乐阁现在最红的姑娘是谁?”方连山望向大门深处。
“自然是新来的芊芊姑娘了!听说此女子才貌双绝,整个洛阳城都为之倾倒!”晏同叔神往道:“此女子极好诗词,听说有些穷困士子因一首新词而被欣赏呢!我与正中兄便是来凑凑热闹!”
“方兄似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李延嗣劝慰道:“既然来到此处,不如一起去看看,以状元郎的才华,定能夺得佳人芳心啊!”
“进去!”方连山平静而入。
怎么中了状元没有喜色,反而心事重重?晏同叔和李延嗣互望一眼,亦跟了进去。
这极乐阁确实与众不同,厅堂过道与阁子雅间,都挂着珠帘绣额,装饰得典雅温馨。
特别是主楼西楼,廊庑掩映,排列小阁子,吊窗花竹,各垂帘幕,书画楹联,不似酒楼似书楼,实在是闹市中的桃花源。
走上楼阁,却见大厅里早已坐满了各色文人与富贵者,众人围坐在数桌酒席间,窃窃私语,眼睛却是盯着舞台侧的珠帘。
“老爷有何吩咐?”见一身官服的方连山招了招手,老鸨子忙笑着走过来。
“我要将这极乐阁和所有姑娘买了!”方连山淡淡道。
轰,众人一下炸开了锅,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您要把这偌大的极乐阁买了?”老鸨子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正是。”方连山平静道。
“这小子该不是疯了吧?”一商家子弟嘲笑道。
“小声些!”一斯文人低声道:“这可是今科状元郎!他身边那位可是名满天下的晏同叔呢!”
什么!众人呆住了。
“我的老爷啊!”老鸨子简直想笑,“甭管您是什么官,还是别耍笑老婆子了!晏老爷您可要帮着劝劝!芊芊姑娘马上就出来,运气好,她还能为您能单独抚曲一首呢!”
“你过来!”方连山唤过一名小厮,丢了几两碎银子过去,“去叫四海钱庄的总掌柜钱海来,就说方连山找他!”
就算你是状元郎,眼下不过是个小小的六品官,那天下第一大钱庄老板能理会你?众人满脸鄙夷,心中偷笑,都等着看好戏。
方连山也不理会,只是招呼满脸震惊的晏同叔和李延嗣坐下,兀自喝着酒。
不到一盏茶功夫,就见瘦削的钱海一头大汗的跑了上来,嘴里还嘟囔着:“我整天忙得要死,你小子倒好,神龙见首不见尾,竟躲到这里喝花酒来了!”
“钱掌柜有礼!”众商户见钱海竟真来了,俱是起身,纷纷上前巴结。
“钱大哥!”方连山请钱海坐下,淡淡道:“我想买下这极乐阁。”
“买了就买了呗!能花几个银子?今年分红的银子我还为你留着呢!”钱海大声道:“这位方老弟可是我四海钱庄的总参谋,他说的话就是我钱某说的!”
众商户脸色惨白,方才嘲笑方连山的商户子弟更是吓晕了过去。
“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方爷饶了我吧!”老鸨子的额头都磕出了血;嚎得比鬼哭还难听。
“状元郎好大的官威!”但见珠帘轻启,先前的白衣女子缓缓走来,扶起老鸨子,“状元郎高中不想着为民造福,却在这里欺压百姓,算什么本事?你就是买了这极乐阁,却买不了芊芊的心!”
“你。。。。。。”听着这熟悉的动听宛转之声,方连山愣住了,这分明是阴天后的声音!竟和清清长得一模一样!
“说得好!”却见一脸酒色之气的太子身着一身华丽袍服走了上来,抚掌大笑,“不过中了个小小状元,竟如此嚣张!在下黄某,佩服姑娘!”
“承蒙黄公子夸奖!”却见芊芊微微一福,“小女子受宠若惊!”
“姑娘请起!”太子示意慌得就要跪下的晏同叔不要声张,伸手就想扶起芊芊,眼中已满是淫光。
“黄公子请坐!”芊芊却是悄然躲开,走上舞台,“诸位远道而来,小女子无以为报,今日献舞一支,请诸位欣赏!”说罢,退入帘后。
箫声渐起,众人心猿意马,只想再见美人翩翩舞姿,太子更是一脸猪哥像,方连山冷冷地看着舞台珠帘处。。。。。。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依萱发飙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18 17:19:13 本章字数:3534
毫无疑问,这阴天后定然是魔教暗中行事的杀手头目,清清已去,这阴天后不得已才走上前台。
可是,她到洛阳来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垂涎俺的美色吧?
