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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圣殿骑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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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来是受惊不小。
  赖利看着她艰难地在满地破损的物件中穿行,往门口走去。她身后紧跟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两人的长相隐约有些相像。她们一起走出了博物馆。
  赖利转回身子,收起思绪。“这最初的大量取证工作都是浪费时间,但我们仍然得走完这一程序,与每个人交谈。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次可能更是白费时间。这整个过程全都被录了像,”巴钦斯基指着一只闭路电视摄像头说道,接着又指了指另一个摄像头。那是博物馆警卫系统的一部分。“更甭说外面还有电视转播人马拍到的大量镜头。”
  赖利凭经验知道,高科技警卫措施对付高科技犯罪活动还管用,但没有一件是针对低科技马背大盗设计的。“好的,”他点头说道。“我会调用这些带子的。”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六章(1)


  梵蒂冈中心地区的一幢房子里,大主教莫罗·布鲁格农坐在一张桃花心木桌子边,屋子的内顶很高,围着桌子坐着其他一些主教,布鲁格农端详着四周他的那些同胞。布鲁格农是在场的唯一一位红衣大主教,地位要比其他主教高些,但他故意没坐在桌首。他喜欢在这种场合保持一种民主的氛围,当然他也知道众人都对他敬重有加。他知道众人对他马首是瞻,他也接受这种礼遇,但并非傲然受之,而是在务实中自然形成的。群龙无首是万事难成的。
  眼前事态严重,不是某个领袖或是什么团体能应付得了的。那是要布鲁格农亲自操办对付的。对于这一点,在他从新闻中获悉展览会遭抢劫之时起,他就清楚地意识到了。展览会遭抢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传遍了全球。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帕斯奈尔·里恩兹主教的身上。他是在座这些人中最年轻的,虽是个副主教,却是布鲁格农的心腹。像端坐在桌边的其他人一样,里恩兹一言不发,埋头在看面前的报告。他抬起头,看着布鲁格农。这个年轻人,像往常一样,脸色苍白,神情专注,此时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有人问道。“竟然会在纽约市中心发生这种事?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他摇着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真是迂腐得可笑,布鲁格农心里想道。在纽约,任何事都可能发生。难道世贸中心遭到恐怖袭击还不足以证明这一点吗?
  “所幸的是大主教没有受到伤害,”另一个主教低沉地说道。
  “看来抢匪逃脱了。现在还不清楚是谁在幕后指使这种罪恶的事?”另一个嗓音说道。
  “那是个充满罪犯的国家。乱七八糟的电视节目和宣扬暴力的影视节目滋生了一批疯子,”另一个嗓音答道。“他们那儿的监狱几年前就人满为患了。”
  “可是这批抢匪为什么这般穿戴打扮?白色的披风上绣着红色十字他们把自己打扮成了圣殿骑士?”最先说话的那个主教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布鲁格农暗自想道。
  正是这一点敲响了他心里的警钟。是啊,这些歹徒为什么要穿戴圣殿骑士的服饰?难道只是这些抢劫者想要伪装,顺手拿起手边现有的道具而已?还是这四个骑马的强盗穿着这身服饰另有更深、更令人不安的含义?
  “那个多齿轮旋转密码机是什么东西?”
  布鲁格农猛然抬头。提问的人是与会者中最年长的主教。“多齿?”布鲁格农问道。
  那位老人眼睛费力地凑近手中的传阅文件。“展品129号,”老人念道。“十六世纪的文物。一台多齿轮旋转密码机。参照号VNS 1098。我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件东西。是什么呀?”
