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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日记 贪官淫秽日记的背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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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过?拉二胡的没搞过?我看不是疼,而是痒。还挣起头来往我下面看,有什么看头?市委书记的跟老百姓的不同了?还不是一个鬼样,一个德性,又没多长一只眼睛。不过总的来说是舒服的,舒服是生活的目标,同时又是生活的动力,搞舒服了才能更好地起来工作嘛,组织开会,研究小柯子的问题。一次肯定不行,肯定不能通过,现在干什么事不是三番五次,反复磨合?持久战嘛,地道战嘛。我答应她耐心等等,没事多来。
  8月2日
  自己主持会,自己却迟到了,曾经有人背后议论,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派,人都到齐了,才叫秘书把文件放好,茶杯放好,然后再叼着支烟,背着双手,慢慢吞吞地出来,跟京剧里穿龙袍的帝王一样。其实这次不是,这次是时间没安排好,弹琵琶弹晚点了,沉醉进去了,小柯子老婆的责任嘛。我看大家都坐在那里等我,讲荤段子,笑得东倒西歪,见我一出来就不讲了,我想把气氛活跃一下,免得人又背后说我,我说讲嘛讲嘛,我又不是女人,就是女人也不怕,现在女人谁还在乎这个?她们也想听得很嘛!要不要我讲一个比你们都荤的?大家就一致鼓掌要求我讲,我真讲了一个,是狐狸精那晚讲给我听的,我把结尾又加了点醋,讲完大家叫好,接着又一人讲了一个,这才正式开始开会。
  我只讲了几句话,余下就是大家讲,今天是关于畜牧业,牛哇羊啊猪哇鸡呀,跟小柯子当不当局长没有关系,此事只能改日再谈。
  8月5日
  你他妈的小柯子想搞诱敌深入,刚刚上手几次就停止供应了,打电话也找不到人,明明是把老婆藏起来了嘛。以为我会欲罢不休,你好趁机要挟不是?这你可就想错了,我的队伍庞大着呢,都等着首长的一声号令。清早狗子又告诉我一件事,说有人在人武部宿舍楼外的水泥墙上贴了一副对联,白纸写的,上联是“春江花月夜”,下联是“二胡琵琶曲”,横额是“每天操练”,很多人围着看,边看边笑,见他去了就不做声了,互相挤眉弄眼的。狗子挤过去看了对文,怀疑是攻击我。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东西,只看见那些割包皮、治痔疮一类的小广告,叫狗子等没人时撕下来给我看看,狗子下午再去就没有了。我仔细分析了对联的每一个字,看来的确是冲我来的,春江花月夜,是指我和春花、秋月,二胡琵琶曲,是指胡玉秀、胡娜和小柯子老婆,因为她会弹琵琶,横额的意思就更明白了。我断定做这事的除了陈小美,没第二个,别人没他这个文采。这臭小子,陈世美的后人,跟我较上劲儿了!较吧,我迟早要开你的铡!
  8月14日
  自从上了啤酒机,天堂宾馆如鱼得水,莫得寸进尺,又提出可不可以再搞几间蜡烛房,我问蜡烛房是什么东西,莫又吭吭哧哧,逼急了才说是他想出来的一种男女交际场所,每间包厢放一张长沙发,不安照明电器,只插一支蜡烛,蜡烛燃着时唱歌跳舞,蜡烛一熄就随他们干什么。我说我要是批准了你,你打算每年多交多少税?莫说至少二百五十万吧。我说你真是个二百五,就不能涨到三百万?莫说加上给我的五十万,总共不就是三百万吗?我说好好干吧,争取当纳税大户,先进典型,年终到省里开会,跟桂头儿合一个影。他说他不跟桂头儿合,要合就跟我合,世上只有江书记好,我是他唯一的恩人。我说你的恩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个是啤酒机,一个是蜡烛房。又问最近怎么不见天堂之鸟?莫说忘了给我汇报,这妞儿前几天被一个台湾商人拐走了,要不还是叫春花、秋月来?我说跟这两个到此为止,肯定是你这里泄露了机密,有人把她们编进我的对联,贴在包治性病的水泥墙上了。莫就忙巴巴地出去,过一会儿又领了两个来,说一个叫夏红,一个叫冬青,让她们叫我李老板。我发觉这家伙很会给女人取名儿,给男人不行,瞧他上回给我取的这个李富贵,活像个没有文化的土地主。又想他取的名儿每回都一个字对一个字,莫非那副对联是他编的?突然感到人这个东西很可怕,他嘴里说你好话,手里送你美人,天知道他心里想你什么。太可怕了嘛!
