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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参谋长那点事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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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就这一个了,要不你等进了新货再买。”“不行,等着用呢。要不我拿回去量一量,要不圆再退给你,行吗?晚上七点,咱们在XX部队后山见面。”貂蝉就同意了。再后来,曹战友就跟貂蝉共坐夕阳中了。
“那为什么把这球摆这啊?”学员问。
乔大喷神情有些落寞,“后来自卫反击战,我们上了前线,一年后离开战场的时候,他就成了一罐骨灰。”
学员们都沉默了。乔大喷忽然拍着桌子大声说:“老子们抛头颅洒热血打下的太平盛世,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就在这糟蹋,旷课的旷课,旷操的旷操!从现在起,谁再让我抓住你们违反纪律的,我把你们塞罐里!”
晚上熄了灯,一宿舍的人躺在床上卧谈,有人说:“你们信吗,那足球的故事,不是乔大喷编出来唬人的吧?”
张昭说:“许老四你怎那么孙子呢,没瞧见乔大喷那眼神么!”
潭海洋说:“我叔叔也是死在那片战场的,他们侦察连开路的时候,被地雷炸死的。”
张昭探头看看下铺,“潭庄主,没听说你有个叔叔啊?你们家不是单传吗?”
潭海洋说:“我也是这两年才知道的,那是我们家老头心里一道坎儿,谁都不敢提。”
一号车难得地开口说话,“我妈当初在后勤医院,抽签抽中了送上前线,让人俘虏了。你们知道他们怎么对待女俘虏吗,削成人棍装桶里送回来。当时我爸带人去把我妈抢回来,我爸半条胳膊就是那会炸没的。”
这是大家第一次听一号车讲他家里的事,张昭在上铺蹬蹬他床架,说:“我妈当时也是后勤医院抽上去的,在云南。”
一号车说我妈去的广西。
杨猛说:“说不定二十年前,咱们老子都在一条战壕里滚过呢,修的缘分,所以现在咱们住一宿舍里。”
张昭说:“那咱还是一条藤上结的瓜呢,谁把概率作业借老子抄抄?”
潭海洋说:“滚蛋,自己写去!”
“潭庄主,教导员怎么跟你谈的,你成绩已经这么高了,再学也提不了几分,倒不如多帮帮其他同学。在军队里要整齐划一,你一人牛逼没用,你以为你是郭靖一人能抵千军万马么,最重要的是合作。”张昭一本正经地教育人家。
杨猛说:“参谋长,那把你那后宫也整齐划一一下吧,这么多兄弟还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呢,好歹给我们整一标配吧。”
张昭叹口气说:“杨政委,你又踩小爷伤心处,离这么远我也照顾不到她们的情绪,都给我该出墙的出墙,该绿帽的绿帽了,你要就都收了吧。”
杨猛说:“别的我不知道,我就打算接收你上衣兜里照片上那个。”
潭海洋插嘴,“她叫李小亚,我们院的,你们这些分区的同志别背着中央搞假团结,私自接管,交介绍费了么你们?”
张昭说:“杨爱卿,朕的江山都可交付予你,唯独此美人不可拱手相送。”
许老四说:“参谋长什么时候这么贞洁烈男了?”
张昭一副神秘地说:“此女背后刺有梅花图,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特务组织的重要接头人,我的任务就是秘密调查她们这个组织。”
潭海洋说:“中央怎么派你去当卧底了,瞧见美女,你张参谋长准是第一个叛变的呀。”
张昭说:“潭庄主,你可以小瞧我,但不能小瞧中央的英明决策。”
男生宿舍卧谈的话题,不管从何处起,最后总能落脚在女人身上。扯完了张昭,这伙人又开始聊起乔大喷的女人。杨猛说:“我见过乔大喷的媳妇,长得挺漂亮的。”
许四说:“杨政委你眼光行不行,他那样的还能娶着漂亮媳妇?”
