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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矿工也拔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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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飞也将追魂纸贴上脖子,认真的看着萧十一郎。

“你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要说吗?”萧十一郎看白愁飞看了自己一会也不说话,只好发问。

白愁飞点头:“你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记得告诉他,有人欺负他的话,可以去找那个白愁飞。”

萧十一郎失笑,他摸摸鼻子,神情却有几分幸福。一边的风四娘已经羞红了脸。看着白愁飞脸上也浮起了笑意,她才有些羞恼的开口:“估计那时候你的名声早坏透了!”

这句话一出,她自己的脸色就变了,她有些后悔说出了这句话,几人的脸色也一下都沉了下去。

白愁飞的名声不是会坏透,是已经坏透了!

好杀无辜,好猎人头,好斩美人!

一身白衣,左手握刀,腰间有人头!

白愁飞的名声在他养腿的三个月内就传遍了江湖,有脚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事,可几人心底也没有多少反感,江湖就是这样,允许你做,当然也允许别人做!

白愁飞看着忽然沉默的气氛笑笑:“这有什么,很正常的事情啊,在江湖上,坏名比好名好的多。”

几人的脸上勉强笑着,天无悔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这几天,江湖上传出了另一件事,跟咱们有关。”

几人的眼神一下看向了天无悔。

天无悔苦笑下开口:“江湖传言,白愁飞交好萧十一郎,是为了割鹿刀,在萧十一郎跟连城璧决战后,更是以风四娘和沈璧君的安全,要挟萧十一郎将刀给他们,割鹿刀现在在白愁飞身上。”

这下除了白愁飞,萧十一郎和风四娘的脸色也有些变了,割鹿刀引起的纷争有多大他们可是亲自经历过,这样的传言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他们自然知道。可问题是这传言将萧十一郎出面帮白愁飞解释的路都堵上了,萧十一郎越解释,恐怕别人会越相信割鹿刀在白愁飞身上!

白愁飞还是笑笑:“这样也好,我的经验还不是很足,多些磨难对武功有好处。”

别人的脸上却不象他一样轻松。

萧十一郎更是直接说着:“要不你把割鹿刀真拿去吧?”

天无悔眼神一亮,白愁飞却是直接摇头:“你那把刀叫割鹿刀只不过是因为在你手里,离了你的手,那把刀和江湖上的那些割鹿刀没什么不同。”

萧十一郎沉默。

白愁飞继续说着:“而且我的刀并不比你的刀差!”

萧十一郎马上点头,刀是什么样,永远没有人是什么样重要!

“这一去,多多珍重!”风四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说出去。

“早生贵子!”白愁飞笑着抱拳。

“百年好合!”天无悔也笑着抱拳。

(晚上加油写,老板在隔壁骂人,一下午了,真蛋疼,想去揍他,有猜到的别告诉他,知道不?)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要命的人

初秋的清晨,晴。

艳丽的阳光,正照在海龙王卧房里精美的雕花窗户上。

他正在享受着他精美丰富的早餐。心里觉得愉快极了。

面对着他的,是一张宽大、柔软、非常华丽舒服的床。

床上的女孩已睡着。

她还是个完全裸着的,纤弱的腰肢、柔软修长的腿,看来就像是早春的花蕾了。

她还是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发育成熟,就已被摧残了。

海龙王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喜欢听她们的呼喊和呻吟声,喜欢看她倒在他身下,痛苦挣扎。

现在她睡着,只因为她已被折磨得太久,已哭得太疲倦。

她雪白的身子蜷曲在紫缎被褥上,更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

海龙王吃完了他用生虾片夹着的饭团,用一块柔绢抹着嘴。

他喜欢吃生鱼活虾,这是他早年纵横七海时养成的习惯。

这种食物总是能令他精力充沛。

所以当他看到床上这女孩子时,身体里忽然又升起了欲望。

这一点他总是觉得很骄傲。

一个七十七岁的男人,还能有这样的体力,的确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近年来他已使这种体力完全用在床上,他已有多年未曾和别人交手。

因为他已没有这种必要。

十五年前他带着从海上劫掠的庞大财富,建成了这片七海山庄。

经过十年来的整修扩建,这地方,现在不但富丽如皇宫,而且,简直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这里的禁卫森严,他的手下都是经过他精选的好手。

而且还有一批他自己从海上带下来的死党,每一个都随时肯为他效死。

他的对头们要来找他算账,通常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就已死在乱刀下。

所以近年已没有人前来。

阳光艳丽,天气晴朗,空气中充满了花香和处女的体香。

他的心情更愉快,准备再享受一次这女孩子新鲜的身体后,再到城里去,找寻今夜的对象。

女孩子突然惊醒,柔弱的身子缩成一团,眼睛里充满了悲愤和恐惧。

海龙王微笑着,慢慢的走近:“你用不着害怕,这一次你就觉得快乐了。”

