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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三国-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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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达啊。他比他哥哥伯达差远了。他兄长算是一个干才,但他仲达么,就我看来还是挺平庸的。不止一次曹操这样对他的臣下这样说过。那时颇有些臣子提议要让司马懿担任更重要的职务。
就让他去做这件事情吧。曹操的一声命令,便有了今日的出行。对于这些消息,虽然是十分隐蔽的,但作为世家大族中一份子的司马懿并不是不清楚。相反,他每在曹操所说的话出口后不久便得到了类似的消息,那不是很确切,却足以作为他判断的标准。于是,得到了消息的他越加的恭顺起来。他已经明显的觉得一些有些危险存在了。
当初入仕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不全心全意的侍奉曹操,以致弄成今日的局面,这究竟是对还是错呢?辞了曹操之后,司马懿归家,和家人说了今日主公对自己的安排之后,便一个人关上房门躲在屋里思考着这个问题来了。
你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你。除了极个别的疯子之外,这世上既没有无缘无故的怨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戴。自己的态度总是决定着别人态度。司马懿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造成自己今日局面的罪魁获救究竟是谁。然而他对此并没有多少怨恨,也不存在什么后悔之类的,因为在他看来,曹操实在不是一个能让臣下心甘情愿去为之奉献的主公。他对臣下实在是有些苛刻了,让在他手下做事的人总有些心惊胆颤的感觉。
这是一种令人厌恶的感觉。至少,昔日年少的自己每每看见兄长头上那紧皱而起的眉,心中就会为了这个川字,而怨恨不已:兄长才三十七啊。可他看上去已经像一个五十好几的人了,全然没有昔日那一丝风流倜傥的模样,人家还说他这是所谓的长者风范呢。哼,这样的风范不要也罢。司马懿怨恨的想着。在家中的八位兄弟里,他与他大哥的关系是最好的。
是不是要去南边看看呢?司马懿盘算着一点。他在曹操手下并不得重用,偶尔也会兴起离曹而去的想法。但从来也没有一刻,他的想法向眼下这般来得如此猛烈。说实话,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行的。作为一名臣子,他在曹操手下只能算是不上不下的中层官员罢了,就算眼下领了曹操任务,也未必会被曹操看重多少。再加上自己家中的人口较少,除了妻子之外,眼下只有一个儿子。若是行得好,就这么悄悄的离去,也是完全可能的。
唔,要不要这样做呢?司马懿琢磨着,却犹豫了起来。他定不下主意,最终决定去找自己兄长谈上一谈。
司马朗的官职是兖州刺史,算是地方上的实权人物,平素都住在兖州的郡治东郡城里,司马懿自己是难得一见的。不过眼下正好已是到了年末,正是各地牧守回都续职当口,离许昌并不远的司马朗自也是早早回到了许昌。他是前两天刚到的,因还没受到曹操的召见,便只老老实实呆在他们司马家于城外买下的一幢大宅之中。
司马懿乘着马车由许昌的南门出去,沿着官道复又行了大约十里便看到自家宅院的所在。城里一小家,城外一大家,这似乎已经成了这个时代凡是有些地位和势力之人的惯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族群一大,人口就多了起来,若是都住在城里,似乎也没有那么多地给他们安置。终究,他们也不是皇帝。
车马停在了宅院的门口,司马懿走下车来,自有人接近府去。他来的时候已是申牌时分,虽事先没有通报,但在见了他之后,依然有人迅速的通知府内的厨子:多准备一些饭菜吧,二少爷来了。当下众人又是忙乱了一番,司马懿却是不语。他默默的与自家兄长见过礼,默默的坐在兄长的对面食用下人呈上的饭菜,然后默默的跟在同样用过了晚饭的兄长身后,走到了宅院的书房内。
两人走到案几边,分左右对座而下,司马朗便动手沏起茶水来。这些茶都是从南方的长沙卖过来的,泡沏起来的味道与以前那苦涩不已非要和香花调料混合调制的茶水,不同这些由长沙那边的送来的茶叶不但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而且直接用沸水冲泡就可以有一种淡淡的清香。这是一种淡雅的味道,乍然一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就这么持续下去,却颇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
兄弟两人皆是无语,只是这样坐着,抬手品尽一杯一杯的香茗罢了。直到那一壶水尽,也不晓得已是什么时候的司马朗这才开口询问自己兄弟的来意:仲达来此,不是光光为了陪我吃饭喝茶吧。
因为有所困惑,所以才想来请教兄长呢。司马懿老老实实的呆在司马朗的对面,端端正正的跪坐着。虽然在别人面前他多少都让人感受到几分奥桀不驯,但在自家的大哥面前他却始终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已为成人的自觉。
哦?你说说看。见自己的二弟还是以老模样来面对自己,司马朗的脸上不经意的有了些许笑容,他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其实是这样的,主公让我去长沙宣旨可能要去好长时间呢,早这段日子里,我想把春华和师儿先拜托到兄长您那儿请您照顾一下。司马懿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是用了一个似乎很平常的借口。他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使眼下是在自己家族的大院里,他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得那么明白的。
