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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汝以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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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事长,你的礼物我已经送给谢先生了。”
郑秘书的电话她等了好久,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接通了,“他说什么了吗?”
“谢先生没说什么,只是拆开来看了看就放去了一边。”梁以沫呼了一口气,心却隐隐痛了起来,原也料到他对那个东西不会有何反应,她却依旧感到了一阵失望。郑秘书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谢先生似乎生病了,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接礼物的时候,我还看见他浑身都在抖。”
“——嗯。”梁以沫蹙着眉头,愣了一会儿,“有什么情况的话,你再打电话告诉我吧。麻烦你了。”
“没问题,董事长别和我客气。”
挂了电话,梁以沫的一颗心却依旧悬着落不下。谢司茗没有骗人,他果真是发烧了,而且还烧得很严重。他怎么这么笨,何必为了她而站在屋外一整夜。就是要来也该打个电话,这样不声不吭折腾自己做什么。
“谢司茗——”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笔在纸上沙沙地划着,“谢司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又一次大声响了起来,依旧是郑秘书的来电。
“董事长,谢先生喝醉了——”
“喝醉了!”梁以沫心里紧紧一揪,急忙询问了起来,“他没事吧!”
“他看上去很不好,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刚刚还被人扶出去吐了好一会儿。现在一脸苍白的回来了,还嚷嚷着要喝酒,大家拦都拦不住!”
“玲珑呢,她怎么不来拉着!”
“苑小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一整个晚上都没到她的人影。董事长,还好你没来,现在整个谢家都乱了套了,你听听这声音,多吵人哪!”
梁以沫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就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嗓音很是沙哑,带着满腔的怒意低吼了一句,“你在和她打电话?把电话给我!”
紧接着,电话就收了线,她立刻回拨了过去,但无一例外的都被按掉了,最后,那一头索性关机,让她彻底死了心。
“谢司茗!”
梁以沫急得一跺脚,想也没想就冲门口跑了过去。然而手扶上了门把手的那一刻,她的理智又突然恢复过来,手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灯火,想着他所说过的那些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拉开大门,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
******
“司茗,你少喝点!”
龚悦看自己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心里自然疼得不得了。放在平时,有人拼命起哄劝他酒,他都很坚决地只喝一点点。今晚却正好相反,没人闹酒了,他自己偏偏要去滥饮一番。这酒杯握在他的手上,不停地见底不停地填满,不给他倒酒,他竟然直接对瓶吹。
“妈,你别管我!”
“这儿子!”龚悦推了推一旁的谢御天,“你看看你儿子这脾气,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喝这么多酒,自己还发着烧呢,非要进医院折腾人才开心!”
谢司茗不做声,依旧一口接着一口地灌自己。肚子里晃荡晃荡的都是酒,却唯独淹没不下去一颗心。要真是醉死倒也好了,用不着想这想那,徒增烦恼。
“司茗,你少喝点,再高兴也不能这样喝起来。”
龚悦刚想说点什么,就见着管家走了过来,“老爷、太太、少爷,梁小姐来了,站在门口好半天了,我——”
“她来干什么!”龚悦一声喝断,气恼地说着,“这个女人的脸皮真是厚,我都警告过她不许她来了,她倒好,死乞白赖地又来了!”
谢御天听她说得难听,紧紧皱起了眉头,“你让她进来吧,来者都是客。”
谢司茗没吱声,手中的酒杯却放了下来。刚刚又吐了一回,虽然脑子清醒了一些,但这头却痛得厉害。
“你们俩父子简直——”龚悦气得涨红了脸,“算了,反正我说的话一向不管用的。眼不见为净,她既然要来,那我走好了!”
龚悦一扭头,果真就向楼上走去。谢御天没办法,一边匆匆解释,一边急忙跟了过去。
梁以沫进来的时候,谢家的聚会已经到尾声了,剩下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把酒言欢。男人们大声吹嘘,仿佛自己就是宇宙的主宰。而女人们则是窃窃私语,间或爆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
“梁小姐,你来晚了!”一个男人打着酒嗝向她走了过来,一双眼睛从上打量到下,“蛋糕都被我们分了,现在只能喝酒了!”
他的手突然就搂上了梁以沫的腰部,将端着的酒杯凑近了她的脸。梁以沫心生厌恶,用手拼命挡着,慌乱中逃去了另一边。
“李总,我不会喝酒。”梁以沫勉强辨别出来他的身份,正愁着没办法脱身,却突然看见客厅的另一边,郑秘书因为酩酊大醉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接人的,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请您吃饭!”
