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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泡妞专家-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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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朱云天独特的气质所折服,同时也是不由自主的屈服在了他作为强者的怀抱之中。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就不是小环所能了解的了。
  也许,她和宁巧一样,也是恨朱云天的,只是碍于现实的困境,只能无奈的保全自己。
  她的母亲,帕妮格日尔搬到了小楼一侧的院子里,亦是单门独户,有了把守大门。做为母亲,从今天开始,她已经不可能像往常在将军府那样出入自如。
  如今不管做什么事,尤其是去探望鱼奴儿,必须事先经过图龙的允许,而且给她定了日子,每逢双日的上午,可以无须请示的去见一次女儿,但其它时间则要先打个报告再说。
  鱼奴儿感到自己的孤独越来越深了,在搬到四青宫的第一天夜里,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朱云天的那个夜晚,如果不是她突然发了好心,竭力将他救下,并且受了他甜言蜜语的诱惑,给他争取到了一个饭碗,或许现在整个天下的形势都会大变模样了。
  从这一点来说,她不得不敬佩父亲的眼光之长远,尽管他已经死了。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四节 薪水城内的姑娘(上)
 
  一辆豪华的大马车拉着一位神秘的女孩来到了重兵云集的蕲水城,在城门口,她轻移莲步,下了车来,对那当值的军头说了几句话,登时引起一片紧张空气,围上了众多军士。
  在十几骑义军骑兵的押运下,马车直奔城中央的宫殿而去。那里自是大完殿的旧址所在。
  徐寿辉死后,陈友谅成了这座宫殿的主人,为成就一番新鲜风水,当然免不了要改天换地,马上就给它改了个名字,叫做临天殿。意思是此殿距离天空很近,如果说天下苍生都在老天爷的脚丫子下面踩着,那这临天殿就独一无二的在脚背上受宠若惊了。它当然是中国的最高远之处,无人可及,只有他陈友谅有资格住在这里。
  对于天完集团新旧势力的控制,陈友谅遵循了兵贵神速的古今中外的军事名理,从杀掉徐寿辉且把此事嫁祸给“元贼”朱云天和“叛徒”小魏,再到借机干掉老上司倪文俊(百试不爽的老办法:汤里下毒),降服邹普胜等一干徐寿辉的老臣,只用了不过半年时间,一通闪电战顺利搞定。继而,他整合了全部的义军力量,培植完全忠于自己的新势力,在薪水城改朝换代,研究黄道吉日,重设登基大典。
  28岁的陈友谅一身黄袍,于1347年春天登上了皇帝宝座,建国号为周,自称“周王”。他的弟弟陈友德封为征东大将军,率军二十万,日夜操练,准备对付东北方面的朱云天集团。在他眼中,连战连败的蒙元朝廷摇摇欲坠,随时有崩盘的可能,已经不再可怕,真正有威胁的是一直隐藏在背后悄悄发展势力的朱云天。
  为人奸滑的邹普胜被任命为周国丞相,兼任水军大都督,带领张志雄、王奉国等猛将组建了十万人的水师,沿长江及鄱阳湖布防,随时准备北侵,并以最终攻战江浙核心地带的巢湖为目标。因为元军不擅水战,水军力量极为薄弱,故周国势力沿着长江迅速东西并进,侵吞了大量的地盘。
  向东,已攻到了池州和铜陵之地,在战船之上向岸上的共和军放箭,不断的进行骚扰和杀伤,陈毕的军队不擅长水战,毫无对策,只能沿岸筑起坚固的堡垒,坚守不出,吸引他们上岸进行陆上决战。但陈友谅早有命令在先,尽量避免跟大兵团作战能力强悍的共和军进行陆战,只须不停的扰乱军心,让他们疲于奔命。
  陈毕被战报搅得每天睡不着觉,以为是手下战术有误,才导致被张志雄的战船一路东侵。他马上从滁州亲自赶到怀阳地区督战,见识到了敌人水军的厉害之后,大为慨叹,命令收兵回营,高挂免战牌,随即写了尽快建立水师的申请报告,让人火速送去了濠州。
