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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汝以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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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心里又塞满了委屈。还好,粥很快送了过来,她也就有了可以迅速离开的理由,但这周围的人们还是盯着她不放,甚至有人叫嚷着“别把粥卖给小三!”
司机听不惯,本想上前说两句,梁以沫却阻止了他。坐上车子,心方才安定了下来,要再呆一会儿,梁以沫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当场就哭出来。
谢氏集团不愧是A市最大的集团,光看这气派十足的大楼,就知道这谢家有多财大气粗。因为这辆车经常出入谢氏集团,门卫没有拦下他们,直接放行。然而在梁以沫独自迈进了大楼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帮忙的吗?”
梁以沫改变了方向,冲着前台小姐走了过去。她也挤出一张笑脸,语气温婉地说着,“你好,我是来找谢总裁的。”
“请问您有预约吗?”
梁以沫理了理头发,将耳边的散发顺到了耳朵后面,“我来得匆忙,并没有预约。”
前台小姐的笑脸立刻僵硬了起来,看了看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料想这个女人该是来向她们谢总裁献殷勤的,她也就懒得搭理了,“对不起小姐,没有预约您是不能上去的。”
“可是,我有事要找他。”
“有事找总裁的人多了,每个人都放进去,总裁不是要忙死了。”
前台小姐低着头做着自己的事情,语气也变得不耐烦。梁以沫吃了一鳖,这脸上的笑容自然也消散了下去,本想转身就走吧,可这粥都买了,扔了的话多可惜。于是也不免厚着脸皮,又说了起来。
“我没带手机,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吗?也许,他接了电话会想见我的。”
前台小姐一脸鄙夷,心想这个女人真不是一点半点的烦人,都说了总裁不见没预约的人了,她还不死心要打电话。
“总裁最近心情不佳,我不敢贸然打电话去打扰他,要是把他惹火了,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这样一来,梁以沫倒是不好再说下去了。她瞥了瞥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那好吧,我在这儿等他一会儿。”
“那你往那边去点,别挡在中间。”前台小姐用手指了指,像是赶鸭子一般赶走了梁以沫,“这才几点啊,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呢。”
她身边的另一位小姐也不屑地咂咂嘴,拉过她说了几句,“最近总裁老是加班啊,听说经常就睡办公室里呢。想想也是,家里有那样一个老婆,要是我,我也不回去啊!”
“我可听说他那个母老虎凶得不得了,结婚那天就给他脸色看,还弄了一出逃婚的戏码!你没发现最近我们总裁脸色都不好吗,想想也是,家里都乱成那样了——”
“嘘,你小声点!我可听说了,他这新老婆嫁给他是别有用心的,他们两家的恩怨多着呢,咱们董事长和他老婆的妈还有过一腿呢,这事,你知不知道?”
梁以沫站在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这两个人的话都一一传进了耳朵里,但她总觉得说的是别人的事,和自己无关一般。她用手摸了摸粥碗,已经冷了好多了,再不吃,味道就不好了。
“你们两个在瞎说些什么呢!”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冲着两个前台小姐瞪着眼睛,“背后说总裁的坏话,不想在这儿干了是不是!”
这人的声音听不出是谁,梁以沫抬起头来看了看,没料想,这个男人也看到了她,四目相撞中,他却一眼认出了她。
“谢夫人,你怎么来了!”这个男人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弯着身子给她打了声招呼,“是来找总裁的吧!”
“对,”梁以沫冷着脸点点头,眼睛却瞥着那两个前台小姐,刚刚还说得开心的两个人,此刻已是面如土灰,“可是没有预约。”
“夫人来还要什么预约啊,请跟我来吧。”那个男人朝着她们斜了一眼,领着梁以沫就往专用电梯走去,“我是总裁的特助,本来是下来有事的,没想到遇见夫人了。”
“麻烦你了。”梁以沫点点头,这一声夫人却在心里盘旋着,她还听不习惯这样的一个称呼。
谢司茗的办公室在大厦的顶楼,特助领着她径直走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前后,自己就先走了。梁以沫看着门上的铭牌,心里犯起了嘀咕,要是她敲门他不许进,这该如何是好?
“是谁?”
梁以沫轻轻地敲了两声门,谢司茗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穿过门上的缝隙,已将那股锐利的锋芒消弱了许多。
“是我。”
里面忽然安静了下来,谢司茗既没说进来也没说不许进,梁以沫还兀自踟蹰着,他的脚步声却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起来,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脸上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淡,就连语气也是冷冰冰的,但视线落到她手中的东西时,深邃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进来吧。”
“嗯。”梁以沫低着头,对他还是存着一丝畏惧,因而只敢拿眼角去瞥他一眼,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许多。
谢司茗没有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又处理起公务。这间办公室不仅很大,各项设施也都齐全。梁以沫站在一边看了片刻,这才动了动脚步,从一边的盒子里抽出两张纸巾垫在茶几上,打开包装袋,将其中的粥取了出来。
“你很忙吗?”
