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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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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贝妮塔逗趣的心思便少了大半,专注地当起知心闺蜜,紧了紧泰瑞莎的手臂,再问道:“说说,他对你怎么样?如果不好,我帮你教训他~”
“暴力女,”泰瑞莎伸指戳了戳她的额际,微嗔道,“你要再这样动不动就想教训谁,小心以后没人敢要你。”
“没人要就没人要嘛,”贝妮塔皱了皱鼻子,然后嘻嘻笑开,“我一个人挺好,没必须再找个人管我,你不知道咧,今年的冬季是有始以来最最最最最无聊的!”
嘟起嘴,双颊鼓得像只小青蛙,贝妮塔不知不觉地便偏移了话题,开始了各种抱怨:“天气不好就暂时不去说它了,姑祖母今年不知怎么地,突然很有热情回乡去陪姨婆聊天,第一次也就罢了,多来两次我可受不了,只好跑回家去,可是,哪知道一回家,母亲居然带我去那些沙龙、宴会上大相亲!一个冬天下来,我都觉得自己身上没长出霉菌来简直是奇迹了”
贝妮塔的声音轻软甜美,吐字清晰,一字一字有如珠落玉盘,清脆中别有一番丝绒般的柔软感,如果能忽视她的话意,只单纯地听声音的话,倒也算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泰瑞莎就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听着是那么地享受,神情专注而温柔,不由让人越讲越多,越讲越多
庆典果然如同贝妮塔所言,愣是比预定时间拖了一个小时才开始,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空,就挂在正中天偏东30度的位置
如同往年,新年祭元日的庆典是从祭祀天地、祭祀人类先祖开始的。身穿精美衣饰的女性祭司们在广场中间的大祭台上或行、或停,或歌、或舞,行动间如行云流水,静止处如弱柔扶风。歌颂赞美时圣洁高尚,欢腾舞蹈时高亢激越,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场视觉的饕餮盛筵!
泰瑞莎津津有味地欣赏完整场祭祀,然后感叹一声道:“真漂亮啊。”
贝妮塔在一边早憋得荒了,一听她这话,立马吐槽道:“祭祀礼当然是非常漂亮,但是,如果年年都是同样的流程、同样的音乐、同样的舞蹈——甚至连参加祭祀的人都是同样的——再漂亮也不顶用啊!”
“行祭祀礼的祭司怎么可能年年一样?”泰瑞莎被她夸张的叹气声逗笑了。“至少我就没看过老太婆上去行礼、唱歌、跳舞的嘛。”
贝妮塔一听,立马也笑开了:“如果真是老婆婆们在行祭祀礼,恐怕这里所有的人十之**要当场昏厥的——祭司们每五年更换一轮,所以啊,轮到祭司更替的那一年才算是稍稍有点新鲜感。”
“昏厥?”泰瑞莎微一挑眉,邪笑道。“嘻嘻,我觉得当场吐血比较有可能。”
“噗嗤,泰丝,你也太坏了哎,噤声噤声。奎斯塔大公要开始说话了。”
贝妮塔话音未落,广场上便回荡起奎斯塔大公敦厚沉稳的声音——他在念诵帝国的初旨,说白了就类似于“上一年国家工作总结汇报”+“新一年国家工作展望”。虽然奎斯塔大公的声音很不错,念诵的节奏感也很好,但这样的内容实在是超级催眠武器,这不,他才念了不到二十分钟,广场贵族区看台上便已经有许多人开始频繁打呵欠了
“呵~哈”贝妮塔不知是被奎斯塔大公催眠了,还是被周围的人感染了,也跟着打了个呵欠,低低声喃喃道,“每年就这时候最难熬”
泰瑞莎见状,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侧后方拉了拉,说道:“你先合眼眯一会儿,讲话结束了我叫你。”
“嘿嘿,泰丝,你最好了~”贝妮塔奉上赞美后开心地闭眼打盹,她是真的有些困了,再加上对泰瑞莎的信任,所以瞌睡得很安心,所以,她没机会看到泰瑞莎在她合眼之后慢慢转为冷肃的脸,更没看到那双对她而言一向温暖有如春日里浓翠绿意的翠色双眸已经变得冰冷,且杀意盈然
帝都王宫外廷只有在新年祭元日等几个特定的日子对全城开放,所以,每到这些开放日,千百年来一贯安静沉闷的王宫便会一下子变得热闹而嘈杂,人声鼎沸,到处是人,到处是笑脸,到处都是一片欢欣热闹
