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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手札-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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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巴曼这样事先有所准备的人眼中。这样一张纸就已经提供了足够的信息。
阿奇尔也没让巴曼看太久,不过七八秒钟,他便收起字,将它卷吧卷吧。浸入了自己的那杯啤酒之中。
眼见着金黄酒液中飘起的几缕墨迹,阿奇尔颇觉遗憾地咋吧咋吧嘴,嘟囔道:“可惜了一杯好酒啊”
阿奇尔的馋虫样逗笑了巴曼,他微一咧嘴,调侃道:“听说你把某人的多年藏酒都给喝了个精光?”
这件事倒是令阿奇尔既骄傲又惋惜,自然不免叹道:“可惜了,当时喝高了,丁点没尝出好酒的味道来,结果还被母亲禁了酒可惜。可惜不过,如果能换得大哥平安脱困,倒是托天之福了!”
“他的情况不好说”提及培迪亚,纵然豪气如巴曼也不免叹息起来,“那只疯狼的牙口死活不松,咬定了你大哥不放。这是目前为止最令人头疼的不过,你放心,有你今天的这东西,至少就有了可以活动的余地——对了,你父亲明日或者后日就能出来。此后,你们一家就别再来帝都,省得招人眼球。”
好消息与坏消息齐并出现。倒是令阿奇尔的心情有如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地,一时间自然是悲喜交加,五味杂陈
兽人王庭“虹殿”的正门在短短的一周时间内,再一次开启,只不过,这一回,不再像上一回那般,有响彻全城的角鸣声,当然,也没有联盟高层领导的“列队欢迎”,甚至而言,‘虹殿’大敞的正门前只有泰瑞莎和木飞两个人,但‘虹殿’前小广场上的场面之宏大,比起上一回来却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整整三百名兽人战士乌鸦鸦地占满了一地,纵横成行,坚定站立,细看之下,会发现,每一名兽人战士的目光中都带着一种慑人的光芒!
这些是泰瑞莎和木飞从整整十万名兽人精锐战士中选出的三百人,虽然算不上是万中选一,但也是非常用心地精挑细选了——这些兽人战士们,即将踏上前往“域界”的传送阵,成为四大隐世家族的军队补充人员!
这些兽人战士都是常年奋斗在与虚魔对抗的最前线,不仅在击杀虚魔上有着独特的技巧与体悟,而且,他们长期经受着虚魔的精神入侵,自身的意志力已经被锻炼得无比坚强,只要稍加训练便可以直接投入战场,成为前线的骨干人员——这可比从四族中的年经人中重新培养出一名骨干更加地便捷省力。
维持三百人传送的魔法通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以泰瑞莎现在的实力,还略有偏差,所以,大阵的主持者是木飞。
泰瑞莎带着两只小妖狐站得远远地,看着木飞轻松自如地布阵、调动能量、发动大阵,感受着空间中强大的能量对冲,眼见着传送通路凭空缓缓呈现她不得不叹息,自己的实力的确需要不断加强啊
在泰瑞莎的感叹之中,魔法通路彻底地稳定下来,如同光滑镜面一般的“窗口”浮在距离地面约有七八公分的空中,透过“窗口”,可以看见“窗口”的另一边是一派美丽的草木生发之景!
一只包裹在柔软的亚麻长裤中的长腿突然从“窗口”中伸了出来——“窗口”的镜面有如被滴入水滴的湖面一般,荡起了一层又一层涟漪——脚踏实地之后的同时,一颗脑袋也从“窗口”中伸出,紧接着,便是肩、背、腰、臀
当这整个人从魔法通路的另一端走出来的时候,木飞和泰瑞莎都有些惊讶了——
“兰伯特,你怎么来了?”木飞就在魔法通路边上,自然第一时间发出了疑问,“‘魔鬼海沟’的形势难道已经好到可以让你出来四处晃荡了?”
