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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帝都一锅粥(轻松,年下,党争)作者:汤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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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吃惊:“圆圆她爹同意她跟你了?”
  蝈蝈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天给同意的。”
  “嘿!——你小子还真是不得了!豆腐西施都抢到手了!”我说着突然觉得不对,“你!——你说要新竹摆宴席?”
  “是呀。”蝈蝈一脸理所当然:“成亲不用摆宴席么?他总得给那宫女名分不是?”
  我顿时觉得火气都快烧到头顶去了!!——
  “你!——他那情况能摆宴席诏告天下?——我要是他早让你去坟里头躺着了!——给我收拾厨房去!——”
  蝈蝈闯了祸,搅得我心情一下子跟吞了老鼠药似的,结果晚上又来了个人,一脸笑眯眯地让我忧郁。
  哦!应该是全家忧郁。
  南宫燕一进饭厅就乐呵呵地对着柳毓喊:“南宫毓!姐来带你回家了!”
  一家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我娘说这没南宫毓。
  我爹则笑着说:“南宫大人到访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晚饭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
  阳春面立刻一脸高兴地说好啊!
  “你们柳府的菜呀还真是好吃!上次我回府让厨子也做了顿,就是没这个味道!”
  说着她就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招呼道:“来来来,吃吃吃,不要客气!”
  我娘很不客气地瞪了我爹一眼。
  南宫燕嚼了口饭,道:“一会儿吃晚饭就收拾东西去,我和你姐夫每天都盼着你过来,都两天了还没个影,你说我到时候怎么跟家里的老姑奶奶交待?”
  柳毓看着我爹,我爹看着南宫燕,南宫燕看着桌上的蹄膀,不住赞叹:“你们看这状元蹄,色泽鲜亮香气扑鼻造型小巧,一看就知道好吃!”
  说着她夹了一筷子送到嘴里,满脸惬意:“要是曼凌府上的厨子能烧出这么一个蹄膀,我也就不用天天吃白饭了。”
  说着还不忘提醒我们——
  “大家都吃呀!不要顾忌我!你们就当没我这个人,快吃!快吃!菜都快凉了——”
  吃完饭,南宫燕拖着柳毓去理东西,我娘跟我爹面面相觑,脸色很是难看。
  我悄悄地也去了柳毓那边,在花园里看到了等在外头的南宫燕。
  “咦?”南宫燕看到了我,“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礼貌地回答:“我们刚刚一起吃过饭。”
  “不是不是!”南宫燕说:“那天我去刑部,我们是不是见过?”
  你原来还记得!
  我说:“是,那天我也在。”
  “你那天也是去找萧华衣的?”
  “是。”
  她突然一脸乐呵:“他人可真好说话呀!”
  “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就让他不要再惦记曼凌了,结果他就说让我放心,说他马上要离开帝都。”说着她看着柳毓的房门一眼,道:“小兔崽子日子不错!还有书房!”
  我说:“我爹拿他当亲生儿子,他那日子可比我不错多了。”
  南宫燕哈哈一笑,道:“我觉得你们都挺好说话的!”
  我说:“这里的人都挺好说话的。”
  就是经常说话不算话。
  南宫燕点点头道:“你朋友,就脸和眼睛都圆溜溜的那个,真是我家门口最红火的丝绸坊的大老板?”
  我说:“你没觉得他浑身上下一股铜臭气么?”
  “没有。”南宫燕道:“我觉得他挺可爱的,还夸我生的白,你说我戴珍珠真的好看么?”
  我点头:“好看!尤其是奇珍坊的珍珠!”
  她一脸惊讶:“你朋友也是这么说的!”
  废话!奇珍坊的大老板也是他!
  “那过两天我可真要去买两窜戴戴!”
  你要亲自去买,那可真是往死里斩了!
  正说着柳毓推开了门,手里有两个小包袱。
  “哎?”南宫燕道:“你的东西就这么点?”