梁以沫不等他多说什么,急忙逃开,一直跑到郑秘书的身边才停了下来。她一身的酒气,果真是喝多了。梁以沫摇了摇头,拉起她的胳膊,就想带走她。
身后旋过一阵气流,一种强大的气势立刻压了过来。熟悉的脚步声急速接近,紧接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她的身后。手腕上突然传来刺痛,她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谢司茗生拉硬拽地带走了,
“放开我!”他丝毫不顾及旁边人的眼光,她却不得不压低声音以示抗议,“你要带我去哪?你放手!”
他似乎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拉着梁以沫就出了后门。在院子的长连廊边,他双手抵着她的肩膀,把她紧紧压在了墙面上。
“谢司茗,你放开我!我是来接冬梅回去的,你快点放开我!”
“再叫我就撕光你的衣服,让你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谢司茗不耐烦地大吼着,像是一点即燃的爆竹,噼里啪啦震得人耳朵都疼。
梁以沫没他力气大,被桎梏地动弹不得,她将头一偏,看也不看他一眼,“混蛋。”
“明明是你勾引的我,少装出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
“是么,但现在我已经退出了,你却来缠着我,难不成是我强迫你了?”同样是冷冽如冰的语气,梁以沫毫不迟疑地回了一句。
谢司茗急促地喘着气,伴随一阵阵发抖,浑身上下都冷得厉害。酒劲不断地向上冲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思考也滞缓了下来。
“你既然不愿意来,那就一个人老老实实呆着好了,何必让人送来那枚发夹!”
梁以沫觉察出了他的异样,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双肩,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仍然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烧成这个样子,还不去医院,又喝了这么多酒,他是想找死吗!
“谢司茗,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谢司茗紧紧蹙着眉头,不依不饶地低声咆哮着,“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梁以沫怔了片刻,嘴角随即勾起一道僵化的弧度,冷笑中抬眼看着他,“凡是和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不要。”
谢司茗的手突然就松了下来,梁以沫赶紧推开他的束缚,向着院子的另一边跑了过去。
“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已经满是疲惫,她停了停脚步,反复想着这个问题。明明心中最在乎、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他,她却狠心脱口而出一句最伤人的话,“因为你爱玲珑,而我爱上了邵佳杰。”
******
谢家的后院很大,树木长势又好,以至于她一直找不到一条正确的路去往前庭。走了半天,还是在原地兜兜转转。她四处一看,想挑一条没试过的路走,却在藤萝架下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这两个身影很是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她慢慢向前走着,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梁小姐,你在这里啊!”
一个陌生男人的话音响在了耳边,梁以沫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辉盛网络公司的现任董事长,张印天。辉盛即是他父亲一手打拼起来的产业,梁以沫这个鸿宇的董事长本着知己知彼的精神,早就将他的资料背得滚瓜烂熟。
“张董你好。”她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这个男人一身的酒气,看样子也有点神志不清了。
“梁小姐好有闲情逸致,眼见着今天是十五,就独自出来赏月了。”【。 ﹕。电子书】
“不不,我只是想从这里出去,我该回去了。”
张印天哈哈一笑,满是轻浮地调侃着她,“春宵苦短啊,梁小姐。你这么一个佳人,何苦要回去独守空房呢,不如——”他冲她挤挤眼睛,一拍胸脯说到:“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一整晚,你看怎么样?”
臭流氓!梁以沫在心里狠狠骂着,嘴上却不敢说,要是惹急了这个醉汉,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对不起,张先生,我现在急着回家,请你让开一点。”
“梁小姐,你装什么矜持呀!”张印天不高兴起来,语气里也带着不耐烦,“乖乖和我走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陪你睡,陪我睡,还不都是一样的!”
张印天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来抓住了梁以沫的手,不由分说,一个劲拉着她离开。
“张印天!”梁以沫心里委屈,立刻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死命地挣扎着,“你放开我!”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张印天的手一扬一落,梁以沫的脸上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别逼我在这儿就把你做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梁以沫一向怕热,来的时候外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衬衫,他用手使劲一拉,衬衫便撕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一下子裸/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她急得直跳脚,一边绝望地喊着救命,一边用手掩着自己的衣服。
“别喊,我会对你轻点的!”
张印天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另一只则上下其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梁以沫厌恶地只想吐,然而全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儿劲来反抗,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放开她!”