你想离开主公?司马朗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一下子听出了自己这位兄弟言下的意思。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对于自家主公曹操实在是很有些不待见。他原以为那只是兄弟对主公不了解的缘故,但不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么一个地步。将自己的妻子托付给兄长,而自己则往南方游历。若是不曾遇上合适的主君,那自然会回来,若是看上了自己满意的,则请兄长将人送去。司马懿打着这个算盘,司马朗又怎么会想不到。只不过他虽然很理解自家兄弟心中的苦恼,但因为家族中人的缘故,他却也还得劝诫自己的兄弟一番:仲达,这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我们全家人都在主公的帐下效劳,而以主公他那刚烈的个性必不容许有人对他不忠。若你就这样走了,只怕他会对我们家族不利啊。
不至于吧,我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小人物而已。司马懿轻轻的摇了摇脑袋,脸上略显得有些苦涩:而且在这里我重觉得闷气。或许我并不适合于一个强势的主公吧。
小人物只是代表了过去?如今主公已是打算用你了,难道害怕以后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吗?司马朗劝说着自己的兄弟。
恐怕不会有了。我感受的出来,主公对我十分忌惮。他甚至打算将我远远的甩出去。司马懿苦笑着,显得很有几分无奈。
这又怎么说。司马朗并不常住许昌,对许昌城里的种种不是非常的清楚。
他同我说司马懿直接把曹操与自己说得同兄长说了一遍,随即问他:你看这样子,我还能留下吗?以宣旨官的名义过去,我根本就不能隐名埋姓。在这样情况下,让我去负责情报收集,我根本就是只能装着去投靠李晟的模样才能留下去。无论如何,我这么一个背主的称号都是说定了。若真心的为主公谋划一切,只怕出了问题,我就成了两面都不得好的混蛋了。司马懿不禁大声起来,此刻的他显得十分激动。
怎么能这样呢?主公怎么能让我们司马家的人去当细作?司马朗站起身来,脸上也颇有些阴晴不定。他很想从进城去,去质问自家主公的,但他终究还是勉强平静了下来,坐在了原地。那你已经决定这样做?沉默了好一会,司马朗这才开口问道。眼下,他已经清楚自己的兄弟是如何的迫不得已了,他自然也不好继续反对下去,只得向自己的兄弟再确认一番。
是的,我也只能这么做了。一切还请兄长多多担待一下。司马懿低头下去,言语中的托付之意已是很明显了。
放心吧。我们司马家的人,我还是会保护起来的。这次主公做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哎司马朗说着最后也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番。
星火 第二十九章 年末年初
司马懿最后还是领了圣旨南下而去了。他的家人则直接在他走后不久被他的兄长司马朗带到了东郡任上。这一切都是在有些隐秘,却又不完全鬼祟的情况下完成的。对于司马懿的这些小动作,曹操几乎是在司马朗把他兄弟的妻子接去的第二天就知道了全部。但面对贾诩的汇报,曹操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挥挥手让他不要再在意罢了:仲达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我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根本不需要把心事放在这么一个小人身上。就曹操看来司马懿虽然也有几分能力,但能力却显得有限,再加上他屡屡表现出对自己的不恭,使得其一直不曾进入自己集团的核心,自也是得之有用,失之也是无碍了。
现在和前些年是不同的,因为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自己也没有什么必要为了用几个有清名的世家子弟来证明自己对人才和大族的重视了。自己已经很强了。应该也是必须对那些人的势力进行一些控制。在知道了李晟是怎样解决了那些交州的大族之后,曹操那已经寂灭了许多年的,对大族抱有厌恶的心又再次雀跃起来,颇有几分蠢蠢欲动了。
当然处理大族的事情还是可以慢慢来的。眼下对于曹操来说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来自于那些大族的威胁,而是四面八方诸侯的威胁和朝中那些保皇势力的制肘。
有些人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他们自己的位置。曹操叹息着,眼神却十分坚定。虽说他已打算处置内部的麻烦,但那却是要在解决了淮南的问题之后再进行的。被程昱说服了要尽全力保有淮南的他,眼下最关心的便是对刘备、孙权的战局了。此刻他正听贾诩来报:孙权欲独取合肥,现已压服了刘备令其为后援,并得程普大军数万直朝合肥压来。
孙权要独立攻打合肥?曹操闻言微笑起来,不置可否的对着贾诩:你说他们这样的举动对我们来说是好是坏呢?
这自然是好事了。如果是刘备攻打淮南的话,我们或许要感到紧张了。毕竟刘备军的作战经验摆在那儿。但眼下是孙权军面对合肥。呵呵,只怕碧眼儿要有苦头吃了。孙权军的陆战水平并不如他的水战水平那么强大。他想吃下合肥,只怕是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贾诩笑呵呵说道。对于孙权军的攻城水平,他并不看好。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可以安心了。曹操眯起了眼睛,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现在淮南一地的军势布置如何?
