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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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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
“嗯”
隔了半响,那有些犹豫和紧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爱不爱我?”
真是傻瓜,这麽直白,就不怕我拒绝麽?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说出让那人伤心的话,可他又不甘心就这麽承认,否则也太便宜他了。
塔克斯故意不答。就是要他干著急,明摆著要看他忧郁。
而那只傻豹子居然连想都没想这其中的蹊跷,就如他所愿地很是泫然欲泣,让旁边的人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
“你笨得简直让人伤心”男人用一种奇特的、异常安静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弹劾,“如果孩子生下来也像你这样蠢我岂不是要去跳河?我可受不了身边成天围绕著一群小白痴。”
卡萨尔停下动作,有些怄气地:“我就这麽笨,爱要不要!”
“”塔克斯忍笑忍得肚子痛,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我真是服了。”
眼珠骨溜溜一转,那家夥似乎想到什麽又垂涎三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我爱你塔塔,你爱我吗,告诉我,我想知道。”
“只是想知道吗?”塔克斯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起来点,你压著我了。”
“别转移话题。”男人稍微抬起腰身,手摸上那似乎有所异动的圆弧,“塔塔”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夹著分身的花穴忽然收缩起来,再华丽丽地一紧,就立刻忘记初衷而追逐本能将肉棒直往里推去。
也太没自制力了吧,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塔克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又挽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卡萨尔握著男人臃肿不堪的腰,在他腿间肆意抽插了会,又停下来望向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两手一摊:“我以为你忘了。”
听闻对方恼怒地一下插到最深处,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赶忙抱歉地退出来,沈默一下下居然摆出索吻的姿势。
塔克斯不理,一副‘我没看见小样你慢慢唱独角戏’的样子把男人气得半死,但无可奈何只好固执地等下去。
似乎觉得跟他耗下去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一次,於是飞快地亲了亲他脸颊,准确的说是靠近耳根那个位置,怎麽看都像敷衍了事,可卡萨尔却像捡了金子一样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脸就狂吻个不停,差点没把人家恶心死。
“塔塔,我爱你,我爱你”
塔克斯万万没料到,仅仅一个吻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甚至勾起了兽性,拼命缩紧被对方大力捣鼓著的花穴,并且开口提醒:“轻点。”
“听见没,叫你轻点”
可沈浸在无尽喜悦中的豹君哪还听得见,本来塔克斯有孕在身,力气大不如从前,如今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弄著敏感的花穴,光是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难以应对,更何况强悍的始作俑者,可他已把声音努力放大那家夥依然是充耳不闻,这样继续下去还不流产?情急之下,塔克斯只好狠心咬了他一口,希望能唤回他的神智,以免酿成大错,到时後悔都晚了。
幡然醒悟的卡萨尔及时停下,可还是晚了一步,“滚出去!”男人一把推开他,神色不善,盯著他的目光阴冷至极,半响才咬牙切齿地:“羊水破了!”
“啊?!”双手抱头,卡萨尔脸都白了,屁滚尿流地从对方体内退出来,垂下头急急查看,果然发现那里湿了好大一摊:“怎样,你没事吧?”
男人跟他一样满脸是汗,肚子剧痛起来他调整呼吸缓了缓可仍旧没缓过来,只有趁自己还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时快速表达出自己意思:“我我怕是要要生了”
“不、不会吧”卡萨尔又是眼睁睁又是干巴巴,嘴巴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非要被人家嫌恶地瞪上几眼,才懂得说人话:“对、对不起坚持住,我叫人来!”
刚往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抓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孕夫那张恼怒不堪的脸。
尽管塔克斯什麽都没说实际上他不想再费唇舌,积蓄精力面对接下来的挑战才是明智所在。还好那只豹子智商没完全泯灭,将他表情研究了半天到底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恍然大悟後又愁眉苦脸,两条浓眉巨纠结:“可、可是我、你”
塔克斯捧著抽搐的肚子瘫软在那,斜著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仿佛有妖怪要从里面钻出来:“没有可是!反正今天要麽活,要麽死!”