木飞的疑问换来兰伯特一抹灿烂的笑容,他目光在全场微微一扫视。然后说道:“我的年假到了,自然不要留在那鸟不拉屎、龟不下蛋的地方,正好,老头子们说你们这里的情况貌似比较严重,就把我‘流放’过来了——‘封魔组’的人稍后过来,你们的人先传送吧。”
木飞的主要精力在维持魔法通路的运行上,所以,兰伯特些话一说,他倒没再追回。挥手示意那三百名兽人战士依着先前排定的顺序走人。
兰伯特没再继续打扰木飞干活,大步走向泰瑞莎的方向——也不知怎么地,当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泰瑞莎只觉自己的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加快虽然不断暗自谴责自己如此没用。可是,泰瑞莎还是合不得将目光从兰伯特的身上转移开去
兰伯特一路走到泰瑞莎面前,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咧嘴笑道:“有段时间没见了,怎么黑了不少?”
泰瑞莎闻言不由得伸手抹了抹脸,心中生出一种不知是沮丧还是懊恼的情绪——前段时间的特训都是在小鹰背上进行的,高空之中,没遮没拦的,日照自然强烈。再加上离地远,离太阳近,自然免不了接收更多的紫外线晒黑不过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现象
曾经,泰瑞莎可丝毫没在意过自己是黑是白的问题——反正她的皮肤底子好,就算黑,也是黑得精致漂亮。可是,此时,被兰伯特这么一说,她竟也不知不觉间开始为自己的不注意保养而情绪低落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面色不改地回应着兰伯特:“前段时间都在特训。估计是太阳晒得太多了。”
兰伯特闻言,“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道:“这样挺好,黑了,反倒有一种健康美——你之前白得几乎可以和白纸相媲美了。”
一句赞扬,瞬间却让泰瑞莎的心情又恢复到了“快乐线”以上,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放松了脸上的肌肉,有了几分笑意的模样——这种因着某个人的一句话,而突然间喜突然间悲的感受对泰瑞莎而言实在有些陌生,所以,她只得在心底拼命地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泰瑞莎自我催眠之时,自然而然地便使得两人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兰伯特也没再找她搭话,目光转向虹殿门前的小广场,在那里,最后两批兽人战士正在缓缓走进魔法通路中——饶是木飞的实力不错,也被这般高强度的传送累得额冒细汗。
“听说,你要暂时留在联盟做些私事?”兰伯特突然开腔问道,虽然说话的声音漫不经心,但话中的内容却是足以令人心惊胆战的——“出公差”的时候办私事,这恐怕是任何一个领导都不愿意自己手下出现的毛病吧虽然兰伯特不算是泰瑞莎的上司,但,从四族的共同律法角度来看,兰伯特的职位要比泰瑞莎高,如果兰伯特硬是捉着这个理由要对泰瑞莎作出些惩罚或是什么的,也是说的过去的
泰瑞莎却并没有被兰伯特这话吓住,反倒十分坦白应道:“是啊,有些私事要在联盟解决一下——怎么,这种事也需要惊动到您这位大人亲自过问吗?”
有了正事转移开注意力,泰瑞莎总算可以稍稍收拢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过问算不上,”兰伯特笑应道,“不过,我还欠着你的人情,不是?自然要积极主动点帮你解决麻烦——怎么样,欢迎我的协助吗?”
泰瑞莎闻言,眼珠子转啊转,心中有两股声音在拉锯着,一方说兰伯特在,她会分心、会失态;而另一方却道,这是个好机会,可得好好与兰伯特培养感情
犹豫啊犹豫,各种犹豫之后,泰瑞莎终于忍不住情感的诱惑,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233 探监
阳光从天顶的小窗中透射而下,照耀在积水的地面上,虽然昨夜下了一夜的雨,这间牢房中的空气却依旧十分干燥,阳光之中,微尘飞扬,轻盈而自由。
阴暗的监牢中传来一阵铁链摩挲的声音,“咔咔咔”,在寂静的走廊上传出老远——
一个须蓬发乱的人拖着一身沉重的铁链缓步走到阳光之中,抬起头来,透过那道大约两个巴掌大的窗口,遥望着极远处的天空,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神色——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曾经拥有的可贵!