孙权军兵分两路。他自己攻下了六安,而把舒县让给了程普,同时江东水师已然进驻巢湖。贾诩指着曹操面前案几上的地图对曹操说道。
那刘备呢?他的队伍在哪里?曹操又问道:他还在富波吗?
是的。贾诩重重的点了点头:根据我们探子的来报刘备军的主力,眼下还在富波。
看来,他也是不想太刺激我啊。曹操笑得有些古怪:虽然总是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模样,但还是太危险了。舞阳的曹洪所部已经整顿的差不多了,我想该是要让他往南边压压才行。
先西后东吗?贾诩一下子就猜到了曹操的打算。
恩。曹操点头:汝南对许昌的威胁实在太大了。
只是这样么?贾诩这样想着,却没有接上话头,因为他已经知道曹操那并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刘备的威胁比孙权的威胁还要来得大。对于主公来说,刘备是龙,是英雄,是能和他主公比肩的。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尔!这话主公到现在为止也不曾忘了。至于孙权,主公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放在心上,似乎只认为他是借了父兄的根基而得以并列的人杰罢了。想到这里,贾诩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不到的地方?孙权虽说只是借了父兄的基业,但其本身的才能也是有的。虽然主公对他不怎么感兴趣,可我们似乎也要加强对他的情报,相较于李晟来说自己和我们交界并与我们作战的孙权才是更需要注意的呢。一定要加强收集江东那边的情报。贾诩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时如风逝,十几天功夫就这么过去了。淮南战局的详细消息也不断的随着贾诩的重视而越加详细的送到了曹操的面前:孙权军攻城正急,但正如自己这边所分析的那样,他的攻城能力实在是太差了。面对张辽、李典、乐进等人的完善准备,孙权的数万大军围攻合肥这么一个只有万余人驻扎的城池,却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整个东线战局显得十分的稳定。
至于西面的刘备军,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动向。他并不曾向前进攻一步,只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做看孙权进攻合肥的举动。当然,他也不是毫无动作的,随着舞阳曹洪所部南下对刘备的汝南领地造成了威胁,刘备派遣他身边的大将陈到领兵一万回上蔡驻守,并派遣了关平的汝水水军策应支持,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守在那儿。
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了。中军大帐曹操又把他手下的谋士们召集起来,一同分析最新收到的战报,并根据这战报制定相应的情况。虽然没有特别的罗列出一个明目来,但曹操眼下顺应着这个淮南战局而进行会议,却是颇有些像那后世各个国家竞相召开的参谋长联会。曹操手下的那些谋士们无疑就是曹操最好的参谋了。
会议进行着,曹操端坐在首位上,而他手下的众人则依着各自的官职端坐在曹操的两边。眼下讨论的是关于西线的事情,刘备军那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存在的举动令曹操担心的很。比之已然可以完全放下心去的东线合肥,一直没有任何举动,只是在一边磨牙裂齿的刘备所部才最让曹操头痛。刘备究竟有什么打算呢?这就是曹操让帐内的众人去开动脑筋思考的问题。
若说刘备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处一动不动,这完全是不可能的。自曹操以下的所有人,没有一个相信这一点。
恐怕刘备对孙权也存有私心啊。思索了许久,中军师荀攸突然开口说道。
这很正常,孙权勒令刘备守后方,本来就是对刘备存了私心。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刘备又不是蠢材,怎么会肯眼巴巴的看着孙权座攻合肥而尽收淮南之地呢?振威将军程昱不以为然的说道,同时他说出了自己对于刘备看法:我想那刘备之所以坐守富波不过是为了看孙权的笑话而已。我们都明白孙权军陆战不行,他刘备又怎么不会知道呢。若是有心助战于孙权,他大可以紧随于孙权军后,哪里会就把自己的军队摆在富波一动不动?
仲德此言差矣。怎么刘备守富波就是打定主意一动不动?事实上就我看来,刘备之在富波就是最大的动了。他呆在那儿,无论孙权胜也好,败也好,他都能获得利益。可不像孙权,若是打不下淮南他就没有了利益的存在,因为庐江早就在他的手中。荀攸从容的反驳程昱道。
哦?公达此言何解?速与我说之。听自家的军师如此说法,曹操又高兴了起来,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富波在这儿。荀攸径自站起上来走到大帐里挂起的地图前比划着说道:虽是刘备的领地,但其位置却属于要冲。若孙权攻克合肥,刘备当可令关羽的水军顺汝水而至芍湖威逼阳泉,进而趁乱攻占寿春;若孙权攻击合肥不谐,则刘备也可以兵将渡汝水而攻萝县,进而袭取安丰郡,将其所领有的汝南南部、西阳郡和安丰郡连成一片以为基业,从而令刘备在汝南的领地得到巩固,拥有了随时可以出入的可能。
也就是说无论孙权攻合肥究竟是输是赢,刘备都可以在这场战斗中获得自己的利益,把自己的地盘给盘活了,是么?曹操猛地会意过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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