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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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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
我只驻足了两眼的功夫,就匆匆地继续行走。不想流更多的血,不想急走间抚着肚子里的娃,不想我的孩子无缘于这世上,我就要学会不再让自己流血,就要学会保护自己,这条命已不仅仅只是我的!
出了假山,离开了御花园,何飞终于长吐一口长气,回身欣喜地说:“蝶儿,再过了三个宫殿,我们就安全了。”
我浅浅一笑,“辛苦你了!”我感激他,但不向他道谢,因为跟他说谢谢我会更加的愧疚。
我问他:“从宫殿绕去,还是道上直去?”绕去比较安全,但会浪费很多时间,从道路直去会更快,但风险是撞上了敌人就糟糕。何飞打量着手下的十几个威武的侍卫,赌道:“从道路直去!从宫殿绕去虽然安全,但多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增添不少变数。如从道路直走,即使遇上几个兵士,我方也不少的人,可以解决。何况远远看见敌人还能再绕着宫殿走。”
我无异见,“好,都听你的。”他赌,我跟着他赌,我们都是亡命的赌徒。
敢赌,就得有输的准备,要有十赌九输的心理准备。这一次,我们赌输了。
我们遇上了不止几个敌人,而是一批的敌人,带队的人正是曾对行!何飞大吃一惊,得来的情报明明说曾对行半个时辰后才开始行动,怎么这么早已动手?何飞不知道,他的情报并无误,曾对行确是要半个时辰后开始搜捕。但他的情报没有告诉他曾对行昨晚出宫了,如今正从另一个宫门进宫,我们正巧碰到他从宫外带来的兵马——
何飞顿时慌张起来,连忙掏出我给他的地图。后面的侍卫急忙靠上来禀报:后来又来了一队的敌人!那应是来迎接曾对行的人!
前无去路,后无退路,刚过了一所宫殿的大门,已无法再绕走,我们正处于一个小花园,花园的花、树无法遮得住二十几个人。我在山路十八弯的时候何飞已镇静下来,已有对策:“蝶儿,你躲在那最靠近宫殿大门的花丛。王德才,你护着夫人!”
“不行!”我盯着他问:“我去躲,你去哪?”
“我继续往前走,等把后面只有少许的敌人引到前头你才从他们后面退回刚才经过的宫殿,再绕着走去暮云宫。”
“以你的生命来护我?何飞,你不需要为我这样做,不值的!你会后悔的!你去躲,我去引开敌人!曾对行想要的是我的命,没要到我的命他是如何都不会罢休的!”我真的不想再愧疚于他!何飞抓着我肩膀平静地说:“听话!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再一次,我的泪水汹涌而出:“你会后悔的!”
何飞对我宠溺地笑说:“也许事后我真的会后悔,但现在,此时此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他拭干我脸上的泪,轻声说:“你知道吗?你的泪水更让我义无反顾!你曾说,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没有尽到身为男人的责任,现在,我就去尽我的责任,做回我以前没有做到的事!如果如果我没死,你还会给我一个后悔的机会吗?”
我想大声地哭出来,却只能苦苦地压抑着,何飞,不管是前生,还是今世,我都没有欠过任何人任何东西,而如今,我欠了你、好多好多,你叫我怎么还你?“我没有欠过任何人不想欠你不想欠任何人”
何飞依是那宠溺的笑:“那正好,我何飞正好没有任何人欠我什么,这次总算有了,以后,你要记得还喔——”
何飞把地图塞到我手上,拍着我*的脸颊,“没时间了,快去躲着。我身为主帅是不能丢下手下不管,要不然,以后谁还敢为我卖命?”
咬了咬牙,为了活着,为了我的孩子,我跟王德才躲到了一丛花丛中。当前面响起了冲突,后面的兵士全冲上去时,我一直咬着牙,跟着王德才进了那扇逃命的宫门。何飞,你得好好地活着,要记得活着回来拿我欠你的东西,只在今生,下辈子,恕不奉还!