  这份水军建设的申请书放到图龙手中时,共和军也正开会讨论此事,但因为老大已爽歪歪的带着小蜜跑去了大都,人正在路上,消息传递不力。况且朱云天怕有人想做掉自己,有意的隐瞒自己的行踪,一切都处在保密状态。众将官们喝着茶开了半天会,也拿不出个最终的定论来,只好各自摸着脑门回家想心事罢鸟。
  图龙最后决定,先从当地驻守的蒙军阵中调取几艘战船,进行一次试探性的小规模战役,以摸清对方的水上实力,再找办法予以对付。出于对陈毕此人军事指挥能力的不信任,图龙派人去定远调杨义尘到淮南怀阳的战斗部队里任职,以指挥士兵们奋勇杀敌。
  这时,图龙才知道老大在定远城又招了一帮奇人异士。大喜之下,马上让杨义尘带上赵德胜、花云等人赶去前线,以立军功。
  杨义尘等了一个多月方接到了调令,仿佛鸡犬升天,铜猴镀金,岂能不爽?!他激动得一夜未睡,让手下小校赶紧奔去城门口,“你,去把那帮汉子叫来,别他妈抱着城门睡大觉了,跟老子上战场玩命去!”
  听到这个消息,廖永忠最为高兴,他对水军作战极有研究,加上整日在定远城内游手好闲,看上去像个政府军官,实则是吃干饭的混混,早他妈对这闲差事生了厌意,正考虑是不是做点打家劫舍之类的有意思的事情,命令就来了。花云、邵荣、赵德胜等亦是像半年没吃肉的老虎突然闻到了腥味。
  “大帅真是爽快之人,果真让我们兄弟担负重任啊!”花云还以为这是老大的命令。
  “就是啊!终于熬到头了。”丁德兴高兴地道,“经此一战,天下谁人不识得我们?!妈的我真想这时就飞到怀阳,砍了陈友谅的脑袋!”
  众人马上赶回府衙,换了行头,便等着杨义尘跟濠州派来的文官交接清楚了,带了五百骑兵南下,去了怀阳。
  共和军向怀阳增兵且要组建水师的消息,因为是在极度秘密的状态下进行,陈友谅并不知晓。他站在临天殿的大殿之上,专心致志地望着地图发呆,将手中已泡好的茶都忘却了,直到凉了,方才察觉。
  这张密密麻麻的画满了中原地区州县名称以及大略地势的作战地图,目前在江浙一带画了一个重重的圆圈,重要的州城都涂上了重重的红色。特别是濠州、滁州、泗洲等地。这里就是他下一步要吞并的重点。
  淮西一带乃是鱼米之乡,全中国的粮仓贡税之地所在,谁拿下了这片地区,谁就等于直接掌握了全国战局的主动。
  如今,终于要跟朱云天正面对抗了,陈友谅心中既兴奋,又有一丝的忐忑不安。两年前,他跟朱云天的一面之缘给他印象极深,虽然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但他明显感觉到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性格怪异,城府极深,很难看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仿佛天下所有的事都装在他的肚子里,又好象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吃好喝好,泡泡妞,讲讲黄色笑话而已。而且此人又痞气十足,心狠手辣,真是难以琢磨。这种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对所谓的仁义道德更是不会在乎。更可怕的是他很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就是实力。
  这可能会是一个终生的强敌。对于能否击败朱云天,陈友谅完全没有把握。所以他一定要小心翼翼,谨慎至上,在对方全面反扑之前,他尽量的采取层层推进、逐渐蚕食的策略,对共和军的地盘进行骚扰似的进攻,以免刺激到对手。
  能拿下的地方,坚决拿下,并建立牢固的据点;拿不下的州县,则避其锋芒,迂回绕进,以图长久之计。
  向西,周军的水师逆流而上,亦没有碰到太多的抵抗。蒙军不战自溃者数不胜数,在江陵与荆州之地,十万蒙军甫一交阵甚至就弃械而逃,丢落的兵器旗帜绵延数十里,煞是壮观,王奉国不费半点力气,就通过水军打先锋,陆军紧跟而上,拿下了十几座州县,彻底肃清了湖北境内的蒙军势力。从山东地区急调而来的蒙将贾鲁、福童在荆州决战中惨败,率军仓皇北逃,一夜之间逃窜三百里,可谓世界上最快的跑路速度了。直到皇帝紧急派了镇南王子大圣奴率三十万骑兵驰援湖北战场,才算在麻城北面的信阳与新县落住了脚,收拾残局,整顿军马,重拾士气,准备再度与周军决战。
  沉吟片刻,陈友谅的手重重拍了一下地图,问下面的张定边:“朱云天现在应该到大都了吧?”