  柳毓面无表情地把门又推开了点,于是我看到了里头桌子上的一个黑布大包袱,比三个大冬瓜加起来还大!
  南宫燕有些不解:“那个”
  “我拎不动。”
  “姐来拿!姐来拿!”说着南宫燕就过去把包袱抱了出来,还幽怨地瞟了我一眼:“你家的东西都这么重么?”
  我顺口道:“大约是他拿的东西比较重吧!”
  柳毓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突然有种放了别人冷箭的感觉。
  南宫燕突然停住脚,盯着柳毓,开始发火——
  “你老实交代,这么重的包袱是不是里头有银子?”
  “你也是读诗书长大的,别人的银子不能拿,知道么?”
  就这样,大雍官僚的未来之星,无数皇亲国戚抢都抢不来的乘龙佳婿,根正苗红的吏部天官,我原来的弟弟柳毓,就这样被一个女人带走了。
  没有人因为少了双筷子而高兴,却都在为多出来的房间放什么而发愁。
  半夜,我睡得有些浅,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有些困意却听见外头有了响动。
  我爬起身仔细听了听,似乎又没了,于是睡了下去。
  结果门竟“碰——”地一声被踹开了!
  我翻身而起,刚想扯开嗓子喊抓贼,结果看到文明芝站在外头。
  一身白衣,双眼幽怨,要能怪叫一声就更好了——整个一午夜恶鬼!
  我睡意全无,很不高兴:“你是打尖呐还是住店呐?”
  “撒气!——”
  我“哦”了一声,指了指方向道:“左传左传再左传,第一间房,去吧!”
  刚说完,我一想不对,我弟早走了呀!
  “找的就是你!”文明芝刚说完就大不跨进,转身踢上了门。
  我在迷茫中看到了他手上活蹦乱跳的文丫丫,不禁感觉脚下升腾起一股寒气直逼脊背!
  我一边朝床脚缩一边道:“你——你冷静点——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少跟我文艺腔!——”文明芝怒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兔子是我送的对不对?”
  我吓得连连辩解:“他要知道了,这兔子就该上菜桌啦!”
  “你!!——”文明芝突然怒发冲冠:“结果我还以为他喜欢我!”
  我识相地蹦起来替他顺气:“现在知道不就行了?世上好女人这么多,改天我让我娘替你找一个?”
  他突然一脸做了赔本生意的表情:“晚了”
  “嗯?”我立刻接口:“不晚不晚,你还年轻,趁早娶媳妇,改明儿生个大胖小子!”
  “我刚去他府上了。”
  我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
  “我去跟他说了。”

  第三十三章 兵部有道儿坎

  第三十三章 兵部有道儿坎
  文明芝,多家珠宝丝绸店的幕后大老板,户部的收账一把手,外戚文家的掌上明珠————的哥。
  他半夜睡不着,居然跑去跟我弟姜瑞年表白!
  这这个世界怎么可以如此惊悚?!
  我抽搐着嘴角沉默了半天,才问:“他怎么回你的?”
  他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我床上:“他什么都没说,回头让人把丫丫扔了出来,直接把门关了。”
  我说:“我要是姜瑞年,也只能这样了。”
  他把手里的文丫丫放到我床上,躺了下去:“你说我有什么不好?他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你贪财、小气、爱计较、娇生惯养,你说他干嘛非得喜欢你?
  我说:“三儿,你也盘过店铺,可看上的都能到手么?还不是得看原主的意愿嘛!”
  “我这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脸!”文明芝说着拿了我的枕头往脸上一蒙,闷闷地说:“往后要见了面,我该往哪儿钻呀?”
  呃
  我说:“要不你脸皮厚些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呗!”
  文明芝慢慢地从枕头一边露出了一双琉璃眼:“难度太大,有没有别的?”
  “要不你往后就躲着他吧!”
