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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楼琴瑟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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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替代的理由而说爱他,晓楼,你……”
陈缘的话锋停的恰到好处,顾晓楼凝神思索的样子让他很满意。不管怎么样,目的算是达到了。拍拍她的肩膀,陈缘清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好了,我们去吃饭吧,这些事,留在以后慢慢想。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弗莱十四楼。
彼得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神色冷淡的秦浅一页一页地翻看着面前的纸页,那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老板应该不会介意才对。
秦浅看完把资料整理好放到一边,抬起头问,“还有什么?”彼得有一点犹豫,“嗯……还有,还有那个明晚,世纪中心的晚宴请柬已经到了,老板你是不是考虑出席?”
秦浅皱眉,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从不出席类似的活动,彼得跟了他这么久不会不明白,“怎么回事?”
彼得小心翼翼地瞄了眼秦浅,“那个……这个晚宴是属于半官方性质的,几乎请了临风所有数得上的青年才俊。有您,当然……也有陈缘。那个……那边有消息,说顾小姐会作为陈缘的女伴出席。”
秦浅本来执起准备批阅文件的笔又放下,办公室原木的地板结实而冰冷,所以杯子一掉落就清脆而彻底的破裂开来。
彼得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也有了些愤愤不平。那小丫头,明明知道老板是这样的在乎她,她现在又在玩儿什么花样!看秦浅那个样子,就是气得受内伤而死也是真的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彼得眼光微寒,她那边可以明摆着朝三暮四朝秦暮楚,难道他就不能帮老板找个外援气气她吗?走着瞧!
于是晚宴当天,冗长的会议开完后,莫兰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对彼得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神色明显不霁的秦浅进了办公室。
秦浅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淡淡地看了莫兰一眼,打开文件夹开始处理公事,“莫小姐还有什么事?”
莫兰踩着她十厘米的细高跟,迈着优雅随性的步子走到沙发前坐下,又自己给自己泡了一盏清茶,“我听说秦总打算今晚准备去赴一场晚宴,却还没有邀请女伴。不知是不想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若是后者,我送货上门。”
面对她精致妩媚的笑靥,秦浅的神色淡的不能再淡,他波澜不惊地扶了扶眼镜,“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我不需要。”
仿佛他的拒绝是意料之中的事,莫兰倒也不生气,连笑容都未改,“自己的未婚妻要和别的男人一起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你竟还能这么云淡风轻,我真不知道该佩服你的大度,还是该质疑你的感情。”
秦浅微微一僵,抬起头看着笑得意味深长的莫兰,“彼得和你说的?”
“不是,”莫兰站起身走向他,“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啊,那天在你这儿见到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当时只觉得不一般,后来查了一下,果真是不一般。”随意拿起秦浅桌上的一张顾晓楼的工作照片细细地端详,“其实本来我确实对你很欣赏,但那时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有了心爱的女朋友,现在明了了,我自然也不会像小女孩一样缠着你不放。而且,我先后制造了几次机会与他见面,虽然那个人冷了点,但是我却觉得,也许他……更适合站在我身边,那可是百分之百的双赢啊。”
秦浅微微皱眉,这个女人以为感情只是一桩冷冰冰的生意吗?还有事先计较一下利润收支是否平衡。如果真的能事先把每一步都算计好,那他也许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烦躁抑郁又无可奈何了。
莫兰见秦浅皱着眉头陷入思索,笑着又问了一次,“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们一起去,我沾沾你的光去和陈缘搭搭关系,而你,也可以试试那个小丫头会不会吃醋嫉妒。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我想你不会不答应吧?”
秦浅不答,拿过她手上把玩的照片,里面的女子坐在一张办公桌前,低头凝神地看着手中的报表,她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不喜欢那些冗杂的数据。摩挲着手上的照片,秦浅忽然觉得他好想她,虽然两人天天都能见面,但自从那夜之后,两人就再没有好好说一句话。而那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似乎真的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气。
把照片重新放好,秦浅的声音淡淡的,像在回答莫兰,又像在回答自己,“似乎很多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利用身边各种女人去刺激伤害自己最心爱的那一个。但是我并不想这样,如果她因此而受伤,我会难过,如果她无动于衷,我会更难过。无论她要怎么伤我气我,我让她如愿就是了。”秦浅的声音低沉,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说了这么多话,他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就接着翻开手中的文件。
莫兰紧抿唇角,一双双美丽的眼睛复杂地看着面前清俊的男子,素来的精明此时被冲淡了很多。素来锱铢必较的心被秦浅刚刚那似是无意的一段话震撼,她没想到在这个年代,在她们这样的环境下,还会有这样深情的男子,这样坚定的爱。这一刻莫兰真的无比地嫉妒照片上的女孩子,嫉妒她拥有了那么多她所没有的东西,她也想要她紧握在手中的这份爱。平生第一次,莫兰发现她有了抓心挠肝却无力追逐的东西。
宴会自然都是流光溢彩觥筹交错的,这里的宾客非富即贵,大多都是在聊天攀关系拉生意,桌上的山珍海味倒是少有人问津。顾晓楼捧着个布丁坐在角落,一边享受着美味一边继续冷眼看戏。陈缘几乎一到场就被团团围住,虽然他素来清冷惯了,但这种场合还是得压住烦躁应付,而顾晓楼是绝对不会理会这些的,所以一进来她就在陈缘的默许下独自一人拖着长长的裙摆去了角落。真是不明白,既然又用不着她,干嘛还硬要拖她过来,吃东西么?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一阵哗然,顾晓楼是没什么兴趣的,只是突然一阵阴影拢上来,她抬起头,一见是陈缘笑了一下。陈缘给她端了杯饮料,然后坐在她身旁,“喜欢这里吗?”
