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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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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
王昌龄建议道:“薛郎身在上郡,节制关北地区所有军政,当此之时责任重大,建功立业尚在其次,最重要的要早作防备,至少抵御叛军放突厥人进入关中地区。”
张九龄也同意道:“张仁愿虽为汉将,但身有谋逆大罪族灭之危,大事便在他的一念之间,咱们不能完全保证他会继续依托安北军镇抵御突厥,应早作打算朝廷连年用兵,国库耗费战士死伤者不计其数,此时为了稳定局势,切勿急动大军作战,昔者隋帝穷兵黩武致使国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望王爷慎行。我建议通过在朝的突厥使者联络上突厥王庭,暂且与之议和,如答应资助粮帛、释放偷袭被俘的俘虏,或是答应其联兵对付契丹等事,拖延时日待朝廷元气恢复之时,再图大计。”
薛崇训点点头:“主战兵力只有三万,加上各城各镇的守军联合布防,只能防备无力出击,也只能如子寿(张九龄)所言了不过前段时间我想出了一个计策,欲劝说被俘的李义珣之妻龚氏与我联手‘揭发’李义珣张仁愿的奸计,让天下人知道张仁愿等人为了谋反,欲借突厥兵,作为报酬答应突厥人事成之后洗劫长安洛阳等地”
王昌龄一听大喜,马上一拍大腿赞道:“妙计!此文一出,关内上到士族下到黎民定要唾骂张仁愿。虽然真假难辨,但张仁愿就决不敢放突厥人入关,否则天下人就会认定揭发之文属实,他身败名裂受万世骂名是少不了的,这样一来不说大失人心无人支持,就说再起兵造反能图什么?”
薛崇训道:“为了增加揭发的可信度,让李义珣的正妃出面是最好的,不过我暂时还没说服她。”
王昌龄道:“她不愿意也没关系,咱们俘虏了嗣泽王妃已是事实,人们都知道龚氏在薛郎手里。这时候薛郎以龚氏的名义传出揭发之文,便合情合理,不过之后不能让龚氏乱说话,省得薛郎被指责欺骗天下的恶名。”
薛崇训一琢磨,点头道:“少伯这么一说,也是个办法,她实在不愿意出面,咱们借个名义就好了。”
幕僚们一合计,说干就干,王昌龄也不推辞亲自动笔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文章。虽然是假借之名,但王昌龄觉得干这事儿是合乎百姓社稷利益的好事,所以就毫无心理障碍,写得那是一个通顺。他虽然受到重用之后没闲心写多少诗了,但才华明摆着,写篇文章不是信手拈来?
名曰《嗣泽王妃告天下书》,文中惟妙惟肖地将王妃如何在内府听得张仁愿和李义珣密议,又如何在“小义”与“大义”之间权衡,各种细节犹如王妃的自我剖析,完全以女人的心理来用词用句显然描述女人心思的好诗文都是男人写的,不然哪来那么多叫好的闺怨宫怨诗,那些诗敢情真是出自怨妇之手?妇人那是有苦说不出,只有才华通达的文人墨客才能将其述诸文字啊。
最后落名“武陵龚氏”,作为原始材料,按理应该加个手印。王昌龄见不到龚氏,又图省事便心道:龚氏贵为王妃,定然从未受过刀笔吏之辱,也就不可能在什么纸上留过手印,反正是难以考据的事儿,再说原档肯定是存入朝廷内部,传达出去的都是重新手抄的复件,哪里去辨真假?
于是他便随便拉了个丫鬟,让她在纸上按了手印了事。
那丫鬟还被吓着了,哭丧着脸问王昌龄:“奴儿不识字,明公让奴儿画押的是什么东西,卖身契么”
王昌龄没好气地说道:“你已经卖过身了,再卖一次关什么事?”
“二龄”这帮幕僚团到了薛崇训身边后,办事是相当效率靠谱,不出一天工夫,“告天下书”就快马出了上郡,直报长安。
这件事的内幕只有政事堂那几个老油条知道,其他人半信半疑但无从考证真假。朝里那帮文官也不用管真假,反正是给张仁愿脑袋上扣帽子的东西,一口就认定是真的,然后通过政事堂发布正式官报,以京师长安东都洛阳为中心向周围广大的地方官府传播。
更过分的是驿站上粘贴通缉文书官府政令的告示牌上都贴上了,在长安政令尚且畅通的条件下,这种消息传播的速度并不慢,要不了多久就搞得路人皆知读书明理的人当然会多个心思对文章持保留态度,但是那些普通商贾百姓听说了就很容易被蛊惑,自然是一个劲地唾骂张仁愿忘祖背宗。
第三十一章 落白
薛崇训的一帮幕僚冒用嗣泽王妃的名义搞了一出路人尽知的好戏,可龚氏自己却好多天都不知道。她被关在行辕内府的一处院子里被限制了行动,平日王岱府上的奴婢也和一个阶下囚没什么好说的,几乎和外界隔绝了,所以知道的事儿很少。
直到她发现近来那些送饭的奴婢态度好像恭敬了许多,便忍不住问其故,恰好那个被问到的丫鬟多嘴,把事儿抖了出来:“上头说夫人胸怀大义是女中丈夫,又有功劳于朝廷,怠慢不得咱们要是敢对您不敬,怕要吃不完兜着走。”
龚氏不是下面那些目不识丁的女人,一听这口话什么都明白了,心中自然就冒出一股气愤的情绪来。她可不想为了什么大义去听从一个逼死自己丈夫,还要杀自己的儿子的人,就算她也知道站在薛崇训的角度任谁都会那么做,但这并不能消除她的羞|耻心,薛崇训宣扬的什么大义在她看来就是恬不知耻地去屈服仇人。
情绪激动之下,龚氏就叫丫鬟出去传信,说自己想见晋王。她非要当面质问并骂他一顿才能表明自己的廉耻,绝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就成了所谓的大义灭亲的“女中丈夫”!
