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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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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他在拜访前将军义辉的室町御所时:
    “在开始着手于政治之前,京师街道上的所有死尸必须先予以清除。”
    他昂然说道,而现在正是他实践这句话的时候。
    织田军非但没有杀害无辜百姓,还将已经发臭的尸体收拾得一干二净,这使得人民对他的看法完全改变,进而非常拥戴他。
    “你们听到了没有?信长先生不同于木曾义仲耶!上至大臣、大将,下至无名的贩夫走卒,所有人都可以到他住的东福寺去拜访他,他也一定会接见每一个人,问他们是否有不满意的地方或询问他们的行业情况,听说他是个相当和善的人!”
    “是真的吗?”
    “真的耶!而且还听说西阵附近的纺织业及地下钱庄的人都去了。信长告诉他们,大家都是京都的人,这里是大家的共有之地,所以希望他们努力织出更漂亮的布让大家穿,共同努力使京师更美丽。”
    “真的?他真的要使我们的京师变得更美丽吗?这个殿下实在是个比我们想象中还优秀的人啊!”
    “对啊!关于这件事情,以前那些因为京师沦陷而逃离的公卿们,在听到信长先生回来的消息之后,也都要陆续回京了!”
    “真的吗?那些公卿大人们又要回来认取他们的领地了吗?”
    “在禁里有好多人去向他献礼物呢!”
    “好!那么我也要回去告诉我们那条街的人,我们也应该派代表去拜访他才对!”
    “是呀!是呀!我也要去告诉其他人。只要能一睹他的风采,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得也是!他是前所未有的人物,而且拥有一支前所未有的精兵,我们一定要好好对待他。”
    就在这些传言之中,信长的名声在京师里扶摇直上。第四天之后,前来东福寺拜见信长的人在门前排成了一条长龙。
    “借过!借过!请让我过去!”
    好不容易才穿过这条队伍的信长使者菅谷九郎右卫门回来之后,信长也正好从客殿退下来,他对着正在擦汗的九郎右卫门问道:
    “怎么样?在所分配的那些住舍里面,有没有人违反军令呢?”
    “没有!一个也没有!”
    “好!那么也没有人做出像木曾义仲那样不好的事情来吧?”
    “那当然!殿下和义仲是不同的。”
    九郎右卫门一边擦着汗一边回答道。
    “什么?你说我们不一样?”
    “是的!一旦殿下说要斩,就一定会杀,因此谁都不敢违背你的旨意!”
    “没有人对妇女、小孩子施暴?也没有人抢百姓的东西吧?”
    “是的!就如当初你所下的命令一般,士兵们都相当遵守军律,而市民也因此非常感谢。”
    “好!三好、松永那些鼠辈想要看着我们的军纪败坏,看来他们是白费心机了。”
    “是啊!只要殿下还在,就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哈哈哈!好!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人最怕的就是松懈,当你在安心时,是最容易犯错的。现在你去告诉所有士兵,说我将要巡视市中,要他们将街道清扫得一尘不染!要他们好好做事,我一定会善待他们的。”
    “遵命!”
    “还有,再次郑重地告诉各营房的人,要他们在每一个营房前立起一个布条,上面所写的内容和上次我所发布的命令一样——京师内外都不准对妇女老幼施暴,也不准强占人民财物,若有违背命令的行为发生,一律斩首。信长——你就这么写吧!”
    “是!”
    九郎右卫门点头答道,而信长又急急地忙忙朝客殿走去。
    对于接踵而来的参贺者,他不问他们的身份地位,不管是做大官的,还只是平民百姓,他都一视同仁来会见他们。
    这时的他,和四五天前奔驰于战场之上的那位充满野性的鬼将军,简直判若两人。在人民的心目中,他已经深深印下掌管“天下人”的风采。
    “接下去呢?接下去的是谁啊?”
    “是我!我叫里村绍巴,是个作连歌(日本的一种诗歌)的人。”
    “噢!”
    这个取下头巾之后有着儒雅气质的男人,坐在信长面前与他对谈。
    “作连歌作得最好的,是宗牧。从前在我父亲家时,女人们所拿来看的东西,与连歌是相同的文学。”
    “是的,是的。”
    信长说道,然后向他招了招手,要他再往前去。
正文 日本到手
    里村绍巴曾拜师昌休门下,不仅擅长作连歌,也从关白近卫植家学习和歌,又曾跟随三条公条学习《源氏物语》,可说是当时的大文学家,只要是有心求学的公家、大名,几乎都跟他有亲密往来。看小说我就去
    不!不仅是公家、大名而已,就连在奈良兴福寺的明王院里,凡是渴望学问的人,没有不熟悉他的。例如如今作为信长部下的明智光秀,与他也有旧识之谊。
    信长似乎不知道这件事,他招呼绍巴说道:
    “怎么样?以你文学家的眼光看来,你觉得这次战争如何?”