再看看台下一脸猪哥相的太子,方连山心中倏然一惊,却是不敢肯定。
突然珠帘脆响,萧声愈发悠扬,芊芊白扇半掩,白衣胜雪,纤足轻点间,翩然旋转跃起,青丝墨染,白扇飘逸,轻柔地如同水的精灵。
一轮春月新开,淡淡的月光融化在芊芊的柔媚身影中,明眸似水,月光亦化为了两点明星。
但见芊芊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一个人影悄然靠近太子,却是御前侍卫统领铁海在太子耳畔说着什么,却见太子不耐地挥挥手,铁海无奈,只得又隐于暗处。
厅堂猛地明亮如昼,数支香烛同时燃起,芊芊用丝巾轻轻拭去香汗,微微一福间,整个人散发出耀眼光芒,直刺得人无法睁眼。
“我出一千两白银!”半晌,在一地口水间,终于有人擦去哈喇子,高声道:“求芊芊姑娘将拭汗丝巾交与我!”
“丢人!我出五千两!”
“一群穷鬼!我要是让你来给我数银子,那可就是判了无期徒刑!我出一万两!”
“可笑!我要是看谁不顺眼,直接领他到我堆银子的库房去,基本上当场就吓死了!我出两万两!”
“这算什么!有一次我去库房数银子,在里面走了三天三夜,也没找到出口!我出五万两!”
“我出十万两!”太子懒洋洋道:“芊芊的丝巾我志在必得!”
还有想要喊价的,却见数名精壮汉子围住大厅,一看就知道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顿时大厅鸦雀无声。
“我出二十万两!”一群败家子!方连山叫了一声,却是肉疼的厉害,晏同叔脸色都变了,李延嗣的嘴张得很大,钱海却是觉着无聊。
“三十万两!”太子意气风发,大不了再卖几个肥差出去罢了。
“五十万两!”方连山的牙齿疼得厉害。
“六十万两!”太子脸都青了,“你真要和我作对?”
“一百万两!”钱海突然喊了一声,又看了看台上发愣的芊芊,笑着对方连山道:“买丝巾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买来当小老婆算了!这银子我替你出了,看你心疼的!”
大哥!方同学很激动,紧紧握住钱海的手,目光中透着无限深情。
“受不了!”钱海被方连山看得打了个寒颤,逃命似地跑了出去,“我去找姑娘聊天去了!这里忒没意思了!”
一百万两!十两银子都够一家四口开心过一年了!爆炸性新闻!众人呆若木鸡。
太子又怒又惊,我一年的俸禄才四万两!怎么争?
“黄公子!”见太子就要发作,方连山悠悠地喝下一口茶,“此乃风月之地,若被人知道堂堂”
“走着瞧!”太子脸色阴寒,转身离去。
“方老爷!”却见老鸨子端着个托盘,颤抖着将丝巾递过来,竟有些站立不稳的模样,谄笑着,“我家姑娘说多谢您这么看得起她,只是她卖艺不卖身,请只给十万两将这丝巾拿去便是!”
“好香!”方连山贪婪地嗅了一口丝巾,转眼间,俏脸娇红的芊芊却已消失在舞台上。
“男人有两样债不能欠!”方连山将丝巾揣人怀中,笑笑道:“一是赌债,一是风流债,我绝不会强人所难。话已出口,我便花一百万两将这丝巾买了!”
反正又不是我的银子,是钱海的!方连山自我安慰了很多次。
未几,钱海便派人送来了一箱银票。
众人发愣,老鸨子抱着箱子一个劲儿地哭。
“昔在江上,承蒙关照。今在洛阳,还请珍重。一对蠢蛋,有始有终。”方连山说完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后,躬身而去。
珠帘微动,芊芊从缝隙间看着方连山离去的背影,死死咬着下唇,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走在后面的晏同叔和李延嗣望向方连山的眼神很复杂,却是没有吭声。
“别担心。”方连山突然转过身,眼中竟泛着泪光,微笑道:“我只是想还一个永远也还不了的人情。”
晏同叔和李延嗣沉默不语,眼神中却是多了几分敬重。
“您可出来了!”刚走出大门,小顺子便迎了上来,“快去御书房,陛下正等着您呢!我都等了许久了!”
“为什么不上楼来找我?”方连山奇道。
“圣意如此!快走吧!”小顺子推着方连山上了马
御书房内,文宗闭目不语,气息却有些沉重,众王公重臣恭敬肃立,亦不敢吭声,太子一身冷汗,跪在地上,因为文宗没有让他平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连山忙跪在地上,“臣见驾来迟,罪该万死!”
