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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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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有多少气势。
  “大人,请恕我直言,在战场上,适当的冒险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在我们始终弄不明白对方意图的时候——安伽大人,我请战!”戴安娜还没开腔呢,梵妮就已经忍不住 跳将出来说明——这段时间的收缩性防守可是把她憋坏了!
  前线那些小打小闹一般的战斗却是有如隔靴搔|痒,不仅没让人痛快,反倒更加勾人心动。
  “梵妮,你就别来凑热闹了,北海形势本就紧张,还是暂时先维持原貌比较好。”戴安娜一句话就压制了梵妮的蠢动,而后目光一阵扫视,强势说道,“突袭围剿只会是第一步!如今云海形势正好,如果不趁机打破噬魂魔的封锁线,等它们处理完事务,抽|出手来再进攻,到时再做什么就都晚了。”
  戴安娜的话一出口便引得会议室内一片细碎的讨论声,不过,她可一点也没在意这种事,兀自口若悬河地布置着任务,一项接一项,依次分发到各个部门——直到这一刻,无尽云海的守军才算是真正被全部调动起来,全力运转!
  会散人尽,只剩下三名大将,中年精灵在门边徘徊数秒,迟疑了一下,眼见梵妮和安托尼尔都是一脸生人勿近的神色,他便没多停留。抬脚出门,并且还极贴心地关上房门。
  “说吧,你们俩有什么见鬼的意见建议?”戴安娜将报表往桌上一掷,坐倒在柔软的大椅中。下巴微抬,既傲慢又优雅地询问。
  安托尼尔望了眼梵妮的脸色,嬉笑着脸率先开口道:“戴安娜姑姑,我可不敢有什么意见建议,就是有几个小问题,劳烦您给我指点指点?”
  态度恭敬的小孩总是比较容易讨得长辈欢心。戴安娜极大方地一颌首:“说吧。”
  “兰伯特他们现在遇到麻烦事了,对吧?”安托尼尔第一个问题便犀利如刀。
  “是的,”戴安娜也毫不隐瞒,答得爽快,只是,更多的情况,她便没有继续说明。
  安托尼尔见状,急得只差没抓耳挠腮。
  “围剿计划是为了给他们解围?”安托尼尔继续问。
  “也是,也不是,”这回。 戴安娜不再如前般惜字如金,而是大方说明道,“互利罢了,他们牵制,我们解围——或者你要说我们牵制,他们突围。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安托尼尔闻言,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总算压抑住自己想再细问的冲动——兰伯特执行的可是保密任务,问得多了,难免出问题。
  只要确定他们都安全,那就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打发了安托尼尔,自然只剩下梵妮,戴安娜斜倚着,双手交握于腹前,目光冷淡地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这才道:“你的职责是守护北海战线,其它事情,再看形势。
  戴安娜这是拒绝了梵妮的建议,但却又留有余地。
  梵妮闻言抿了抿唇。并不这么容易被说服,倔强地陈述着希望将北海作为此次作战计划主战场的一、二、三条理由——也亏得她思路敏捷、口齿清晰,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归纳出这么多项合理合情的理由来!
  要知道,在这次会议之前,压根没有一个人知道戴安娜的作战计划!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戴安娜十足霸道地反驳着,愣是连个理由也不说明,令梵妮憋得一肚子火气,却是无处可诉,只得咬牙致礼,板着脸大步退出。
  梵妮才走,安托尼尔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向里望来,刚恰好被戴安娜逮了个正着——她随手丢过一只笔去,没好气地嗔骂道:“你小子怎么还没走,在那边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安托尼尔谄笑着挤进门来:“刚才还有一件事儿忘记问了——戴安娜姑姑,我听说安德鲁叔叔和英伯都要过来,这不会是真的吧?”
  “哪来这么多事儿要问,”戴安娜怒瞪,“你要是当真闲得发慌,我这里有的是事情让你做!”