  夏红、冬青比不上春花、秋月,首先是外观不合格,干起来没有积极性。看来莫的资源快匮乏了,这样不行,必须引进,难怪他要搞蜡烛房,蜡烛光线暗,朦朦胧胧,看不清庐山真面目。我知道他耍的鬼点子,是利用月下看美人的原理,一百瓦的电灯泡子一照,歪瓜裂枣,疤头癞脸,连蚊子屎都照出来了,客人的积极性调动不起来嘛!
  8月27日
  上月岳母摔了一跤,到现在还瘸着个腿走路,我心里过意不去。我的母亲去世得早,白焱嫁给我后岳母跟了我们,每回白焱跟我干架,她都站在我这一边,好像我是她的亲儿子,白焱反倒不是她的亲闺女。有时我半夜醒过来,觉得挺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明白。我太忙了,忙着开会,叫狗子把她送到医院,好好地拍张片子,哪里有个扭筋断骨的,不要急着回家,马上住院,别怕花钱,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老丈母因为省钱成了瘸子,天大的笑话嘛。
  老太太一辈子勤俭节约,一个人在家晚上不开灯,上厕所解手顺着墙摸,等着有了废水才冲大小便。做饭用水不开水龙头,在池子里接个洗脸盆,让它一天到晚滴嗒滴嗒,厨房迟早接满了盆盆罐罐,说是这样不走水表。地上掉片肉都要捡起来吃掉,有回大年初一吃剩菜吃得拉稀,气得白焱和更流母子二人开她的批判会。打电话只说一句就挂了,说是电话费贵。我想我在外面吃一餐饭的钱她一辈子都吃不完,一盒烟也够她吃一年的。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可是光靠美德救不了国嘛,为了工作,寻求发展,当铺张的就得铺张,当浪费的就得浪费,当摆阔的就得摆阔,弄两根葱插在鼻子里也要装象,这个观念迟早要变过来。
  这是个题外话,是由老岳母的腿引起的。
  8月30日
  真他妈的叫人哭不得,笑不得,脾气也发不得,开了一上午的会,刚回到办公室,胡玉秀和胡娜居然一起坐在那里等我。这两个女人本来互相争风吃醋,矛盾很大的嘛,怎么说好又好了?两人都哭憋憋的,说是都看到那副对联了,她们要联名起诉。正说着剧团弹琵琶的那个又来了,边走边抹眼泪,也说看见了那副对联,也说要起诉。我说就你们这智商,完全是做贼心虚嘛,不打自招嘛,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谁点名道姓地说是你们三人了?你姓胡,你也姓胡,你弹琵琶,这就证明是你们是二胡琵琶了?姓胡的女人多嘛,张市长的爱人也姓胡,弹琵琶的女人也不止你一个,你让他打开电视机,看看中央乐团弹琵琶的女人有多少?再说,就真地是说你们,说的人是谁你们查得出来吗?查出来了又能把他怎么样?顶多是安个人身攻击罪,关他个几个月,又枪不了毙,放出来接着再胡说八道,胡编乱写,倒把你们的名声给传开了。一泡屎本来不臭,撩开就臭了嘛,风一吹更臭了嘛,而臭的不是他,而是你们自己嘛。中国的事,我看还是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的好。三个女人一人被我批评了一通,思想问题解决了,都不哭了,就是都不理我,互相之间说着闲话,你摸摸我的衣服,我看看你的头发,有说有笑,就像是姐妹三个一样。什么是凝聚力,我就是凝聚力,三个女人能够紧密地团结在一个男人的周围,了不起嘛,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眼前可不就是三宫娘娘嘛!
