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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狙击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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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年,苏芬两国签署了互不侵犯条约,双方的关系有所缓和,其实芬兰人是绝对不想和强大的苏联为敌的,它常备军队的数量不到当时苏联军队的百分之一,武器现代化方面更是望尘莫及。可苏联悍然撕毁了和平协议,向这个弱小的邻国发动了战争。
面对国家大义和民族危难,所有的芬兰人都昂起了高贵的头颅,他们拿起简陋的武器同侵略者展开了无畏的斗争,甚至连芬兰国内的共产党也暂时搁置了政见上的分歧,一起投入到了这场抗击侵略者的战争中来。
海耶出生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上,1925年加入了芬兰国防军,冬季战争伊始,海耶就崭露出了他过人的射击天分,当面对着如潮水一般向着芬兰防线扑来的苏军士兵时,他也曾经害怕过,当朝夕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时,他也曾经痛哭过,当他第一次亲手击毙对面活生生的敌人时,他也曾经迷惘过。
随着战斗越来越残酷,越来越艰难,他逐渐地坚强起来,为了有效地袭扰苏军,芬兰组织了滑雪部队,海耶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了自己的狙击手生涯,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自己的搭档戴维斯:一个来自凯米农村的棒小伙。
海耶忘不了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戴维斯总是冲在前面,尽可能地为他挡住敌人可能袭来的子弹;海耶忘不了每次宿营的时候,戴维斯总会将烧好的开水先递给他驱寒;海耶也忘不了每次战斗间隙,戴维斯总会给他讲战争结束以后会回家翻修下家里那老旧的木房子。
还有查理,这个爽朗的赫尔辛基大城市来的人,总是那么崇拜地看着自己,总是那么尽责地保护着自己。
可如今,苏联人把这一切都毁了,再也没有宁静的生活,再也见不到昔日的战友,海耶的心里好难过。
没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战友倒在血泊中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更绝望的了,海耶真的好恨自己不能马上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
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小心而又极度缓慢地往自己目标方向爬去,他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为战友们报仇。
对面的敌人虽然强大,可他绝对不会逃避,只要偷偷地饶到敌人侧面或背后,干掉任何一个那他就胜券在握了。
谢尔盖耶夫再度推弹上膛,海耶射中他的达姆弹在他手掌上开了一个巨大的创口,白森森的骨节清晰可见,由于一直没有时间包扎伤口,大量失血的他眼睛有些冒金星的感觉,但他依然顽强地坚持着。
杨思成的眼睛迅速地搜索着海耶的踪迹,可那片雪丘后面一片宁静,寂静得就好象刚才的敌人狙击手凭空消失了,从来不曾发生过战斗一样。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下左侧谢尔盖耶夫隐藏的地方,谢尔盖耶夫手掌上的血依然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淌,地上已经有很大一滩血凝结在冰面上,他赶紧给谢尔盖耶夫打手势,让他抓紧时间包扎伤口,自己掩护。
谢尔盖耶夫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见杨思成在全神警戒,就从背包里掏出急救包自己捆扎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海耶正在用一种比蜗牛还缓慢的速度悄悄地向着两人躲藏的方向绕来。
对面的雪丘后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杨思成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对方反常的宁静让他嗅到了一丝暗藏的杀机。
杨思成赶紧通过手语告诉谢尔盖耶夫需要立即撤退,谢尔盖耶夫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妥,于是他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装备,在杨思成的掩护下缓缓地往后退着爬离了原来的阵地。
等他重新移动到一个雪丘后面时,杨思成也逐渐离开了刚才的地方,和谢尔盖耶夫汇合在一起。
他们借着旁边云杉树林的阴影遮盖,利用粗大的树干做掩护,悄悄地返回了苏军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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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联 二十六 俱伤
当海耶小心翼翼地绕行到谢尔盖耶夫他们刚刚躲藏的阵地侧翼时,只看到地上那滩依旧殷红的鲜血。
海耶跺了跺脚,不甘地返回了自己的防线,但他心里清楚,想必对方也很清楚,双方的狙击手之间有个不死不休的约会,没人能够解开这个结,除非有一方彻底地倒下。
回到阵地的杨思成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刚才的对战中尽管海耶只开了一枪,但杨思成却从这一枪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如果不是谢尔盖耶夫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如果不是他始终注意隐蔽自己的要害,或许今天能够回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也或许他们两个人一个都回不来了。
