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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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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
魔人族的王,以他百战不殆的神威,凌迟著天下苍生。
在凡夫俗子眼里,他是传说中的人物,比天还要遥不可及,比地还要深沈无底。
其实没了那把巨剑,离开了沙场,少了他的向往,不过是一个有点点怪异的普通人。
没有三头六臂,更没金刚不死之身。不过靠那点神经质让敌人没辙罢了。
“我们去哪?”两人一前一後,走在炎炎沙漠里。
卡萨尔扯了扯手中的锁链,提醒对方乖乖跟紧:“黑暗森林。”
披散著一头银发的男人并没为难他地亦步亦趋,继续发问:“去那做什?”
“森林深处,有我的巢穴。”
塔克斯点了点头,望著缠绕著脖子和手,那被对方拽得紧紧的泛著寒光的锁链:“这东西哪来的?”
男人转头,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言简意赅:“我的武器。”
“这东西是你的武器?”
只见卡萨尔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麽原因促使他中规中矩地解释:“我把跟随我多年的兵器融了,铸成一副刑具。”
他不悦地箭步流星,走出几步又转过头,看向腿上淌著血但没落下分毫的男子。
感到他的目光,塔克斯停下来回望。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的眼神在风沙缭绕的空气里,显得坦然而清澈。
而且身上的伤并没得到妥善的处理,却一点都不见狼狈。
真的很奇怪,这个人。
“没多远,有个湖泊。”半天他才想起自己要说什麽,“到时你把自己洗一洗。”嫌恶地甩开步子,“脏死了。”
男人没有任何异议,包括他那声明明白白的埋怨。只跟在他後面继续前行。
沙漠尽头,是一片森冷的绿色。
黑暗森林,就像世界末日,在奥斯坦大陆的偏远一角等待将暗黑实现。
当年,在塔克斯的剑下,他遭受致命一击,然而所幸,竟然奇迹地还剩一口气。
咬紧牙关,他拖著沈重的身体,投奔了这可怕的死亡禁地。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经历了重重艰难险阻,终是拨云见日。
墨绿的林海,无边无尽。
一阵风吹过,掀起波浪无数,像是一只只朝他们挥动的手。
与它相比,这遍布流沙,风暴桀桀的沙漠,不过小菜一碟。
然而这个地方,成为他唯一的栖息之地。在亲人尽失,故乡烟灭,走投无路之时,他别无选择。
踏进森林,便告别了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天空。
黑暗和尸气如地上潮湿的苔藓,让人极为不适地如影随形。
将男人拉过来,卡萨尔冲不远处的湖泊指了指。
塔克斯走到湖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不惧怕後面虎视眈眈的目光,也不担心随时都可能触发的危险。仿佛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全然了如指掌。
宽阔的肩,窄腰翘臀,泛著让人青睐的色泽,非常漂亮。卡萨尔只觉男根一跳,忍不住冲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塔克斯当他透明,脊梁笔直地走进水里,自顾自开始清洗。
水哗啦啦的声音,听在耳里,痒痒的,恨不得去挠一挠。
卡萨尔选了个开阔的角度,坐在地上,看著对方沐浴的眼睛,闪过一丝奸诈和玩味。
显然塔克斯并没发现男人的阴谋。在湖中央有板有眼地洗著身体。
长长的银发在沾水之後微微蜷曲,满是伤口的皮肤褪去了血污,摇身变为崭新的勋章和荣誉。
他拥有雄性最极致的伟岸。并没因为下体的花蕊,而显现任何弱不禁风或者懦弱不堪。
多处骨折让他做某些动作时极为不便,那些伤口也随时会因为他用力过度而重新崩裂。他必须解决这个显而易见的麻烦,但前提是,要经过黑豹的同意。
就在这时,一声甕声甕气的咆哮於湖水深处乍开。
转身便看见,一只面目狰狞,畸形怪状的东西在离他两米处串了出来。
非常庞大的一只怪兽,几乎有三人高,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战士能够处理得来。
而坐在那边的卡萨尔没有帮忙的意思,或者这就是他刻意的安排。
这里是黑暗森林,是与外面毫无干系、差之万里的另一个世界。每片水域,每块天空甚至不起眼的树都有他的主宰,都属於别人的地盘。
初来乍到,塔克斯显然没意识到这点。
要杀杀这家夥的锐气,也是卡萨尔不提醒他的意图所在。
所以他现在,趾高气昂地作壁上观。他倒要看看,这家夥赤手空拳,如何从这只长著血盆大口的怪物手中死里逃生。
塔克斯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分,面对危险时一丝不苟、严阵以待。对於男人一早设下的圈套,并不怨怼,反而甘之若怡。
一把刀久了不磨就会变钝。而一个战士不磨炼自己,他的敏锐和直觉就会衰退。
那怪兽仰头嘶鸣,冲他瞪著八只眼睛,仿佛看见了一块肥肉,口水滴答,兴奋不已。
当那露在水面上的丑陋身体很滑稽地一扭,冲他俯冲下来,眨眼间那尖锐的牙齿便近在咫尺。眼看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塔克斯索性将头埋入水里,向下潜去。
怪物不依,也钻进水里,穷追不舍,它本来熟识水性,在水中捕猎,更是方便至极。在它看来,男人的举动与自投罗网无异。他仿佛已经嗅到那美味的血腥,而狂暴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引得整个水域剧烈沸腾,水面顿时浮起一片翻肚子的鱼。
有存稿我绝对不会拖,点数到了就更,而且这几天放假当然要抓紧机会用淫荡的文文和读者们亲密接触,哎呀,老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幸福= =!
