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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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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很感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很难照办!”
    “为什么?家康先生已经允许你留下来了啊!”
    “不!我身为一名武士,绝对不能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
    “这、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强右卫门并不是因为爱惜性命才受命来到这里,而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希望能为我方的人尽一份力量。”
    “这点我们非常明白,你看,连织田先生都深深地被你感动了。”
    “正因为如此,我更必须立刻赶回去与他们共生死,否则一定会被人们误以为我是因为受不了守城之苦,才答应担任使者的。如今城内的每一个人都濒临死亡边缘,我怎么能不顾他们而只为自己打算呢?我不能做这种可耻的事啊!对于你们的好意,我心中十分感激,但是现在我必须马上回去了。”
    听到这里,信长的眼眶不由得红了。
    他实在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形容这个人的情操;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打动信长的心。
    “我明白了!”信长说道,“德川先生,你就让他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是真正的武士就必须这么做。强右卫门!回去告诉城里的人,就说我信长的大军马上就会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谢谢谢谢你”强右卫门两手俯伏在地。
    “来人哪!赶快为强右卫门准备一些饭团来。”
    家康的话声未落,强右卫门就已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朝门那边走去了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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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主战论(1)
    织田和德川联军,终于与武田军展开决战。火枪的数量、战法的更新,决定了这场野战的胜负,也决定了与役战国大名的命运。
    国事如麻,政事繁琐,信长既要对敌征战,又要处理内部危机。
    而危机终不可避免,“本能寺之变”将信长带入了永不能更改的历史终极宿命!
    主战论
    天正三年(一五七五年)五月十七日,武田家的重臣穴山玄蕃头(梅雪)离开位于医王山的武田胜赖本阵,向右朝武田逍遥轩的阵营疾驰而去。
    由于长筱城久攻不下,致使武田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时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应对之策。
    问题的症结在于信长是否真的会派出援军。对于这点,重臣们各持己见,丝毫不肯妥协。
    “一定不会来!”
    持这种看法的人认为:
    “既然信长至今尚未派出援军,即表示一定有不能来的理由。”
    他们的结论是,如果信长果真派出援军,那么武田方就立即引兵退回甲州。
    没想到这个结论却引起了强烈的反对。
    “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有今日这种局面,怎能轻言放弃呢?更何况,一旦攻下了长筱城,不就等于控制住家康了吗?”
    这是主战派所持的论调,而形势也似乎对主战派有利。
    主张引兵退回甲州的主和派是以穴山玄蕃头为首,其他还包括山县三郎兵卫(昌景)、马场美浓守、内藤修理亮等重臣。主战派则以迹部大炊助胜资、长坂钓闲为主力。由于主战论正合血气方刚的胜赖之意,因此武田军士无不摩拳擦掌,准备与敌方决战。
    为了统一内部的意见,胜赖特地连夜召开军事会议,希望能对此作决定。
    由潜伏在织田方中的密探甘利新五郎所传回来的消息得知,信长已经从岐阜出发,因此信长援军是否会来,早已不是争论的重点了。
    这证明了主和派的见解是正确的。
    然而,胜赖说什么也不甘就此引兵回去。就在这时,迹部胜资以强硬的口气说:
    “即使信长来了,我们也要与他决一死战。”
    他在主张撤兵的重臣面前拍着胸脯说道:
    “武田家自先祖新罗三郎义光公至先代的信玄公为止,已有二十代之久,从来不曾有过畏敌而逃的事,所以绝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使先祖蒙羞。如果我们不战而退,那么胜赖公将有何面目见武田家的列祖列宗呢?”
    原本即有意一战的胜赖,此刻更是振振有词:
    “正是如此!我怎么能让人说我一看到信长的大军就吓得逃回去了呢?”
    就在这时,马场美浓守信房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先避开织田、德川的联军,尽全力攻下长筱城,以便让主君进驻城内。一旦我方成为守城军,不就可以使对方陷于持久战而兵疲马困了吗?”
    然而这个方法根本不被采纳,因为他们认为这么懦弱的做法将会有损武田家的威名。
    “好吧!我还有事报告!根据我的属下甘利新五郎所传回来的消息,我发现织田方根本不足为惧!”