  “那也太累了。”他道:“还是厚脸皮好,这个我比较在行。”
  你可终于说了句大实话!
  我说:“现在你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我满意地指了指钻在角落里正在蹭被子的文丫丫,道:“很好,你家兔子拉屎了。”
  文明芝扭头看了一眼,道:“好可惜的被子——”
  我说:“这儿不能睡了,跟我走。”
  “去哪儿?书房我可不睡!”
  “柳毓的床,要不要试试?”
  “柳闻烨!——你!——”他突然双手护胸,一脸被嫖客调戏了的窘迫样:“你居然把我卖给他了?!”
  “去去去!”我道:“你说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
  咦?这句话好熟!
  我说:“柳毓走了。”
  第二天,大大的红漆宫门前,我遇到了柳毓,呃也许是南宫毓,也许是金毓。
  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惨淡相。
  我喊住他,问他在陆曼凌府上睡得怎么样。
  他一脸火气地瞪过来,仿佛昨晚把他一路拖走的是我!——
  “我恨她!”
  话一说完,这个传说中十三岁就有了三十岁架子的天才少年,在我身边带起了一股幽怨的轻风,有气无力地走了。
  很久以前,我爹被我娘用擀面棍揍了一顿,一连三天,躺在床上直哼哼。
  哼来哼去都是——
  “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了这个女人啊!——”
  我觉得,柳毓现在一定也正在肚子里这样哼呢!
  我一进行人司,就见到了桌上堆得整整齐齐高达一尺的奏折,不禁吃了一惊。
  “什么情况?大家最近墨太多,爱好写奏折了?”
  老司正一边喝着南瓜粥一边道:“都是都察院的,过会儿你送内阁去。”
  我说:“都察院的都打起精神干活儿了?”
  说着我翻开其中一道折子,打头就是——
  臣御史XX泣血斥左都御史薛靖!——后头千言万语密密麻麻。
  我一慌神,又打开另一道——
  臣御史XXX劾佞臣薛靖!——后头也是滚滚黄河水不尽千行字。
  第三道——
  薛靖!
  薛靖!薛靖!薛靖!
  
  我直接抽了最低下的一本折子,打开来,怒了:“薛呆子怎么他们了?”
  老司正咬了口包子含含糊糊道:“你知道曹操为什么要杀杨修么?”
  我想了想——“他知道得太多了。”
  老司正点头:“你看我们两个都不信杨,干嘛要去做杨修呢?”
  我:“”
  我刚要辩解,结果老司正道:“快把折子递过去吧,否则内阁半天没反应,那帮乌鸦又得闹。”
  要不怎么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呢,官大半品还要人命!
  我前脚刚进衙门,就吼了两声,立马又得走了。
  我进了内阁,发现我爹正在跟王充说话,便抱着折子闪到一边,站在大学士谭述的一旁打瞌睡。
  没多久,就听到我爹扯着嗓子骂张简,心头一乐,立刻凑上去听,结果他们又不说了。
  我爹看着我手上的折子,惊讶道:“哪个衙门的折子,这么多?”
  我说都察院。
  我爹和王充竟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王充道:“薛总宪一下子要罚这么多下属的俸,也难怪他们要如此。”
  我爹“哼”了一声:“三天上班两天摸鱼,正事儿一件不干,薛靖要不罚他们的俸,怎么对得起他现在这个位子?”
  “可他现在这样,都察院更是鸡飞狗跳,自古以来都察院的长官被下属弹劾,这可是第一桩,万一就这样被扯下马,脸都没处搁!
  阁老,这事儿还要托内阁好好周旋,千万不能捅到皇上哪儿去,否则天威盛怒,麻烦可就大了!”