皇宫生死十日 13
(更新通知:每天早11点前;晚20点前更;一天更两次;谢谢)
“到了!到了!夫人,暮云宫到了!”王德才劫后余生欢叫道。
暮云宫,好贴切的形容。
橘黄色的玉宫颜色不就是黄昏时候的云彩么?浪漫而又温馨的色彩。
推开宫门,震撼才真正开始!
蝴蝶!好多的蝴蝶啊!色彩斑斓的飞蝶舞在鲜艳的花间,四周橘黄色的宫殿烘托着人间的仙境。天空,透出一道亮的光照在这仙境,我立在花间蝶中,不知蝶是人,还是人是蝶。“好美——”
王德才回答:“暮云宫是后宫最美丽的宫殿,是当年建造皇宫的主人为了他最心爱的女人所建,它是后宫女子是至宠至尊的象征。”
“这地方真的只有皇后才能住吗?”
“是!不管是前朝还是当朝,只有最尊贵的皇后娘娘才能入住。刘贵妃虽然受宠二十载,也没资格入住。”
我再次惊叹这震撼的美,暮云宫!蝴蝶!冥冥中,这应是我住的地方啊!皇后?第一次,我为了一份物质欲望对皇后之位产生强烈的觊觎之心。等着吧,这里迟早是我的寝宫!
依着地图所示,很快找到了入口,正在寝室的床底下。打开开关,我和王德才从床底下钻进去。虽是地道,但通风不错,感觉不到闷,四周镶的夜明珠更不用害怕光亮问题。
惦记着何飞的安危,我忐忑地问王德才:“王公公,何飞应该不会有事吧?”“夫人请放心,何大人定能化险为夷,夫人先歇息片刻。”我知道他是安慰我的话,他也一样如我担心,但我们除了等,还能做什么?坐在光洁的地道上,我愁眉难展。除了担心何飞,还担心陈望,过了这么多天,他会不会心急气躁地跑出来。
何飞,你一定要没事!你不能有事,我不想以后的岁月都生活在愧疚之中。
这样等待的时间像煎熬,我心神不宁地拿出地图,心不在焉地看着,不找点事来做,我怕等疯了。
地道的尽头是汉阳宫,听说刘贵妃被困在汉阳宫的金陵殿。“王公公,咱们走去汉阳宫瞧瞧!”王德才一愣:“夫人,如今我们自身难保,还要去救贵妃娘娘吗?”
“公公多虑了,恋蝶只是想去瞧瞧娘娘可安好。”我更愿意知道刘贵妃很不好!这个对我成见很大的贵妃婆婆,我真想看看她落魄时的样子,想必大快人心吧!她是生了我的夫君,我是她的儿媳,彼此却没有丝毫的好感,这恐怕就是天下最难缠的婆媳关系吧!
地道宽度是两人并肩可行的宽度,高度约是两米左右,是条很宽敞的通道。
汉阳宫到了。
地道壁上都有标记,每经过一个宫殿或花园都有明显的记号,当我看到汉阳宫的大字时,就知道到了。回首向王德才示意他放轻脚步,因为我们在地道下能清晰听到外面的动静,反之,我们在地道中的动作外面大有可能听到。
隐隐约约听到大声的呵责声,很像是曾对行的声音,我急走去。这时的心理很矛盾,既想听到何飞被抓住的声音证明他还活着,又不想听到他落在曾对行手中的消息,希望他能逃掉。“说!七皇子藏在哪里?!”
听到曾对行大声的斥喝,我心悸着,他是逼问何飞吗?何飞根本不知道陈望在哪里,曾对行,会不会对他用刑吗?手揪着胸口,一动不敢动,凝神听着。
寂静!上面怎么会寂静一片?
只听到心跳到嗓子的怦怦响,何飞,好歹你说一声,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又听到曾对行阴森森的说话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多多的手段让你生死不得,就怕尊贵的你受不起!”顿了一会儿,曾对行又放缓声音说:“我可以理解你护着七皇子的心情,那好,我就不问他的下落,问另一个人,杨恋蝶!那个贱人藏在哪里?”
