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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诱惑 [出书版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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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对准舞台上忘情表演的男女,台下一片喧嚣和狂热,谁也没有也不会注意台下这一对衣冠楚楚的东方男女,尽管由于他们自身的运作,男的嘴流着涎水,领带歪斜;女的衣襟紊乱,鬓发松散,双方极为投入。热情洋溢,这热情终于像是浪花一样激荡在一片欲海之中。舞台上激情引发呻吟,表演厅震耳欲聋的狂热声浪,
使他们的小打小闹实在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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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铭书的脑海中恍恍惚惚地回忆起了刚刚从封闭的内地,抛离了妻子去沿海H省的情景。
独在异乡为异客难耐的寂寞使他难于抵御大路边闪烁迷离的红灯诱惑。“迷你发屋”终于迷住了他那略带近视的双目。他也是情不自禁地走进了这家发屋,而他那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其实根本不需要修理,需要修理的是他那极度空虚的心灵和某种久旱逢甘霖的渴望。
他鬼使神差地迈进了这问不起眼的小小发廊。“先生,要洗头吗?”他不置可否,带点犹豫地点了点头,就被小姐们拥进了小屋。
小屋弥漫着某种令人不太舒服甚至还有点腻味的廉价洗发水的味儿。他开始有点老眼昏花起来,戴着眼镜的眼睛里尽是涂脂抹粉、春情荡漾的粉脸、诱人的红唇、高高的乳胸。他开始心猿意马,神驰心摇,这时他有点不能自已。
发廊的小姐年龄在20~26岁之间,最小的只有18岁。只要给发廊老板50元钱,就可以挑选任何一位小姐去海边漫步、游泳,甚至搂搂抱抱、摸摸捏捏、动手动脚都是可以的,只要视动作的程度,给不同的小费就行。如果进一步地“开一开炮”,也可把小姐带到宿舍,讲妥价格,不需费什么“性理论”之类的启发诱导,就能轻而易举地一手交钱,一手享用眼前的姑娘,这是一种“买卖”式的交易。不过任老先生不想这样干,这样太引人注目,有损他教授的形象。在世人眼中,他应当是高大的、完美的、使人尊敬的学者和领导。公开在宿舍泡妞不符合他做人的秉性,他不想制造丑闻,影响自己的名声和官德,尽管这“名声”、“官德”在某些世人眼中仅仅是一张掩人耳目的画皮。但这张画皮在做官和为人上是必需的,他不想丢弃这张画皮而显得赤luo裸地那样丑陋。他选择的是以廊后面那间掩着门帘的黑暗小按摩屋,这小屋虽黑一点,但是黑暗对于尽情地体面地发泄下本能又不影响声誉显然是有益的。
他选择了一位四川来的农家姑娘,这姑娘有着一张秀气的带着两点笑靥的圆圆脸,白皙的肤色,不敷粉彩而水色极好,有着某种清水出芙蓉般的秀美。这只是任铭书教授的自我感觉。
眼下他不是教授,来到这里的人不管原来的身份是什么,而在这里一律被不雅地称为“嫖客”,他显然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老嫖客。老嫖客紫色发红的国字型大脸,虽然保养得极好,然而细看脸上已有了岁月留下的皱纹。此刻,他被那位川妹子刚刚胡乱地洗过头,胡乱地在脸上、脑袋上、背上、肩头按摩了一番。他正躺在小黑屋的黑皮按摩床上,脑中自然出现的是川妹子白皙细巧的**和小腹。他在酝酿、调整情绪,准备接受川妹子的全身按摩。妙龄小姐坐在他的身边,闻着姑娘身上的醉人芳香,看着小娘们散开的领口,丰满**在绣花乳罩里挤压出的乳沟,他心驰神荡地慢慢激动起来。他们像是祖孙两代人在宿舍里娓娓谈心,谈着谈着他完全可以像是剥香蕉那样随心所欲地把这小姐剥个精光,尽情玩弄,
再给小姐一点小费,也就完全摆平了。
他感到在这个黑如窟窿般的小屋,他什么都可以干,他的真实面目就是青面獠牙的魔鬼也无人会发现。眼前这小丫头就是勾人魂魄的妖精,魔鬼和妖精在黑洞中的苟合乃是天经地义的事,用不着有什么道德的面具。
黑暗中姑娘柔若无骨的纤纤十指在他苍老的肉体上轻轻地爬梳着,使他隐隐感觉到春潮欲起的惬意和舒畅。
姑娘感觉到了他起落跌宕的心潮,柔声问他“需不需要打洞”,那得再加200元小费,他不置可否没有吱声,他沉默着。他不是没有这个念头而是怕力所不能及,心中想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如果潮破大坝就顺势而上,彻底地放松一下。如果潮起而不涨就乘势而下,满足一下心中的愉悦、耳目的爽快也就可以了。因为他毕竟老了,无法再像年轻时那样高扬起战旗去接受挑战了,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也只能口撮手搓,捏弄一下这个甜妞而已,他不想也舍不得花钱去展示自己雄风不再的熊姿。
黑暗中那个甜甜嗲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先生,您好像很保守嘛?”