没过多久,不料薛崇训就真进院子来了。
这段时间幕僚们来操持政务,薛崇训就可以偷懒,他这是闲的。龚氏见他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心里就更气了,当下就上去质问。
薛崇训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己却并不动气眼下不需要嗣泽王妃合作也办成了正事,他完全就不在意这个第二回见面的女人怎么一个态度了。
他回头看见一种树上开满的白花正在飘落,便保持着闲适的神态左顾而言他,指着那几棵树道:“这是什么花,这么早就落了?”
龚氏看了一眼那“落白”阵阵,怒道:“果然你就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如此欺骗人们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薛崇训的脸色忽然露出一丝冷笑,说道:“满口仁义道德的人能办成什么事?李义珣办成什么了?你说我不择手段,但是我家的妻儿活得好好的,治下的百姓也活得好好的没见路上有冻死饿毙的人,我无耻么?”
被这么一番歪理抢白,龚氏一时还找不到辩驳的词儿,她怔了怔说道:“先夫贵为大唐宗室,出身高贵流着高祖皇帝的血,心怀正义,如今尸骨未寒,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薛崇训脸上叫人恶寒的冷笑转瞬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淡然,指着树下的白花瓣道:“嗣泽王妃的心情如何伤感,又闲来无事,何不把那些落花葬了?”
龚氏道:“我不会那么矫揉造作。”
薛崇训沉吟道:“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龚氏愣在那里,显是听懂了这两句诗的意思,虽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过这些贵妇哪个是傻的。她问道:“你利用完我的名义,就要置我于死地?”
薛崇训心道:我迟早要杀了嗣泽王的那些儿女,留着你你不一辈子恨我?
他正待要明白告诉龚氏,但转头看过去时,忽然又发现这妇人的身材确实不错,虽然不够柔韧妩媚,强在圆润丰腴至于脸蛋也不能恭维,端端正正的毫无特色,正符合高门贵族择偶的标准。出于某种原因,他便把到口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今早起床时薛崇训又毫无意外地“一|柱|擎|天”,在长安时感觉妻妾太多应付不过来,但一出国门又充满了各种欲|望。他春|梦醒后想过弄个侍候人的丫鬟来玩|弄,但发现那些低等丫鬟都干巴巴的没啥嚼头,毕竟长得俏的小娘和有才能的男人一样并不是随处可见,总是能被有权势者发现其价值,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大族家里用俊俏的小娘做粗活实在浪费很难见得。而且薛崇训住的那地方是大堂的偏厅,常有武将幕僚进入,在那里抓一个丫鬟就开|搞总是有点没面子。
现在发现龚氏还挺年轻的,薛崇训难免就动了淫|心,完全是本能。李义珣都已经挂掉了,只怪他能耐不如人失败了就变成“寇”,薛崇训再抢他的老婆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资源当然不应该浪费。
他当下便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一介妇人,也不一定就要赶尽杀绝当然我要灭你不过就是一句话,要保你也只是一句话,就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你什么意思?”龚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觉得上回见薛崇训也是举止有礼,颇有贵族的风度,哪想得忽然就要变成“禽兽”了?
薛崇训笑道:“没什么意思,你一大早把我找到这里来,难道我就这么回去?”
龚氏见他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胸和腰看,情知不妙转身就欲逃,但哪里还来得及,手腕上顿时一紧,立马被一只粗糙有力的热乎乎的大手给箍住了,她忙呼道:“放开我!”
薛崇训趁势一把就搂住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抱了过来,可是她穿得挺厚这么一抱就光摸到厚厚的衣服了。不过女人身上总是有股香|喷|喷的女人味儿,也够薛崇训心猿意马的。
龚氏大急便呼救起来,奴婢听得声响便跑了过来瞧,薛崇训回头道:“乱说话便小心你的舌头。”
那丫鬟吓得脸色苍白,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薛崇训说道:“你看罢,你就是叫破嗓子都没用,天下好像没有多少人能管得着我的好事。”
龚氏忙软下口气求道:“薛郎贵为亲王,应自持身份,不能这样有话好好说。”
“我们进屋好好说罢。”薛崇训便拉着她往屋子里走。
“您这是何苦,妾身不过是残花败柳。”龚氏哀求道,见毫无作用又激他,“有能耐的郎君不会强迫女人做不愿意的事,他会先得到别人的心。”
薛崇训道:“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错。”
龚氏道:“薛郎这样的郎君天下多少女子心仪,你只要对人好,人家还能不领情么?”