怦怦怦!仍然是我的心跳声。
皇宫生死十日 14
“杨恋蝶?你没有抓到她?”终于说话了!却不是何飞的声音,而是我要找的刘贵妃。曾对行问的是刘贵妃?我放松不少,继续凝着神听着。
曾对行怒道:“要是抓到了她还来问你废话吗?”
刘贵妃的声音在说:“本宫不知道她在哪里,本宫跟她是在长青宫离别的。哼,怪不得她乖巧地让我们先走,原来她早有藏身之所,本宫太小瞧了她!”刘贵妃忿然。我暗哼,这时候反怪我,难道你就忘了当初是怎么把我撇下的?
“曾对行,若娘娘知道杨恋蝶藏在哪里,自己就藏去了,还让你们抓到吗?”哦,李玉洁也在!
又静了一会,可能曾对行觉得有理。“七皇子陈望藏在哪里?”刘贵妃冷冷说道:“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本宫也不会告诉你!”曾对行又厉声喝道:“不说就把你们的衣服剥光!”
李玉洁害怕地颤着音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只记得七皇子最后是去了杨恋蝶的凌波楼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也许,七皇子正与杨恋蝶藏在一起”“李妃!闭嘴!!”刘贵妃大声斥道,生死顷间,身为母亲,刘贵妃的立场还是鲜明的。
“报——”外面响起了侍卫宏亮的喊声。
“进来。”
“禀宰相,外将传话,靖王爷李石已领三十万大军赶来,将在近日到京!”
“什么?这么快?快快去再探!”虽看不到曾对行真切的神情,但此时听他失声惊呼,可想象他的慌张失措。曾对行确实乱了套,按理,从边疆赶来最快也要半个月,李石,怎么这么快?(人家窝都给你端了,能不急行军跑来吗?)
乍听这一消息,我喜悦无比,终于,救兵来了!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我恨不得大笑几声!
“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声,不过不是我笑的,是刘贵妃笑的,“好!好!来得好!曾对行,若然你此时归降,尽心侍奉于本宫,或许本宫可免你灭族之罪,若不然,等王爷大军一到,马蹄也能把你踩个稀巴烂”
曾对行正处慌乱时刻,听来刘贵妃的话后更如火上浇油,气火冲天,几步上前,狠狠甩了她两巴掌,啪!啪!“臭婆娘,再敢说一个字本相马上把你拉出去让男人踩你个稀巴烂!”马上,听不到刘贵妃嚣张的声音。
我又恨不得大笑几声,痛快!痛快!再甩刘贵妃几个巴掌就更痛快了!刘贵妃,你也有今天啊!!!
一通的脚步声出去后,听到了关门声。我正要带王德才离开,突听来刘贵妃恨恨地叫了一声:“杨恋蝶!!”我大惊,难道她发现了我。
李玉洁小声问:“娘娘,你叫她做什么?”
刘贵妃恨道:“那小蹄子有安身的地方却不把本宫叫上,让本宫受尽屈辱,来日出去后,本宫必好好地跟她清算这笔帐!”李玉洁附合道:“就是,娘娘如此尊贵之躯却受了曾对行那贼子的辱骂欧打,说来,都是杨恋蝶害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拉了王德才走。
哼!刘贵妃,你想跟我算帐,先顾好自己吧!杀意顿生:是你逼的,别怪我!心头闪过千百条把刘贵妃拆成零件的念头。
第七天、八天、九天,我都躲在地道中度过,食物的供应也是王德才出去找的。跟我不一样,王德才的身份没有败露,还可在皇宫里行走。但即使如此,他仍探不到何飞的下落,究竟何飞是生还是死?我揪着一颗心,迟迟不敢放下。何飞,但愿你没事!
