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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惑君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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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哀家的全部,哀家绝不允许走上先帝的老路,否则哀家这辈子,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范廷方跪在地上,越听越是心惊,原来只是以为父亲重病而死,却没有想到还有如此的隐情。难怪朝中同僚看己的眼神,有时颇为不屑,他原本还以为他们瞧不起他是寒门出生,却原来是以为他做了陛下的男宠
那么陛下呢,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正在范廷方思虑的时候,李太后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环佩叮咚直响,就好似悦耳的风铃声一般,她走到范廷方的面前,对着范廷方跪的位置跪了下来。
范廷方大惊失色,连忙五体伏地:“太后娘娘,您莫要如此,真是折杀微臣了。”
李太后用指尖抬起范廷方的下颌,范廷方见李太后泪珠凝睫,粉灰色的嘴唇微微颤动,不由地神色大动。
“范廷方,算是哀家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求你,陛下英明神武,哀家不能让他的一辈子毁在一个男人的手里。你自小聪颖,文采又好,到了他国,也可以发挥所长。你又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在这里并不牵挂。就当是报答先帝对你的知遇之恩,也请你一定要答应哀家”
范廷方暗自叹气,李太后若强言相逼,他还可以据理力争,但是如今一国太后如此婉言相求,让他如何是好?
万一强闹下去拿出密旨,岂不正如李太后所说,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臣一切听从太后的安排。”范廷方闭目:唉,暂时也只得如此了。
“那好,你先去准备一下吧,三日之后就动身,一日也不许迟。”其实,李太后今日刚刚获得前线军报,厉衡阳攻打百越已经大获全胜,五日之后就会抵达咸阳。
所以,她一定要在厉衡阳回来之前,将这个“妖星”送走。
离开范府之后,李太后上了五彩织锦凤驾,扶她的贴身太监问道:“太后,怎么样,小的拿来的辣椒水还挺管用的吧?”
“管用是管用,就是太辣了,疼死哀家了。”
“小的可是听说,范大人身上有陛下钦赐的密旨,万一他拿出来,岂不是谁也拿他没辙。”
“所以哀家才使用苦肉计的,这个妖星,明明是个男人,却生的比女人还俊俏,一双眼睛还是绿色的,如碧眼狐狸一般。天天与皇儿独自待在宣室之中,让哀家怎么放心,一定要将他送走。”
五日之后,苍澜大军依时回到咸阳,但是厉衡阳却在四日那天,单骑一匹骏马,仅带两名随从,就回到了首都。
一进都城,也不先回宫,就先到西北大街的范府,想去见见他自小而大的密友范廷方。
谁知一众人来到范府门口,只见朱漆大门紧闭,原本的大红灯笼也摘了下来,里面一片哭声,就好似有什么丧事一般。
厉衡阳双眉紧缩,觉得事情不妙,对身边的侍卫说:“去敲门看看。”
侍卫敲了老半天的门,才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前来开门,正是范府的老管家陈升。
陈升双眼通红,如同核桃一般,想是哭了很久了,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如山岳傲立一般的英伟男子,穿着一身墨黑的甲胄,双目精光如鹰隼一般,俊朗中有一种逼人的傲然之气,正是元龙帝厉衡阳。
陈升对厉衡阳面容很是熟悉,说实话,外省的二品总督都没有范府的一个管家面圣的次数多,他一见厉衡阳,就好似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跪下抱住他的大腿痛哭起来。
“陛下,您回来的太晚了,老爷他老爷他”
看见陈升号啕大哭,厉衡阳不由地被吓出了点冷汗,难道在他出征的期间,廷方竟然得了重病?
看情形也不像,到底是怎么了?
“先莫慌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厉衡阳的声音低沉中带有磁性,带着浓重的抚慰作用。
陈升擦了一把眼泪,哭诉道:“三日之前,太后娘娘亲自到范府来了一趟,和老爷密谈了很久。太后娘娘回宫了以后,老爷就一言不发,开始收拾行礼,说要出远门,老奴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要去哪里。后来,老奴从礼部张榜的名单上得知,老爷,老爷竟然被太后娘娘送到西边女儿国去了。那那可怎么得了听说那里的女人都很厉害,会采阳补阴什么的老爷那样的人品相貌,岂不是很危险?”