  9月2日
  去医院看老岳母,进门吃了一惊,一屋子的花篮,脚都伸不进去,窗台上柜子上地板上都是,地上摆不下还有一些吊在墙上,猛一看像开追悼会。七八个医生护士围在她的床边,量的量体温,测的测血压,插的插氧气管。有次全市医疗卫生大会上,有人提出这家医院的服务态度不好,我看还是很不错的嘛,要么就是通过学习,有所改善了。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知道病人是我的岳母。走到床边我又吃了一惊,东西都摆满了,琳琅满目,像开小卖部,全是进口水果,进口营养晶,我看别说是一个老太太,就是我们一家人生一年病也吃不完。还有的别出心裁,送的高级睡衣,高级玩具,想得比我比白焱都周到嘛。花篮和水果营养晶上写的都有人名,不就是让人记住是谁谁谁送的,怕人忘记了,害他白送嘛。
  老太太才住一天就闹着出院,说急死了,闹死了,不如在家养着,几天就好了。我让她听医生的,医生说一月就是一月,一年就是一年。
  9月6日
  老太太住院倒好,家里没人,可以会客。正好有个新疆的棉花商前些天找我,想在天堂平价收购棉花,运到外地出售,可以交政府一些管理费,同时给个人一些什么费。我说平价是不可能的,平价只能是政府行为,个人肯定是市场价,由你和棉农双方自己签订合同。今天棉花商又来电话,说与外地老板联系,要求涨价,老板答应适当再浮一点,这他就把给政府和个人的费用提高一倍,希望得到我的支持。又说找个小姐来跟我谈,问在哪里说话方便,我说就到我家吧,叫他别说是我,只说是市农贸公司棉花收购站的王收购员。
  小姐下午一点半就到了,白胖白胖,像朵棉花,进门就喊王收购员,我问你们老板派你来干什么?她说要我听王收购员的,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说你的老板见我床上没有棉花做的垫被,叫你做我的棉垫子,她听着一笑,动作倒快,进去就扒光衣服仰在床上,还抬起胳膊来看手表,我见她时间观念很强,争分夺秒,估计是个按钟点收费的,兴趣就弱了,没几下就草草了结,给棉花商省了几个小钱。起来就让她走,她要求喝口水再走,我说你不是着急去见下一个吗,把水拿着路上喝吧。让她自己从冰箱拿了瓶矿泉水走了,出门头也不回,我怀疑她连人都没记住。
  想透了,干这事也没什么意思嘛。
  9月9日
  姓李的又跟我较起劲儿来了,你较个什么劲儿?张、汪都不跟我较劲儿你跟我较个什么?我一到天堂就查了你们的档案,你公元1941年12月28日出生的人,今年60岁了,这个年一过完你也就完了,即便把我一绳子绊倒,天堂市的书记临到张,临到汪,还能临到耳顺之年的你吗?上半年我破例任命了几个局长,工作的需要,改革的需要嘛,别管他们能力怎样,名声如何,坑里的萝卜被人拔了,我就得把这几个坑填起来。买官卖官,你有什么证据?照相机胶卷在哪里?录像带在哪里?录音带在哪里?现代科学技术给你提供了广阔的条件,你都可以充分利用嘛!你就是照了,摄了,录了,也没有用,我告诉你,那几件古董本来就是我的,那几张字画也本来就是我的,大多数是我从江口带过来的,极个别是我在天堂买的,你可以暗中派人调查!太猖狂了嘛,前两天我还在劝三个女人大智若愚,难得糊涂,看来不行,必要的时候还得拿起法律的武器,是可忍孰不可忍嘛!
  张自从小舅子当了工业局局长,我们的关系基本上缓和了,明天再请汪到家坐坐,让白焱做几个菜,他有一个兄弟马上要从部队转业,是个团职,我看可以安排到武装部,当个副部长什么的。各个击破的战术很有效嘛,只要他们不抱成团,李一人就孤掌难呜。最近我在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虽然不是小说原著,基本精神也都还在,魏、蜀、吴之间打打杀杀,分分合合,有很多地方都是值得我学习的,到底是名著嘛!而你姓李的算老几?别说袁绍吕布,刘表刘璋都比不上,孟获之流吧!