潭海洋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漂亮姑娘,越是插牛粪上,你瞅张参谋长跟他那梅花党。”
许四很气愤,“乔大喷那模样,有个女的陪他睡就不错了”
他话音还没落呢,灯啪地一声亮了,乔大喷在门口不紧不慢地说:“老子就那么难看?”
一屋子人都装睡,谁也不敢答话。
“一班长?”烧饼赶紧从鼻孔里发出呼噜声。
“别装了,老子听半天了!”乔大喷说,一屋人都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
乔大喷拉了灯,“毛没长全的小子们,还聊女人,睡觉!”
第七章
军校第一个学期,取消外出休假,所有活动跟集体,任何非集体行为必须有班长、区队长、队长的签字才成。这帮小子实在是憋得太久了,久到被蚊子咬了都不忍心拍死它,就因为是母的。每次上下楼路过军容镜,张昭都无比哀怨地冲潭海洋说:“庄主,我眼睛是不是红了?现在别说让我见女的,就是见块母猪肉我都亲死它!”
第一个寒假不休,学校里仅有的几个IC电话被打爆了,于是春节前,各宿舍终于落实了电话,201电话卡又成了新一季的抢手货,队办门口永远排着买卡的长队。这帮人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拿起话筒,听里面甜美的录音女声说:“欢迎使用电话卡业务,普通话请按1,英语请按2。”某天杨猛抱着电话狂按了无数次,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说:“等老子离开这,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聘礼找这妞去。”
关于打电话还闹过一次笑话,他们宿舍里有个学员是从小城镇考来的,姓关,家里排行老二,外号就叫关老二,真是一点部队关系没有,凭自己成绩进来的。关老二第一次拿201卡给家打电话的时候,对着电话狂按了一通,然后突然把电话挂了。宿舍人都奇怪地看着他,杨猛问你怎么了?让我媳妇的声音吓着了?关老二说:“接通了,可俺刚才按错了,按的是2,英语,俺娘听不懂咋办?”
一宿舍的人都狂笑,张昭拍着关老二扁平的后脑勺说:“你娘准以为你给她老人家找了一外国媳妇。”
关老二还愣愣地问:“那咋办呢?”
潭海洋憋着笑,学老二的口音说:“咋办也莫咋办,跟你娘说,将来外国人给她当孙子!”
关老二听了还挺美,“那中!”
张昭顺手拿起板凳砸过去,“还中哩,傻小子,出去别说认识我们!”
关老二并非《士兵突击》里许三多似的痴人,只是因为在小城镇里见的世面不多,其实人聪明好学。他以前没摸过电脑,这所学校里有当时全国数一数二的计算机中心,他业余时间里就泡在那自学,很快水平就不比张昭潭海洋这些从386电脑玩起的老手差了。只是他还经常出些土着笑话,有一回从机房里跑回来,进屋第一句话说:“刚才有人偷偷看三级片,那女的没穿衣服,真不害臊!”于是又被人笑了好几天。
某天晚上在机房,张昭忙着在网上调解纠纷,他现在是学校热血BBS枪械版的斑猪,会员们果然都够热血,经常一片骂战,有个帖子为八五狙和M24哪个牛逼居然也盖了一百多楼。张昭给人调解,“哥们儿吵这有劲么,都能爆头,看你想爆一花脸儿,还是轰一无头。”他忙着的时候,关老二在旁边灌水,点开了一个题目暧昧的帖子,出来一张照片把老二惊了。
“参谋长,瞧这,俩男的咋抱一块啃呢!”
张昭瞧了一眼,“嗬,够忘我的,这不是党史馆后面那小树林吗。”照片里两个主角都穿着蛤蟆绿,挂学员牌,非军籍生。
关老二傻傻地问:“他俩啃啥呢?”