    迹部胜资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向众人展示。
    原来那是一封由织田大将佐久间信盛写给胜资和长坂钓闲,表明愿意当武田方内应的书信。
    “自从攻打石山本愿寺以来,主君信长似乎对我相当不满,经常当着重臣们的面羞辱我,致使我忍无可忍。况且,即使我忍气吞声,最后终究难逃一死,因此我有意为威名远播的胜赖公效犬马之力,希望两位能为我美言。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所以随信献上黄金十两,聊表寸心,敬祈笑纳。”
    胜资又拿出第二封信,以严谨的表情呈现于众人面前。
    “心愿已于先前信中表达,幸蒙回音。我一向自诩通情达理,因此必须对贵方有所奉赠,才算符合做人根本。很幸运,此番我奉派出兵三河,因此决定当贵方与我军作战时,率军从信长的背后发动奇袭,一举攻下本阵,取得信长首级,然后再到贵营地去。届时,无论如何请两位务必为我美言,好让我得以为胜赖公效劳。请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尔反尔!毕竟我佐久间也是织田家的重臣啊!先前在岐阜城发生的事,想必都已知悉。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着实再也无法忍受信长的屈辱,故而再度修书,望能助我完成为贵方效力之心愿!”
    听到这里,胜赖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来此次的军事会议大势已定了。
    “胜资说得不错,既然我们有御旗、楯无保护着,何不放手与织田军在设乐原一决胜负呢?”
    武田家有个特殊的传统,只要一搬出御旗和楯无,绝对没有人敢再提出异议。所谓御旗,即是八幡太郎义家所传下来的源氏白旗。至于楯无则是新罗三郎义光所用的鞋具。武田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旦在这两样传家之宝面前发誓,那么事情无论对错,都没有人敢再发表意见。
    “既然如此,我们只好遵从主君的决定。不过,这一仗必定十分艰难,各位必须有所觉悟。”
    尽管重臣们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但是既然当家主君胜赖如此决定,他们也只好听命行事了。
    穴山玄蕃头暗忖——
    (或许这就是导致武田家灭亡的原因啊!)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首发在从医王山的本阵返回营地的途中,他神情郁然地不发一语。
    回到营地之后,玄蕃头很快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等在一旁的侍卫,并吩咐道:
    “传令下去,命所有兵士密切观察敌城的动静。还有,织田军已经进入三河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只要城内的人不知此事,那么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竖起白旗投降了。更何况,现在长筱城内已经粒米无存了!”
    说完,他慢慢举步朝帐内走去。
    就在这时,站在玄蕃头身旁的侍卫河原弥六郎突然叫道:
    “咦?这里怎么会有陌生人呢?你是哪里的百姓?”
    听到他的叫声,玄蕃头停住脚步回头望去。
    他看到一个身着草衣、体格魁梧的百姓,磕头如捣蒜地说道:
    “我是有海村的百姓,名叫茂兵卫。请你们放了我吧!”
    弥六郎将缰绳交给身旁的小侍卫,扯住茂兵卫的衣领。
    “这个人的行动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敌人派来的奸细,快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话声甫落,就有五六名侍卫上前将那名百姓团团围住。
    “啊”
    玄蕃头低声叫道,接连向后退了几步。
    这名百姓的动作相当机敏。当弥六郎准备出手抓住他的衣领时,他却一转身逃出了六郎的手中,接连跃过两名侍卫的阻挡,朝玄蕃头的方向直奔而来。
    突然,他的手中刀光一闪。
    “啊,有刺客!不要让他跑了!”
    “快把他围起来,要留下活口!”
    侍卫们全都举起刀枪,对准了那人。
    未能及时抓住对方的弥六郎半怒半笑道:
    “你这笨蛋!难道还不明白吗?凡是我方的人,脚上一律绑着橘红色丝线,唯独你是浅黄色的啊!”
    “啊”
    那百姓低头望望自己的脚。
    “完了!”
    “已经太迟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普通百姓,因为你有一股杀人不眨眼的锐气。”
    眼见自己已为重重人墙所包围,那位百姓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没错!我是一名武士。”
    “好了,既然你已经有所觉悟,那就放下武器,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悉听尊便!谁叫我饿得浑身无力呢?”
    “好,来人哪!快把他绑起来。慢着,你到底是谁的手下?”
    “我是奥平九八郎贞昌的家臣鸟居强右卫门。要不是已经饿得没有力气,我也不致落入你们手中。”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兵器,双手自动伸到背后,视死如归地闭起了双眼。
    强右卫门被捕
    穴山玄蕃头对手下的包围行动视若无睹,只是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强右卫门。
    太阳逐渐西斜,而武田方的阵营也和隔江相对的长筱城一样,完全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你说你肚子饿了?”
    “没错!”
    “你说你叫鸟居强右卫门,是奥平九八郎的家臣?请问,你是如何在严密的守卫当中,潜逃出城的呢?”
    听到玄蕃头的话,被夕阳映红了双颊的强右卫门不禁失声大笑。
    “你弄错了!我不是出城,而是正要回城去哪!”
    “什么?你说你是要回城里去?”
    “正是!如果你不想让我方出城的话,那么最好连河底也张起网来吧!”
    玄蕃头闻言不由得摇头苦笑。
    “原来你是要回城里去!不过,长筱城在这一两天内就会被攻陷了,为何你还要回去呢?”