  9月11日
  小柯子的局长总算定下来了,这回是汪首先表示赞成,张后来也点了头,李同不同意没关系,八十岁老头儿的鸡巴,他是个摆设。会后我跟汪一道去厕所,说他老弟的事得争取一下张,防备一下李,再做一下武装部熊政委的工作,那家伙是个行伍出身,脾气倔,性子硬,干事直,说话像放子弹,一不对路,叭叭叭叭打得你翻白眼。我要汪先别说是他的老弟,一口咬定是转业军人安置办和组织部的决定。汪看起来受了感动,跟我说了很多知心话,还骂了一声操李的妈。
  下午打电话告诉了小柯子,把这小子喜晕了,晚上要接我到家里好好谢恩。我推说改日再说,当天晚上就去,未免显得太急功近利了吧?
  9月13日
  经不起小柯子老婆的死磨活缠,答应今晚去她家,把这桩事了了。小柯子不在,说是别人请他喝酒去了,我看他是故意回避,局长还没正式下通知,谁个请他去喝酒?
  这女人今晚风骚极了,上下穿得很露,我就叫她玛丽莲?梦露,她说她就是露给我的,说着嗷的一声就扑过来。搞了一阵,我说歇歇,看她床头墙上贴着一张唐代仕女画,画的是一个女子反弹琵琶,我说让我也来反弹一回琵琶吧,她听了一翻身就趴在床上,扭过脸说弹哪弹哪,你快弹哪!谁知这玩意儿不好反弹,把我累坏了,相当于连续作半个月的报告,比作报告还累,相当于上山植一天树。弹毕了,这女人泪流满脸,竟当着我的面说,小柯子呀小柯子,你这个局长可是来之不易呀,以后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一刀把你宰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心肠狠毒,以后再搞她时得提高一点警惕,比来比去,在来天堂的这些日子里,还是那个从日本来的小梅好,其次是天堂之鸟和春花秋月。
  9月17日
  汪骗了我,他老弟根本不是团长,只是部队管食堂的一个什么干部,两只眼睛还有点问题,像是长期被柴火煤烟熏的,来见我时眼里都是眼屎糊糊,级别也才是个正营,转业到地方搞得好可以当个副科长,搞不好连工作都是问题。但是我对汪已许了愿,不能到武装部也要到武装部,不能当科长也要当科长,不然以后怎么跟汪共事?关系刚刚缓和,他骗了我,为了手足,情有可原,凭着那天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知心话,我也不能骗他嘛!更何况这个科长又不是我家的。
  白焱也同意我这样做,说我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政治家的风度了。
  9月21日
  棉花商又找到我,从他的口气我听出他对张也说了,可能也答应了他一个数字,并且也可能送了张一朵速战速决的棉花。他说张已同意了,只是说要我先签个字,我说要张先签,我再签,一来因为张分管农业,二来这样能把张拴住,以免到时他不认账。张跟我目前很铁,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中国过去跟阿尔巴尼亚好不好?跟恩威尔?霍查好不好?那句诗是怎么说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好得穿一条裤子,恩威尔一来就喊“喝茶”,而今如何?所以还得把张提防着点,防止他到时翻脸无情,咬人一口。
  果不其然,张跟我的想法一样,我防着他,他还防着我呢,说我是一把手,必须是我先签,让棉花商又来找我。我本来对那天他派的小姐很不满意,一生气对他说,这事搞不成了,你走吧!他死不肯走,我问他你光会贩棉花,你会弹棉花吗?听过小孩子编弹棉花佬的顺口溜吗?“弹弹弹紧弹,弹不好滚蛋!”我们的事情就像是两个人弹棉花,你弹过来,我弹过去,谁弹得不好谁就完了。而且比弹棉花,比贩棉花还复杂得多,你只懂贩棉花不懂我们国情,只好滚蛋了,也别怪我,把门一带我先走了。
  9月25日
  这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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