如今谢尔盖耶夫右手受了重伤,已经无法再执行任务,该如何对付这个狙击手中的NO1呢?杨思成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谢尔盖耶夫也有些丧气,作为“斯贝茨纳兹”里有数的狙击高手居然被人重创,实在是有些无脸见人,更让他担心的是他能够充分地感受到对手在失去相依为命的同伴后那种极其愤怒的心情,现在的对手就象是一匹受伤的狼,一匹极其危险的孤狼。
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再拖延到总部再派其他的狙击手过来支援,而让杨思成去顶替自己又极可能有危险,思前想后踌躇了很久,谢尔盖耶夫决心明天还是自己单独再去会会这个可怕的对手。
第二天凌晨,谢尔盖耶夫悄悄地装备停当,他再次看了眼旁边依然熟睡的杨思成一眼,然后走出了营地,刚出营地谢尔盖耶夫就感觉背后有人,他警惕地转过头去一看,杨思成正挥舞着拳头,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沉重的力道让谢尔盖耶夫当场晕了过去。
杨思成俯身将谢尔盖耶夫背回了营地,抱歉地对昏迷中的谢尔盖耶夫说道:“教官,您的手已经受伤了,就让我去见识下这位高手的风范吧。”
杨思成摸了摸自己背包里的树枝,再次悄悄地没入了夜色之中,他相信对方一定会出现。
夜沉如水,幽黑的树林象一个个无言的巨人,默默地俯视着苍茫的大地,为了避免踩踏松软的雪地发出声音,距离昨天战场很远的地方杨思成就开始爬行着前进。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但四周的景象在雪地的反光下依然非常清晰。杨思成估计对方今天会来得比较早,不过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毕竟在雪地里过夜会让人真的长眠不醒。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对方的防线外围,然后扒开地面的浮雪,将身上带来的树枝仔细地安放在对方出入的地方,再谨慎地盖上一层浮雪,然后悄然返回了正对树枝约400米的雪丘后面。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在雪丘后面刨出了一个仅够躺下的地沟,他慢慢地顺着地沟躺了下去,再将四周的雪扒回自己身上,构筑起了一个简单的雪屋和隐蔽所。
好冷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思成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被冻住了一样,呼出的热气早已经在他的防寒面罩上结起了厚厚的一个冰坨,杨思成感到呼吸都特别困难,厚厚的衣物抵挡不住寒气的侵袭,四肢象已经不再属于他了,麻麻的,他感到特别疲倦,好想就这么睡着。
他知道这是过于寒冷引发的意识模糊的前兆,一旦真的睡着,将会变成一具冻僵的尸体,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睡,千万不能睡,你来苏联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学到本领将来好把我们的祖国建设强大吗?如果就这么死去,对得起谁?
想到这里,他掀开面罩,伸手抓起面前的一捧雪,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揉搓着,冰冷的雪粒搓在冻僵的脸上有种火烧一样的错觉,不过也让他逐渐地清醒。
他反复地活动着自己的右手,将它时刻保持着足够的敏锐,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耳朵听见了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难道是雪压断了树枝?他凝神侧耳仔细地听着,跟着又传来几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方向正好就是他事先埋设的路口,敌人来了,杨思成精神一振。
海耶在天刚拂晓的时候独自爬行进入了这片雪地,在他压断第一根树枝的时候还没有引起重视,毕竟被雪压断掉落在地上的树枝到处都是,但当他第二、第三次连续压断树枝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不妙,这是敌人预先布置好的简易警报器!
海耶迅速一个翻滚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同时枪口警惕地指向前方。
杨思成正睁大了双眼仔细地搜索着路口附近,他的左眼发现雪丘的左面突然又多出了一个小雪堆,凭着他惊人的记忆力和敏锐的观察力,他清晰地记得原来那个雪丘的样子,这个“小雪堆”一分钟以前还不存在,绝对是刚刚才“冒出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的狙击手!他的右眼迅速在瞄准器里锁定了目标。
恩,“雪堆”的边际还有芬兰国防军特有的深绿色裤子的一角(当时芬兰狙击手配发的雪地伪装服只有上衣,没发白色裤子,芬兰狙击手都是穿普通国防军的军裤),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哪里会有绿色?杨思成迅速调整枪口瞄向了“雪堆”的头部。
海耶心里忽然感到极度不安,就好象他小时候在森林里面遇见那只饥饿至极垂涎着口水逐步逼近他的狼一样,他飞快地扫视了下威胁袭来的方向,来不及考虑,他凭着自己的直觉向那个方向抠动了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几乎是在同时传出,一直安静地呆在枪膛里的达姆弹在火药的推动下沿着膛线高速地旋转着挣脱了枪管的束缚,飞快地奔向了各自的目标。
杨思成射出的子弹率先击中了西蒙#8226;海耶的面部,由于射击角度问题,子弹从他的左脑射入,又从他的左下颚飞出,携带着巨大动能的子弹带走了他接近一半的脑袋,海耶在子弹击中自己那一瞬间感到好象有一柄巨大的铁锤狠狠地敲在了脑袋上面,跟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在失去意识前那一刹那,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淡淡的好奇:这人真可怕,不知道和教官比谁更厉害?