谢司茗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畔,一个拳头挥了过来,张印天便被打得跌跌撞撞,腿脚一哆嗦,一个跟头栽了下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谢司茗的拳头就像是雨点一般落了下来,他躺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只得不停告饶。
梁以沫双手环上自己,害怕的蜷缩在地上,哭声压制在嗓子口,一抽一抽喘不上气。
谢司茗用脚狠狠踢了踢地上的张印天,要不是一旁的梁以沫吓得瑟瑟发抖,他今晚一定会将这个男人打到昏死过去为止。而现在,他不得不快速跑到梁以沫的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然后想也没想,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不断发抖的她。
“以沫,没事了,我在这儿,没事了……”
梁以沫终于放声哭了出来,他的怀抱温热坚实,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断地出现,给予她温暖和依赖。他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不停说着“没事了、没事了”。梁以沫只觉得脖颈上一阵滚烫的湿气,他吸吐气息之间,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声,熟悉的温暖之中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她能感觉到他不断发颤的虚弱。
“司茗,去医院吧,你身上好烫……”
谢司茗顿了顿,加重了手臂的力度,将她抱得更紧起来,“只要你没事就好。”
梁以沫的哭声原本渐渐弱了下去,可一听到他的这句话,心底翻上的一阵阵酸涩却让泪落得更快起来。
“谢司茗,你把她放开!”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划破沉寂的天空,在他们的身边响了起来。
两个人,两颗心
邵佳杰的声音急速炸开,他用手指着谢司茗,焦急中带着满溢的气恼。苑玲珑跟在他的身后,也一同赶来了。
“啊——”梁以沫回过神来,用手推了推谢司茗,“你放开我,放开我!”
谢司茗浑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手臂的力度却不减丝毫。他似乎记起什么一般,在她的耳边长长地叹了口气。
邵佳杰忽然失了耐心,走上前去,将他狠命拉开。谢司茗本就生病又加上喝醉了酒,哪里敌得过他的拉拽,踉踉跄跄走了好几步,才站定在地上。
“以沫,对不起,我来晚了。”
邵佳杰亦是抱着梁以沫,懊恼的在她耳边忏悔。梁以沫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听着,眼睛却看着一旁的谢司茗。
“谢司茗,以后我会保护以沫,不需要你插手!”
“你凭什么能保护她,要是今晚等你来,那个混蛋早就得逞了!”
邵佳杰将梁以沫裹好,打横抱起了她,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凭我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以后的丈夫!我自然会看牢她,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耳边除了张印天的呻吟声之外,就是风吹过树叶响起的沙沙声。
谢司茗越想越气,冲着地上躺着的男人大声吼了过去,“张印天,这个董事长你可以不用干了!”
张印天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苦苦哀求告饶。
苑玲珑低头思考了片刻,走到谢司茗的身边时,手轻轻扶上了他的胳膊,言语中透着嘲笑与挑衅,“你还敢说自己不是辉盛真正的老板?”
谢司茗狠狠甩开了她的手,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怖人,“苑小姐,我让你由一个碌碌无为的小职员,一跃变成鸿宇科技的部门主管,那鸿宇科技是不是我的?”
******
这几天里,梁以沫一直想找机会问问谢司茗的情况,他的烧有没有退,他的身体到底好了没。但这些问题堆在心里,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解答。
这天下班,在拒绝了邵佳杰的邀约之后,她早早地拎着包去公司楼下等着。等谢司茗来接苑玲珑下班的时候,她好顺带看看他的情况。然而左等右等,就是没见谢司茗的车驶来,而苑玲珑踩着高跟鞋,正从容不迫的电梯上下来。
梁以沫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却径直走向了马路一边,看样子是要等一辆出租车。
“玲珑,”梁以沫装作是不经意的邂逅,轻轻拍了她的肩膀,还和以前一样亲密,“怎么这么晚才下班,肚子不饿吗?”
、奇、苑玲珑转过头来,一见是梁以沫,笑容立刻凝结在了嘴边,她理了理刘海,说到:“晚点下班好骗点加班费么,反正回去了也没事干。”
、书、“你还在乎那点小钱?”梁以沫掩面一笑,顿时接不来下一句,迟疑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你们家那位呢,怎么没来接你?”
、网、苑玲珑一听这话,立刻将她的来意猜出个大概,她只装得糊涂,敷衍了一句,“他最近忙得不得了,哪里有空理我。”
“哦,那他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说是还有点头疼,过个几天就好。”
梁以沫点了点头,这心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她也没照应一声苑玲珑,就傻傻地向后走去,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自言自语。
“哎,以沫!”苑玲珑的声音又一次响在了耳边,梁以沫游走的神思这才突然被拉了回来,“一起吃个晚饭,你看怎么样?”
“呃——好啊。”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坐了下来。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梁以沫还是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而苑玲珑扫了两眼,又执意要了一瓶葡萄酒。
苑玲珑知道梁以沫对酒精过敏,接过酒瓶仅仅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喝下两口,浑身都暖了起来。她的酒量不错,但还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酒一下肚,脸便红了半边,话也多了起来。
“以沫,你知道我和司茗是怎么认识的吗?”
梁以沫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筷子,静静听着她说,“怎么认识的,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都不是!”苑玲珑挥了挥手,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认识他的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那时的他和现在一样,外表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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