第三十二章 折花
从内宅里吓得跑出来的丫鬟刚出洞门,就在屋檐下撞见了王昌龄和张五郎。丫鬟埋头欲走,不料被王昌龄张开手臂拦住:“好不知礼,是你先走还是咱们先走?”
丫鬟忙垂手立于道傍默不作声,王昌龄见她神色奇怪,便看了一眼北边问道:“晋王呢?他在里面作甚。”
“奴儿不知道不知道!”那奴婢急忙捂住嘴,拼命摇头,想起薛崇训要割她的舌头脸色十分难看,那些王孙贵族残|暴起来啥事干不出来,她完全相信薛崇训不是说着玩的。
王昌龄见状已猜到了八九分,也不为难面前的丫头,挥手道:“你走罢。”
“是。”奴婢逃也似的一溜烟跑了。
王昌龄回头和张五郎面面相觑:“咱们恐怕得回去等一阵子,等薛郎出来再说。”
“也只有如此。”张五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俩人一面说一面就转身往回走,这时听得嘀咕道:“嗣泽王妃的容貌并不怎么好,薛郎何必为此影响自家美名”
张五郎笑了笑,低声道:“少伯正值年少,看小娘便只顾看脸;薛郎年长自然是不看脸的。”
王昌龄摇头叹息,不作争辩。
薛崇训将嗣泽王妃拉进就近的一间屋子里,总算是放开了她的手腕,但他守住门口俨然已成关门打狗之势,回头闩好了门,便不慌不忙地吟|诗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龚氏道:“今日见你已作了两首诗,晋王既然自喻风雅,何以要做此等禽兽之事!”
薛崇训厚颜无耻地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要不做禽兽,岂不是禽兽不如?”
龚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扑将过来了,她便奋力向门口奔逃,因为只有那边才能出去,不然在这关门闭户的屋子怎么逃也是无用。薛崇训一把抓住她的后襟,她便不能继续跑了,情急之下一把拉开自己的绶带,来一个“金蝉脱壳”,将大衣脱将下来慌忙扑到了那门闩前面。
但薛崇训练武之人反应本就快,哪里容得她跑出去?就算跑出去了能跑到哪里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耳。薛崇训甩手将大衣一扔,一个箭步就冲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一把就给抱了起来往回走。
他左右一看没见着床,这里好像并非卧室,便将龚氏放了下来,把她转过身来,伸手去抓她的胸|部,她急忙护住胸口,不料薛崇训趁此机会便把嘴凑了上去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龚氏大窘羞红了脸,忙伸手用袖子揩了一下嘴唇,用力推他。
薛崇训凭借身强力壮便环绕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任她怎么挣扎也离开不得。龚氏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你放了我吧!”
薛崇训粗鄙地说道:“怎么可能?你感觉到了吗我都硬|了。”
龚氏眼泪扑簌就掉下来,伤心道:“先夫尸骨未寒,你让我做下此等羞耻之事,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你干脆把我杀了。”
“真可怜啊。”薛崇训伸手在她的脸颊轻轻帮她抹去眼泪,注视着她那张平平无奇并不美貌的脸:“李义珣想联合边将起兵反对我,夺走我的一切要置我于死地,可结果你也看见他死掉了,我作为胜利者当然要接手他的所有,包括你,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你乖乖从了我,不必作无谓的挣扎我想你作为嗣泽王妃,平日一定要顾及礼仪仪态,就算侍寝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分吧?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与其拼命挣扎,何不享受一番未曾经历的乐趣?”
龚氏听得他的一番歪理,或者根本就是奇谈怪论完全不讲道理,和他说什么不是废话么?她便不再理论,只是流着泪拼命抗拒。她的难受主要是来源于心理上的抵触,被人强迫无力抗争下的无奈、屈辱、尊严丧尽,这种心里的难受比严刑拷打折磨她的肉体还要痛苦。
嗣泽王李义珣虽然长期没权没势,可怎么着也是高宗的子孙,贬居灵州后仍然地位超然,受当地官府百姓的尊重。龚氏作为王府的正妃,何曾遭遇过这等丧失人格的屈辱?何况这么对待她的人也是李家的亲戚,她的脑中仿佛浮现出了所有亲戚家族对她的轻蔑和嘲|弄,恨不得躲进地洞里再也不见人了。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更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名为强|暴,其实俩人都有所保留。一个身强力壮的的男人真是兽|性|大发了,会使用拳头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过去就能把一个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惨遭强|暴的受害人多数都弄了一身的伤;反之,如果薛崇训不想肉|体伤害面前这个女人,要达到目的就会有点困难。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让人得逞也挺难办的,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搞什么都十分费劲。特别是在这么一张桌子上,连张床都没有,龚氏又这么一个抵抗的态度,显然很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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