  殿内正召开每日例行的军事会议,十几个文臣武将站在殿内,穿着整齐,很有一番皇帝早朝的气派。
  张定边恭敬地摇摇头,垂着脖子,低声回道:“大王,属下一直计算着这厮北上的时日,依照平日的速度,若是骑马而行,再过四五日,当可到大都,但河东战事紧密,乱成一团,那是朱云天的必经之处,想必会延误不少时间。我料其最快也要到下月中旬,方可见到鞑子皇帝。”
  “嗯如此说,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方能了解到怀阳地区的战事情况。”
  陈友谅点点头,他一直不许手下称呼他为陛下,而是大王。据他的解释是,如今天下未定,群雄逐鹿,都是为了恢复汉人天下。但如今形势并不明朗,各位英豪都是割据一方,没有形成合力,所以这帝位必须是能者居之,最后那个可以定夺江山的人来登上宝座。而他陈某人虽占了湖广两省,颇有小成,可并未完成驱除鞑子的重任呢,真要称帝,也要等打进大都再说,所以就先叫他大王好了。
  此举甚得部下的拥护,都觉得大王真是个仁义之人,颇有古时刘备之风。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陈友谅一直惦记着徐寿辉惨死的教训,怕称了帝位,也有属下嫉妒于他,想办法将他做掉。
  这家伙自己不是君子,加上又见识过朱云天那种举世无双的奸人,所以他感觉天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他妈小人。 
  
第二卷 四海风云起 第五十四节 薪水城内的姑娘(中)
 
  议事快要结束,殿外突然奔来一名卫兵,在门口悄悄向里探头探脑,貌似有要紧事。张定边见了,缓缓走出,听卫兵耳语了一番,脸露诧异之色,稍做思量,便急步进了殿,向陈友谅禀道:“大王,守城军士擒到一名女子,声称从定远而来,乃朱云天身边的重要之人,有机密之事要跟大王商讨。”
  殿内一片哗然,许忠想出出风头,这时道:“妈的,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本,要跟我们大王商讨?我看先关押起来,待大王心情好时,再接见她不迟!”
  其他人亦道:“是啊,大王,臣怕是那朱贼使出的毒计,派此女子前来,想寻机陷害大王。我们不得不防啊”
  陈友谅摆摆手,让下面的人他妈的统统闭嘴,问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回大王,那女子的姓名尚未吐露,目前她已被军士带到临天殿内的偏院安置,只等大王的问讯了。”张定边道。
  “哦,那待会儿带上来问个究竟。”
  陈友谅散了会议,只留了张定边与许忠两人。他命仆人给自己穿上了一套特制的防身护甲,可以抵御当今天下最锋利匕首的正面刺杀,戴了头盔,腰间佩了刀,又在殿外加派了三十名卫士,方才安心。
  不一会儿,那女子被带进了殿内。她头上蒙了层薄薄的纱巾,脸部显得模糊朦胧,给人一种神秘之感。一身淡绿秋衣,身姿曼妙,脚蹬绣花软鞋,款步进来,大方有礼地作了个万福,样子煞是清秀可人,又轻声道:“小奴家知道大王要攻打朱云天,特来以奴身献上一计,保管大王旗开得胜,达成所愿!”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
  陈友谅天生不会对付女人,听了这话大脑不免短路,惊讶地“啊”了一声,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他本想此女是朱云天派来问候他老妈的骂客,没料到竟是一名叛徒,来这里出卖她以前的主子。