顾晓楼抬头白了他一眼,“这难道还用问吗?”一下午就被他拉着去买衣服做头发,曳地的裙摆穿着不舒服不说,高跟鞋踩着她脚痛死了,还得跟时不时出现的陌生人假笑寒暄。这好好的夜晚,干点什么不行,哪怕像萧飒她们那样上网打游戏八卦,也好过这样。
陈缘似是听到了她心里长长的独白,微笑了一下,“可是,你所欣羡的那种女子,举手投足都是风情的女子,恰恰就是在这样虚以委蛇的环境中锻造出来的。”
顾晓楼顿了顿,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心里顿时涌上些微暖意,她默默看着陈缘,只为他的这番苦心。陈缘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她软软的头发,似是无意地看了一眼那边正从门口朝这边走的熟悉的清俊男子,他抿唇一笑,一只手搭上顾晓楼的肩头,在她耳边轻笑道,“你这傻丫头。”
春芽
宴会大厅人流云集熙熙攘攘,自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块小小角落里的暗涌。似乎是感觉到了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顾晓楼下意识地回过头,之后便是微微怔住,几步开外,秦浅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和陈缘相偎的身影。
其实她在来之前就隐隐感觉到了,陈缘的请柬她看过。当时就想到,同是临风初出头角的优秀男子,秦浅不可能收不到请柬。只是她分明记得,他们刚刚住在一起的时候,秦浅鲜少有出去应酬的时候。她也是近来才渐渐发现秦浅偶尔很晚才会回来,原来他也是被逼来应付这些觥筹交错么。请柬上写明了是要携伴来的,顾晓楼屏着呼吸越过秦浅朝他身后看去,却是空无一人。他孑然一身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锁住自己,顾晓楼紧皱的心微微放开了些,还好,没有看到那个莫兰。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谁都没有开口。陈缘抿唇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推了顾晓楼一把,“来找你的。”顾晓楼收回目光,垂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并没有走过去的打算。对陈缘的话也当是没听着。现在来找她,那近来天天冷着一张脸,话也不和她说,见着了也和没见着一样又算怎么回事。端起面前的布丁又咬了一口,顾晓楼低着头看也不看秦浅。
陈缘抬起头,只见秦浅始终凝视着顾晓楼一动不动,却一眼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唇边淡淡的微笑牵上了一丝讽,陈缘也不做声,只是在一旁端着酒杯静静旁观。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顾晓楼努力维持的淡定几乎就要裂开,终于听到秦浅的一声轻叹,他的语气不知为什么染了点失落,顾晓楼听他低声说,“晓楼,回家吧。”
顾晓楼轻轻一颤,她抬起头静静望着秦浅,虽然仍是天天相对,但却负气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他,他好像瘦了些,眼睛下方也隐隐有了些青色,想来是上班太累了。心里的原有的不快一下子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心疼。心里的那根弦断掉,顾晓楼原先心里想虐虐他的小九九也最终消失殆尽。叹了口气,还是站起身回头望向仍站在原地神情莫名的陈缘,顾晓楼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缓缓走向他,看着他清远的眸子因为自己的靠近一点点变亮,顾晓楼的心又软了几分,纤细的手指扶上他的臂膀,顾晓楼轻声道,“走吧。”
淡笑着看着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影,陈缘默了一会儿,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好久没有坐上这辆车,一上车顾晓楼的眼睛就有意无意地往四处瞟,想看看这几天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秦浅侧过身替她系好安全带,见她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淡淡道,“放心,没有别人。”小心思被拆穿,顾晓楼微窘的收回四处乱飞的视线,端正身子做好。
车子缓缓启动,顾晓楼侧过头看着窗外不断向后倒的城市霓虹,清晰地感觉到连日来心里的抑郁一点点被身边淡然清宁的气息驱除。车里回荡的是班得瑞的初雪,干净的曲子,纯净的感觉。顾晓楼忽然想起多年以前,她二十岁生日的那晚他送她的那架白色的钢琴。虽然那时候心情被苦恋的抑郁点染,但那晚她却的真心地快乐。那个月光一样美好的夜晚,她缓缓地弹奏着纯净干净的曲子,他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眉目温柔,笑容清远。
缓缓向后靠上椅背闭上眼睛,原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时光已经走了这么远。听着曲子,神智据陷入了一片迷蒙,等被他温柔地唤醒的时候,顾晓楼才发现他们已经到家了,而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转头看见秦浅眼中温柔的笑意,顾晓楼微微红了脸。伸手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却被秦浅握住了手。
“等等,”他望进她的眼眸,“再坐一会儿。”
没有抽回被他握住的手,顾晓楼只是转过身子,“嗯,好。”