说完闭上双眼,不再和他废话,随著流逝的时间苍白起来的面容逐渐布满晶莹的冷汗,看得卡萨尔心惊肉跳,不由蹭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也不大呼小叫了。
想来,他从来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就是在危机关头也没开过窍,只一味地扮演小孩,总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讨得对方的喜欢。他总是以为成熟是索然无味的代名词,生活要有些甜蜜的幼稚来维持,且不希望任何一点过份的理智伤害了这段本该一直简单下去的感情。
现在卡萨尔才明白,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不管他是什麽样子都不会嫌弃。故作单纯并不算上上策,其实他无需刻意隐藏每个人都有的阴暗和缺点,况且塔克斯也不会仅仅因为他带给他的快乐而交出一切。
人就算肤浅也要肤浅得有价值,是不是?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1 开生~全
突然觉得惊奇,他卡萨尔居然也有醍醐灌顶的一天。
若是原来的自己,定会等对方告诉自己怎麽做,才乖乖地按部就班。
而如今,不需要男人多说,他便主动起来。
凭著自己的直觉,先给孕夫摆了个正确的姿势,再分开他的双腿,用舌头舔了舔花穴外围,将刚才激情留下的污垢清理干净,才往里探进一指,查看宫口开启的程度好加以揣测。
塔克斯躺在那尽量调整好呼吸,轻轻收缩肉穴方便他更好地深入。其实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全凭悟性和配合试著共度难关。特别是卡萨尔,心里完全没底,但不敢随便慌乱,连分娩的那方都是坚定得无懈可击,他更不能面露恐惧连累人家的心情。
“塔塔”可他还是有些不安,毕竟这不是小事,可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万一有个闪失他找谁伸冤去。
听见他的呼唤,塔克斯睁开双眼,这一次,那双眼里没有对他的轻视和怀疑,而是一片抹不开化不去的清明,仿佛在说,我相信你。
不知怎的,他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突然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精神上的层次他们相差得太远了。尽管如此,却没有退却的念头。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在给他机会。他明白塔克斯绝不会因为他没用而抛弃他,只会不留余地地彻底离开他,离开这个世界而彰示他独有的决绝。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卡萨尔握紧拳头,在心里对他,也对自己起誓。
而躺在床上的情人似乎听到他的内心,露出一丝捉摸不透、让人心痒痒的笑意,很符合他老练的风格和奇特的情趣。
“接下来,你要听我的。”替他擦去满头的汗,卡萨尔大声地说,高昂的语调充满了鼓励之情,要不是肚子痛得厉害,塔克斯会欣慰地笑出来,但形势不妙,他只能点了点头,给出一份默契。
只是羊水已破,产道异常干涩,刚才高潮而涌起的湿润早就告一段落。卡萨尔只好像做前戏那样,将本能恢复紧致的甬道重新开拓。
腹部坠痛难当,塔克斯只有咬牙强忍,他知道胎儿正在通过骨盆,别看男人身强体壮,意志超强,但身体内部的缺陷无可弥补,生孩子必须具备的条件不能齐全,就算付出百倍的努力也不一定有所成效。
“用力”虽然经过耐心的松弛,本窄得只能装下几根手指的花穴如今勉强可容纳手臂,卡萨尔一边小心翼翼地刺激著那挡著胎儿的门户,一边轻揉孕夫的腹部并从上至下地顺著。
“唔”两手抓紧被单,塔克斯因为那胎儿要出不出而导致的痛苦挺起腰身,不断挤出力量来强行涨开宫口,但初次临盆,那地方闭得严实,不管是胎儿的挤压还是外力的援助都无法轻易破开它的坚韧。
而有人操之过急,有人用力过猛,不单宫口没打开,倒引起反作用,“啊”似乎所有的努力都被那道门给弹了回来,内里好一阵激荡,受惊的胎儿纷纷动了起来,本来隆得够狠的腹部上又凸起好几个大包。塔克斯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胡乱挣了几下还差点滚下床,还好卡萨尔眼尖手快把人给接住了,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我的天”卡萨尔欲哭无泪地一手捉住一个大包,这吹吹那吹吹,嘴里还神经质地哄著,“乖乖,快下去,听爹爹的话,别折腾你们的娘了”
那些小家夥哪里听得到他的话,只一味陷在自己的恐惧里,虽然习惯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本能地不愿久久困在那方圆之地,争先恐後地想要出来。
“啊啊啊”孕夫早就声嘶力竭,即使还没到神志不清那个地步,但这样的清醒更是惨绝人寰,简直让人不忍目睹的凄惨。
“塔塔塔塔”男人将他发狂跳动的身体按住,用急切的吻安慰著他,纵然他的安慰一丝不苟、真情实意,可是相对於塔克斯所承受的痛苦来讲,实在谈不上抵消。
“慢慢来慢慢来”不知说什麽才好,看著情人痛苦,他也好比身临其境,如果能够分担他宁愿全揽,要他独自痛不欲生他一万个舍不得。可是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是鞭长莫及,只能不断地做出安慰,又因为毫无用处而恨不得把自己掐死的无奈和自责。
大概是否极泰来,那阵激痛过去,疼痛总算平和了一点。虽不再那麽锥心刺骨,但也让人出奇的难受,不得好过。通过不懈的努力,孩子好歹渡过了骨盆,只一点点往外挤,慢悠悠地撑著花心。
塔克斯坚韧的身体变得比棉花还柔软,但眼睛还是很亮,只是蒙了层薄薄的水光,依稀可见那千锤百炼过的坚强。他望著守在床边的男人,以看上去似乎带点坚贞的角度,爱意虽没这麽分明,虔诚还是有的。
仿佛周围的布景全部淡去,眼里只有对方有些透明的脸和上面倔强著的五官,卡萨尔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动作大了,这不可思议很是不可思议的一切就会破散。
就算他不知道,塔克斯为什麽这样看他,但他确定自己受宠若惊之余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现在,两人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沼里,进退两难,窒息席卷全身,恐惧没过头顶,但曙光,朦胧的曙光却在。
“塔塔塔塔”卡萨尔俯身过去,深情地呼唤他。