(实际上头部遭到如此重创的西蒙#8226;海耶其实并没有真正丧命,芬兰严寒的天气救回了他的性命,流出的血很快被冻得凝固封住了伤口,而寒冷和几乎没什么污染的环境阻止了伤口感染,他后来被防线里的士兵救回去,经过数月的精心治疗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再也不能参加战斗了。苏芬战争后,他从一等兵直接晋升成了少尉,这是整个芬兰军队都没有过的先例。他创造了目前为止世界上最高的官方确认狙杀记录505人,另有传说为542人,均不含先前用冲锋枪击毙的200人,当之无愧是世界第一狙击王。)
而海耶的直觉也极为精准,他下意识地那一枪也准确地击中了杨思成,杨思成只感到左边肩膀一阵巨痛,随即鲜血“突突”地往外喷涌出来。
杨思成奋力掏出急救包狠命地压住正在大量冒血的伤口,鲜血很快就浸透了纱布,杨思成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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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联 二十七 情动
等到杨思成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了,看四周的情形应该是在医院里,床边趴着一个人在小憩,估计是值班的护士因为太过劳累睡着了。
他感觉自己的肺部象着了火一样火烧火燎地痛,口也渴得厉害,杨思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闷哼一声又躺了下去。
他的痛哼声惊动了床边的人,那人惊喜地俯下身子对杨思成说道:“哎呀,你终于醒了,这几天可担心死我了。”
一头漂亮的短短金色头发,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灵动地扑闪着,只是脸色有些差,杨思成仔细一看,面前的人竟然是库尔尼科娃,他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你还好意思说,竟然敢独自去找海耶挑战,要不是你运气足够好,就差点没命了。”库尔尼科娃气得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绯红。
杨思成这才想起和海耶对狙的事,他立即问道:“那人是海耶?真的是他吗?我就觉得奇怪,那人的反应速度简直太可怕了,他现在怎样了?”
“他啊,已经死了,得意了吧,大英雄,哼,要不是谢尔盖耶夫后来苏醒后立即带人去找你,还不知道你会怎样呢!”库尔尼科娃说着说着又来气了。
杨思成听见海耶死了,内心莫明地涌起一种伤感,“将军难免阵前死,瓦罐不离井上破”,确实是有道理啊,那么厉害的一个高手也免不了面对死亡的那一天。
库尔尼科娃看杨思成闷闷地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也暗自后悔自己语气太冲,赶紧缓和气氛道:“听说指挥部把这个事情汇报给了最高统帅部,斯大林同志非常高兴,还说要亲自给你颁奖呢!”
“什么?斯大林同志要亲自给我颁奖?”尽管杨思成有些神不守舍,但依然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
“是啊,听说命令已经传达到了前线指挥部,等战争结束后就行了,你呀,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争取早点康复。你不知道,你当时的情况有多吓人医生说要是再偏一公分就是心脏”说到这里,库尔尼科娃有些泫然欲涕,她抽了抽小巧的鼻翼,说不下去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感谢仁慈的上帝,感谢圣母玛利亚。”库尔尼科娃揉揉眼睛,虔诚地将双手放在面前祷告道。
杨思成看见库尔尼科娃弯弯翘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点晶莹的泪珠,很是有些感动,这个俄罗斯小姑娘刚开始给他的印象确实很糟糕,刁蛮、任性,可能是因为家庭关系一直受到宠爱,所以有些娇纵,但随着逐渐的接触杨思成发觉其实这个女孩本质上并不坏,而且库尔尼科娃对他的几次受伤确实都非常关心,照顾得可以算是无微不至。
他感激地对库尔尼科娃说道:“把你累坏了吧,要不早点回去休息?”
库尔尼科娃小嘴一撅,闷闷地说道:“又想赶我走,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杨思成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看你脸色这么苍白,我确实是担心你太劳累。”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谢尔盖耶夫和杨思成的几个同学一起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看到杨思成清醒过来,几步来到床前大声说道:“好小子,你居然敢暗算我,还好下手不重,要是老子醒晚了,估计你就完蛋了。”
“嘘,你小声点,那么大声干吗?人家刚醒过来,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了,杨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才把你打晕的。”旁边的库尔尼科娃不乐意了。
“恩,你小子要说运气也真不错,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就发现你和海耶都躺那儿了,我赶紧把海耶的身份牌取下来后就把你背回来,结果你小子的血型怪异得很,叫RH什么来着,全部队楞是没找到合适的血型,要不是她呀,估计你小子早翘了。”谢尔盖耶夫压低了声音指着库尔尼科娃说道。
“是RH阴性血,听医生说,这种血型极其罕见,当时你大量失血,又需要立即动手术,如果没有合适的血源就有生命危险,还好库尔尼科娃的血型和你吻合,她为了救你竟然强迫医生从她体内抽了800毫升鲜血输给你,不仅如此,她还不顾输血后身体虚弱,在这里一直照顾了你4天4夜。”旁边的托卡夫赶紧补充到。
杨思成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库尔尼科娃的脸色会那么差,献了那么多血又这么劳累,换谁都受不了。
当托卡付提到“吻合”时,杨思成和库尔尼科娃的脸上都不由一红,杨思成看着库尔尼科娃,衷心地说道:“谢谢你。”
库尔尼科娃柔声说道:“不用谢我,能够为你做点事,我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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