我老了吗?这小姐竟称我老先生,他这么想,但嘴上没这么说。小姐凭第六感觉还是觉察了自己的失言,于是立即改口着说:“不过您红光满面,身子板结实,声音宏亮,倒像是中气很足的样子。尤其那一头乌发,竟是看不出一丝白发呢?”
“是吗?”他反问道,口气中显然是掩饰不住地兴奋。“是的。”
他得到小姐肯定的回答后,情绪显得高昂了起来,那个死蚕式的东西竟然也像小蛇那样激动了起来,春风盈腹,潮水漫涨,开始呼啸而上,战旗开始猎猎飘扬,他进入了战斗状态。
他**式地问道:“你说开放点好,还是保守点好?”他的手开始放肆起来,伸进了姑娘的xiong罩内,开始搓捏那粒极挺立的**,指尖顿有某种奇妙的感觉。小姐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他顺势搂住了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把他的紫色嘴唇紧紧地贴在姑娘的红唇上。
姑娘扭头避开了,却对着他的耳朵像是轻轻吹着仙气那样,搞得任老先生耳痒痒的。她说:“各有各的好处,保守的不是猴急巴巴的,所谓不到火候不揭锅,斯斯文文的显得很有文化,很有修养的样子,就是您老这样,挺体贴人挺疼人的样子。”
“那么开放的好处呢?”任铭书手上熟练地动作着,心里被这小妞甜言蜜语说得心花怒放,手头也就更温柔,心里也就更放松了。
“这开放的呢?可就有点不好说了。”姑娘脸上红了一下,还是摆出一副职业的老练说:“就像火山爆发那样,没有任何前奏,迫不急待地直接进入情况,不顾别人死活,这一般都是年轻点或者中年人那种事业上成功者。大款爷们都是一个德性。他们的好处在于行事大胆,给钱也大方,这就有点像是买卖和交易了。”
没想到这**的小妞还说得头头是道。
“听你的口音是四川人,原来干什么的?”
小姐坦率地说:“原来是小学教师,到H省来闯天下,干上了这按摩女,感觉还不错,收入也高,原来在穷乡村当小学教师干一年也没有这儿一个月收人多,而且这也不费什么事的。”
他们就这么在黑屋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
小姐告诉老任:“您付的这50元钱洗头费是给老板的,老板管吃管住,其余不管,我们靠小费收入过日子,小费由顾客给,一般按摩按摩也要给50元的,像我这样的服务您必须再加50元。”小姐轻轻地说,仿佛不经意似地。
姑娘又问他:“你这看‘录像’,是看上集呢,还是看全集?”
