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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闯夜店:暗夜天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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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阿威最信得过的最好的朋友,却是那样对待了他的朋友的女人。

安静的坐着,房间里一片黑暗,欧阳飞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如一尊雕像般的坐着,手按下电灯开关,欧阳飞才看到沙发上的紫伊,“紫伊,你怎么不在医院,怎么不回去?”

她抬首,空洞的眼睛里写着痛苦与难过,“阿飞,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紫伊,我先送你去医院,你怀着孩子,孩子要紧,一个不留神你很容易流产的。”欧阳飞并不急着说出阿威现在的情况,而是急着要送紫伊再回医院。

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开他握着她肩头的手指,“阿飞,我受得住,我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你说吧。”

抿了抿唇,欧阳飞只得痛苦的点了点头,“他死了,他杀了沙尔,沙尔杀了他。”

“啊……”她拼命的一声喊,随即呜咽的靠在沙发上,“他是为了我,他是为了我……他是为了我……”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很快的就泣不成声,虽然已经早就大概的知道了这个结果,她还是一样受不住。

“紫伊,我送你去医院吧。”眼看着紫伊神情恍惚,身子就连坐也坐不稳了,欧阳飞也不管她是不是答应了直接就抱起她把她送去了医院。

抢救室里,紫伊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把手落在小腹上,那微凸的感觉还在,孩子还在,但她的心却因为阿威而痛极了,“阿飞……阿飞……”

欧阳飞懊恼的坐起来,“醒了。”

“别告诉别人,别说出去,他还活着,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他,一直陪着他。”想到那个人曾经说过那个位置会一直一直的给她留着,她的心口一跳,从此,她只能辜负他了,他有洛儿,而她有阿威,阿威,他会一直活在她的心上。

欧阳飞含泪点头。

欧阳威的葬礼很简单,那是一座小岛,参加的人只有他的父母、欧阳飞和紫伊。

老人家哭昏过去两次,没有谁比他们更后悔的了,如果没有当初他们的刻意,儿子也不会第二次的死别。

可是,这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再也无可挽回。

紫伊住在了小岛上,清爽而又干净,她有属于她自己的私人看护和随访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清新还是因为水土的原因,住在小岛上,她的孩子居然神奇般的存活了下来,一天又一天,转眼就要九个月了,孩子就要出生了,她身边除了欧阳飞为她请来的护士再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杨雪晶早就没有往来,那个妈不要也罢。

只是,她生产的时候身边却一个近人也没有。

整理好了物品,还有生下孩子所需要的东西,其实医生一直在告诫她要小心了,她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安胎的药不知道吃了多少,她每天都在宝宝踢动她小腹的时候与孩子快乐的交流着,那种即将身为人母的快乐让她渐渐适应了孩子的一切。

生了,就要生了。

数着每一天,越到预产期她越是紧张。

“叮咚”,门铃响了。

看护去开门了,紫伊靠坐在沙发上,大腹便便的她已不方便快速的走动。

看护从透孔镜望出去,“你好,请问你找谁?”

“杨紫伊小姐。”

看护回首,“太太,有人找你。”

紫伊皱眉,她平日里深居浅出,这附近真的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摇摇头,“问清楚她是谁,否则别开门。”住的地方没有一个男人,说实话,她最怕那种小偷了,若是一不小心伤了自己,那她岂不是又要失去孩子了。

她这孩子能神奇的怀上再留到今天她陪了多少的小心翼翼呀。

“太太,是一个女人。”

“哦,叫什么名字?”

“洛儿。”

身子一怔,洛儿来干什么?

还有,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心口扑腾扑腾的跳动着,颤着声音,她道:“开门,让她进来。”手落在小腹上,她有些紧张,很紧张。

门开,一道身影从门前移向沙发,伴着的还有看护熟悉的脚步声,她一直也不敢抬头,明明没有什么对不住洛儿的地方,可是,她却居然害怕见到洛儿。

阿鹤呢?

怎么让洛儿一个人找到她呢。

“杨小姐,你好,好久不见。”悦耳的女声,轻柔的从对面传来,洛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只好抬头,至少要有起码的礼貌吧,洛儿还是如从前般的清瘦,素净的一张脸上写着生动,那般明艳动人,比起她这个就要生产的孕妇洛儿真的漂亮极了,也让人赏心悦目。

“你好。”半晌,她低低说出这两个字来。

“要生了吗?”洛儿扫过她的小腹,“瞧着应该有八九个月了吧。”

“嗯,再过几天的预产期。”

“那怎么不出岛?这岛上医院条件好吗?”

“还行吧,也就这几天就要离开了。”只是没有人帮她,她便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今天。

“那要尽快,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对了,阿威呢?”

听到那两个字,她的心口一痛,咬了咬辱才道:“他出去了。”

“那么,你们现在很好了?”