他低下头,看着被牢牢紧锁的双手双脚,目光中的某种神彩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一般的平静——那不是绝望,而是一种耐得寂寞的安宁。
静寂的廊道远方突然响起几分异响,引得他抬眼略略扫望一眼——这样的异动在这间牢房中是极其罕见的,因为这是一间特制的监牢,一向只用来关押罪无可恕的重犯!
别说是探监者了,就连狱卒也是不被允许随意进入的!
沉稳的脚步声说明来人是名成年男性,并且具备一定的武技基础——他侧耳倾听,凭着多年训练的本能得出有关来人身份的信息这满身的禁制只是限制了他的斗气,却并不是将他毁为废人。而且,这监牢里的日子实在是寂寞得让人要抓狂,所以,他不得不用这种不断复习着曾经技能的方法来消磨时光当然,与此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
随着脚步声的渐近,牢房外的墙壁得到某种提示,明亮的光缓缓亮起,让人得以看清这牢里牢外的情况——
隔着铁栏,两个年青人对望着,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脸笑意。
“真没想到啊,咱们英明的副团长大人居然沦为阶下囚的一天啊,”铁栏之外的人笑容满面,语带调侃,看样子可谓是心情大好。
铁栏之内,某人盯着他看了一阵,如同岩石一般死硬的面容突然间“裂”开了一道“缝隙”——他笑了,依旧是那么沉稳自信,就如同数年前的那般。只是,不知是因了年岁大了,还是历练多了,曾经的意气风华被一种从容淡定所取代
铁栏之外。乔安斯…哈克瞪着培迪亚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快意不知怎么地竟通通化作怨愤之间,如同发酵过头的酒一般,在心间不断地酝酿再酝酿,酸气四溢——心境的变化自然而然影响到了面相的变化,不知不觉间,乔安斯原本还算俊美的笑脸却是彻底地扭曲变形,在灯光下越发显得狰狞丑陋!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嘛,”乔安斯怪声怪气地说道。“不过,很可惜,你在这里待的时间也没几天了!再过两天就是公审之日,看在咱们曾经也一起同校过几年,我今个儿就善心大发地来给你送送行,省得你在地狱之路上连杯水酒也没有。”
说话间。乔安斯踢翻自己带来的小篮子,篮子倾翻,其中的瓶瓶罐罐自然是碎了一地,一时间,浓郁的酒香迅速在牢房内外弥漫开来——
“哎呀。看我这笨手笨脚地,连杯酒也倒不了,”乔安斯冷笑一声道。“你就将就着闻闻吧,反正到时候上路了,总会有一顿好吃的。”
酒液沿着不知什么材质的牢房地面缓缓晕开,没过铁栏,淌过地面,缓缓渗到培迪亚的脚下,和他脚边那一小汲昨日下雨时积下的小水洼混成一气——培迪亚低头看着水渍,专注认真,眼睛一眨也不眨,好似脚边的这一小汲水竟是那么地重要,甚至于比铁栏外的乔安斯还要重要得多得多!
几乎是从两人还在塞凡堤斯军事学院的学生时代起,培迪亚便总是压过乔安斯的风头,进入仕途之后,两人的地位差距更是越来越大!这么多年来,乔安斯心中积累的对培迪亚的各种嫉妒恨简直是要比山高,堪比海深了,如今逢得培迪亚进入这绝死之境,乔安斯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自然是各种讥讽之言尽数倾出,恨不得一时间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怨恨统统宣泄干净了!
各种污言恶语在一向清净的监狱中回荡着,传出了老远,乔安斯宣泄得十分尽兴,以至于竟都没有发现,又一个轻巧悄然的脚步声沿着他曾经走过的路线走来
原本只一心紧盯着水洼的培迪亚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幽远,有如晴夜里星光灿然的天空,深邃而迷人——那里面没有被多日囚禁的沮丧,没有被污辱谩骂的气怒,没有得知死讯的恐惧,没有那双眼中除了平静之外,竟是什么其它情绪也没有!