  安托尼尔见状哪里还敢滞留,咻得一下便跑了个没影,空留下一扇门“吱呀吱呀”地被风吹着左右摇晃。
  同样是被戴安娜赶出来的,梵妮与安托尼尔两人的心情却各不一样,前者面色冷峻,失了往日的温柔可亲;后者吹着口哨,依旧悠然自在。
  
  虚界的世界没有光,没有日出月落,更没有晨露与晚霞。所以,当这些都一、一存在于虚界的时候,一切自然不正常。
  “泰丝,你确定我们没找错地方?”哈巴塔盘腿坐在沙舟里,望着屏幕上呈现的画面,推了推泰瑞莎的手臂,惊讶发问。
  “你问你老婆就知道我们走没走错,”泰瑞莎白了他一眼,同样望着屏幕,却是满脸烦恼,“天哪,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模样还让人怎么过去?”
  “这才是伊斯琴笠的原始模样,实在是太漂亮了!”三人之中,唯有弗罗拉双眼放红心,呈现非一般兴奋状态。
  但见屏幕之上,展示了一个美丽无比的奇幻世界,在一整片深灰、浅灰的世界里,就只有那一处蓝天白云,霞光映彩,绿树红花,莺啼雀鸣。
  日月更迭快速,几乎可以用肉|眼看到太阳从东移到西,月亮从西偏到东,大半小时的功夫,便是日转夜或夜转日——无论阳光还是明月都是如此光辉灿烂。
  不过,更为灿烂的是被光笼罩,被绿环绕的伊斯琴笠神殿——它已经不再是众人所见的废墟模样。而是最鼎盛之时的极美,端庄精美,令人望之生敬。
  神殿中有众多精灵徘徊,他们维持着生前的模样。不断地重复着过去的日子,坚守各自的岗位,不离不弃。
  一日换一日,看得多了,渐渐地,泰瑞莎发现了一个问题:“喂。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生活是以七天为周期的,你看,第一天里,左边那个门卫在执勤半中间被调走,隔了七天,又是同样的场景。”
  哈巴塔比较迟钝,受泰瑞莎的点拔,认真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哦,真像你说的。他们就是在不断重复过这七天的日子——为什么是七天,不是五天,不是十天?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泰瑞莎闻言,转头望向弗罗拉,微笑——也许,这个答案。只有她知道。
  弗罗拉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也明白其中原由,所以,她的脸色很糟糕。
  哈巴塔了解妻子,大约明白她因何而悲伤,故而不言不语,只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抚。
  弗罗拉叹息一声,说道:“这是七日之祭,当年事变的标志性|事件。也是传承者极力宣扬的圣迹。”
  “是指我们之前在祭坛里看到的那场献祭?”泰瑞莎挑眉。
  “是的,‘以世间最纯洁的灵魂唤醒神罚之怒,净化一切不洁’”弗罗拉以神之语念诵出一段祷文,而后迅速收拾情绪,恢复了惯有的坚强。问道,“现在既然伊斯琴笠变成这样,我们该怎么办——看样子,这些精灵不像是幻像。”
  “是的,他们是真实的——至少,在虚界里,他们是真实的。”泰瑞莎下意识地用指背在颊骨处来回滑动着,沉思着。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之前徘徊于神殿中的那些意识流吗?”弗罗拉这话是在问自己,也是在问泰瑞莎。
  “当然——嗯,应该说,意识流比他们要更复杂一些,但总脱离不了彼此,”泰瑞莎解释着,突然斜眼望向弗罗拉,“怎么,你有办法了?”
