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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之二 卧底神捕by堕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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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逆反的角度来看,那三个人的确不在他手中呢?
那么被人以老帮主性命要挟的海千帆就算知道上任以来做出的种种事情会让人怨声载道,可也还是这么做了,那可谓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
要知道江湖中人,最要紧的就是名节,性命倒没什么。但如果海千帆只是为了报老帮主的救命之恩,便肯让人这般栽赃陷害,弄到自己名声扫地也在所不惜,那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忍耐的大义。
但看起来那冯副帮主也只是个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之人,怎么可能跟海千帆斗智还稳占上风?
这其中必有一个他们还想不透的关键环节唉,头痛!他目前虽是六扇门的管事者,但说到底也只是一名捕快不是吗?捕快只要把坏人抓回衙门结案就算了事,接下来的审理、定罪那是官员们的工作,他干什么要捞过界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啊?
云飞扬看着蓝如烟的脸色,不由得大大叹气,为什么六扇门的统领要来给完全站在自己对立面的这些江洋大盗们排忧解难呢?
让这些人自己打个半死,最后官府出面收拾残局,把这些存余的游兵残勇一网打尽,把这统领南方水匪海盗的老窝一锅端不是更好?
唉,英雄啊英雄,老天为什么要设下美人关让你过呢?
过得去的就说明了不是英雄罢罢罢,宁愿成为过不了美人关的英雄,也绝不做俗称熊瞎子的狗熊!
「不会是他。是的话冯伯伯也决不可能害死韩姑姑的,他们他们本来就是异姓兄妹。」
这个秘密还是许久之前自己还是小孩子时不懂事撞破的。
不过他们隐而不宣是为了给上一代存留些许颜面,所以自己当然也不会到处宣扬。
蓝如烟情急之下,说出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怀疑到副帮主的铁证。
「这样啊?」
这下子,云飞扬的眉也皱起来了,越想越觉得这件事的内情绝对不若眼下看到的两强对立这么简单。似乎还有一些被隐瞒掉的什么,如离岛岛外的诡异莫名的航线一般扑朔迷离。可是其中差的那个环却始终扣不上,不过若是能找到了,全局的迷题自然也就破解了,那他还耽在这里费什么劲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见爹他们」
蓝如烟回身抱住云飞扬,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这好歹也是他平平稳稳住了十几年的家,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他怀念之前虽然岛上的人都有点奇怪,但大家都和乐融融的生活。
「」
云飞扬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不过这局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开的,与其让他心里记挂着这些总不高兴,不如想办法岔开他的思想吧。于是清咳了一声,正色道:「小蓝,现在天也晚了,你不但继续留在这里,还主动投怀送抱真是让我感动。」
加大力气搂紧他半依偎在自己胸前的身躯,顺便上下其手,见他惊恼地弹开半尺后,云飞扬暗自好笑,顺手取下自己今天洗浴过后才精心束起的发冠,黑发如瀑散落,懒懒地支颦躺在那张床上,宽松的长袍下面,身体曲线时隐时现。拉开自己前襟摆出个诱惑的姿势,飞了一个媚眼过去表明任君采撷,见他闪得更远,这才笑道:「我们来继续那天船上未完成的事如何?」
「你这个」
蓝如烟还没想出什么话来怒斥这个在自己满心忧虑时却偏偏又开始不正经的人,门上轻轻叩了两下,咳嗽一声进来的人却是开始在众人面前没有出口相帮,惹他着恼的冯副帮主。
「蓝贤侄。」
这长辈进入晚辈之处一向是毫不拘礼,蓝如烟飞快地拉起被褥把云飞扬全身上下罩得严严实实的,一丝春光也不让露在外面,那模样,倒象足了一个妒夫。
「那个可否麻烦贤侄借一步说话?」
没想到他房里竟然还有旁人,并且两个人在之前似乎嗯,非礼莫视。
冯希山本来只是想昭示自己要进来的假咳变成了干咳,好一阵子才止住,看看云飞扬骨碌碌乱转的眼珠子,心道此人不可不防,借着有事要说,拉着蓝如烟一阵风走了。
「老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
云飞扬只是一直维持着那个懒散的笑容,见他们出去后,这才神色一整敛衣坐了起来。
先前他还不太敢确定自己得到的情报,但既然已经有人想要抢着出头破这个局,那他也是时候该找这个案件置关重要的人物了。
海天一色阁的老帮主海阔天,和两位护法,到底被关在哪儿?