面对这样一双眼,乔安斯竟是不自觉地被他的气势所慑,在不知不觉间闭上了嘴!
“哈克少爷,”一个低沉的男音在乔安斯身后响起,令他陡然回神——回神的刹那,羞恼之间涌上心头,翻出表面,竟是让乔安斯的白皙面容涨得如同暗红充血的猪肝一般。
“什么事!”乔安斯转头喝问,原本凌厉的神色在看到身后的人时,不免因气弱而略略淡去——
“塔图,你怎么来了?”
塔图…琼斯向乔安斯行了一个半礼,然后说道:“军部来了消息,加德斯少爷应该正要派人找你。”
“真的!”乔安斯闻言双眼一亮,兴奋地重重一拍塔图的肩,谢道,“这回的消息就谢谢你啦,下回请你去‘海上天堂’好好放松放松!”
说话间,乔安斯便已经快步向监牢之外走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奚落什么宣泄?
乔安斯一走,铁栏内外便剩下塔图…琼斯与培迪亚两人隔栏对望了——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都是静如深潭;这一刻,两人的神情都是死板如石;这一刻短暂却隽永——塔图只望了一眼,便是转身走人,默然而坚定,一步一步,走得稳当而迅速
在他身后,培迪亚也收回目光,抬头仰望,透过那小小的窗口,看向那少得可怜的蓝天,唇角却是不自觉地绽出一抹浅而又浅的微笑
☆☆☆
“乔安斯…哈克?这又是哪根葱啊,居然一下子就占了我一个副团长的位置!”费齐…加德斯看着手中新鲜出炉的军调函令,面色黑沉如墨,“好容易把和奥布里翁家有关的那几个都赶了下去,早不都说了,空出来的位置由我选人?这是谁的手居然伸得这么长!”
“嘘,大人,您冷静冷静,”费齐的副手连忙劝道,“这个乔安斯…哈克是孙少爷身边的人。”
“奥巴尔?”费齐闻言皱起眉来,神情虽然依旧不悦,但是毕竟没有了之前的震怒,不过盯着那张调令看了半晌,他还是气怒不过地重重一甩调令,哼然道,“还没说要他继位呢,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安插人手了?这也太嚣张了吧!”
“大人息怒,”副手闻言,暗中抹了一把冷汗,继续劝说道,“只不过一个副团长的位置罢了,孙少爷既然要,您何不就大大方方地给他吧,也算是结一份善缘,毕竟大公再能干也是老了再说了,就算人真得来了,能不能掌上权不还是您说了算的——他不过是一个成天只会在孙少爷身边溜须拍马的小白脸,哪里有什么真能耐?最终,西北军区这边做主的,不还是您?”
副手这话说得费齐心情大好,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应道:“嗯,你这话说的是,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到时人来了,把他打发到哪儿,奥巴尔难道还管得着?至不济,把他丢去应付那些老古董也是很好的嘛!”
“是啊,是啊,大人英明,”副手满脸崇敬地继续哄着道,“您在暗,他在明,这样的话,矛盾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借了他的手倒正好将西北军区这潭水搅浑了,您正好隔岸观火,乘机收拢军力。”
费齐听着这话,眼前好似就已经出现自己主掌西北军区大权的辉煌画面,一时间,自然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好一翻yy过后,费齐笑得双颊发酸,这才不得不收回笑容,轻咳两声,将那张严肃正经,端庄亲和的“面具”重新“戴好”之后,这才对身侧的亲信副手问道:“最近,‘那边’有消息传递过来不?”
副手立刻肃然应道:“回大人的话,前两天有消息过来说是有大动作,边境线上各主要军事要塞都增派了许多军队,尤其是北线一带往风暴眼的方向更是密集,但具体有什么行动,却是侦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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