张昭哼哼笑两声,“你都有外国媳妇了,就甭惦记这个了,新鲜就多看两眼,一分钟之内绝B得删了。”他话刚说完,那帖子照片就被一个小方框里面一个小红叉叉取代了,再看就显示您所阅览的帖子已被删除。
关老二若有所思地瞧着张昭,张昭往旁边挪挪,“你看什么?小心掉眼里拔不出来。”
老二说:“俺看这脸上有啥可啃的,又不是女的。”张昭心说这瓜娃子,这不是咱这特产么,严禁男女生接触的产物。
回宿舍的时候,看见那灌水版的版主从他们队办出来,垂头丧气的。张昭冲他喊:“又挨批了吧?”
“哪个他妈地方生,整一脑瘸!”灌水版主骂。
张昭嘿嘿笑,说:“你要告我你没把那照片私存,我叫你爷爷。”
对方也一乐,“存邮箱了。”
“那你别装的义愤填膺的。”
灌水版主嚷嚷:“我存丫照片,以后见一回揍一回!”
“上床揍吧?”
“滚蛋!”
由于寒假不休,春节前,张昭的爹娘和小亚分别来学校探望他。一见着小亚,张参谋长上去就要啃,说着:“母猪都能当貂蝉了。”
小亚踹开他,“你才母猪呢!”
张昭说:“我要是母猪我能亲死我自个。”
俩人拉着手坐在会客室里,张昭说:“媳妇,这会还想起来看我的,除了我娘就是你了。”
小亚问:“你这过的怎么样啊?”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啊”
“这又不是监狱。”
“我们这就号称第五监狱。”
正说着话,又有一对也进会客室了,张昭一看那女孩,“呦,夏葳!”
夏葳一看他们俩,“嘿,真巧啊,在这碰上!”
张昭过去拉着人手猛摇,“列宁同志,瓦西里一路向着红旗来,咱们终于在庄里汇合了!”
小亚在后面哼一声,“可惜人家是别人的貂蝉。”
张昭看向夏葳身边那男的,“这是你那男朋友,委培那个?”
夏葳点头,“他叫彭飞,比你高一级,传媒的。这是张昭,打红警认识的。”
张昭看着彭飞,说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呢。
彭飞笑得有点不自然,说都在一个校园里,说不定走过照脸儿。张昭琢磨着,这一学期他们正规生跟地方生的活动范围从来没有交集,怎么也不可能跟校园里碰上啊,可是又想不起来跟哪见过他。
小亚在后面拉他,“男的你也盯着瞧。”
夏葳说:“你们聊你们的,不打扰了。”说着拉彭飞到会客室另一边坐着。
之后张昭那眼睛时不时就往对面瞟一下,小亚不高兴了,“要不你跟她聊去吧。”
张昭说我看那男的特眼熟。
“你找也找一像样的借口呀,一学期没见着姑娘,你怎么连这功能都退化了!”小亚揪着他脸拧过来。
张昭嬉皮笑脸说:“哎呦,真舒服,身上也摸摸。”
小亚气得,“你找猪摸你去吧!”
会客有时间限制,送走了小亚,张昭又蹲机房里整理他那枪械版。一会关老二又来了,美滋滋说:“俺娘来信了,俺给她寄的穿军装的照片收着了,要给俺介绍对象”
他话还没说完,张昭就蹿起来了,“我他妈可想起来跟哪见过那孙子了!”说着拔腿就往宿舍跑,到那灌水版版主的屋,二话不说把人从床上揪下来,拉到机房,“把你那天存的照片给我找出来。”
灌水版主说哪照片啊?
“就你挨批那个。”
“我他妈每张都挨批。”灌水版主打开邮箱,一片一片翻着。
“你搞写真集呐?”张昭瞅他存的照片得好几百张,“按日期查会吗?”
“我给你找他专辑呢,这孙子照片不少。”说着,灌水版主打开一文件夹,里面有六七张,主角之一都是那个彭飞。
张昭坐椅子上瞅着那几张照片,灌水版主问:“怎么意思,张参谋长也动异心了?”
张昭说:“我琢磨着怎么废丫的。”
“你认识他呀?还是你认识他边儿上这个?”灌水版主问。
“他女朋友是我朋友。”
“呦,没看出来,他还双的呐?”