陈升越哭越是伤心,厉衡阳却越听越是懊恼:这个笨蛋,朕就是怕有这种事情发生,特意给了他一道密旨,他事到临头,怎么不用呢?准是母后对他用了苦肉计,母后的这招,使起来可是驾轻就熟。
厉衡阳让身边的侍卫将陈升扶起来,自己则翻身上马,道:“你放心吧,朕一定把你家老爷给弄回来,半根毫毛都不会少的。”
厉衡阳离开范府,立即就骑马飞速赶到玄墨宫里太后的住所留沁殿,甲胄也不脱,带着兵刃就闯了进去,把李太后的侍女吓得趴在地上请安,都忘了通报。
李太后刚刚沐浴完毕,穿着一身牙白的绸衣,上面绣着彩蝶飞舞,花草缤纷,一把青丝散挽在肩头,带着淡雅的清香,虽然年逾四十,但是风姿依旧不减当年。
“母后,范廷方竟然被送到了西边的缙云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衡阳一进留沁殿,请安也不请,就直接问起范廷方的下落。
“皇儿”见厉衡阳平安无事的归来,李太后原本是十分欣喜的,但是一听他的问话,李太后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哀家就知道,在你的心中,最重要的果然就是那个人。”李太后的声音中,带着太多不宜为人所察的哀怨
“母后” 厉衡阳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悦,他并非不尊重他的亲生母亲,只是,他不觉得母亲以爱为借口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是哀家将范廷方送到缙云国去的。哀家实在是太担心了,皇儿您只要待在宫中,就整日与他形影不离,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母后,我看您是误会什么了。朕与廷方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议论国家大事,少有谈及私事的,至于私情,更是无中生有。” 厉衡阳的脸,微微涨红,那是气火上升的先兆:“母后,难道您就不相信,男人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吗?”
李太后的眼圈,刷的一下就红了,嘴唇哆嗦着,雨打梨花一般:“先帝当年,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可是,他的心思,却从来不在哀家身上。孩子,先帝已经错了,你不能一错再错,放了他吧。想要贤臣,还怕没有其他人吗?马上就要到三年一试的会试了,到时候,有的是文才出众的人才。”
“母后,您真是” 厉衡阳觉得李太后因为长期被父皇冷落,郁结的情感全部转向了自己,变的草木皆兵了,但是,有些事情根本无法向她解释清楚。
李太后将头靠在厉衡阳宽阔的胸膛上,哭得正伤心:“孩子,哀家从小到大没有求过你什么,只有这一次,你一定要答应哀家,莫要再迷足深陷了。”
“好了,好了,这件事朕知道了。母后,您累了,先去休息吧。” 厉衡阳命人将李太后搀回了寝宫,自己则回到了宣室之中,招来了内务府总管周登。
“周登,你是怎么在宫里办差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朕事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启禀陛下,太后娘娘这次可是雷厉风行呀,直接开到范大人的府上,逼范大人出使缙云国。小的也是事后才知道消息,等要回禀陛下,已经来不及了。”