“砰”得一声闷响,天空中突然炸开一道绚丽的魔法焰火,红得似血,金得如阳,红金相映,耀目得几乎令人难以逼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道不合流程、不适时机绽放的魔法焰火所吸引,一时间,满王宫遍处都是这般仰首抬头望天的模样
就在大家还在为天空中那异常的美丽议论纷纷的时候,王宫中不知何处突然响起一阵阵“咚咚咚”、“咚咚咚”的沉闷声响——
“是士兵!”人群中有眼尖的人叫出声来。
那的确是一排排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沿着庆典特意保留下来的应急廊道,一路快速奔跑着,所有人行动起来都是一个步伐一个节奏,汇聚在一起,居然也是同样一个声音!由此可见,他们是多么训练有素啊!
士兵们除了沿着特定路线前进以外,其它什么也没有做,但仅仅是如此,便已经产生了足够的威慑力——人群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噤声,在这片宁静中,“咚咚咚”的跑步声便显得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沉重,如同一下下落锤,击打在人们心田之中,击起一阵阵涟漪
“这是怎么回事,今年的新活动,新安排吗?怎么之前没听人说?”人群中不禁有人提出疑惑。
“会不会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好帅啊,这就是我们帝国的军人啊,真是帅呆了!”
“奇怪,他们这好像是向内廷去的?开什么玩笑,哪有士兵全副武装地冲进王宫内廷的道理?”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人群渐渐骚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向王宫内廷涌挤而去,都想第一眼验证这些全副武装的威武士究竟是从何而来,去向何处,又是为何而来。
有人说,好奇心杀死猫——就算是拥有九条命,号称杀不死的猫儿们都会因好奇心而亡,由此可见,好奇心实在是一件有危险的事,特别是当成千上万的人同时生起同样的好奇心的时候,那将是一场莫大的灾难(未完待续)
☆、267 可靠的盟友?
正当所有人都在无聊的讲演中煎熬的时候,异变突生。
首先是天空中突然炸开的魔法烟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低闷的声响在此时的寂静中还是颇为醒目的,不少昏昏欲睡或者正打着瞌睡的人都被吵醒,纷纷转头望向魔法烟火绽放的方向,纳闷而好奇地围绕着那突然出现的孤单烟火议论开了——现在可不是点燃烟火的时候,难不成有人弄错了流程?还是庆典的工作人员操作失误?抑或是哪家调皮的孩子故意弄出来的恶作剧?
一时间,细碎纷杂的声响迅速在在人群中蔓延,虽然声音都被压得极低,但人们间交头接耳的现象却是明显增多在这种异常情况下,奎斯塔大公却是好定力,直接无视人们已经飘乎的注意力,继续有条不紊地将最后两段话念完。
不过,不等奎斯塔大公完成此次讲演,场中再起波澜——
“咚、咚、咚”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中,庆典所在大广场与外相连的宫门突然间纷纷落下,厚重的木门撞击在青石地板上激起阵阵扬灰
这下子,谁也站不住了,人们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质问了现在是出了什么状况,有些行动快过脑动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的座位,向庆典的组织者表示抗议去了,但是,人群中也有人的反应与众不同——
“泰丝?你要干吗?”贝妮塔自然也属于想要起身一探究竟的人,可是,她才刚刚离座,肩上便受一股重力下压,又将她压坐在椅子上,甚至而言,在那重力的压迫下,她不得不弯下上身,蜷起身子。整个人弓成一圈。
“嘘!”压低贝妮塔的人自然是泰瑞莎,不过,现在,她可没时间与她解释为什么,而是自故自地发出警告道,“把身子压低点,注意跑!”
