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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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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遥笑意还挂在脸上,连唇角勾动的弧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轻轻的一推,老鸡护小鸡一般,紧张兮兮的男人,便被他推到了一边,他没有使力。
第六十四章 想要,便要忍耐
“你以为什么?”
“以为拓跋云烈真的那么蠢,会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将能够帮助自己的救命稻草砍断?”
“或者是,我那么蠢,会完全没有任何的防护,任何的把握,便接过它?”
君天遥晃了晃手腕,银色的光芒闪烁,分明是十足的自信。还有一丝不明的恼怒。
手臂前伸,再推了身前无言至木讷的男子一把,君天遥心头的火气,不明所以地上升,他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他再一次地舍身相救,他欠不起。
阿弃成了闷嘴葫芦,明明是君天遥无理取闹,他却没有顶过去,怎么看,都显得君天遥过于跋扈不讲道理。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话语中的内容急转直下,君天遥问出这句话,连自己都愣住了。
阿弃失落阴郁的心情,忽然升温,一直低垂的头抬起,努力地勾唇,想要表现出轻松的笑意:“不会,是我的错,你没有错!”
即使刚才一瞬间的愤意,也保持不了多久,阿弃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急切,让面前的人感受到冒犯,他已经忍了五年了,不在乎再忍五年。
心头,忽然记起了偷偷看到的那一幕旖旎,在即墨寰的身下哀鸣的那个人,他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在乎,他记住的是,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明明得到了,在即墨寰悲哀的眼神中,他隐隐明了,强求来的人,心不在自己这里,最后的结果,通常是两败俱伤,他必须忍住。
他想要面前的这个人,他想要将他藏在只有自己看到的地方,想要他的眼中只看到自己一个人,想要他的笑容只为他绽放,想要他的怒气跋扈,全都是为了他,不与任何人相关。
求得越多,便要付出更多,低垂着的睫毛下,掩藏着一抹诡异的笑。
低眉顺目,阿弃想着君天遥现在想要的,便是他这个样子,只是,他却不知,这样,将君天遥的怒火,再次挑起。
深呼吸一下,这个沉默站着的人,根本便不是这个样子,何必为了他,成了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一直知道,他的心思,比阿弃本人还要看的分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所以,他真的是经验丰富呀!
哼!冷笑一声,他君天遥不稀罕!
“我不稀罕!”
阿弃的身子稳稳地后退了一步,眼底,隐隐的晕红,君天遥撩起雪白的袍摆,坐到云榻之上,面色含笑,樱唇轻启:“跪下!”
冷酷的程度,比起那些疾言厉色的冷喝,更加让人寒心。
没有看安静利落地跪在地上的人此时什么表情,君天遥双掌轻轻相击。
清脆的响声一落,房中已经凭空多了另一个人,却是另一个负责护卫的暗卫。
“参见少主!”
恭敬的神情,恭敬的动作,他看着君天遥的眼神,便是看着至高无上的主宰,谁说不是呢?暗卫虽然武功远远强于普通侍卫,身份,实则便是主人的附庸,他们的职责,他们的生存意义,便是一切以主上的要求为先。
第六十五章 认清自己的身份
君天遥似笑非笑地撇了状似恭敬,实则身上另有棱角的阿弃一眼,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真的想要装恭顺,看看真正的恭顺。
阿弃的身子僵冷了一下,君天遥甜腻的声音柔柔流淌:“天枢,暗卫守则!”
“第一条:主之令,不违抗!”
“第二条:默不言,隐其行!”
“第三条,弃生死,护主身!”
“第四条:知身份”
“好了!”
淡淡一声,天枢无一丝感情波动的声音隐去。
“自己想想做错了多少,和天枢去领罚吧!”
如此无谓,昨夜缠绵时,那一丝半点儿的温柔,都仿佛只是他自己想象出的幻觉,阿弃低低一声:“是!”
转身离去的时候,男子的身上,莫名的多了一丝沉黯的气息,君天遥含笑的唇角一颤,眨了眨睫毛,本来都想好了的,这个时候,不能心软:“等等”
回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他眼中期待的光彩,明亮璀璨,动人心弦。
君天遥的手,拂过阿弃的脸颊,淡笑开口:“别忘了,昨夜我和你说过的话,如果你忘记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换一个人来解决生理需求!”
阿弃这回走的,毫不留恋,连局外人的天枢,都莫名觉得有些怜悯,只是,暗卫便是暗卫,永远不是能够在光明中行走的人,视若无睹地跟在阿弃身后离开。
直到屋内再也没有了一个人:“拓跋云烈给了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们暂时还是一路的!”
捻起地上的东西,君天遥似乎算是解释的说了一句话,可惜,他想要解释的人,已经离开,淡淡笑开,若是他在这里,他也不会想要解释的,对于自己的狠心绝情,他自己了解的清清楚楚。
“这些人,是不是嫌我们给的少了?”