慢条斯理地穿好鞋子,把几件衣服卷起塞进被褥里做出有人高卧其上的形状,云飞扬微一躬身,流云般地从后窗掠了出去,凭着白天时的记忆,向白天那青衣仆人说过的小院掠去。
一步踏入,感觉阴风阵阵,小院里树木繁茂,花摇影动,映在地上的影子倒真象是鬼夜叉冲天竖起的发,其状诡奇万分,倒还真有些可怖。
「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云飞扬站在院墙上向内窥视,院子里连个活着的动物都没有,这里看似完全没有防范,然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在阻止别人的进入。
花径上堆砌看似随意实则另有玄机的黑白石片下是不是藏了厉害机关?
花影里的点点银光可是强弓劲弩的箭头?
白天从山上看到底隔得远了,这一下近距离观察果然是危机四伏,难怪闯入者莫不入枉死城。
云飞扬四处打量,思谋着如何从这重重机关里闯进院子一探究竟——怪了,这里连个看守的活人都没有,此间主人就这么相信这些机关的威力,还是不欲让人怀疑这废弃多时的小院子故意的?
正趴在墙头模仿壁挂蝙蝠的拟态,小心翼翼地朝内探头探脑的,院门蓝影一闪,怒气冲冲的蓝如烟一张俏丽的面容在月光下白得毫无血色,眼神却是嗜血的通红——小蓝儿人很聪明,但一听到自己的亲人有危难,即便是知道会有危险,却是完全不顾己安全的了。
不过这么直闯好吧,至少比他只挂在墙头无处下脚有建树!
由此可见他是思考型的人物,虽然深思熟虑是能把即将发生的事百算无遗,后果尽量控制在自己可想象的范围内,不过却会失却先机,加上太过瞻前顾后而没有原动力;蓝如烟却是冲动型的人物,虽然他不笨,可是脾气上来把一切后果置之于不顾,也许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来换取成功,然而却比只在思考而没有行动的人要有成就了。
在云飞扬还在思考时,蓝如烟已经遭遇了第一排暗器的袭击,蓝汪汪的光点,即便在暗夜下就着微光看也知道这些暗器上沾有剧毒。
「哼!」
蓝如烟冷冷地哼了一声,象是早有防备,手下一抖腕底亮出一条银灿灿的软鞭,倾刻间在面前交织出一片银网,而他鞭上似乎亦有专克暗器用的磁石之物,只听得「叮叮叮」一阵细响,那长鞭舞动起来带了点点蓝影,被吸附在上面的暗器尖锐的棱角外凸,反而让这鞭子成了更所向披靡的利器。
月光下,蓝如烟「啪啪」地挥舞着鞭子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让云飞扬看得涌起了一阵掺杂着欲望的兴奋,心里又是一阵害怕。
只见下面蓝如烟小心地控制好了鞭影交织的范围,把保护网缩到最小,既省力,又断没有丝毫疏漏。
然后整个人纵身一跃,挟着那一团光球向正殿直扑而去。
「碰——」
先应声而开的是一扇门。
可是不是从外而内地打开,而是从内部被人破坏的。
裹着蓝如烟的那团光球被随之跃出的人轻轻一挡,又反弹了出来,途中,他刻意避开的机关尽数发动,脚下的石板翻了又合,一条路上竟然找不到一处落脚之地。
「咄——」
蓝如烟腕中长鞭翻卷而出,卷住了花树丛中比较高的灌木。
「嗤——」
那树叶上滴淌下来的汁液立刻在鞭身上灼出一道白烟,幸而他这鞭子是乌金混合着几种材料交织而成,极为柔韧,虽然受到毒液的腐蚀,却还没有断开。
蓝如烟没想到这看似无害的花木竟然也蕴含着如此奇毒,大吃一惊,忙手腕一抖将缠绕上树体的鞭子解开。这一下他已身无凭依借力之处。然而若就这么撒手一退,则要站出院外,院中破门而入之人已经向前纵扑而来,意欲在他还未站稳脚跟前攻一个出其不意。
「进去!」
然而那人与云飞扬都小瞧了蓝如烟不肯屈从的脾气,从树上撒手后,蓝如烟长鞭一挥,不退反进,那鞭子使得灵活之至,好象自己长了眼睛一般反卷出去,卷不了树,就去卷人!