“嗯。”心口的痛意更甚,整颗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一样,不住加剧的痛意让她的脸色开始苍白了起来。

阿威去了,去在那一年的冬天,鹅毛大雪掩去了天空与地表的肮脏,她亲手替他合上了眼睛,她要好好的活着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安心。

她也只能想象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不然,她真的活不下去。

阿威,你泉下有知,也该知道我一直在陪着你,死生不复。

可是,阿威也是她的禁忌,她最怕有人提起阿威。

“若是这样,那真的是我打扰了,看来,是我多事了。”女声依旧轻声的道来,却明显的有着几许的失落。

她想要追问过去,却碍于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问出口,更不明白洛儿找她是为什么?

她现在没有与风鸣鹤有任何往来了。

她静静的坐着,眼看着洛儿走向门前,她的额头已沁出汗意。

痛,滚滚袭来。

“阿珠,阿珠……”门还没关上,她就急切的喊道。

“太太,怎么了?”阿珠急忙回头,紫伊的表情吓坏她了。

“快叫船,叫护士,我们离开,去……去医院……快……”她好象是要生了,肚子一下子痛得不行。

天,怎么这么快,还有几天呢。

阿珠一下子乱了起来,拿起电话就打了起来,这些是早就训练过的,紫伊早在孩子待产的时候就把一切可能都想到了。

她靠在沙发上呼呼的喘着气,告诉自己要深呼吸再深呼吸,不能慌,绝对的不能慌。

洛儿木然站在门外,门还敞开着,也许她真的不该来,是不是因为她的到来紫伊才突然间要生产了呢?

细算着时间,天,这孩子分明是在紫伊离开T市前就有的。

那个男人从医院里接回她,虽然对她千般好,却从来也没有碰过她一下。

他爱喝酒,总是一个人跑到蓝调去喝个烂醉而回,一直以为他是对他们的过去耿耿于怀,直到那**去了他的公司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再请秘书,办公室里要多乱就有多乱,问他为什么,他却不说。

然后,她在秘书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整束紫玫瑰,之后每天都会有花童送上紫玫瑰,风鸣鹤也会亲手插好在花瓶里,天天日日。

她终于知道那个位置之前坐过的人是杨紫伊了。

她也终于渐渐知道了一切。

风鸣鹤一直都不开心,原来,他是在想念杨紫伊。

可是当初,为什么他要说紫伊是他请的保姆呢?

她问他,他却只是喝酒,什么也不说。

谁的故事由谁写就。

她缺席了他五年的人生,于是,也错失了他的爱。

她以从前的情留下了他的人,却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早就飘到了大洋彼岸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孩子是阿鹤的,真的是阿鹤的,时间可以算出一切。

洛儿拿起手机,手一直在抖,良久,风鸣鹤才接起,她只有一句话:她怀了你的孩子,就要生了。

手机,倏的被放下,再也没有响起。

紫伊被送上了船被送进了医院,因着她身体的缘故,她必须要到最好的医院去生孩子,身子很痛,不住的阵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这孩子,在安静的陪着她九个月后开始折腾她了,小手小脚都不老实的重重的踢着她的身体,真痛呀。

“太太,倒行检查。”

医生来了,流利的英语告诉她她的痛苦期又要到了,要检查宫颈打开的尺寸,只有尺寸到了才能生,可那过程就只有一个痛字可以形容。

闭着眼睛由着医生去检查,生个孩子她才知道做母亲有多辛苦,这一刻她突然间想等生了孩子后她无论如何也要给杨雪晶打个电话,不为别的,只为了杨雪晶生下了她。

女人生产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在Z国民间早就有这样的说法,可是在国外女人生产根本不算什么,这的人也不做月子,可是长大了,身体还不都是一样的好吗。

真是奇怪的种族呀。

还在痛,肚子里的小鬼正在努力的往外挣着,紫伊被推上了产床,以为会是剖腹产,却被告之可以正常生产,她闭上眼睛,除了看护还是没有半个熟悉的人,欧阳飞已经知道了,可是他赶过来起码要十几个小时。

手攥着冰冷的产床上的把手,有种恐惧袭上心头,宝宝,你一定要乖乖的顺利降生。

“杨太太,你还有什么家属吗?”

她摇摇头,摇落了一头的汗珠,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好吧,那准备好,要打针了。”

她点点头,意识还清楚着,什么都要自己作主。

蓦的,产房的门被敲响了,紫伊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喊道:“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让她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的不真实,阿鹤,大白天,她梦到阿鹤了吗?

阿鹤,这是你的孩子呀。

“医生,让我进去吧,我是病人的家属……我真的是病人的家属……”

又在阵痛了,那阵痛让她终于清醒过来,这似乎不是梦,门外的那个男人真的是阿鹤。

“杨太太,你的家属是不是有一位叫做风鸣鹤的?”跑进来的护士向她求证的问道。

那名字是那么的亲切,亲切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是孩子的爸爸吗?”