  “我不敢确定”弗罗拉有些犹豫。
  “说来听听,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法子,也许你这办法能给我们什么启发也说不定,”泰瑞莎却是极有兴致地催促着弗罗拉。
  弗罗拉也不矫情,当即说道:“如果神殿中的精灵来源于意识流的话,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伪装进去——之前我就已经收集了许多意识流的记忆碎片,应该可以应付巡查。”
  “这个法子有点冒险啊”泰瑞莎想着,不敢完全下决定,倒是书灵对此极感兴趣,一个劲儿地在泰瑞莎脑中蹦哒着,怂恿她尝试挑战。
  “试试嘛,试试嘛,反正你也会拟态啊,正好在这个时候试试吧,绝对好用的!”书灵在泰瑞莎的脑瓜子里转着圈圈。
  “傀儡兽都跟着兰伯特走了,你让我和谁去试拟态?”泰瑞莎扶额,努力抗拒着书灵的蛊惑。
  “我刚才问过了,7号和8号暂时没事儿干,可以回来帮忙的,真的,兰伯特大人也同意了的!”书灵努力用着很嗲的声音卖萌,却只换得泰瑞莎一阵痛苦的呻|吟
  “你丫居然先斩后奏!我迟早要把你给封印起来,罚你十天半个月不能说话,看你还敢随便乱出主意!”泰瑞莎哀嚎。
  书灵哪里管得了话中的威胁之意,她只注意到泰瑞莎并没有反对自己的提议,故而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经由泰瑞莎的精神力场向远在不知名远方的7号和8号发出信号,让他们速速归来。
  虚界虽然广阔无比,兰伯特如今虽然与泰瑞莎远隔万里,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他们在虚界依旧是以精神体的形式而存在,精神力又源于灵魂,所以,在虚界,距离对于灵魂彼此相联的精神体而言,是毫无意义的。
  几乎在书灵发出指示之后不到一分钟时间里,泰瑞莎身边就出现一阵奇异的能量波动,7号灵性傀儡与8号灵性傀儡悄然显形




☆、304 角色扮演

  优美的琴音回荡在庭院之中,引得无数植物翩然而舞,有的摇曳枝干,有的迎乐盛放,有的绿叶起舞,整个庭院的植物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演绎着这首美丽的乐曲。
  一行精灵从庭院深处走来,步履轻|盈,他们身披薄纱,阳光下,薄纱泛起层层幽光,随着走动,光彩也随之变幻,第一眼还是绿色,下一眼却成了幽紫,再一眨眼,竟成了墨蓝变幻多端,神秘莫测。
  更为神秘的是被薄纱包裹着的一行精灵,他们全身都被薄纱包裹,只有精灵标志性的尖耳以及美丽的眼眸未被薄纱遮掩。
  他们一路从草坪上走过,但无论是绿茵还是小花,都没有受到影响,好似从未有精灵从它们身上走过一般。
  一路由南向北,穿过中庭,走入长廊,但凡这群精灵所过之处,其余的精灵守卫或是精灵侍者皆躬身行礼,口中称诵着自然之荣光,神情激动而恭敬。
  “薄纱精灵”们姿态优雅从容,但行进速度却是极快,有如一阵春日的轻风,须臾间便从人们身侧擦肩而过,不待行礼之人起身,便已经消失无踪,只余一缕馨香环绕。
  “注意,再经过两个拐角就会碰上换班的精灵祭司,在这里,会有几句寒暄,”弗罗拉低声传音,说话间,“薄纱精灵”已经迎面对上了另外一伙人数共计七人的精灵祭司。
  所有的精灵祭司都是同样的装扮,如果不听声音,不看动作。所有人排排站的话,几乎很难分辨出到底谁是谁。
  泰瑞莎维持着美丽的微笑,像是一个复读机一般,复述出弗罗拉在此之前传音给她的内容。
  虽然对方的声音甜美,言语中情感丰沛,但是,泰瑞莎依旧有一种荒谬的感觉,仿佛自己进入了一场大型的角色扮演游戏一般。触发了某个npc,然后发生既定的对话
  一边走神,泰瑞莎一边依旧完美地完成了“对话任务”,顺利交接,而后,已经轮完一轮岗位的精灵祭司们纷纷退去,而泰瑞莎身后的一帮人马纷纷散开。各自去履行自己的职责,唯有弗罗拉依旧在她的身边——此时,弗罗位扮演的“角色”是泰瑞莎所扮“角色”的助理,自是得贴身侍候。
  按照“剧本”,泰瑞莎带着弗罗拉逐个逐位地与精灵祭司们交待了工作任务,然后缓慢走进祭坛——
  一步,两步。三步走了三步,一个回首,避过急追而至的一颗水果,泰瑞莎小心翼翼地松了一口气,回过身去与恶作剧的精灵祭司进行一番“友善的沟通”。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地进行着,但是,对于泰瑞莎而言,这样的流程已经是她经历的第三十七次了——从祭司队伍在神殿中|出现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意识融进了一个祭司体内,然后领着大部队。按部就班地前进、对话、交往。
  每一次总是不小心因为某些微小的问题,就不幸引起了对方的怀疑,或是触怒了这些精灵,以至于功亏一篑。
  狼狈逃窜什么的往事就不提也罢——那可当真是满眼辛酸泪,字字皆泣血啊。
  经过了三十六次的各种失败,第三十七次时,泰瑞莎终于如己所愿地进入了祭坛之内!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一个老年精灵祭司对着“泰瑞莎”咆哮着。不断挥动的右手有如一只干枯的鸡爪子。
  嘿,这个人,她知道!