明晃晃,亮堂堂的大厅之中,灯火通明,烛光璀璨,玉玉临风的男子,笑意妍妍,如同一幅美好的画卷,夺人眼球,可惜,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明显无福消受。
弯身侧立在君天遥身边的贪狼,脸上挂着合宜的笑:“少主,我们神教之中,从来不会亏待任何做事的人!”
亏待与做事二字,刻意停顿了一下,君天遥低首看着自己修长漂亮的手指,弯曲弹动,灵活性一如既往的好:“确实不会亏待,神教产业众多,教主事务繁忙,无法一一 亲自过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教主信任各位管事,将神教命脉交托,不知,你们可回以教主同样的信任?”
含笑询问了一句,非是疾言厉色,却在那双凤眸盯视下,某些人,冷汗悄然留下,寂静,悄然流淌,大厅之中,惟有蜡烛哔嚗之声不断,徒增无穷的压力。
一个人影猛地从人堆里窜了出来,怒瞪着君天遥,大声嚷嚷了起来:“少主,我年百雄自问不是管理之才,无法将教主交托的产业打理成生蛋的金鸡,但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身形粗壮的男子,容颜粗陋,话语粗俗,不像是生意人,倒像是土匪豪雄,尤其是当他大迈步向着君天遥逼近,满面狰狞的时候,胆小的人都要胆寒。
第六十六章 处置
“大胆!”
君天遥还没有出声,贪狼却已经自觉上前,挡在年百熊身前,手腕一翻,亮出折扇,虽未曾出手,却也是煞气凛然。
年百熊身形一顿,本来便狰狞的脸色愤怒了起来,手向腰间一抹:“怎么,这便要对老子出手?告诉你小子,老子不怕,老子出道是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
“不错,你凭什么趾高气昂,教主都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便问我们的罪,你凭什么?”
有了出头鸟,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指桑骂槐,便是如此。
贪狼的桃花眼一眯,握着折扇的手一晃,便要教训这些人一顿。武林中人,讲究的还是武功的高低,他虽然不是那么绝对的武林中人,他更喜欢用脑子办事,但是,有人不长眼,他也不在乎重新强调一下这条铁则!
“凭我能取你项上人头!”
话音未落,手腕一横,扇柄挡住劈下来的刀锋,身不动,手不晃,火花四溅,扇面旋转出锋利的弧度,那虽然轻薄,却绝对不能小觑的扇锋,抵向年百熊的胸口,而且没有收手的打算,眼见着便要血溅当场。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贪狼眼神一凛,没有看缠绕住他的折扇和年百熊大刀的丝线,而是看向了地上一支蓝汪汪的银针,便在年百熊的脚边,他居然没有察觉,只差一点,便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众矢之的。
看向单手支住下颔,单手缠绕丝线的男人,贪狼微微弯身感激,却是相信君天遥一定不会让那把大刀,砍到自己头顶。
“你,你把我的刀放开”
年百熊还没有回过味来,正在猛力挣扎,贪狼撇了一下嘴,对面前人智商的下限,再次刷新,懒洋洋地开口:“年管事,请教一下,你如何将自己管理的镖局,发展成盈利性的生意?我真的是太震惊了!”
赤|裸裸的讽刺,年百熊怒目而视,不理会两个人的互相讥讽,凤眸轻轻扫过逼近的众人,君天遥的五指一转,嗖的一声,缠住兵器的丝线松动,闪电般向着人群深处逼去。
啊的一声惊叫,一个长相忠厚老实的男人,被拖拽了出来,细细的丝线,牢牢地嵌入他的四肢,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让人悚然而惊。
而同一时间,两柄武器,折扇折回了贪狼手中,砍刀却是一分为二,叮的一声重响,半截刀尖,插入大理石地板三寸,几乎全根而没。
“怎么,朱掌柜这便沉不住气了?”
君天遥方才恍惚了下,同样是挡在他的前面,却是不一样的感受,只是,还未曾细细体味那份不同,却已经被打断,凤眸中的色彩,颇为不善。
第六十七章 残酷
一直在手中摆弄的布帛,带着一缕劲气送入贪狼的手中,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男子带着一丝勾引味道的声音袅袅响起,那是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地点,一笔笔账目,清晰明确,宛如亲见。
“不知,少主这是何意,这些东西,都是,子虚”
啪的一声轻响,一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地上,朱掌柜整张脸都红肿了起来,贪狼笑的格外幸灾乐祸,因为君天遥赞赏的眼神。
这样直接动手,反而让那些本来便在名单内,战战兢兢的管事们更加惊恐,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冲出来请罪辩解,一时间,声音叽叽喳喳不断,让君天遥颇为厌烦地侧了侧头。
他身后的侍卫们,纷纷将手放在了腰间,十几个侍卫散发的气息,冷煞嗜血,将那些人数多出几倍的管事,吓得慢慢噤声。
君天遥满意地绽放笑颜,勾魂摄魄,颇为让人心动,说出口的话,却是直刺人心:“大家应该知道,我们神教根基建在夷洲,而能够保证根基不断的方式,便是这些遍布各地,沟通中原与草原的生意网,更准确的说,是盐铁输送!”