他环顾左右而却未见有什么录像设备,只有一张按摩床。小姐正腑身用手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游动,从俯下的领口中两只肥硕的**已被他弄出了xiong罩,像是两只成熟的水蜜桃,这种相互一上一下的运动确使他心跳不已而浑身舒爽。
他小心地问:“什么叫看录像。”
她笑了,并不嘲笑他的无知,只是耐心地向他解释这些江湖上的黑话:“看上集就是上身运动,全集就是全身运动,上、下一起动男B才来劲嘛。”说完嗲嗲地吻了他一下。他乘机用双手脱去了这小妞裙子里的裤衩,看来他是要看全集的主,甚而至于再轰上一炮。
姑娘提醒他:“这打*是要再加100元的。”
于是她在这小妞蜜语甜言,指法灵巧的哄弄下,不仅看了全集,而且还打了一炮,炮火不够猛烈,却也算是命中目标,算是遂了心愿,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顽强生命力,于是越发雄心勃勃起来。
这种老牛吃嫩草似的刺激,使他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春天,胆子随着春情的勃发而越来越大,他以考察中国当代的性文化为自我安慰,不断地从西方性文化和中国传统房中术理论的专著中为自己的行为提供理论的支持。这理论终于成为他行动的指南,尤其中国道家的阴阳互补理论使他如获至宝似地对自己的行为寻找解释。这当然只是一种内心对自己行为放荡寻求的某种画饼充饥似的自我宽慰而已。他认为中国的房中术不无科学之处,性行为不仅是单纯的欲望发泄,它更具阴阳两种宇宙力量在人身上具体而微的展现。天地相交而生万物,男女**而生子女,在中国的文学语言中,惯以“**”来形容性行为,就有如从地上升起的“云”与白云上落下“雨”一般会合,是某种自然现象的回响。连上古时贤者老子都说:“谷神不死,是渭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因此,他到诸如这类洗头房式的变相ji院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而是为了获得松弛与宁静,是摆脱日常琐事的避难所、疗养院,使他那颗饱受家庭伤害的心得到片刻的宁静。况且这个当过小学教师的川妹子,长相和谈吐都不俗,花费也不多,一切从家庭和情人那儿失去的都可以在这儿得到补偿。这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式的交易比养情人要省事省钱得多。
他不断地想进行老牛吃嫩草的实践,不断地寻找某种“采阴补阳”的理论依据,古今中外地杂凑成自己的理论体系和行动指南。终于有某一天在“扫黄”集中行动的日子里,被指导进了公安局的派出所。
当他衣衫不整(因为刚刚从按摩床上被提了下来)脸色黯然地坐在讯问室里,可怜兮兮地掏出名片和作家协会的会员证,并说明自己是偶尔一次进入这问阴暗的小屋,确是为了体验生活,了解ji女世界的真实情况,更好地反映生活,创作出更贴近生活的作品时,却遭到了年轻英俊的警察们一阵阵冷冷的嘲弄:“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作家,当了嫖客还要立圣人牌坊,到我们这儿来的没有作家,只有嫖客,所有嫖客身分都是一样的,必须接受审查。”
他灰白着脸,耷拉着脑袋,频频点头称是,模样可怜而虔诚,甚至顿足捶胸地痛哭流涕,全无往日性学专家的矜持和自信。以往在心中演说了多遍的堂皇说词,在这个庄严的场所竟是一句也记不起来。他只能吞吞吐吐地交待自己的**经过,那像是叙述一个极其yin秽的下流故事,使他像是个脱光衣服的汉子将自己丑陋的身体展现在世人面前,那种无地自容的尴尬使他终身难忘。他噙着眼泪在那些讯问笔录上捺上手印,签上大名,那时节一切教授、社长乃至人的尊严丧失殆尽,他长‘叹’一声,随后用龙飞凤舞的流畅钢笔书法体具结悔过书,交上5000元罚款,才走出了那个让他望而生畏的庄严的警所。所幸是他那口述的笔录神秘地躺在那个警所的档案柜里,未见对他的仕途和形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他的那位川妹子却被眼泪巴巴地遣送回了原籍。有那一次翻船的教训,从此不再敢涉足那些肮脏的场所,他不想因小失大,坏自己的声名。他要模仿弗洛伊德一边研究性学,一边正人君子样地出现在人世间,而人对生命的渴求是无止境的。他终于以翩翩风度,满腹经纶,引得一位年轻女性的尊敬,开始犹如师生关系,上下级关系,后来就像是他的情人。他们都是来自内地,原来都有一个家庭,后来都摆脱了家庭的羁绊,他们像是雾水里的鸳鸯,相伴着一起飞双宿,此情此景直到后来李一帆、艾莉莉加盟出版中心,他终于与这位小姐玩腻了感情游戏,对她的探索也已到了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境界,于是先是他对艾莉莉的暗中思念单相思似的一厢情愿,后来是那位女士的主动告退。
艾莉莉对他始终是不冷不热,不卑不亢,就有如是想在心里,看在眼里,就是够不着摘不到的桃子,使他干着急,就是摘不着。今晚这个长得和艾莉莉一模一样,甚至风度、气质、学识都高于艾莉莉的艾婷婷,像一颗成熟的果实那样展现在他眼前,他怎能不心花怒放呢?