他竟是使了拼着同归于尽的打法,如果他摔下那些个底下埋伏了刀剑或是毒潭的陷井,也一定叫对方不好受。
甩出的点点毒汁倒成了攻敌不备的暗器,反制敌先机,那个差点一举伏袭成功的人果然又倒飞了回去,为了躲闪那些带了极强腐蚀性的毒液,他倒飞回去的动作甚至比扑出来时更快。
但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子在向后飞起的同时,足下连环踢出借力,竟然把花院中的一块太湖石蹬了过来,自己借力飞得更疾——「他」举动间身法轻灵曼妙,宽大的衣裳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呈现出凹凸有致的曲线,竟是个女子。
那半人高的石头挟着「呼呼」风声黑鸦鸦地直扑过来,声势甚是惊人。
「奶奶的!」
蓝如烟骂归骂,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人反应之灵敏,鞭子只能撒回,卷在石块上用力向下拉,人却借力反跃了上去,这一招现学现卖,倒也使得漂亮。身子再落下时却已有了可借力之处,那被他使了个巧劲恰好卡在一个陷井上方的石块终于让他可借机换掉浊了的那口真气,再一个纵身,直扑反跃回内堂的女子而去。
在破烂成一个门洞的厅门,蓝如烟揉身直上时恰好与堂内的人打了个正照面,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那种震惊错谔的神色,使得他秀美的面庞变得十分骇人,即便隔着一段颇远的距离,云飞扬在在月光下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小蓝不会见鬼了吧?
鲜少见他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就象当天见到如海魅般从水里钻出来的海令时的表情一样,云飞扬正在担心着,想到底要不要冒险进入,去一窥他到底看见的是什么之时,蓝如烟却纵身倒跃而出,离开了那个充满诡异气氛的小院,头也不回朝后山方向狂奔而去。
「真的见鬼了?」
虽然云飞扬是满心想一探这藏龙卧虎的小院的深浅,然而
注目蓝如烟飞奔而去的方向,竟然是他偷溜出来的地方,而且他是这么的惊骇,竟然连轻功都忘了使,云飞扬只好叹着气放弃了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举动,轻飘飘地自外墙顺溜地滑下来,足不沾地似的沿着原路回去了。
从窗台跳进去,脫了外裳,胡把衣服弄,鞋子一蹬跳上床去才拉过被子搭在身上掩饰好,门外一响,微微带喘的蓝如烟也跑了回来,一脚踢开门看见他在,什么也没说地压了上来,红唇倾压处,竟是意外的粗暴与狂野,先前云飞扬担心床被不暖,而被他发现过自己偷溜出去过的疏忽谁也没空去注意到,因为蓝如烟已经一把掀开了那条薄衿,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微微沁着的汗让两人的肌肤相触处紧密黏合在一起,虽然说汗味说不上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但此时却微妙地刺激着人的性欲。
「小蓝,你这么热情我是很高兴,不过」
奇怪,他怎么觉得两人之间势渐微弱的一方越来越倾向于他了?
是因为蓝如烟一情绪激动起来,那异样叫人心动的美产生的压迫力?还是羊皮宝宝的皮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没必要保持,他索性露出真狼面目了?