    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是!这次的战争应该是这么说。”
    “乍看之下,京师里面的人似乎都已被安抚下来了,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内心仍然感到相当恐惧。”
    “这也是因为令大家感到安心的是,新的时代似乎又来了——有人如此传言。”
    “嗯!我就把它当做是一个学者所说的话吧!不过,你和松永弹正似乎关系特别好,是吗?”
    “啊!这个是”
    绍巴脸色为之一变:
    “因为在连歌席上受到招待,所以也不能说不去的啊!”
    “是这样吗?”
    “是的,明智光秀先生也很清楚这件事情。”
    “什么?你认识光秀?”
    绍巴似乎松了一口气:
    “是的。明智先生不但武艺好、会造城,而且在茶宴中也颇擅长作连歌,可以说是当代少有的风流人物啊!”
    听到这里,信长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
    “绍巴,请把你的那把扇子借我一下!”
    他把手伸向对方。
    绍巴又被吓了一跳:
    “你说的是这一把吗?”
    “正是!你似乎善于巧辩,看来你的连歌也应该做得很好才对,我就写一句让你看看吧!”
    于是这么说着的信长就将绍巴的扇子打开,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笔砚,很流畅地写了起来。
    “怎么样?我们有两把扇子,不如来个即兴游戏吧!”
    “好,请借我看看!”
    他接回扇子一看,上面写着:
    喜得两扇永相伴信长
    (两把白扇的“两把”的日文发音与“日本”相同。看小说我就去)
    他的笔迹透着一股雄浑劲道。虽然绍巴看起来颇为讶异,但仍马上接了上面一句:
    手摇千代万代扇绍巴
    然后他又恭敬地将扇子呈给信长,信长看过之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喜得两扇永相伴,
    手摇千代万代扇。
    这是绍巴表示在他的直觉中认为信长已经将日本纳入手中,因此所有的人都应该追随他。
    (这下子他总该满意了吧?)
    虽说是即兴之作,但是信长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想赞美他,因为他的确是个需要留心的人才。当信长这么想着时,又将自己手中的白扇子打开来,写下同样的话。
    “在这两把扇子上面,我都写了相同的话,这一把再给你看看吧!”
    “遵命!”
    (难道他真满意得要在两把扇子上都写上相同的内容吗?)
    绍巴略微松了一口气地伸手接过扇子,然后信长笑了一笑,将另外一把扇子抛在绍巴面前。
    “绍巴!”
    “是是的!”
    “你和松永弹正感情特别好,是吗?”
    “这这个”
    “那么这另外一把扇子,你就帮我拿到松永那边去吧!告诉他这是我和你两人合送给他的礼物。”
    在那一瞬间,绍巴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虽说只是讽刺,但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讽刺了。刚刚是自己太过轻率地说话,才会被信长嘲笑为盲目的追从者。不过如果再深一层考虑,对方的意思是:
    “假如你真有心追随我,那么就去说服松永弹正,要他向日本强者信长投降吧!”
    应该也可以把他的话想成这个意思。
    “明白了吗?你愿意帮我把它交给他吧?”
    “是是的!我一定会交给他的。”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啊!)
    绍巴双手平伏在信长面前,心里极其震撼。
    捶击大地
    “报告!明智先生有事晋见,他已经来到外面了。”
    提早结束与参贺者的会面,现在正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的信长,当他的身边侍卫向他报告这件事情时,才发现已是黄昏。
    “什么?光秀那个光头来了?让他进来吧!”
    信长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并未离开桌前。
    “主公,听说今天又来了很多参贺者?”
    光秀进来之后就坐在信长的面前,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那又怎么样呢?光头!”
    “噢你倒叫我光头!好吧!在今天的参贺者当中,有一位叫里村绍巴的连歌大师也在,对吧?”
    “光秀!”
    “是是的!”
    “那位连歌大师有到你的营地去吧?”
    “主公,听你这么说,绍巴告诉过你我和他之间的交往情况了?”
    “我是不知道你跟他之间的交往情况,但是我却知道他与松永弹正有所交往,所以我才跟他开了一个小玩笑。怎么样?在他那边也有松永的密使来吧?”
    “这倒是叫人吓一跳的事情啊!”光秀睁大了眼睛看着信长,“既然知道这件事,你还把那把白扇子给他?”
    “光秀!”
    “是!”
    “我很忙,赶快把你来这里的用意说出来吧!战争还没结束呢!”
    “噢,很抱歉!我必须依照顺序先说绍巴的事”
    “不照顺序来也没关系,先说结论吧!”
    “是!那么我就先从结论说起。松永弹正久秀今天经由绍巴的劝说,已经向我们投降了。”
    这时候光秀似乎松了一口气似的,两眼闪着光辉。
    “谁呀?”
    信长像是不明白似的问道:
    “他是来投降你,还是归顺我信长的?”
    “你怎么开这种玩笑呢?当然是归顺主公了!”
    信长又微微地笑了起来,说道:
    “这么说来,那家伙也派了密探留在京师里,观察我信长的做法,并打探这里面的事情了?”