谢司茗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女人,她今天看上去不太一样,不仅没有前几天的那股骄横,更是温柔的不像话。他眯起眼睛,手指摩挲着下巴,真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
“还好。”
“那你可以停一会儿吗?”她指了指粥,“吃点东西吧,你最近瘦了很多。”
谢司茗起身走了过来,慢悠悠地坐在了沙发上。梁以沫拿着勺子递给他,他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头上的伤口好了吗?”他拨开她额前的刘海,仔细端详起来,那道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疤痕还很明显,“你要是不开心就砸东西,何必去砸自己的头?”
梁以沫坐在他的腿上,原本还觉得这姿势太过暧昧,可没等她将脸涨红,这句话却先让她笑了起来。她抿了抿唇,将刘海又推到了额前,盯着那碗粥说到:“我就是想让自己难看,那样你就可以不要我了。”
“我连你逃婚都既往不咎,难道会因为你难看了就不要你吗?”谢司茗用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眼看向他,“我爸爸做的错事,你为什么要复加到我的身上。更何况,你爸爸的去世只是一场意外。”
“才不是意外!”梁以沫推开他的手,不提到父亲还好,一提到,她就立刻像是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连声音都陡然放大了好几倍,“要不是你爸爸气他,我爸爸怎么会哮喘复发!如果他当时就叫救护车,而不是转身走掉,我爸爸也根本不会死!”
“你冷静点!”梁以沫气恼地浑身都在颤抖,谢司茗紧紧箍住她的双臂,语气无比坚定,“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恩恩怨怨停在他们那一代,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生活,非要斗得你死我活!”
“怎么会过去,难道要我爸爸白死吗?”梁以沫扯着他的衣服,眼睛早就红了一圈,“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天,天塌了,要我怎么活!这么多年,我过得什么日子,谢司茗,你能想象得到吗!”
“那你想怎么样?”
梁以沫瞪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到:“杀人偿命,间接杀人也是一样。”
谢司茗怔了怔,片刻之后,将她从腿上拉离而去,自己急速走到了办公桌,将抽屉里的一把水果刀抽了出来。他半跪在梁以沫的身前,将刀塞进她的手中,紧紧抵在自己的胸前。
“杀人偿命,我是他的儿子,我替他偿命!”谢司茗控制着她的手,将刀不停向自己送去,“你不是想报仇吗,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来,杀了我,为你父亲报仇!”
梁以沫被他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等她回过神来,刀已经刺破了他的肌肤,鲜红的血印过白衬衫,在刀锋四周慢慢弥散。她拼命摇着头,将手迅速向后抽着,可是谢司茗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这点努力根本杯水车薪,阻止不了刀的推进。
“谢司茗!”她大叫起来,眼泪落得又急又快,“你住手,你快点停下来!你要死,我也不活了,你先杀了我!你——你再不住手,我立刻就撞死在这儿!”
梁以沫哭得声嘶力竭,也不管这刀,只将身子一弯,头向着茶几的一角拼命冲去。谢司茗吓得赶紧松开手中的刀,拉着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梁以沫!”他抱着她的双肩,发怒地吼着,“你学不会自爱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去死,你的自爱又上哪儿去了!”
“杀人偿命,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
梁以沫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嗓子里间或传出几下哭声,急流的眼泪一滴滴打在浅蓝色的裙子上,印出一圈圈深色的水痕。谢司茗的脸离得那么近,她没有躲闪紧紧逼视着,胸口憋着许多话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发抖着。
“我不要你死,我宁愿我死,也不要你死!”她举着双手狠狠打着他,“谢司茗,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让我去死吧,你这个样子,比让我死还要难受!”
“你再敢咒你自己死我就不客气了!”谢司茗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中一般,紧紧抱住她, “梁以沫,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不管你做过什么,我谢司茗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个人,一生一世,都只有你一个人!”
梁以沫搂着他的脖子,巨大的哭声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没有劝阻,她便安心的大哭。直到泪水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一个大圈,她这才慢慢止住了哭声,而泪还是不停地落着。
“你说把恩怨留在上一辈,可你又为什么要来破坏鸿宇科技,那是我爸爸的心血,我努力了那么多,都白费了!”
梁以沫一边哽咽,一边慢吞吞地说着,她的语气可怜巴巴,连同着他的心都揪痛起来。
“鸿宇科技只是申请了破产保护,我会注资让它重新运作,那栋房子我也买下来了,别担心了好不好?我承认,我做那些事,一开始是为了报复你母亲,但我没想到她的女儿就是你。后来的骑虎难下,也只是为了得到你,我不想再一次和你擦肩而过,真的不想!”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如果我有心骗你,我根本不会解释。”
梁以沫挣开他的怀抱,头摇得和拨浪鼓一般,谢司茗紧皱着眉头看向她,眼里分明氤氲起了湿气,眼周都一并红了起来。她的心疼得更加难忍,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司茗,对不起!”