1200点更明天一定有放屁,我憋都要憋出来!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
塔克斯的强,是真实的。具体的说,就是比战场上那些擅於速度和捕猎的佼佼者要上一两个台阶。
而武器才是战士手中的超能力,能够激发他们的智慧和潜质。如果身体受损得比较厉害,又两手空空,要对付敌人颇有些天方夜谭。
塔克斯并没想好怎麽对付这个怪物,所以只好一味地向湖底潜去。水中作战跟空中作战一样,格斗技巧和输出力量都会受到限制。
这湖并不太深,那意味著很快就会无处可逃。当他潜到一大半的时候,脑中的计策仍未成形,尽管如此,他没有一点会葬送小命的意识,而是顺其自然,直到绝处逢生。
那只怪物看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好似起了戏弄猎物的心思,然而没有发现,头上那抹迅速接近它的影子。那是一支端头削尖了的竹箭,很明显是来自外界的救援。想必卡萨尔还是不想他就这麽玩完。
但那只黑豹并不会那麽好心。那支竹箭由於水的阻力,杀伤效果大大降低。虽然斜扎进了怪兽的肉体,但不致命,只是让他深受流血和疼痛的困扰,从而形成了一种牵制。
不过看见因为受伤而狂怒,朝自己扑过来的怪兽,塔克斯不禁怀疑,这才是那家夥的真正意图。可话说回来,这很正常,如果对方真心帮他,那太阳还不从西边起来了。
不过在敌人忙著咆哮那会,塔克斯趁机转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虽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计算了下,逃命肯定来得及,不过要受点伤而已。
卡萨尔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脚不停地跺著地上的青苔。在他怀疑那家夥命丧黄泉,战神之称不过徒有虚名,就听见一阵响动,平静的水面重新荡漾起来,咕隆咕隆冒著水泡。他屏气凝神,眯起了深蓝色的眼睛。
看见率先冒出,并朝岸边迅速靠拢的塔克斯,卡萨尔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并没察觉自己无意识中松了口气,更忘了初衷,也没计较塔克斯只顾著小命夺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实。而是为他还活著打心眼地高兴。
後面的怪物纵然拼命追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著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而游上岸的男人无视身後暴跳如雷的敌人,任它的爪子带去後背一块布。好不容易摆脱了死神,应该万分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没抓住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而是突然一个转身,大力一跃,跳到怪物身上抓紧,然後在它错愕无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插在伤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头呕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复笔直。
一阵阵天动地摇,飞沙走石,渐渐归於平静。失血过多的怪兽,咽下最後一口气,沈入水底。
夜晚来临,森林暗了许多。死亡的气息更重了。妄图腐蚀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萨尔一边鼓掌,一边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也无针对他的讽刺。
好像杀戮只是他的天职。它不是光荣的,也非万人唾弃的罪孽。
“干得好。”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赞赏,仿佛这场激烈的杀戮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暂时空白。
卡萨尔并不介意,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会考虑,给你一定的奖励。”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触到一片潮湿。卡萨尔皱了皱眉:“你好像受伤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气?他本来想这麽问,後来又觉得太白痴,於是转到一边,取来一根灰色树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黄的枝叶,便朝对方身上涂去:“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血流不完,那麽你可以拒绝我。”
那抹杀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塔克斯垂下眼,稍稍放松了些,算是给了他个面子。
“这东西叫‘迷树’,疗伤效果很好。而且有安眠的效用。”男人闲聊似的口气带著丁点讨好,不过也没少一分猥亵,有条不紊地处理著对方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胸口痛不痛?不知断掉的肋骨插进内脏没有?不然,”他的调子突然转得温柔,有种令人忍不住侧目的关怀之意。“那就遭了。”
专心地干著手里的活,他又开始说,“你身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了,我可不想成天对著一堆恶臭的腐肉。”说到这,动作一顿,“我看你那里伤势最重,不能不上药。你应该知道洁癖的可怕,到时恶心了我说不定我会失手将你宰了。”
塔克斯终於转头看向他,一声不吭,似乎准备打响防守保卫战。
卡萨尔冲他仰起头颅,吊著一双冷冽的眼:“去那块石头上躺好,等上了药好得差不多我还要用呢。”
考虑到明天要睡懒觉,所以提前发了,放屁我还是米憋出来,原谅我,再给我点时间,= =~
今晚竟然写了四章新文,我咋这麽萌它呢,主要是有人看有人投票,所以有动力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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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之初,性本淫,完全是为爆菊准备的祭品= =!