“知道他哪队的吗?”张昭问。
“传媒,27队的,彭飞。”灌水版主说:“你怎么废他啊,咱都碰不上,你可别胡来,小心记过,你什么朋友啊那么重要?”
张昭没说话。
转眼到了春节,学员们放三天假,年三十还有初一初二。三十晚上所有人在食堂包饺子,基本都是新生,也有高年级的,学校规定放假也必须留人守宿舍,彭飞就是留守的,不知道是安排的还是他自愿。
张昭包饺子的时候一直盯着彭飞,看他跟旁边一学员说说笑笑,时不时还上手。
“你跟那饺子有仇啊?”擀皮儿的杨猛拿擀面杖杵他一下。张昭低头一看手里的饺子,馅儿都挤在外面,皮已经揉巴烂了。
“我说你今儿一晚上都盯着27队那鸭,你是不是想全聚德了?”杨猛说。
张昭说:“你知道全聚德的鸭子为什么皮肉分离吗?”
杨猛问为什么呀?
张昭一个字一个字说:“那鸭子放完血,拔完毛,掏完膛,还得把皮拎起来往里打空气,表面刷上麦芽糖,用大勺舀糖色(shai)从下往上浇,晒干以后再打一遍糖,得打死他”
潭海洋把张昭手里的烂饺子拿过来,说:“你现在冲上去打呀,正好咱联欢会还差一节目呢,你给大伙表演一个,新年见个红。”
张昭说:“潭庄主,你别跟这拿话搡我,信不信急了我真上去抽他。”
潭海洋说:“信,打小你就二百五,一处分算什么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张昭转头看着他,“你就给我泻火吧,要不你给出一主意。”
潭海洋说:“张参谋长不行啊你,三部长大的,你们院干嘛的呀,这点主意都想不出来,组织白培养你了。”说完指了指胳膊上带的红袖箍,这个月轮到他们队执勤。
张昭还没明白,潭海洋不耐烦地说:“待会跟着我。”
全体人员一边聚餐一边看联欢会,结束的时候各桌都留下两个人打扫,潭海洋和张昭带着红袖箍,这桌瞧瞧,那桌看看,最后溜达到彭飞那桌。彭飞正把碗里的饺子倒进剩饭桶,潭海洋就过去了,从桌上捡根筷子扒拉扒拉桶里,五颜六色的什么都有,他戳着最后倒进去那几个饺子说,“这谁倒的呀?”
彭飞说我倒的,吃不了了。
“吃不了就能倒,粮食种出来是让你浪费的吗?”潭海洋说,“吃了。”
彭飞脸立刻绿了,“吃了?都倒泔水桶里了,怎么吃呀?”
张昭把筷子递给他,“夹起来吃呀。”
彭飞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意思啊?”
“教育你爱护粮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小时候怎么学的呀。”
彭飞说:“那么多桌都倒了,你们怎不教育他们去呀?”
张昭说我没看见别人,就逮着你了。
“你们成心吧”,彭飞说:“凭什么你让吃我就吃啊!”
潭海洋指指红袖箍,“还知道你站这是什么地方么,这是军校,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吗,是军装,知道军人应该干什么吗,服从命令。吃了。”
旁边有个区队长过来了,问这干嘛呢?潭海洋说:“看见这个学员浪费粮食,好好的饺子都倒剩饭桶里了,让他捡起来吃了呢。”在军队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能浪费粮食,新兵训练的时候很多人都被逼着把倒在泔水桶里的剩饭吃掉。区队长看看桶里的饺子,冲彭飞说:“吃了吧。”
彭飞的脸由绿转红,半天拿筷子夹起一个饺子,使劲抖掉皮上粘的不明物,他盯了那饺子足有半分钟,终于闭了眼生往里吞了,吞完就看那张脸涨成猪肝色,“报告”都没喊就捂着嘴跑外面吐去了。
张昭说一句:“我去看看他。”跟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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