听王德才说,靖王爷的大军已临京城墙下,支持太子一派的,其实是以前四皇子陈浩一派的王爷亲兵们,已与靖王爷交上火。这次的交火很激烈,支持两位皇子的藩王们都表明了态度,或是支持太子,或是支持七皇子,径渭分明,打得难解难分,昏天暗地。拜兵乱所赐,皇宫内的大搜捕停了,其间我时不时换了太监衣服偷偷转了一圈,很想转到楚宫去,却不敢;很想蓦然回首,撞见何飞,却没有。
三天,虽是短短的三天,我却像熬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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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啊;感觉断了一个多星期;这思路和灵感都断了;写着有点怪怪地;跟之前的灵感接不上了郁闷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接灵感的?)
皇宫生死十日 15
天朝二十八年夏,四月底。
靖王爷李石调集五十万大军,又从各地铁杆候王中借兵五十万,挥百万大军直扑京城。一路上,屡遭大股小股军队的阻挡,但丝毫不阻他势如破竹的攻势。
此时,大军如潮水般攻陷京城四大城门,直逼皇宫。
皇宫此时已然乱套,曾对行与太子如无头苍蝇在宫墙下阻挡敌攻,然而他们心中清楚,皇宫迟早将沦陷,他们生命的尽头已然到来。
我在地道内听到外面乱杂的声音,急着出去看。王德才拦住我:“夫人稍安忽躁,此刻出去万一遭了叛军的毒手可如何是好?还是等大局已定,再出去”
此刻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不行,我要出去!何飞是死是活尚不明,七皇子也不知可安好?若是让我躲在地道中什么都不做,我会疯掉的!”推开地道的门,从床下钻出去。王德才慌忙跟在我后面。
乱!到处是一片的乱!哭哭喊喊的宫女,跑上跑下的兵士,还有趁火打劫者
王德才急切地说:“夫人,这乱的,去哪啊?”
是啊,去哪啊?我一阵的迷茫——
“去楚宫——”去凌波楼看看陈望可好?带着王德才向楚宫赶去——
“蝶儿——”
听来这声如生死相隔的呼喊,我呆了,不敢回身去看是否真的是他在喊,怕回头时发现的只是如这三天无数次的幻觉一样——
“蝶儿——”是他!是他那深情的、低哑的呼唤!
我猛然转过头,他,全身血迹地站在我背后。
何飞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有些气乏,有些苍白。我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在眶内打转,“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好久,好担心你!担心你受伤了,担心你明明只是短短的三天,怎么等待的日子像千年的长?你是故意的吗?故意不来找我,故意惩罚我,是不是?如果是,你做到了,因为我这三天的心,只住着你”
何飞苍白的脸展开一丝温柔的笑意。
我忍住要掉下的泪,“我说过,我讨厌欠人的东西,欠了人的东西,是要还的!不过我现在要谢谢你,因为,你给了我还你的机会,谢谢”
何飞缓缓走进我,像山一样站在我的身前,注视了我半晌,只说了两个字:“傻瓜!”
泪,就要缺堤了——
“夫人——”司徒尚武宏亮的嗓子惊喜地喊了起来。
我含着一眶要掉的泪水蒙蒙地望去,司徒尚武也满身血迹地带着一队侍卫过来,远远地欢叫:“太好了!夫人无恙真的太好了!”走到我面前,看到我的那眶泪时,愣了愣,又望了一下我身边苍白的何飞,“夫人,怎么了?”
泪,缺堤而下——我再也不忍,由着它奔流,由着温热的它流过冰冷的心。司徒尚武急了:“夫人、夫人怎么、怎么哭了?大军到了,我们该、该高兴”
我不敢看向何飞,怕忍不住哽咽,只是对着司徒尚武灿烂地笑,而泪水浇在灿烂的笑里。“我、我哭、是因为我高兴我高兴、太高兴了”
司徒尚武傻傻地笑:“是啊,是该高兴了,我们去把贵妃娘娘解救出来,就、就大功告成!”
拿袖子拭干脸上的泪水,我慢慢让脑袋清晰起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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