  布鲁格农装着在读手中的文件,那是份电子邮件,上面列着抢劫后失窃展品的初步清单。他浑身一颤——他在最初看到清单上这件展品名称时,也曾经感受到这种震颤。但他仍然不动声色,没抬头,只是用眼睛瞟了一下两边的人。没人有反应。别人怎么会有反应呢?这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事。
  他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仰靠在椅背上。“不管是什么,”他淡淡地说道,“总之被这些强盗抢走了。”他看了一眼里恩兹,微微侧了侧脸。“请你留意告知我们这事的进展吧。与警方取得联系,让他们务必及时向我们通报调查的进展情况。”
  “是联邦调查局在查,”里恩兹更正他说道。“不是警方。”
  布鲁格农扬起了眉毛。
  “美国政府十分重视这案子,”里恩兹口气肯定地说道。
  “他们应该如此,”那个最年长的主教在桌对面插嘴说道。布鲁格农暗暗高兴这老人似乎忘了那密码机的事。
  “是的,”里恩兹接着说道。“他们向我保证说,会尽一切力量侦破这案子的。”
  布鲁格农点点头,又向里恩兹做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开会,但他那手势的含义是,到此为止了。
  人们对莫罗·布鲁格农总是十分恭顺。他知道,这可能是因为他长得魁梧雄壮,给人以威武无敌的印象。要不是他身穿教袍,他知道外人看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粗身板的意大利西南部卡拉布里亚省的乡下农夫而已。要不是他在半个多世纪前即投身教会,那他也就是那么个乡下佬。他粗犷的长相,加上这么多年来逐渐养成的仪态,总会让人相信他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他也确实在担当这一使命,但因为他在教会中的地位,许多人又开始认为他是个有心计的计划操纵者和制定者。他倒不是这种人,但他却也从不费心去纠正人们的这种偏见。有时让人们去无端猜想也不失为件好事,尽管在某种意义上,这般放任本身也是种操纵。
  十分钟后,里恩兹按他要求的做了。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六章(2)


  别的主教陆续离开了屋子,布鲁格农却从侧门离开会议室。他沿着一条走廊来到一个楼梯间,从那儿走出大楼,再走进一个与外界隔绝的院子。他走过一条有檐的砖地走道,穿过贝凡维迪宫Belvedere;梵蒂冈珍藏艺术珍品的地方。——译注的庭院,走过著名的阿波罗雕像,来到了藏有梵蒂冈巨大的图书馆部分藏书的梵蒂冈秘密档案馆。
  实际上,这个藏书馆并不怎么秘密。藏书馆的绝大部分藏书在1998年即正式对访问学者和研究人员开放,至少在理论上,那些学者和研究人员都可以借阅到馆内管理得极严的藏书。在馆内四十多英里长的书架上堆放着大量的珍贵文献,其中就有伽利略受审的法庭手写记录以及国王亨利八世提出解除其婚姻的请求书。
  然而,局外人是无法进入布鲁格农现在要去的地方的。
  阅览厅里透出一股尘埃味,一些工作人员和学者在各自忙碌着,布鲁格农没顾得上与他们打招呼,他静悄悄地走进那宽敞、昏暗的藏书库。他走过一个狭窄的半圆形楼梯间,来到一间小屋门口,那扇雕刻极为精致的门边有一位瑞士卫兵把守着。布鲁格农向他微微点头示意,士兵在门边的密码锁按钮盘上输入了密码,替他打开门。门锁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石梯通道上回响着。布鲁格农没再做出任何表示,悄悄走进了那圆拱顶的地下室,门在他身后咔嚓一声关上了。
  他四下张望着,确信这地下室里只有他一人。他缓缓向前走去,让视觉慢慢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他来到了藏书区。地下室里似乎有种极轻微的嗡嗡声。布鲁格农以前就发现了这一奇怪的现象,觉得十分烦心,后来知道确实是有那种嗡嗡声,是一个极其高级的温度控制系统发出的,只是人耳实际听不到明确的声响罢了,那个温控系统是用来保持室内恒温和恒湿的。布鲁格农走到卡片箱旁,他感觉到室内空气干燥,自己身体里的血管仿佛在收缩。他并不愿意到这儿来,但这又是没办法的事。他翻看着一排排的索引卡片,手指微微颤抖着。布鲁格农此时寻找的东西并未列入藏书馆的公开索引和目录栏内,甚至在那庞大的上百万张记载着截至十八世纪书目的卡片总目录内也没列出。但布鲁格农知道上哪儿去寻找他想找的东西。他的导师在临死前特意嘱咐过他。