她咬着牙,瞪着愤怒的眼睛。

她恨死了这个人,可是她自己也知道绝对无法抵抗。

等到他粗糙巨大的手掌又用力捏住她柔软光滑的胸脯时,她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海龙王大笑:“我不得好死,难道还会有人走进来杀了我?”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就在这时候,他身后忽然有个人道:“有,我保证一定会有人闯进来杀了你。”

得意的笑声骤然停顿。

海龙王霍然转身,就看见了天无悔。

虽然他高大魁伟,肚子也已开始凸起,可是他的动作依旧矫健灵活。

天无悔也正在打量着他,就好像屠夫在打量着一条待宰肥猪。

他比他更镇定,更有自信。

他的衣服上染满了鲜红的血,脸色却是死灰色,仿佛带着重病。

可是他居然闯了进来。

从七海山庄的重重警卫中,杀出条血路,闯入了海龙王的禁地。

海龙王虽然还在尽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双手却已冰冷:“你怎么进来的?”

“用两条腿走进来的。”

海龙王忽然大喝:“来人。”

天无悔冷笑:“你用不着大呼小叫,我保证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一个人来。”

海龙王咬着牙:“外面的人难道都死光了?”

天无悔还在冷笑:“没有死光,也跑光了。”

海龙王也冷笑:“就凭你一个人,就有这么大的本事?”

天无悔道:“我只有一种本事。”

海龙王忍不住问:“哪种?”

“我敢拼命!”

他真的敢。

这世上真敢拼命的人并不多,真正不怕死的人更少。

所以他才能杀出条血路。

海龙王已经开始有点慌了,他看得出这年轻人说的不是谎话。

天无悔看着他开口:“其实你现在死了并不冤枉,你本来早就该死的。”

海龙王沉吟着:“如果你是想来捞一票,随便你要多少,只管开口。”

天无悔不开口。

他也看得出海龙王是在有意拖时间,等机会,一个身经百战,出生入死也不知多少次的人,是绝不会这么容易投降的。

海龙王的脚在悄悄移动,又问着:“你究竟是什么人?”

天无悔冷冷一笑:“我只不过是个不要命的人。”

他真的不要命。

只有不要命的人,才敢做这种事。

海龙王突然大吼,身子扑过来时,手里已多了柄形状怪异、分量极重的弯刀。

这就是他昔年纵横七海时用的武器,刀下也不知有多少人的头颅落地。

他一刀向天无悔的头颅砍了下去。

天无悔没有低头,没有躲避,一柄剑已刺入了海龙王肚子。

海龙王的刀锋本来已到了他头发上,可是他非但神色不变,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他的神经就像是钢丝。

海龙王倒下去时,还在吃惊的看着他。

——这个人真的不要命。

海龙王本来死也不信没有人不要命的,可是现在他相信了。

他的弯刀到了天无悔手里,天无悔的短剑几乎已完全刺入了他肚子。

他还没有死,还在喘息着:“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比你做梦想的都多,都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地方,你饶了我,我带你去。”

他还想用钱买回他的命。

天无悔的回答很简单,也很干脆,一刀就砍下了他的头颅。

不要命的人,怎么会要钱。

床上的少女忽然跳下来,在他尸体上狠狠踢了一脚,眼泪也同时流了下来。

她恨极了这个人。

现在这个人虽然死了,可是她自己的一生幸福也已被摧残。

天无悔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冷冷的说道:“穿上衣服,我带你走。”

破旧的马车,衰老的车夫。

车马都不是海龙王的,七海山庄里的东西他连一样都没有动。

他不是来劫夺的,他是来除害的。

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把握,可是他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这恶人活着。

少女还在车厢中哭泣。

他在外面跟在马车后,直到她哭声稍止,他才在车外问:“你想到哪里去?”

少女流着泪,不开口。

天无悔开口问着她:“你的家在哪里?”

少女终于说话:“我……我不回去。”

“为什么?”

“我已订了亲,现在我回去,他们也不会要我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她又在哭,忽然扑在车子上,伸出手拉住天无悔的臂:“我跟你回去,做你的奴才,做你的丫头,我情愿……”

天无悔冷笑:“你跟我走?你知道我要到哪里去?”

少女看着他:“随便你到哪里去,我都跟着你。”

天无悔甩开她的手:“只可惜,我也无处可去。”

少女有些吃惊:“你……你没有家?”

“没有。”

少女看看他,看看他死灰的脸,眼波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她忽然发现,这个人就跟她自己同样的可怜。

天无悔不看她,忽然从身上拿出几锭银子,抛入马车里。

这已经够她生活很久。

少女怔怔:“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无悔开口:“这意思就是说,从现在起,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少女还在发怔:“我能到哪里去?”

“随便你到哪里去,都跟我没有关系。”

他说走就走。

少女流着泪大叫:“你的心真的这么狠,这么硬?……”

天无悔没有回头。

他已经走出很远很远了,已经听不见马车声,也听不见少女的啼哭。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没死的死人

阳光满天。

他死灰色的脸上仿佛在闪着光,仿佛是泪光。

这个又心狠,又不要命的人,为什么会流泪?