谢司茗咬了咬牙关,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以沫,还记得那句话吗,我把你骗到手,用的却是真感情。”
她使劲吸了吸鼻子,用手擦着脸上的泪水,原本白皙的脸蛋两颊、眼周、鼻尖都红了起来。谢司茗竟然浅浅地笑了笑,手托起她的后脑,炽热的吻绵密地落了下来。
偶遇
“你终于知道回来吃饭了?”
谢司茗将西服外套交给了佣人,径直走去餐桌。龚悦正喝着汤,见儿子回来了,心里自是高兴,连忙放下勺子,且笑着看他。谢御天则是看着碗边的报纸,略微抬了抬头之后,就没多说话。
谢司茗拎着一小筐石榴,在餐桌前站定了,说到:“妈,以沫呢?”
龚悦一听她的名字,这脸立马拉得老长,冲他翻了个白眼,尖酸地提起声音:“怪不到别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呢,你结婚后的这几个星期,我统共见过你三回。现在好容易回来吃饭了,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个害人精,真是气死人。”
谢司茗自知理亏,冲着他母亲讪讪地笑了笑,却也不解释,只是说到:“妈,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以后不要这样说她了。”
“谁和她是一家人,梁家的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龚悦啐了一口,这话明明是对着谢司茗说的,眼睛却瞥着谢御天,“嫁都嫁了,从没见她来给婆婆做点什么事,成天窝在房间里,还不露张好脸给人看看,仿佛天下人都欠了她一样。”
“好了好了,越说越离谱!”谢御天紧皱着眉头嚷嚷了一句,“你少说几句吧,儿子喜欢,你能有什么办法!司茗,你要找她就赶紧上去吧,她在房间里呢!”
谢司茗二话不说转身即走,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立刻逃得远远的。母亲的心结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更何况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说再多也是惘然。
“以沫——”
打开房门,刚刚喊了声她的名字,谢司茗就立刻闭上了嘴。梁以沫这个小女人躺在被子里,将大半个头都裹在里面,睡得正香。一边的桌子上还放着晚饭,几碟小菜,一碗清粥,一看就没动过。
他放下手中的石榴,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边,慢慢坐到床沿上。她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除了吸吐空气时微微起伏的身子,几乎就与一幅油画无异了。他总是能想到九年前的那个她,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温莎堡,娇弱迷蒙的阳光轻轻洒满全身,不用靠近也能闻出那股淡淡的馨香。说来也奇怪,她来的那个月,英国的天气格外好起来,至多只是下起短暂的绵绵细雨,阳光即使娇羞,也不会全部消失隐匿。
有时候,人是很奇怪的,明明觉得不可能,明明觉得荒诞不经,但心动就是不期而至,在你认为最不可能的时候,敲响心门。
梁以沫的眼珠子转了两转,纤长的睫毛不停抖动着,她伸出双手,将覆在脸上的被子推了开来。谢司茗看出她就快要醒了,连忙弯下腰,将唇贴上了她的脸颊,左右摩挲着。
“唔——你回来了?”
这一句话本来平淡无奇,但谢司茗听在心里别有一番趣味。一个人等,一个人归,这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从没体会到,现在才懂也还不晚。
“懒虫,快点起来吃晚饭。”谢司茗捏着她的脸,不让她又翻身睡去,“我让你先回来,你就睡觉?快点醒醒,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梁以沫这才睁开迷蒙的双眼,伸手指了指他的胸前说到:“那儿弄好了吗?”
“没事,已经包扎好了,医生还开了些药。”
她揉揉眼睛,看似很艰难地坐了起来,手在他新换的衬衫上慢慢摸了摸,果真是被纱布包扎起来了。她的眼里浮上赞许的神色,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过几天就会复原的。你吃过晚饭了?”
“还没,走,和我一起下去吃晚饭。”
“不要了,我就在房间里吃。”她朝他吐了吐舌头,“你忘了,我的禁足令还没撤消呢!”
“只要你不逃跑,禁足令就立刻撤消。”谢司茗看了看那碗粥,再听听她低缓的语气,心闷得厉害,“吃这样的东西怎么行,快点和我下去吃饭。”
“不行!我真的只想喝点粥,菜什么的都不要呢。”
梁以沫沉着脸,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谢司茗费了半天力气,她都橡皮糖一般黏着不动。她本就穿得单薄,再加上两人的拉扯,那一件宽领的素色真丝睡衣就从肩头一直滑了下去。等梁以沫有空顾及时,谢司茗已经笑得促狭,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一并看了去了。
“没脸没皮的家伙!”梁以沫握紧拳头,放在他眼前挥来挥去,“不许看!”
“别挡了,你有什么我没看过。”他说得倒是轻巧,梁以沫的脸却立刻变得通红一片,可谢司茗偏偏要凑近她的耳边,别有它意地再问了一句,“我多长时间没上自己的床了?”
“你还敢说,上次——上次——”
“上次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保证让你满意。”
梁以沫扑哧一笑,拳头出到一半又放了下去,“你这儿还有伤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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