  他的目光落在要找的那张卡片上,他把卡片从卡片抽屉里抽了出来。
  他内心怀着深深的不安,慢慢地在一排排书架上仔细寻找。那些年代远久的书籍都用红绸带扎着,有些绸带已经发脆破损了,书架边沿下垂悬挂着不少死气沉沉的碎条,据说红绸带俗指繁文缛节即与此有关。当他找到要找的书籍时,手指似乎都僵住了。
  他费力地从书架上搬下一大册极为古老的皮革装订书,并把它放在一张桌子上。
  他坐在桌边,慢慢翻着那本厚厚的书,书里有许多插图,纸张翻动时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分外响亮。即使在这温湿度控制得极严的环境里,那些纸张也难免岁月的侵蚀。那本书用的皮纸也发脆了,纸上的墨水中含有铁的成分,此时已显出了斑斑锈迹,形成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痕,原来艺术家绘画的优美笔触也受到了损坏。
  布鲁格农觉得心跳在加快。他知道目标即在眼前了。他翻过一页,觉得喉咙仿佛被扼紧了,他要寻找的内容赫然跃入他的眼帘。
  他望着书中的插图。那是一个结构有些复杂的装置,一些齿轮和杠杆相互交织在一起。他又看了一眼带来的那封电子邮件,微微点了点头。
  布鲁格农觉得眼睛一阵疼痛。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面前的插图。他暗自怒火中烧。这是谁的罪孽,结果造成了这般灾难?他知道这个装置是无论如何不应该离开梵蒂冈的,但转念之间又对自己那种念头颇为不满。他很少浪费时间去谈论或问询显而易见的事,这也是他此刻忧虑心情的写照。说是忧虑并不贴切,刚得到消息时简直仿若晴天霹雳。只要是知道这台古老装置的重大意义的人,都会深感震惊的。幸运的是,即使是在梵蒂冈也只有很少几个人才知道这台特殊装置的传奇经历。
  是我们自己酿成的苦酒。因为我们太在乎它了,反而对它疏于保护,终于招致了这般大祸。
  突然间,布鲁格农感到精疲力竭。他站起身,把卡片箱里查到并带过来的卡片随手夹进书里,随后拿着书放回书架。再不要让别人在不经意间翻找看到这张卡片了。
  布鲁格农叹了口气,切实感到自己年逾七旬的重荷岁月。他知道目前面临的威胁并非来自好奇的学究或是怪癖固执的收藏狂。不管幕后究竟是谁,此人必定知道目标物的底细。在那掳来之物被撩开面纱之前必须制止住他。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七章


  四千英里之外,另一个人想的恰巧相反。
  他把门关好锁紧,把进门后放在最上边台阶上的那台复杂的机器捧起来,慢慢走下台阶,小心翼翼来到地窖里。那台机器并不很重,但他仍然十分当心,生怕掉到地上摔坏。
  现在可不行。
  在命运相助,让它落入自己囊中之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弄到手后,怎能让它轻易摔坏了。
  地窖很大,虽然点着几十支蜡烛,灯头跳跃闪烁着光芒,但烛光仍显太弱,难以照亮角角落落。地窖里又冷又潮,显得昏暗阴森。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在这儿待惯了,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了,根本没感到不舒服。这儿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家。
  家。
  那是遥远的回忆了。
  是另一种生活。
  他把机器放在一张有些摇晃的木桌上,走到地窖的一角,在一大堆文件盒和旧卡纸文件夹中翻找着。他找到要找的文件盒后回到桌子边,打开盒子,从里面轻轻取出一件卷宗。他从卷宗里取出几张厚纸,整齐地放在机器旁。然后,他坐在桌边,看看文件,又看看旁边的齿轮机器,再收回目光读着文件,沉湎于一种愉悦快感中。