  这女子就是宁巧,她乘了马车一路南下,从定远直奔怀阳,然后西拐,经花石县,摆脱了共和军的控制范围,方才进入了湖北陈友谅集团的地盘。这一路之上,她自然知道到处是共和军的骑兵在监视,马车后面便是两百铁骑不远不近的尾随,而车边骑马的那些仆人们,亦都鬼头鬼脑的不时套她的话,问她将欲何往。
  更可笑的是,几个仆人满嘴开花,不停的在她耳边拍朱云天的马屁,说大将军真的是一位举世无双风度翩翩的善良公子,又有钱又有德,人还长得帅,再也找不到这么完美的一位统帅、一个男人了。还有人恬不知耻地说,我他妈要是女人该多好,一定会想方设法嫁给朱大帅的。另一人说,是啊是啊,这年头不想嫁我们大帅的女孩不是太傻,就是中邪了。
  言外之意,朱姑娘你真该调头回去,把青春血肉都献给我们大帅,再替他生十几个宝宝,将来继承爵位,呼风唤雨。
  宁巧只能冷笑不停,闭嘴不言,只让这车不停往西南而去,一刻也不许耽误。
  这些人最担心的就是她要出境,若放走了她,便很难向朱云天交待。但她偏偏要西到湖广,棋走险招。宁巧经历了这三年多的风风雨雨,以及生死的磨难,深知凭一己之力,万难诛杀朱云天为自己报仇雪恨,只能再度依靠于外部的义军势力。
  想来想去,陈友谅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在花石县,她受到了守军的阻拦,被困了一天,但参与护送的骑兵替她解了围,因为朱云天早有话在先:无论她去哪儿,都不要拦着。
  朱云天准备担下这个风险,以偿还对她欠下的累累血债,当然还有对她那永世难忘的凌辱。
  殿内一片寂静,像是这世界突然失语。陈友谅在琢磨这女人今日的来意是恶是善,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许忠和张定边亦在考虑应不应该提醒一下大王,红颜祸水这句名言可不是凭空杜撰,都是有血淋淋的教训在里面的。
  宁巧突然咯咯笑了,将面纱一揭而下,露出好一副惊艳的面容,大声道:“大王莫非惧怕朱云天,一听到这个名字,便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看来我朱宁巧竟是投错了人也!堂堂大汉的一国之主竟是这等懦夫软汉,既然如此,烦劳大王拔出剑来,把我杀了,以免我再度受那朱贼的凌辱!”
  这话说得坚决异常,毫无回旋的余地,其刚烈的气质让陈友谅大为折服,终于开口叹道:“姑娘真是奇女也!可敬可叹,不知那朱云天与你是什么关系?这番细节,本王是需要详细了解的,否则无法十分的信任于你。”
  宁巧还未答,许忠却插进来笑道:“大王,请允我来做一个解答,对于这女子的情况,我粗略了解一些,只是情报尚不确定,所以还未及向大王汇报。恰逢这女子出现在我国境内,又来投奔大王,那我便把其中奥秘倾吐几分了。”
  “快说出来听听。”陈友谅感了兴趣,他倒想对朱云天这小贼的情史做一番深入调查。
  于是许忠把当年从胡思福那里听说到的点滴故事添油加醋,简单讲了一遍,当真让陈友谅感到万分的震憾。他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朱云天竟能做出这等狠辣之事,原来还有一个叫朱重八的冤魂仍在天地间缠绕未散,且这女子受冤多年一直不能报仇雪恨,被朱云天玩弄于股掌之间,既不杀,也不放,就这样虚耗了三年的时光,对这女子来说,那可称得上是奇耻大辱了;喜的是他获悉了这一件惊天的秘密,如今这女子又到了他的手中,若是好好利用,不亚于百万雄兵。
  不过,有一件事是他搞不懂的,必须问清楚:“宁巧姑娘,既然徐达与汤和两人是你弟弟当年结拜的好兄弟,出生入死,立下功劳无数,为什么不把这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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