    “是的。绍巴离开主公之后,马上拿着你交给他的那把白扇子回到家中,准备派人送到信贵山去,然而松永的使者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主公你的眼睛啊!对于这点,绍巴也惊叹不已,所以他就马上派人到我的营地来了。”
    “哈哈哈!我想大概也是这么回事!我们入京到现在也整整三天了。”
    “正是!在这三天之中,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双眼啊!不过,对那边的事,我们该怎么办呢?”
    “什么?”
    “你说什么,当然是松永弹正久秀归顺的事了!不管如何,松永他是杀死前将军义辉公的罪魁祸首,而且也是当今近畿拥有第一大势力的人。”
    光秀又以一如往常的语调,极严谨地追述着事情的顺序,然而信长却只是很干脆地摆了摆手。
    “光秀!”
    “是!”
    “有脚步声来了,这个话题待会再谈。”
    “等会再说吗?”
    “来!你听,这就是细川藤孝的脚步声,我说现在还在战争之中啊!”
    光秀不太高兴地闭紧嘴巴,就在同时,信长的身边侍卫已将细川藤孝带了进来。
    “藤孝——”信长大声叫着他,“通往摄津山崎街道要冲的胜龙寺城,是你以前的居城?”
    “是的,那是自我父祖以来的居城,但是现在已经被岩成主税助夺去了。”
    “岩成的兵力如何?”
    “他有两千人在守着城呢!”
    “好!你去把那座城抢回来,明天早上你就带着你的部下进城去吧!”
    “啊!”
    藤孝几乎屏住呼吸:“话虽如此,但是我的手下即使全部召集起来,总共也不到三百个人啊!而岩成军却有两千”
    “但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战术啊!”
    “啊!这话怎么说?”
    “在我信长的战法中,我绝对不会做这么粗心大意的事。今天当我会见那些参贺者的时候,就已经派了柴田、蜂屋、森、坂井等人为先锋,把那座城夺到手了。”
    “什么?那个胜龙寺城?”
    “哈哈哈!是的。你啊!在你的头脑里,只会做一件事,若是再多一件事啊,你就忙不过来了。如果照你这种做法,想要平定近畿还真不知要费多少光阴呢?明天早上我就要从京师出发,前去扫荡摄津、河内那边了。快速是我信长的本领,如今既然胜龙寺城已经到手,你可以回到公方的身边去了。”
    对于这么突然的事情,藤孝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光秀!”
    这时信长再度看到光秀那心有不服的眼光。
正文 光秀冷汗
    “接下来该和你说话了。请牢记怎么样?你有守护京师的自信吗?”
    此时光秀那光秃秃的额头上突然冒出汗来。
    因为信长的话太令人吃惊,而使他显得非常狼狈,不过光秀仍然极力掩饰着。无论如何,信长的处置一向都是叫人措手不及的啊!
    如今京师已被他们攻陷,一时之间也没有敌人敢来反击。光秀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认为信长现在可能会暂且在此休兵养息,他一直都这么想着的。
    这么一来,他就可以将现在京师的文化人都介绍给信长,并且可以开始为自己在义昭宫中的任官活动活动。由于从前自己曾在信长面前出过丑,因此他也要向信长显示文化人的力量。
    此次京洛之战的最大敌人松永久秀,也由于自己充当中间人而愿意顺服归降,因而他想信长应该为此而相当高兴才对,于是光秀得意地来到这里。
    对此,信长完全不如自己所愿,他根本无意与这些文化人交际,也没有兴趣在宫中任官,而对松永久秀的归降,他也只是一笑置之。现在他居然又一副准备出去打仗的态势。
    况且既然松永久秀已经降服,又何必留守京师呢?他的这种性格,实在叫人很难预计他下一步的行动。
    “很抱歉。”光秀不解地说道,“位于京师通往摄津、河内要道之上的胜龙寺城,既然已经压制住,又何必急着去扫荡它的附近呢?”
    “光头!”
    “是!”
    “你根本不明白我信长的志向!”
    “就是因为我明白,所以才要劝你在这里休兵,应该尽量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战争才对啊!”
    但是信长却认为他的话简直不可理喻,因此又问:“你可以为我守住京师吗?”
    “哦!不!对于这件事,我当然是有自信。”
    “那么我再问你一件事情,既然京师有你守着,那我为什么还要在这边休息呢?”
    “你这句话有弦外之音?”
    “什么弦外之音?这是我信长的志向啊!我的志向并不是上京来就算结束了,我的志向没有那么小。平定天下才是我的目的,我要使全日本的百姓都能享受和平。你不要再让我说这种废话好吗?你瞧!尽管我们一再三令五申命令士兵,但是今天仍有部下四郎、五郎调戏过路妇女。现在他们正被反吊在寺门前的大树下,等着处刑呢!人就是这样的,难道你要我把你的脑壳剥开来清洗清洗,你才明白吗?”
    “你所想的,就是我信长应该在这里好好休养一番,但这不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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