那人没有回答,仍是看著他,只是眸子深处,有什麽轻轻闪了一闪。
两人头颅相抵,唇舌相依,卡萨尔发誓,他们从没离这麽近。这是突破肉体,灵魂之间的近在咫尺,美好得让人舍不得再去靠近,怕近得过了反而会失去彼此。
抚摸著男人被汗水湿透的发丝,豹君的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怜,此刻他温柔得简直不像自己,却还要不顾一切地温柔下去:“塔塔答应我,你要好好的”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2
卡萨尔将嘴轻柔地印在了他唇上,那个吻包含了太多的担忧和不舍,以至於每个转动都是不安和颤抖的。
一直忍痛也忍得累了。塔克斯干脆闭上眼,接受男人那纯净而清澈的暧昧。虽然他微微抬头的动作,因为太虚弱,看上去就像小幅度的磨蹭,一点也不像安慰和迎合,但卡萨尔似乎明白,呼吸由於感动变得急促。
眼前充斥著那个人的脸,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见,给他一种好像除了对方自己便一无所有的感觉。但他满足,满足的心情在这充满痛苦的时刻居然如影随形也算不枉此生了。
“如果”塔克斯努力鼓动嗓子,“我我生不了”
突然神经抓紧,卡萨尔紧张地将耳朵凑近,咬著嘴唇的样子让情形变得混乱,到底谁该心疼谁反而有些不得而知。
“生不了的话”男人艰难地喘息著,一声比一声变得沙哑,“就就剖开取”
“你说什麽傻话!”卡萨尔愤怒地扬高声音,捉著对方双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异常冷静,眼眸深处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恢复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苍老了几分,“答应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脸虽然称得上是惨白却依然流露出了然的笑容。但随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变了,身体突然绷紧的他慌忙咬住牙关可还是泄了呻吟出来,搅著床单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拽紧又拽紧。
“塔塔”看见男人不由自主张开的腿,以及下半身无意识向前推蹭的动作,卡萨尔顿时明白真正临盆的时间到了。胎儿卡在体内迟迟缓解不了的剧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穴口他就知道里面正进行著如何惨烈的抗争。
必须要采取措施,看男人这个样子也是很难顺产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开孕夫的花穴,将拳头抵在上面慢慢转动著伸进去,体内多了个庞然异物塔克斯更加不适地挣动,卡萨尔则技巧性地压紧了他,小心将那柔嫩的花腔撑到孩子能够顺利通过的大小,再来来回回开拓以此消磨妊娠时不宜有的紧致。
“呃”几番折磨,让塔克斯的脸失了原有的生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下的被单以及枕头全被汗水打湿了。破碎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顶著莫大的压力坚持己见的卡萨尔只觉心在不断撕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宫口,几乎整只手臂都给花穴给吞了进去,卡萨尔被逼得只能采取蹲在他腿间的姿势,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弄伤他说不定还会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地琢磨著怎麽才能打开触手可及的宫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那边的鲜活脉动。
“塔塔,用力!”一边柔声催促,一边缓缓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肉壁,时不时往里推一推,在边缘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负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间给他弄开了个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劲,宫口被撑得微微隆起不说似乎也不那麽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长,眼看有点眉目,可塔克斯一声惨叫,在外面接应的手顿时被突然泛滥的不明液体给打湿了。吃惊之下,卡萨尔慌忙将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鲜红他差点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难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该死的现在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适合生育,宫口始终打不开,只能强行突破,可一旦那里受了伤就相当麻烦,可以想象,在胎儿硬行通过时还要在那磨蹭许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产力本就不够,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错”将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搂在怀里,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纵然事在人为他却深深地害怕那爱捉弄人的命数。他们好不容易两情相悦,还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缘分就要尽,他怎肯无能为力?可残忍的现实只会因为自己的留恋变得更残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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