  泰瑞莎心下一喜,没待弗罗拉传递信号。便自己将对话说出——每当这种时候,她都有一种在对暗号的诡异之感
  曾经,早在伊斯琴笠还是废墟的时候,早在这些“精灵”还是无形无质的意识流的时候,泰瑞莎就已经“见”过这个老家伙,也“围观”过这一幕画面。
  所以,直到此时,她才大致了解到自己“扮演”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和老年精灵的对话并没有维持多久,你一言我一语,你一颌首,我一行礼,每一个发音,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其标准的典范。
  盘问完毕,老年精灵挥挥手,示意放行,而泰瑞莎也极淡定地带着弗罗拉继续向里。没走出多远,弗罗拉才忍不住擦了擦额际泛起的冷汗——幸好泰瑞莎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家伙呆不然,他们恐怕又得被发现了,然后继续天崖逃亡了。
  往里再往里,越往里,精灵等级越高,彼此见礼寒暄自不必说,见到泰瑞莎一行“祭司”,这些高等级精灵也不为难,几句寒暄之后,也便顺利放行。
  三层祭坛,摆了满满当当各式祭品的三层祭坛就在正前方,诸多高级精灵围在祭坛边,或看护,或歌舞,虔诚至极。
  从泰瑞莎落脚的地方到三层祭坛还有近百米左右的距离,她忍不住对着祭坛盯了又盯,看了又看,琢磨了又琢磨——只可惜,暂时,她还是不能碰祭坛的。
  为了未来的计划,戏还是得接着演,按部就班,一件事项、一件事项地完成,很快地,日落月升,永远有如十五的月光一般明澈透亮的银色光芒从天顶洒入祭坛,照在三层祭台的最顶上,光如流水,于空气间缓缓流动。
  泰瑞莎见状,一时激动,免不了呼吸沉重了两分,身体周围的幻象也不由得轻轻|颤动着,似乎要破碎开——弗罗拉见状,连忙伸手掐了一把泰瑞莎的小蛮腰,令她瞬间回神。
  当月亮升到最垂直的天顶之时,熟悉的献祭的乐声响起,祭坛之内,精灵们各司其职,祭坛左门洞|开,一行献祭者且歌且舞,而被驱赶在献祭队伍最前方的祭品依旧是那两只美丽神圣的独角兽
  献祭的流程依旧如初,没有丝毫变动,当金光完全汇入付款之内,众精灵都开始歌颂他们所祈求的无上荣光时,泰瑞莎和弗罗拉突然间动了!
  数道飞影如光如电,向三层祭台直扑而去——
  “啪,啪,啪”在距离三层祭台还有两米的距离时,所有人——包括人类、精灵,也也包括契约兽与傀儡兽——统统都未能冲破这一记守护,而是被一阵纯正的光能量拍打回头。
  几乎是冲击出现的刹那,整个神殿为之一颤,而后无论是精灵还是音乐,抑或是随乐起舞的植物们,都出现了同样的反应——它们先是僵硬片刻,而后,悉数猛然癫狂起来,疯狂地向四方发起攻击,不分你我,不分敌友。
  整个神殿都随之癫狂!
  无数的灰气从白|皙精致的墙壁里汹涌而来,所过之处*萧索,有如传说中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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