说着,泰瑞莎拉着贝妮塔猛地窜出座位,沿着座位间的空隙向外跑着——一路上。泰瑞莎就这般一手拉着贝妮塔的手,另一手横过背,压在贝妮塔的肩上,表现出将贝妮塔整个揽在怀中的模样。埋头向前冲着,看似瞎子摸象般的乱窜,实则却如同溪水中的游鱼,灵活而巧妙地在“人流”之中自然穿梭着,向着某个特定的地点跑去
十余扇沉重木门的依次下落大约花去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倒数第二扇木门落下之后,广场现存仅有的通道终于没有停止了关闭——一队又一队武装齐备的队伍从通道外涌入,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渐次进入庆典现场。沉默而迅速地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无声地将广场包围了起来
庆典现场那些贵族老爷们现在才算回过味儿,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有人惊呼着晕倒,有人恐惧地尖叫,有人如同发疯一般要向外跑去。但更多的人则是恐惧而怯懦地被战士们驱赶着,如同被猎犬看管的羊群一般
“政变!”贝妮塔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情,小脸发白,伸手紧攥着泰瑞莎胸前的蕾丝,语色略显凌厉地问道。“泰丝,你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问句,因为泰瑞莎从一开始的反应就目的性明确!并且她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也说明了她早有预谋——她们正藏身于某根柱子中间。某根支撑整个观礼台的主要支柱的内部
谁能想象一根柱子中居然能藏人?
泰瑞莎竖起尖指在嘴上一点,示意她噤声,同时压低嗓音道:“嘘,没事,你要对你英明的叔祖父有信心。”
经她这么一提醒,贝妮塔立马从柱子留出的观察孔向外望去,努力寻找着瑟斯坦大公他们的身影,同时,以着同样低的嗓音再问道:“泰丝,今天这是你们特定布的局?为什么?是谁居然敢发动政变?”
“这些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泰瑞莎的声音低沉和缓,柔软得好似包裹着一层丝绒般,渐渐将贝妮塔的躁急安抚下去,“我们俩只要看戏就好,这,不是我们的舞台”
全副武装的卫士们渐渐控制了场面之后,整个广场上,只有主席台上的三位大公显得格外的突兀——经过混乱和短暂的战斗之后,绝大多数的人都被圈禁起来,就算有少数武力值强悍的人突出重围,也无法对目前的局势产生太大的影响。
三位大公都是一般沉静地看着局势的发展,没有一个人对此场面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反应来,直接到一切回归平静的此时,瑟斯坦大公这才懒懒地挪挪身子,目光越过与自己顺位的奎斯塔大公,望向加德斯大公道:“这些是你的人吧,怎么,要发动政变?现在还要干什么?杀了我和汉默,然后痛心疾首地宣布我们反叛——或者是与兽人勾结,或者是其它稀奇古怪的罪名——再然后你悲痛地决定退位,以示自己识人不清,却最终在民众们支持的呼声中接过三公大权,总揽全局”
顺口说了这长一长溜后,瑟斯坦大公挑了挑眉,神情嘲讽道:“你真当所有人和你一样都是傻子吗?”
加德斯大公闻言,面无表情地转向瑟斯坦大公,与他静静对望两秒之后,终于唇角一扬,回复他一贯的笑面虎模样,说道:“你可真爱开玩笑,咱们在这个位子上都坐了这么多年了,谁有可能未经议会审判和全民公投就将我们定罪?那可是触犯最高刑律的无赦之罪——我不过是想介绍一位朋友与你们认识罢了。”
说着,他向人群的方向招招手,一个卫士排众而出,走到了三位大公身边,摘下沉重的头盔抱在怀中,同时右手举剑按在左胸头,30度鞠躬,行礼——
“这是‘黑狼’,来自一个非常神秘,历史悠久的族群,他们一族一直生存在我们所不知的神秘领域中,他们个个能力非凡,并且还拥有极强的纪律性,是最好的战士!现在,他们很有诚意,愿意与人类同生共存——我想,如此优秀的盟友总比那些整天在肮脏的草原上打滚的兽人们更可靠,不是吗?”