她继续点头,咬着唇,心底里的欣喜已经压过了疼痛,阿鹤来了,真的来了。

果然,当被放行的男人走进来时,她看到了风鸣鹤,他握住了她的手,那么温暖那么有力。

紫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就在煎熬中挺过了那一场九死一生。

“太太,头露出来了,再加把劲,加油。”

“紫伊,我在,阿鹤在,我会一直陪着你,加油,加油!”阿鹤鼓励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她的阿鹤……

蓦的,她只觉肚子里有什么“哗啦”一下子全都流了下去,紧接着就是肚子的一空,“生了。”随着医生惊喜的喊声,很快的被拍了一巴掌声的婴儿响亮的啼哭了起来。

“阿鹤,这是我们的孩子。”她低喃着,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闭上眼睛,紫伊睡着了。

真累呀,从阵痛到生小娃足足折腾了她两天两夜,在意识还清楚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没睡着真的是奇迹了。

醒来的时候,她在医院的病房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干净整洁中却不见她的宝贝。

“孩子,阿鹤……”她慌了,她乱了,急忙的按铃,可才按下去,就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

“孩子我带走了,对不起,洛儿不能生了,所以……”

所以,他要带走她的孩子。

阿鹤,你偏要这么残忍吗?

气极的拿起那张纸条她撕了一个粉碎,“风唯鹤,我恨你,我恨你。”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看宝贝的样子是象她还是象风鸣鹤呢?

可现在,他根本不给她机会了。

他来了,却又残忍的抱走了孩子。

护士来了,她的泪刷的流了下来,“孩子呢?”

“被你先生抱走了,说这是你们Z国人的风俗,很快就会抱回来了。”

“是男孩还是女孩?”她轻声问,人已经平静了一些,她欠了他八千万,这孩子就抵了吗?

可是,孩子是无价的呀。

天,她觉得自己痛不欲生,好不容易费尽心力才生下这孩子,却不想她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孩子就没了。

风鸣鹤,你何其残忍。

静静的躺着,她心神已乱,乱的根本不会思考了。

“太太,是男孩,象你。”

象她,才是她的宝贝,可她的宝贝不见了。

流着泪,她已看不见这整个世界。

欧阳飞似乎来了,可是,她还是紧闭着眼睛,谁也不想理会。

“欧阳先生,孩子真的是被孩子父亲抱走的,杨太太也承认那位风先生是家属,现在,还要找吗?”

“找,我要报警,一定要找,风鸣鹤,谁让他带走紫伊的孩子的。”看着紫伊毫无血色的脸,欧阳飞心痛极了,他甚至已经从看护的口中感觉到了紫伊对这孩子的爱有多深。

可现在,失去了她期待已久的孩子,她根本受不了这个打击。

“报警,马上报警。”

紫伊费力的睁开眼睛,手指回握着欧阳飞的,润了润唇,她用低的连她自己都听着费力的声音道:“别报警,别……报……警……。”

“那孩子呢?你不要了。”

“不……要了,是他的,我还回给他了,咳……”深呼了一口气,她才能再次发出声音,又咳了一声才道:“欠了他八千万,呵呵,孩子,还回给他了。”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满眼都是泪,再也止不住。

风鸣鹤没有回来。

孩子也没有回来。

三天后,紫伊出院了,无论欧阳飞怎么劝也没有用,她就是不肯呆在那家医院。

她会作梦,梦见孩子还在,可是醒来,身边空空如也。

他来的时候她就觉得是梦,却不想果然是梦,他来了的梦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那一个月子她安静的仿佛不存在,她会吃医生交待她吃的食物,可是吃过之后就是静静的躺着,紧闭着的眼睛让谁也分不清她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白天黑夜皆是如此。

没有孩子的月子是最最感伤的。

可她又不能恨,孩子是风鸣鹤的,他带走也纯属正常,毕竟那是风家的骨血,可至少他要告诉她一声吧。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满月了。

没有欢呼也没有雀跃,收拾了东西,拿着欧阳飞早就为她办好的护照,紫伊回国了。

可是,当她步下飞机的舷梯,她的心就飘走了。

不想回来,却还是回来了。

明知道见不到,却又想要见到。

就用机场的公用电话给杨雪晶打了个电话,“妈,我回来了。”

“紫伊,你在哪里?”杨雪晶焦急的喊着。

她轻声道:“我很好,妈妈放心。”

再番恨,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生过了孩子,她才知道了身为人母的不易。

没有出机场,甚至没有走那条惯用的通道,紫伊走了机场另一侧的小门,她故意的错过了会来接机的欧阳飞。

她走了,她也离开了T市,甚至没有勇气去见一见自己的孩子。

她知道只要见了,就更难割舍。

飞机从西宁转到了她要去的地方。

茫茫的雪原,她就在那山脚下找了一份工作。

守着雪山,呼吸着那冰冷的气息,她却有种温暖的感觉,不知道是离着那个曾经在这里呆过的他近些,还是离着那个在雪山上找到她的男人近些。

习惯了雪山之后,她总是喜欢一个人悄悄的往高处爬,然后在阳光普照的日子里静静的躺在雪上,看着蓝天,嗅着雪的气息,真干净。

那时候,就会有一个象她的宝宝跳入她的脑海。

眸角湿湿的,总也擦不净那湿意,宝宝,想他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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