秦浅看着顾晓楼,好几次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挫败的闭上。来回几次终于是急了,这回也不试图说什么了,只是伸手把她紧紧抱住。又隔了很久很久,才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不闹了好不好?我承认我输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么。”
顾晓楼一动不动地被他抱住,听着他低低地道着歉,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秦浅低声说了好多好多道歉的话,其实他早就不想再这样冷下去了,他承认他真的是栽了。明明心里还是那么在意,可就是再也受不了她成天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漠不关心。所以他来道歉,他来挽回,谁让他是更不舍得的那个人。怀里的人很久都没有反应,秦浅微微松开臂膀,才惊愕地发现顾晓楼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早已泣不成声。
这下子秦浅更是心痛又兼后悔着急,“不要哭了晓楼,都是我不好。是我自私是我小气没风度,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晓楼……”他越是道歉顾晓楼就哭得越伤心,秦浅急得心都要搅在一起,一边轻轻拭去她怎么也流不完的眼泪,一边轻声地哄着,“好了,不要哭了,我答应以后你要怎么样都可以,你可以自行决定自己的一切,从吃穿用度到人际交往,我绝不会再干涉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其实心里的气早就散去了一大半,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毫无原则地哄着自己,心里委屈就更加变本加厉,她哭着抱住他,花掉的装全部抹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装上,眼泪一滴滴全部落在他的胸口里。
秦浅看她哭得实在是止不住,胳膊又紧紧抱住自己一点不放松,只得无奈地轻轻抚摸她纤弱的后背,任心里那酸酸甜甜的感觉不断地蔓延开来。
夜晚的路灯昏黄温柔,路旁光裸了一季的枝桠在夜色里悄悄的冒出了几个小小的芽孢。最寒冷的冬季已经过去,下一个春天,已经来了。
在清桥的最后一个半年总是忙碌的,毕业论文,各种资料,同学聚会,拍照等等应接不暇。因为学校的事情多而且繁杂,顾晓楼在学期伊始就跟陈缘请好了假,学校有事的话她就直接过去,完了之后再赶回公司上班。陈缘向来疼她,于是便早早给她开好了空白通行证任她随意支配,而秦浅在两人和好之后也就再没有表示过对她工作的态度,但顾晓楼心里清楚,对于她在陈缘身边工作的事,他只是不反对,但心里应该还是不舒服的。不过她也没有打算在陈缘那边久待,出去历练了一阵子,关于自己的未来,她已有一些隐隐地有了些想法,只不过还没有成型,于是就让她压在了心底。日子就这么快速的划过,顾晓楼每日在学校,公寓,和公司之间游走,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快乐。谁知有一天,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却生生打破了平静。
赶到医院的时候,顾晓楼心急心焦地满头都是汗,刚刚萧飒在电话里情绪很不对,支支吾吾地也没有说明白究竟是怎么了。萧飒向来爽朗乐观的一个人,四年来从来都是喜笑颜开的,但是刚刚带着哭腔的声音都在发抖,还反复叮咛叫她不要惊动别人直接赶到医院来。顾晓楼急步穿过急诊大楼,径直去了约好的医院花园。
远远就看见熟悉的身影低着头远远坐在椅子上,走进了顾晓楼喊了一声“萧飒”。女孩抬起头看见顾晓楼,苍白的脸上是满满的惊慌。顾晓楼在她身边坐下,喘着气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吓死我了!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萧飒紧抿着嘴唇,眼睛直直地望向顾晓楼,抖了抖半晌才嗫喏着挤出几个字,“晓楼……怎么办……我……我有了……怎么办?我不知道……”
顾晓楼脑子顿时空白了一瞬,脸色也猛地白了三分。萧飒有男友她一直是知道的,和萧飒是同乡,从前来看萧飒的时候她也曾见过几面,看着很是斯文内敛的男子。心里虽然极为震惊,但考虑到萧飒现在心里无措的感受,顾晓楼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萧飒苍白的脸,“这件事他知道吗?”
萧飒摇头,“我还没告诉他,我也不敢告诉我爸妈,他们会打死我的。我没有跟任何人说,现在大家都很忙,婷婷她们又没有谈过恋爱……晓楼,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顾晓楼急忙安慰她让她稳定情绪,“你先不要激动,把气喘匀。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萧飒捂住头,已经是焦躁到极致,语气也加重,“还能怎么说!就是有了,有了。我……我真是糊涂。上次他来,我们……我……事后我一直很害怕,一直提心吊胆的。直到这个月那个没来而且身体又开始不舒服,我还想着也许运气没那么背的,可是谁知道……”说着忽然抬起头抓住顾晓楼的手,眼睛里有孤注一掷不顾一切的疯狂,“晓楼!我想把它偷偷弄掉,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顾晓楼大声止住她的狂乱,脸色也变得严肃,“飒飒你现在情绪根本就不对劲,轻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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