  我爹连连点头,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出了门。
  一个转身,对着我道:“把折子送长清殿去。”
  “长清殿?”我说:“阁老,皇上这么日理万机的,要看到这么多的口水仗,火了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爹道:“是皇上自己要看的。”
  于是我这个大雍第一苦力,又抱着一沓弹折,奔向了长清殿。
  不过路上,我被两个人拦住了。
  一个是兵部武选司的吕林,一个是户部浙江清吏司主事苏白,这两个是山东老乡,又是同一年的进士,关系跟铁似的。
  “你们两个——又结伴出来摸鱼了?”
  吕林拉住我,一脸焦急:“正寻你,司正说你跑内阁来了,这不过来找人了么?”
  “你找我?”我指了指自己,一肚子纳闷。
  难不成我跟允琦的关系都被大家伙知道了?千方百计来找我开后门?
  “柳行人,您可得跟我们说句实话,你表弟跟我们文侍郎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怎么怎么回事儿?”我说:“他们两个不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偶尔斗斗小嘴,官道上见着也不打招呼的事儿嘛”
  “可你知道么?”苏白拉着我神神秘秘地说:“兵部的看门兔,今儿在我们这里了。”
  吕林突然一脸较真——“那叫文丫丫!”
  我说:“就一兔子,你们还真上心!”
  “那可不!——”吕林道:“兔子是咱们姜侍郎的,现在在户部,这说明什么?”
  我急了:“谁说兔子是姜瑞年的了?”
  “嗯?——”两个人突然都盯住我。
  我转念一想,不对!要是说了是文明芝的,在这群八卦闲人听起来,还不是一样嘛!
  我磨蹭了半天,刚想开口,结果苏白一个句话堵了上来——
  “柳行人,替人开脱也不是这样——”说着还神叨叨道:“是定情信物吧?”
  你怎么知道了?!
  我说:“嗨!你们还真是闲得没事乱想,定情信物定谁的情呀?”
  吕林道:“柳行人,做人不能这样,想当初我们也有些喝小茶吹大牛的交情,怎么这点小忙都不帮了?”
  “怎么又成帮忙了?”我说:“一个大兔子今天在兵部明天在户部,一样看门的活,有啥稀奇的?总不能比它爱吃红烧肉还稀奇吧!”
  “错!”苏白道:“你想呀——姜瑞年跟我们文侍郎一向是水火不容见面就吵,现在居然能把兔子送来送去,不是说明户部和兵部的关系有转机了嘛!”
  吕林接着道:“现在文侍郎手头有件事,那可跟兵部关系太大了!”
  “什么事?”
  “宫里不是要重修两栋宫殿么?现在修了一半又说不修了,张简这王八蛋把人撤了个一干二净,就等着别人替他擦屁股。
  于是皇上就找文侍郎把已经买到手和用了的材料都转手给他,让他想办法卖了,到时候跟兵部分成,他二我们八。”
  我琢磨了半天,道:“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要答应了,那就是真的二了。”
  “他就是答应了!”苏白说:“原先我们都以为他想拿这件事要挟兵部,结果他还真去办了!”
  诶这文三儿还真是个情种啊!
  宫里头的木料,质量是好的,个头是大的,可你往哪儿卖?
  放眼全天下,也就皇亲贵戚用用。可谁一天到头造房子呢?再说了,就算有人要用,谁有钱用这么好的木料啊!
  我估摸着,明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未必能把银子给弄出来。
  真是,情令智昏,亏本的生意都做——
  吕林突然拉住我,一脸诚挚:“柳行人,您可一定要给句话让我安心,武举马上就要开考,我得跟上头讨银子主持考试呀!
  兵部的四个司都等着银子用!可户部说有了工部的木料,这些月就不拨银子了,你说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
  他说:“现在整个兵部的命脉可就拽文明芝一人手里了!他们俩到底好没好上,是朋友呢?还是呃您总得给个信儿吧!”
  我说:“就因为兵部的命脉拽他手里,所以你们开始卖侍郎了?”
  “哪能呀!”吕林道:“大家都是兵部的人,自然要殚精竭力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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