“这样,你带着朕的令牌去缙云国一趟,找缙云国的内务府要人,说只要将范廷方送回来,她们要人给人,要宝贝给宝贝,就算她们以后送来的丝绸加双倍也无所谓,就是务必要将范大人毫发无伤的弄回来。”
“陛下” 周登的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范大人一上了抛玉的名单,就相当于是缙云国的人了。抛玉所说能入太学、国子监,但是绝大部分还是入宫的候选,范大人那样的相貌,万一被缙云国的行云帝看中,那老奴可就无计可施了”
厉衡阳一拍桌子,像一只发了怒的雄狮竖起鬃毛:“我堂堂苍澜国的宰相,岂能入宫做行云帝的男宠?你要是干不了这事,朕自然能找别人办妥。只不过,朕实在不需要一个办事无能的内务总管。”
厉衡阳一发怒,真的好似百兽之王一般,周登吓得连忙跪了下来:“陛下息怒,这件事,老奴一定能办妥的。陛下请看在老奴从小就跟在您身边的份上,给老奴一个机会。”
厉衡阳收敛起怒色,淡淡地说:“知道的话就快去办吧,别耽搁了。”
“只是,太后这边”
“朕才是缙云国的皇帝,母后管宫里的是也就好了,国家大事还是少插手的好。等范廷方回来了,朕自然会将此事和母后说个清楚明白。
第八章 书生遭调戏
缙云国的使船,在碧海上航行,已经整整半月有余。天高海阔,万里无云,只有几只海鸥,在云间轻掠,间或愉快地叫唤几声。
萧迦傲一身白衣,披着朱红色的鹤氅,面容纯白地如冰晶一般,伫立在船头之上,翡翠似的双眸微微凝视,遥望这对岸,对面的海平线已经隐隐出现在面前,那是一个辽阔的国度,碧树成荫,周边有小渔船来往打渔,扯开嗓子唱着民间的小曲,想来平时的小日子一定颇为惬意。
长使官来到萧迦傲的身后,沉声说:“帝姬殿下,就快要到了。到了对岸的码头,苍澜国礼部的人马上会派特使来接,验明正身并检查户籍,到那个时候,帝姬殿下就会成为苍澜国的子民。臣今生今世,就再也不能随侍帝姬殿下了。”
长使官的声音里,透着不宜为人察觉的遗憾和感慨,眼前的这位帝女长姬,天仙化人,才华出众,又出生高贵,本是缙云国帝位的不二人选。可惜造化弄人,父君的谋反造成母帝的心病,这样一位清奇的玉人,可能就要将岁月一声蹉跎在异国他乡。
就在这时,缙云国的使船的对面,出现了另一座高大的船只,周身用苍澜国特产的刺桐树制成,上平如衡,下侧如刃,乘风破浪,如履平地,风樯鳞集,蔚为壮观,正是苍澜国出使缙云国送“抛玉”人选的使船。
萧迦傲一见,不由地脱口赞道:“好个威武雄壮的海船,看来苍澜国的确是海邦大国,国力甚强。”
正在这时,萧迦傲在苍澜国船只的船舷上,看见一名身如柳枝,气如清泉的青衣男子,一见之下,不觉的呆了。
那如玉的脸庞,那如雪的肌肤,那如翠的双眸,包括额间天生而长的淡淡红印,都一模一样,那轻灵俊逸,毫无瑕疵可言的五官,难道就是她自己?
此时,身在苍澜国船只船舷上的范廷方也发现了萧迦傲的倩影,也不由地大吃一惊,从没想到自己这张脸,生在一名女子的身上,竟然是如此的清妍夺人,更添一分凡人不可及的高华气质。
“你你是何人?” 范廷方不由地脱口问道。
萧迦傲不发一言,眼睁睁地看着两船错身而过:这样的容貌,又是男子,到了宫里,定会揭起轩然大波。母帝千方百计地将我弄出宫去,却换来了一名容貌一模一样的男子,这真的是天意吗?
两船越离越远,那名青衣男子的清冽而略带磁性的声音也消失无踪,萧迦傲低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也该是时候了。”
“嗯?什么是时候了?” 长使官在旁边听着,有些不解。
“茅长使,多谢你连日以来的细心照顾。今日你对迦傲的恩情,迦傲将永生不忘。”
长使官愣了一下,她的确是对这样一位冰雪天成的帝姬心存仰慕,也的确是在海途中对她细心照顾,但是这样也说不上是多大的恩情,如何能让萧迦傲永生不忘呢?