“方才名单中的人,大多是与拓跋部现任汗王交易的人,他们,将每年控制在总数交一千斤盐,五百斤铁,一倍,两倍,三倍地交易出去,只是为了赚取比教中承诺的百分之三的利润,更加大的利润罢了,被抓住的人,应该不止是这些人”
他语气平淡静然,宛若聊天般自在洒脱,却越发让人不敢小觑:“少主,您不要被奸人蒙蔽,若是真的有交易的话,您是如何得到如此详细的证据,属下自认对神教忠心耿耿,您不可枉杀忠良!”
详细二字,将一些观望的人说动,人群中,忽然有了响应声:“不错,少主,您若是想要尽快掌握权力,请尽管开口,我们身为神教中人,自会效忠于您”
挑拨离间的话,随着君天遥一声嗤笑,化为闷哼,众人回头,被银丝自额头穿过的人,还大张着嘴,只是,那愤恨填膺的眼神,化为了惊骇悔恨。
尸体倒地声,砰然巨响,君天遥手中的线,洒下一片鲜艳的血珠。
蠢蠢欲动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这是今日第一具尸体,却不可能是最后一句,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后悔,以为少主年少好欺,将护卫留在外面,便这么大喇喇的独身而来。
“少主饶命,与拓跋部交易的事情,属下一概不知,属下管理的是茶馆酒楼,根本没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手虚摆了下,淡淡开口:“谁说我要你们的命的?”
疑惑的歪着头,玉样的容颜,格外的纯洁天真,弯成月牙的眸子,笑意盈盈:“粗暴的杀戮,这种方式我不感兴趣!”
没有人放松,在朱掌柜被丝线一点点地勒紧,开始惨叫起来的时候。
“贪狼!”
红唇开阖,一直被折磨的朱掌柜,随着君天遥手指一紧,头颈分离,鲜血洒满一地。
第六十八章 落寞
红唇开阖,贪狼笑的有些险恶,桃花眼中一片促狭:“少主知道各位会与外人合作,无疑是因为钱财不足以养家,所以,少主慈悲,决定将其他各位的父母妻儿,任择其一接到总教或是颐养天年,或是细心教育”
“噗通!”跪地声不断,求饶声,怒骂声,这些都与君天遥无关,贪狼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不会强迫,若是有谁的父母妻儿不方便的话,便只能请他本人前去了,至于已经犯错的人,只能抱歉了!你们的父母妻儿,是无法去总教了”
“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方便了,便交予各位没有牵涉其中的管事们自己交代下去吧!想来,身为同僚,应该很是熟悉吧!”
“不要再让少主失望!”“这一回,少主只是处置一部分人,下一回”
威胁,赤|裸裸的杀机!那些未曾在名单内的人,兔死狐悲,却也松了口气,他们抱歉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可惜,他们轻松的太早,君天遥的一句话,让人自心底冷却:“我这里,不止是一份名单,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希望各位将来,不要再在名单之列了!”
君天遥自怀中掏出了薄薄的一叠布帛,看似与贪狼手中那一张相似:“我可以容忍你们偶尔的犯规,但是,神教的利益不能容忍各位超过的犯规!”
刺啦一声,烈焰燃烧的声音,细长白皙的指尖上,凭空冒出一缕火花,迅速将那一叠布帛燃烧,只是眨眼间,一片黑雾般的碎屑,洒落地面,这一手功力,尤其是烈焰教传说中的神功,让蠢蠢欲动的众人,终于按下了不甘的心思!
一片歌功颂德声,君天遥摩挲了一下指尖的微烫,神色中,淡淡的一抹嘲讽:“各地已经有人等待各位的消息了,他们会负责将各位的亲人平安送到总教安置,尽可放心!”他看着那些人随着身边监视的侍卫,走出门外,神色自然地吩咐自己带来的心腹。
放出信鸽,将自己的家人放到别人的掌控之中,权力,欲|望,想要得到,便先要学会付出,他们已经付出了,他也离付出不远了。
从暗夜,灯火一直通明,直到蒙蒙昧昧的黎明前夕,惨叫声,怒骂声消失,变成了可怕的静。
君天遥舒展了一下身子,大厅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细弱不闻,这样安静,让他有些莫名的落寞,这个人,是他选择培养的‘心腹’,他却奇异地空虚。
迈步出门,将想要跟随的侍卫们屏退,留下了贪狼,却没有看身边跟随的人,忽然开口:“不问我的目的为何?”
“相信少主自有打算,属下的任务便是忠心侍奉,没有好奇心!”
贪狼看着君天遥洒然雪白的衣摆,眼底晦暗,罪不及父母妻儿,这个人,比想象中的狠!
“我允许你的好奇心!”
“神教在草原的根基,不止在于沟通两边,更是在于乱!”
“真正的猛兽,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我们发展的太快,财富太多,在中原,无我教真正容身之地!”
第六十九章 谁黑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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