台上的表演使艾婷婷性情高涨,那流泄着脉脉春波的星眸,凝视着眼前风度不俗的教授,她似乎已顾不得年龄与身分的悬殊了。台上的赤luo裸**的诱惑和台下阴谋的后面明显是金钱的诱惑交织在一起,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使她头晕目眩,情难自抑。好在她有着侍弄赫伯老头的丰富经验,对待与她年龄悬殊的老男人,她自有一套。
台上的戏进入了高潮,除了原始的肉搏之战,还有现代的“唔唔”叫着的小机械加入,发展到茄子、香蕉一起上。最终热情奔放的女主人公竟然赤身裸体地手握那颗男性性器般的柔软机械,在台下看客有节奏的掌声中窜到了台下,在演出场地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像是一条在人流中穿梭的鱼儿那样,使疯狂的人群激动不已。
台下艾女士与任先生的戏在昏暗中也已到了高潮。任先生一边喝着洋葡萄酒,一手揽着艾女士的柳腰,艾小姐光溜溜的大腿在裙裾的掩盖下压在了任先生生命力膨胀的小腹上。任先生膝盖上压着艾女士的肥臀,在那肉体的诱人馨香中,他们如胶似漆。好在周围的人用发狂的热情为男女主人公放荡的热身表演欢呼、鼓掌,谁也不会注意这暗角中的男女。
那个赤身裸体的外国娘们绕场一周后,又回到了台上,像是表演中国气功那样,把那枚剥皮的香蕉吸进去,又抛出来,像是抛彩球那样,抛了出去,一举击中了任铭书老先生的脸,才使他那沉溺于**中的灵魂苏醒过来。灵魂苏醒的直觉却是肉体的萎顿,那小家伙顿时像是霜打了茄子那样,软了下了。这使得艾婷婷小姐和全场观众一起笑得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留下了深深的遗憾。她只好耸耸肩,摊摊手,像是真正的德国人那样,向狼狈不堪的任铭书先生表示深深的歉意。
当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全场灯光大亮时,才知道今晚的闹剧是到了收场的时间了。他被艾婷婷从座位上搀了起来。
当他们真正像是情人那样相搀着走在灯光眩目的碎石小路上,穿着米黄色警服,留着小胡子的荷兰风化警察向他们发出友好的微笑。警察们仍在***的窄小街道上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时间已到了深夜零点,街道上还是那样热闹。性商店里巨大的电动**一上一下地在橱窗里跳跃。录像店里男女**的音像制品在屏幕上交替放映,橱窗里的ji女仍在向路人抛出廉价的微笑。
春风一度,难以尽兴的任铭书先生突然发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独在异乡为异客般的天涯孤旅的凄凉感来。他拖着疲惫的步伐在英姿勃发的艾女士搀扶下钻进了出租车,他们只有打的回到住宿的宾馆去了。
这一夜他无法入眠。耳畔响起李一帆如雷的鼾声,这小子八成是尽尽兴兴地在***泡了一个洋妞,如今睡得很实很死。他沉浸在极其美好的梦境中,他仿佛看到那德国产的光盘生产线,压制出一片片银光闪烁的光盘。这光盘幻化成一叠叠银灿灿的各国钱币,他坐拥银山……他在睡梦中笑出了声来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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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姗女士在书展结束后。独自一人去了巴黎。
她去巴黎不是为了游览名胜,那塞纳河上的座座古桥,罗浮宫里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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