就在这时,萧迦傲立上高高的围栏,脱下她身上犹如红云一般的鹤氅,白色的衣衫露了出来,丰盈的素体犹如幽谷中一朵刚刚化生的轻云,萧迦傲接着撩起裙裾,褪下鞋子,一双雪足玲珑细致,难描难画。
“帝姬,您这是要干什么?” 长使官脱口而出。
萧迦傲回过头来,对长使官微微一笑,波光云影之中,天姿灵秀,极尽风流:“干什么?当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平鱼跃了。再见了,不过,我萧迦傲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说完,萧迦傲赛雪欺霜的素足一蹬,整个人如同游鱼一般地跃下了海里。
“哎呀,不好,帝姬跳水了。” 长使官连忙跑到船舷边一看,萧迦傲在碧海下的背影,如同一条曲线最优美的美人鱼,霎时就游的好远。
“来” 长使官话喊到一半,又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她想起了刚才萧迦傲说的话:今日你对迦傲的恩情,迦傲将永生不忘。
原来,这才是她说此话的真正目的。
长使官沉默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萧迦傲游向苍澜国那细白的沙岸,等几乎看不见她纤白的身影,才喊道:“来人,有人不慎落水了,快派人下船去捞捕。”
萧迦傲在海中游了一程之后,又找了一条渔民的船只躲了上去。老渔民见她相貌不俗,衣着又颇为华贵,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不慎落水了。
萧迦傲脱下手中的一枚翠玉戒指,当作给渔夫的谢礼,要他载她去对岸的海边。
下岸的时候,天上已是繁星点点,夜色深沉。
看着萧迦傲一路远去的背影,老渔夫甚是担心:“姑娘,那边最近有些山贼,你一个女儿家,独自前去,很危险的。”
萧迦傲头也不回,只是摆摆手,好像是告别,又好似叫老渔夫不用担心。
山贼,不错嘛,我正想弄点衣服和钱粮,找平常百姓又不好下手,遇上山贼,最好不过了。
萧迦傲慢慢走进靠近海滩边的一座密林小山,却突然听见一声呼喝,原来是一名巡逻的山贼,提着一只指明的灯笼,走了过来。
“什么人?”那名山贼问道。
当他看清楚面前的来人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连手上的灯笼都掉在了地上。
萧迦傲全身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小衣,一头青丝,逶迤如黑色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头,轻薄的棉衣因为湿透了,紧贴在身体上,勾勒出他凹凸有致的曲线,偏偏又纯净天成,毫无猥亵之感。容色素洁如天上的明月,一双碧眸却如大海一般的深邃。
“你你你是人是鬼?是仙是妖?” 山贼结结巴巴地问道,从小到大,他从未在人间看过如此的尤物。
但是,一般人哪能有如此碧绿色的眸子,别是狐狸精吧?
“是人。” 萧迦傲的声音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清脆宛转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悦耳好听。
“美人儿” 山贼的两眼通红,口水都流了下来,急忙如饿虎扑食一般,扑上去说:“老天有眼呀,知道老子最近要泻火,竟然送来这么一个绝世美人来,真是”
眼见白白嫩嫩的小肥羊就要到手了,山贼眼睛一花,美人儿不见了,萧迦傲的动作快如闪电,闪身来到山贼的背后,一记手刀就将他打晕了,说道:“小美人要借你的衣衫鞋袜一用,想来你也不会不肯吧?”
山贼颈后中击,顿时趴在地上晕了过去,动弹不得,萧迦傲冷眼看着他,拍拍手道:“放心吧,就凭你这点姿色,脱光了裸奔游街都没有会占你便宜的。”
换上了山贼的衣服之后,萧迦傲感觉略不适应,山贼的衣服又脏又臭,还十分粗砺,磨着萧迦傲细嫩的衣服,很不舒服,萧迦傲从小锦衣玉食,又素有洁癖,不过特殊时期,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可惜那名山贼身上没有什么银两,萧迦傲只能继续前行,寻找下一个目标。
渐渐走了有半里路,不由地看见前面有一丛火光,好似是篝火的样子,从那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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