    “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既然你已经成为阶下囚,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只会自讨苦吃,知道吗?”
    “大将!请问你是穴山先生吗?”
    “正是!我就是穴山梅雪。”
    “难道连你这样的大将,也看不出这城是否会在这一两天内被攻陷吗?或许你还不知道吧,在长筱城被攻陷之前,织田和德川的大军就会到了。”
    穴山玄蕃头微微地摇晃着身子。
    “这么说来,十五日早上在雁峰山升起的狼烟是?”
    “哈哈哈!你到现在才明白啊?那时我早已从城里逃出来了。”
    “那么,你是去请求援军的了?”
    “也差不多啦!不过,正确的说法是,我是去看看援军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嗯!”
    “你知道吗,大将?我还看到了织田殿下和德川大殿呢!如今两家的大军正联袂朝此而来,所以我说,这城绝对不会被攻陷的。”
    听到这里,穴山玄蕃头声音颤抖地叫道:
    “弥六郎,立即备马!我要赶到医王山的本阵去。还有,把这家伙绑在马上,我要带他一起去。”
    “遵命!”
    小侍卫们手忙脚乱地将强右卫门绑在马上,跟着玄蕃头朝胜赖的本阵疾驰而去。
    反观强右卫门,则是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被绑在马背上。
    (到头来还是被捕了。)
    然而,他的心中却了无遗憾,毕竟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事实上,在返回长筱城的途中,他有办法,也有时间可以好好地吃顿饭,但是——
    (城内的人已经没有东西可吃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宁愿忍受饥饿,也不愿独自一人求得饱餐一顿。
    强右卫门认为,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他就可以以一身草衣的百姓装扮来到川原,乘夜渡河回到城里。不过,虽然不幸被捕,他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我已经完成分内之事,而且援军也快到了。)
    想到这里,这位谨守道义的武者顿时感到安心了不少,对死生更有了一份置之度外的廓然气度。
    到达武田方的本阵之后,胜赖亲自审问强右卫门。
    事已至此,强右卫门不认为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见他如同恶作剧被人发现的小孩一般,以不肯服输而又佯装淡然的神态回看着对方。
    “你倒是个很干脆的家伙啊!鸟居强右卫门。”
    “正是!”
    “你和鸟居元忠有无血缘关系?”
    “远祖时代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和元忠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你肯临危受命,潜出城来充当使者,又在事成之后回到城内与同胞共生死的气魄,真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大将!”
    “什么事?”
    “我不会因他人的褒奖而得意忘形,更不会因受到敌人的称赞而降服。我看你还是趁早杀了我吧!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嗯,果然是个干脆的家伙。好,我就把你交给玄蕃头吧!玄蕃头,你好好地跟他谈谈。”
    胜赖再度将强右卫门交回玄蕃头的手中,然后强右卫门很快被带到离城不远的川原小丘上。
    此时,夕阳尚未完全隐没。尽管四周的谷底已是一片灰暗,然而川原附近的岩石上,却仍遍洒着落日余晖。
    (啊!如果他准备在此杀了我,那么城内的人一定会看到。)
    强右卫门心中窃喜,因为这正合他意啊!
    (他们会知道我并未逃走,而是在回城途中为敌人所杀的呀!)
    来到小丘之后,他看到对岸的河堤上有幢幢人影来回活动着。
    这时,城内的人似乎也看到了强右卫门。
    不!他们当然看不清强右卫门的脸。事实上,他们只看到众多敌军包围着一个被绑在马上的人,并将他带上了小丘。尽管如此,强右卫门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好了,就在这里吧!”
    玄蕃头知道这个位置一定能够让城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利落地翻身下马,说道:
    “强右卫门!我准备在此将你处死。”
    “这里的景色相当优美,使我觉得精神一振。”
    “强右卫门!”
    “什么事,大将?”
    “你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没有!打从我被抓时,就知道终究难逃一死。”
    “但是我家主君胜赖公却为你惋惜啊!”
    “我不需要胜赖公的惋惜,只要我家殿下九八郎能了解我的心意就好了。”
    “你这说法倒是很妙。其实,我根本无意杀你,但是军令如山,我只好依命行事了。侍卫们,把他架到绞架上,即刻行刑。”
    “感谢你为我的死法煞费苦心。不过,这和一刀杀了我并无不同,反正同样都是往赴幽冥之途。”
    “说得好!侍卫们,立刻把他架上绞架。”
    强右卫门瞪大了双眼望着绞架。只见一根约有三间长、四寸粗的柱子矗立在眼前,上面还绑着一根横木。
    当侍卫们忙着将他绑在绞架上时,玄蕃头又说话了。
    “强右卫门!”
    “是的。”
    “我实在为你感到惋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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