黄昏。

正午时他就开始喝酒,喝最劣的酒,也是最烈的酒。

现在他已大醉。

他冲出这破旧的小酒铺,冲出条暗巷,拉住个獐头鼠目的老头子:“替我找个女人,找两个,随便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只要是活的就行。”

他找到了两个。

两个几乎已不像女人的女人,生活的鞭子已将她们鞭挞得不成人形。

然后,他就开始在那又脏又破的木板床上呕吐,几乎连苦水都吐了出来。

然后,他又要去找酒喝。

这时夜已经深了,街上已看不见行人,灯光更已寥落。

晴朗的天气,到了黄昏忽然变得阴暗起来,无月无星。

阴惨惨的夜色,笼罩着阴惨惨的大地。

他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已走到哪里。

随便走到哪里他都不在乎。

夜色更阴森,风也更冷,远处高低起伏,竟是一片荒坟。

忽然间,一样东西从乱坟间飞了起来——是一只鸟。

一只脖子上挂着铃的鸟,铃声怪异而奇特,就仿佛要摄人的魂魄。

天无悔扑过去,想去捉它,这只鸟却已飞远了。

铃声也远了。

坟场间又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枯干矮小的白衣老人。

他的身子很衰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又仿佛根本就是被风吹来的。

事实上,天无悔根本就没有看见他是怎么来的。

他出现的地方,就是一座坟。

他的人就站在棺材里。

一口崭新的棺材,里面有陪葬的金珠,却没有死人。

死人是不是已站了起来?

天无悔在揉眼睛。

他想再看看自己是不是眼睛发花,是不是看错?

他没有看错。

他面前的确有个白发的老人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天无悔笑了。

他一点都不怕,却忍不住要问:“你是鬼?”

老人摇摇头。

天无悔笑笑:“你是活人?”

老人又摇摇头。

“你是什么?”

老人道:“我是个死人。”

天无悔问:“你是死人,却不是鬼?”

老人道:“我刚死,还没有变成鬼。”

天无悔再问:“你刚死?怎么死的?”

老人道:“有人害死了我。”

“谁害的?”

老人道:“你。”

头上荒草已枯黄,天无悔跑上去,盘膝坐了下来,盯着这老人。

他眼睛虽然睁得很大,虽然看了很久,却还是看不太清楚。

这老人脸上蒙蒙赤赤,仿佛有层雾。据说刚死的人,脸上会有种死气,看来就像是雾。

天无悔叹了口气:“看起来你好像真的是个死人。”

老人回答:“本来就是的。”

天无悔再叹口气:“这里又没有别的人,看起来好像真的是我害死了你。”

老人还是那句话:“本来就是的。”

天无悔苦笑:“只不过——我究竟是怎么害死你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有很多很多事你都不知道。”

天无悔问:“你能不能告诉我?”

“有些事你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因为……”

他的脸看来更神秘,忽然闭上嘴,索性躺进了棺材里。

天无悔却还是不肯放弃,也跳下坟头,坐在棺材边上,追问着:“为什么?”

老人索性连眼睛也闭了起来。

天无悔一脸认真:“好,你不说,我就坐在这里不走。”

老人在叹气,叹了好几声,忽然问:“你今年多大年纪?”

天无悔道:“二十七。”

“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找个朋友。”

“这里只有死人,没有朋友。”老人叹口气:“难道你的朋友已经是个死人?”

“当然不是。”天无悔轻笑:“谁死了他都不会死,他的命硬的很,”

“可这里除了死人什么人都没有!”

“还有一种人。”

“哪种?”

“已经在棺材里,却还没死的人。”

天无悔的话很奇怪。

老人当然知道这个人讲的不是自己,可他却知道这里绝对除了自己没有别人,那他讲的是谁?

天无悔讲的,当然就是白愁飞!

这已经离他们分开过了一年了,这一年里,他杀了十九个该死却偏偏没死的人,白愁飞也在江湖上闯出了更大的名声,虽然是坏名声。

可他从不曾忘记过,两人的约定,一年前,两人就在这里,躺在两个棺材里谈话。

那是一个他们完全不曾经历过的经历,可那时候他们却觉得这是个有趣的经历。所以他们就做了!

离开济南之后,两人虽然有了很多准备,可对着不绝的江湖杀戮,两人都经验不足。两包可以用五十次的百解毒,他们只不过用了七十天,就全用光了,而他们面对的却是江湖上有名的要命阎王针!

那一战的辛苦他不再想记起,就在那一战里,他中了对手的要命阎王针,虽然在他中招的同时,白愁飞一刀将那人斩成了两半,可两人怎么都找不到解药,有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解药!

小还丹他马上服了下去,可除了挂着命,两人毫无办法!白愁飞根本不能把他放在一个地方自己去找解药,江湖上的人根本不会放过他们两个。

一个月时间,一晃而过,白愁飞背着他已经走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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