“方爱卿,今日跨马游街,可还快活?”文宗平静道。
“承蒙陛下关心,臣很开心。”方连山低头回禀。
“很开心?”文宗冷冷道:“一根丝巾一百万两,四海钱庄很有银子嘛!朝廷不过只占了十分之一的干股,加上税收,才得了五百万两银子,看来方爱卿很富裕啊。”
“启禀陛下!”方连山急了,叩头道:“四海钱庄为表对陛下的忠心,其实是将大半的盈利都上缴了朝廷,剩下的银子不过是为了钱庄以后的发展!是臣糊涂了,请陛下恕罪!”
“晚了!”文宗大怒道:“一个太子,一个状元,竟在青楼为了个歌妓争风吃醋,互相抬杠!朕赐的探花宴不好吃,青楼的酒倒很好喝!小顺子,这方连山去了青楼几个时辰?”
“有四个时辰。”小顺子低声回禀。
“来人!”文宗冷冷道:“将方连山拖出去,重打八十大板,狠狠地打!”
“启禀父皇!”吴王萧厚启急道:“方编修历经艰辛,恐受不了这重刑,万一打死了,岂不是有伤父皇仁爱教化之心?请父皇开恩!”
“启禀父皇!”齐王萧厚照出列,“这方连山刚为编修,就胆大妄为,有损朝廷脸面,更辜负了父皇厚恩,若不惩戒,何以服众?请父皇三思!”
“请陛下三思!”陈无极、段天贵亦同时出列。
“重打四十大板!”眼前又浮现出依萱伫立牡丹园的孤单身影,文宗怒道。
“陛下饶命啊!”痛哭的方同学被两名禁军拖了出去。
“状元老爷,得罪了!”司礼太监冷笑数声,尖声道:“给洒家狠狠打!”
“啊!”
一大木板打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又不敢运起“乾元心法”护体,方连山惨叫一声,眼泪鼻涕一起流
一炷香的功夫,行刑完毕,半死不活的方连山被抬回了御书房。
方连山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别提有多惨了。
太子不吭声,齐王得意地瞟了一眼,萧厚启和庞藉叹息摇头。
陈无极和段天贵有些惊诧地互望一眼,目光中满是怀疑。
“臣叩谢陛下不杀之恩。”还没完?方连山有气无力道。
“回去好好反省!”文宗气亦消了许多,“养伤其间给朕好好想,如何才能在不增加百姓负担之下,给朝廷开辟一条增加赋税的方法!可听清了?”
“臣谨遵圣谕!”我靠!方连山很委屈。
“连山!”大门突然打开,萧依萱扑在方连山身旁,泪如雨下,“一定很疼!一定很疼!父皇,连山纵然有错,可他是您钦点的状元郎啊!您为什么这么狠心!”
“胡闹!”太子不满道:“方连山藐视朝廷,有负皇恩,自当受罚!身为金枝玉叶,竟不顾男女大防,哭泣暧昧,成何体统!”
“太子哥哥你身为储君,流连青楼,就成体统了?”依萱柳眉倒竖,愤怒回击。
“你”太子顿时语塞。
“皇妹,还是先回去歇息吧!”齐王劝慰道:“此乃军机重地,你来此确有些不合时宜,这伤过些日子便好了,不必担心。”
“二哥,你为什么要主张重打连山?”依萱大怒,又瞅着陈无极和段天贵,“你们记住,谁要是再欺负连山,就是打在我的身上!”齐王脸色煞白,陈无极和段天贵亦不吱声。
“依萱”方连山感动地无以复加。
“傻丫头!”见向来乖巧的女儿,此时如同护崽的母老虎般,文宗哭笑不得,“朕这也是在帮你教训他啊!今日之痛,你难道忘了吗?若不惩戒,今后怎么管得住他?”
陛下真有将公主许配方连山之意?众人面面相觑。
“父皇!”依萱抱着文宗的手臂,撒起娇来,“今天人家只是有些小难过罢了,可您也不能这么打他啊!好不好嘛!”
“好了!”文宗无奈摇头,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父皇答应你就是,以后不再打他屁股了!”
“我就知道父皇最疼依萱了!”依萱幸福地依偎在文宗肩头,美目却是担忧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方连山。
“参见陛下!”美艳的庞皇后亦来到御书房,柔声道:“时辰不早了,为保重龙体,陛下还是早些歇息吧!依萱过来,不许胡闹!”
“母后!”依萱乖巧地依偎在娘亲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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