随着加德斯大公恭维般的介绍,那位“卫士”保持着最优雅的笑容望着瑟斯坦与奎斯塔两位大公,似乎在努力展示着自己的诚意,但他的眼眶中却不再呈现人类所应该有的模样——那里面只有一片灰气汹涌,有如浓郁的雾气在翻滚一般,灰色之中,点点银光闪烁,在灰气中按着某种特定的规律运行
瑟斯坦大公和奎斯坦大公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慢慢沉重起来,心底涌上一种很安心、很舒适的感觉,就好像眼前的人是自己久违的至亲,或者最依赖的朋友,甚至而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能与对方进行分享——毫无保留!
浓郁的灰气渐渐在三位大人的眼中升腾起来,渐渐替代他们原有的视觉器官(未完待续)
☆、268 正面对峙
“嘭!”死寂之中,天空中再次炸开一道魔法烟花,蓝紫色的魔法烟花有如电光一般在天空中肆意地流窜着,划出一道道奇异的弧度,魔法烟花一向是在绽放出最美丽的刹那便消逝,可是,眼前这道突兀出现的魔法烟花却与众不同,那些肆意流窜的电光火花从空中缓缓下落的时候,非旦没有因失去魔力支撑而慢慢消逝,反倒越来越闪亮,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快速地向地面坠落而来!
“轰嘶啦”不过数秒之后,电光火花落入庆典广场之中,石质的地面不知怎地,居然成为极好的导电材质,无数细碎的小电光在整个广场四处流窜着,电得人手脚发麻——那些全副武装的卫士们这下可就惨了,电光肆意在他们身上流窜着,上上下下、返返复复,电得他们一个个都全身抖动,好似在抽疯一般
被圈禁的人群中不知由谁带头喊了一声,立马就有几十人排众而出,将离他们最近的卫士们撞开,将原本的包围圈撞出了一个缺口,人们尖叫着纷纷向外逃去——
原本死死盯着瑟斯坦大公和奎斯坦大公的某人见状,眉头一蹙,略略偏首,灰色汹涌的眼眶中银点连成一道特异的符号,下一秒,原本被电得四下抽动的卫士们也不知整地,竟顶着一身四处流窜的电光,继续开始驱赶着人群——此时的他们如同从地狱而来的恶魔,每一步踏出都带起无数电花闪烁,每一个动作都机械生硬得宛如机器而不似人
“泰丝,泰丝,泰丝,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快救救他们!”立柱中的贝妮塔见状急得不行,在狭小的空间里团团乱转着,扯着泰瑞莎衣服用力摇摆着。整个人显得无比躁动不安。
“冷静,妮妮,冷静,你要对你英明神勇的叔祖父有信心,也要对那位千年老妖转世一般的奎斯塔大公有信心——虽然加德斯大公一样精明,但毕竟以一对二,算计自然不如人家周全的,放心,没事的。”泰瑞莎伸手揽过贝妮塔。口气闲闲地说着,整个人的状态如此之放松,好似她们现在是在美丽的花园中,伴着下午茶聊着闲话八卦一般
泰瑞莎的反应几乎令人想要抓狂。贝妮塔忍不住伸手揪住自己的发,死命地绞着,将发型师大半个早上的努力毁于一旦后,她总算恢复了冷静——
而此时,主席台上,一身全副金属铠甲,却压根没被四下流窜的电光影响的某人突然一转头,“目光”直指观礼台的某根立柱!
他抬手,拔剑一挥。一道青灰的能量悄然出现在立柱前,干脆利落地将立柱横劈两半!
“轰!”失去了重要支柱的观礼台一下从中间坍塌,瓦砾滚滚,烟尘四起——
“哎呀呀,你可真没绅士风度,怎么能这样对待两位柔弱的女士呢?”一道带着笑意的调侃声从烟尘中传来。轻柔温婉,带着某种极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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