可是蓝如烟却仿佛根本不想听到他说任何一句话的样子,一听到他开口,就用唇去堵他的嘴,结果这一吻下来,两人都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紧贴在一起的胸腔嘭嘭然有如擂鼓,在经过这样激情的发泄后,蓝如烟终于稍微平静了一点,伸手理着他的头发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不是?」
「啊?」
云飞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什么站在哪一边?要知道他可是标明了立场要「公正、公平」的捕快,还是未来的捕快的头儿,向来不存在站在「哪一边」之说。更何况,在知道了蓝如烟的卧底身份后,严格来说,他应该是站在他们这些水匪帮派的对立面呃,不过现在还不是说明这种事情的时候。
「小蓝,你怎么了?」
好不容易从他铁箍也似的手中挣扎出来,云飞扬轻轻拍抚他的背,有一种心酸的感动。
此时的小蓝,就象当时飘流在茫茫无际大海中一样,无助而彷徨,那时候他们彼此支持着,作对方的浮木。也许就算是想否认,那一份相濡与沫的情感却也一时半会割舍不掉。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第一时间赶回来,找自己,寻求一个安稳的支柱,以抵抗岛上波涛汹涌的暗流吧?
「你不会背叛我的,是不是?」
蓝如烟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唇仍不时轻触着他的唇,眼睛直视那双有所闪避的眸子,固执地要求一个肯定。
「」
他打算色诱自己吗?太卑鄙了!面前可是活色生香的小蓝哎
云飞扬左右闪避了一阵子,终于对上他的眼,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小蓝,你知道我一向喜欢你。」
这是实话,也是实情。
倒也不需气虚。
蓝如烟的回答是又一个缠绵的吻——他好象是亲上瘾了,或者是说从海上回来后,他把这个当成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不二良法?
「你」本来想问他到底在那小院子里看到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把自己也偷溜去过的事情暴露了吗?云飞扬转口问道:「刚刚副帮主找你什么事?」
好吧,这样也能变相地满足他一点好奇,天生的好探究根源的性子是他的弱点,也是他成为捕快的原因。
「我我发现他有事隐瞒着我,事情也许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虽然冯希山做事很小心,也差一点将他骗过去了。
然而,自己反驳了云飞扬之前提出疑问,打算完全无条件相信的人也另有图谋这一事实带来的冲撞,却比想象中的要来得难过。
刚刚看到的那是
蓝如烟甩了甩头,就算打算再一次告诉自己不可能,却无法阻止怀疑的扩大。就好象本来是鼓涨得非常饱满的气囊,哪怕被人用细细的针刺一个孔,也会让里面的气体泄露,并且冲撞着撕裂那针孔旁边的壁垒,导致出口越来越大,一发不可收拾。
他对冯希山,对韩雪凝的信任就如那个气囊。
发现这个事实并不难,难的是说服自己相信眼前的事实。
所以在茫然无措中,他跑了回来,竭力地,想挽留住自己最后的一个支点。
现下父母都不在身边,自己熟悉的家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局面扑朔迷离,放眼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信任的人之后,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已是唯一的选择。
「那你打算怎么办?」
势必得再探那个神秘小院了!云飞扬暗下决定。
「照着他们认为我会做的步子走下去,就当成什么也没发现过。」
蓝如烟淡淡地道,语气里已经敛了适才的彷徨,镇定下来做出自己的抉择。
「聪明!」
云飞扬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后颈唉,还被压着,小蓝打算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啊?
难道他没发现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姿势很象急色强奸犯?如果可以打个商量的话,换他来做是不是比较合适
别扭地在他身下不敢乱动,生怕再次发生擦枪走火事件,云飞扬试着把思绪转移。
如煙在发现了敌人的阴谋后,仍决定按原计划进行,这一步倒是走得很好,在不知道隐藏的那股力量到底意欲何为之时,忍而不发是最好的办法。按着别人原定下的圈套小心地向里走,虽然说存在引发危险的可能,但在局中以寻求破绽,总比被人发现再另行设计、把局面弄得更复杂要来得好。而且,既然已经提防在先,当可控制住危机爆发的局势,必要的时候,以最小的牺牲来获取最终的胜利,这是他的一贯主张。
云飞扬微笑道:「那你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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