  他喃喃自语着,“终于如愿了。”他柔声细语,但久未使用的嗓子显得有些嘶哑。
  他拿起一支笔,又全神贯注地读着手边的文件。他看着文件上字迹已经褪色的第一行字,在机器顶面的按钮上揿了一下,随即又看着文件,依次揿着按钮。这可是他个人长期艰辛探索的关键时刻了。
  一个长期艰辛的探索过程就要走到尽头了,而他知道,这一探索的结果将会震惊全世界。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八章(1)


  特斯终于撑不住睡着了,但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又醒了,她心里急切地想着一件事,在博物馆里被克莱夫·埃德蒙森撞见,但在随后发生的抢劫之前,她就开始有了这么个想法。过会儿等她母亲带金出去后,她就想着手试试。
  她家是幢两层楼的小屋,在马马罗内克街,街两边是绿树,环境很安静。特斯的母亲艾琳在丈夫考古学家奥利夫·蔡金三年前去世后不久就搬来与女儿同住了。这主意是特斯出的,但她心里却没底,不知那样是否妥当。她家有三间卧室,地方也很宽敞,她母亲搬来住也不会感到拘束。一段时间下来,三代人都很愉快,特斯有时甚至有点内疚,觉得自己更占了些便宜。有时特斯夜晚要出去,艾琳就充当了照看小孩的角色,金有时会吵着要外婆开车送她去学校,就像现在,她母亲又要带金到外边去开车兜风,让她尽快忘掉昨晚那可怕的一幕,尽可能为她呈现世界美好的一面。
  “我们要走了,”艾琳喊着。“你真的不要我们给你带点什么回来?”
  特斯从房间里走到门厅里,看着她们出门。“随便替我带点什么就行了。”
  这时,屋里的电话响了。特斯没急着要去听。艾琳看了她一眼。“你不去接?”
  “让录音机接听吧,”特斯耸耸肩说道。
  “如果是道格的话,你迟早要理他的。”
  特斯撇了撇嘴。“嗯,也许吧,能拖则拖呗。”
  她猜得出她前夫在语音信箱里留言找她的原因。道格·梅里特是家洛杉矶网络公司的新闻节目主持人,可以说是个工作狂。他想当然地认为特斯经历了博物馆抢劫全过程,肯定会有些消息渠道的。他想利用这些消息渠道获得一些内幕消息。这件事可是本年度最大的新闻了。
  此时,特斯可不愿意让他知道女儿金当时也与她一起在博物馆里。他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向她发难的。
  金。
  特斯脑海中又回放了一遍她女儿昨夜的经历。即使金正巧是在博物馆的洗手间里,那儿相对安全些,但她仍然得想一想,该怎么办。她拖延着,是要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说。这是她料想不到的事。她真后悔带女儿一起去的,但要怪她自己也是没道理的。
  她看着金,心里很欣慰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的跟前,没有受到伤害。金看见母亲在注视着自己,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妈妈,你就别这样了。”
  “什么呀?”
  “你愁面苦脸的样子。”金嘀咕着说道。“我已经没事了,对吧?没什么大事的。我是说,是你自己太紧张了。”
  特斯点点头。“好了,去吧,再见。”
  她望着她俩开车走了,返身回到橱柜旁。录音电话放在橱柜上,提示灯闪烁着,屏幕上显示有四条留言。特斯皱着眉头望着电话机。这个混蛋。六个月前道格又结婚了,他的新婚妻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鬼知道竟也当上了网络公司的初级执行官。特斯知道,道格这么一来就可以提议重新审核他对女儿的探视权了,倒不是他真心想念、喜欢或关心金,只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是他仍然觉得有股恶气没出。这个人是个可鄙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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