1400点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 上药~
不过男人的反应一向让人猝不及防,意想不到。
只见他转身,几步跨到那人指定的地点,就像个真正的爷们那样干脆利落,根本无需权衡利弊,双腿左右一分,就这样把光著的胯给露了出来。
卡萨尔先是怔住,接著又是纳闷又是忍俊不已,还要高难度地板著脸,装作目不斜视地跟了过去。
他掰下一截树枝,取下不太粗的一截,然後轻轻按捏,让它渗出一些汁液但不至於变形。
“腿。”简短提醒,将男人的脚折起来撇在一边,让他的私处能够一览无余,借著微薄的光线,卡萨尔看见那地方红肿不堪,因为刚才浸泡了水而泛著惨白,穴口边上还粘著些破碎的肉削,用指甲轻轻挤压,会冒出淡红色的水泡和气味不怎麽好闻的脓水。不过让他惊奇的是,男人的花穴除了自己施加的伤口,还凭空多了奇怪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确定不是错觉,再朝那不明物体靠近。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卡萨尔并不接受对方的信号,尽管那千年难遇,虽然不会是因为羞怯,至少,对於被如此越矩的碰触,有了最基本的不自然。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条横贯花穴的豔红条纹上,那图案很奇怪,貌似花与兽的结合体,很形象地附在那娇嫩的皮肤上面。望著那一笔独特的水彩,卡萨尔慢慢陷入沈思。
然後他恍然大悟,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果然於手腕上发现一点就像朱砂痣的殷红印记,终於散去迷惑,他破了他的处子之身,而某种的力量不知是出於善意还是恶作剧,以这种方式烙下了他们的牵绊。
姑且不要去讨论是好还是坏,这印在花穴上的图案衬得那娇俏可人的私处更美,甚至让人隐约嗅见罂粟的花蜜味。
卡萨尔轻轻笑了起来,在上面抚摸了几下,又逗了逗那两片容易脸红的花瓣,才将棒状的药材对准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那截树枝并不粗,但对於男人的窄小紧致,体积算是相当可观,将花穴撑得满满,往前一挤甬道就像快要爆开。
维持这种姿势已经很久,塔克斯被对方玩弄得不耐烦,而且那脆弱的地方似乎被手指唤起了越来越多的敏感,有异物进入时竟然自发裹紧,虽然只是介於蠕动和收缩之间的轻微变形,并不明显,可带给双方的感觉奇异的温热。
约莫一刻,卡萨尔收回插弄肉穴的手指,将树枝重新抵在穴口上面,推进去於浅处抽插转动了会然後把握著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时,男人木讷的样子也有所改观,一只手拽紧了他的肩,这让喜不自禁的野兽有种被万丈阳光击中的错觉。
等那花穴将药材彻底吞了进去,黑豹以指腹抹去挤出穴口的汁液,不过看上去那肉穴涨得难受,随时都会把东西吐出来的样子让他不大放心,拿麽指再推了推,以至於嵌得更紧,疗效更甚,才帮他合拢双腿,拨下衣衫掩去春色。
“睡一觉就好了。”卡萨尔俨然以主人自居,对方的时间必须由他分配,一举一动也要听从自己的安排,总是一派霸气,不过很少跟他针锋相对的男人,让这样耗费精力的霸气显得很不合算,甚至有点悲哀。
夜色降临,整个森林悄然无息。
之前两人恶斗几番,然後没日没夜的赶路,才入森林便遭遇怪物的袭击,塔克斯觉得自己是该好好睡上一觉,虽然他现在并不疲惫,但只要是血肉之躯总会有到达极限的一天。
背靠大树,坐在干净柔软的草丛上,塔克斯闭上了眼。渐渐进入了习惯性的浅眠。
但是有股奇怪的香气来回幽转在他的潜意识里,时不时化作一只手将他往安静黑暗的深处拖去。他努力想保持某种程度的清醒,但是那东西无害而祥和,清幽而温暖,总是诱人将最後一点自持交给它保管。
豹子是夜行动物。
所以卡萨尔没有如男人那样睡得香甜,反而像兔子样好动起来。
其实他的生活非常简单。捕猎,繁殖,坚守地盘,和族人过著和睦融融、相亲相爱的日子。
然而这一切都被塔克斯毁了。如今这个男人,就是他心灵上的禁锢,灵魂里的孤独,就像他曾经最爱,可以让他肆意奔放的山区、草地和荒漠,如今踏上,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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