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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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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老爷好似灵魂出窍。喃喃道,“芷娘的慈念慈念。怎么想到的呢?我就算能收藏天下的奇珍异宝,也比不上芷娘的善良。无价宝无价宝啊。”

  不但童老爷怔傻了,姬钥忘了起哄,连姬老太爷和姬老夫人都朝采蘩投去激赏的目光。这个答案,不仅没人想得到,还让人叹服。

  “童老爷?”采蘩等着。等着她的资格。

  童老爷从椅子上跳起来,“过了,过了。”又转头对准他夫人,“我看下面的也不用考了,直接把冯斡他们叫上来。交账本!”

  “老爷,凡事要讲规矩。你这么做,采蘩就算掌管了,别人口服心不服,那就麻烦了。”童夫人想要再看看。此女对钥儿有几分真情实意,但刚才的回答又显得冷漠无比。往好处想,倒是个不服低的。

  童老爷只好对采蘩说,“丫头,那就接着看你能耐了。”

  叱咤商场的童老爷居然惧内。采蘩暗笑。颔首道,“采蘩无甚能耐,尽力而为。”

  “无价之宝都让你找出来了,怎么没能耐啊?”童老爷笑道,“本来第二考,由打理着芷娘陪嫁的三位大掌事来出题。听说你识字不多。可会看账本?”

  “不会。”她没撒谎,真不会。会装闺秀,也会装白丁,唯独这点不用装。

  “所以,我就琢磨了个最基本。经商的人,最先要学的,不是打算盘,也不是记账,而是应对形形色色的客人。就当这厅堂是间铺子,就当你自己是伙计,我要看你如何招呼不同的客人。这客人便让三位大掌事来当,只要在半柱香内,他掏钱袋买你的货,就算通过一场。要是其中两人掏钱袋,你从今后就是这些营生的大当家。”童老爷出了题设,“铺子卖什么,你可以自己挑。”

  这时,冯斡和两张生面孔进来了,分别道老爷夫人有礼。

  采蘩听出沙嗓和粗嘎,回头看却觉得两人相貌稳重,举止谨微,一点都看不出心存着刁难,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杏枝突然拽拽桃枝,凑近她说了句话。

  桃枝柳眉倒竖,抽一口冷气,脱口而出一声,“小姐——”

  “那就——纸铺子吧。”采蘩抢声盖过,朝两个小丫头摇了摇头。这本就是一场刁难和反刁难,他们耍坏,她便比他们更坏。

  “为什么是纸铺啊?”童老爷好奇。

  “因为采蘩对别的一窍不通,对纸通了一窍。”从纸铺遇险到辨别古画,再到杀手密令,都和纸沾了边。

  “通了一窍?”童老爷哈哈大笑,“好啊,好个一窍之通。尤新,你第一个。”

  尤新开口,粗嘎声,“是,老爷。”

  此人心细,但遇强则弱,采蘩心下计量。

  管事带人布置出一角,有点纸铺的架子。半柱香点了,一缕直烟。

  尤新踏进门槛,见采蘩静静往前站定,面色摆嫌弃,“杵在那儿做什么,赶紧给我倒杯热茶,我看你不像开门做买卖的,倒像谋财害命的,这么冷的天,想冻死我怎的?”

  一上来就是恶人嘴脸,却不知真正的恶人不显在外。

  采蘩淡笑,一边沏茶一边说,“客人想边喝茶边看货,还是先喝茶再看货?”

  只要半柱香内让他掏钱,是吧?

  哼貌似粉325到了,我两天内一定还。

  今天那啥,饿了看电视(拓展为:饿了,动不了了,看电视,转移注意力。),一时快乐,忘了字没码完,所以更晚了。(难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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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么。  
 
 
  
 
   第76章 通?不通?随本姑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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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老爷,难为你想此法出来考验采蘩。我看她第一回考验侥幸过了,第二回恐怕不易。她家门落魄,但一股傲性子仍在,哪里能像伙计那样招待客人?”姬老太爷低语。

  “考验是我家孩子们独当一面前必须通过的,还有招人进来的时候,内里晋升的时候,不单对采蘩。”能把生意做这么大,童家自有独特之道。

  这时,堂上尤新不耐烦地说,“你当我那么多闲功夫?自然是边喝茶边看货。你一个小伙计懒散,不过漏了客人,每月照拿银子,我要是像你似的,银子可成百上千的少赚。我要买画纸,名贵的画纸,送人的,不能矮其他人半分。别干愣着,木头脑袋赶紧动起来。”

  采蘩却不紧不慢,让他颐指气使连削带骂,眉头不皱一下,递茶过去。

  尤新心想,这要换了一般未见识过的女子,早就红脸委屈要哭了吧。怎么她冷静得倒让他想叹气。趁人不注意,和都海对了个眼色。

  都海扇两下眼皮,意思是继续。

  尤新接过茶,立刻往桌上重重一放,茶水泼了出来,“这么冷,你是死人手啊。”

  桃枝在一旁看得捏拳头,把银牙都快咬碎,用只有杏枝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等会儿要是小姐没通过,咱俩就将他们存心刁难的话捅出去,不大闹一场绝不罢休!小公子一定会站在咱们这边的。”

  杏枝一点头。

  这时候冷性子最好用。采蘩对尤新的粗言恶语恍若不闻,左右瞧瞧,走过去拿了块抹布,走回来擦尤新泼出的水渍。全程静默无声。

  尤新不明所以。但目的清晰,嘴里唧唧歪歪,“有你这么招呼客人的吗?我跟你说话。你装什么聋子啊!东家没教你们待客,倒教出傻子呆子白痴了”真是一句接一句更凶。

  “外公,这也太过分,没完没了的。姐姐不是挺顺着他的意吗?”看得姬钥手抽抽脸抽抽。他惨了,他绝对惨了,事后。这尤新平日闷葫芦,突然发癫。简直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童老爷也皱着眉,半晌憋出一句,“既然是出题,当然不会简单。”

  尤新骂了一串,换口气正要接着来。数张白纸出现在他眼皮底下,“客人小心口水。店里规矩客人自己的原因而弄脏弄坏了纸得赔的。”

  尤新立刻捂嘴,觉着失态,放下手瞪着采蘩,“这是给你气的,跟我什么关系?还不快去倒热茶来。”

  “这里分别是蚕茧纸,侧理纸,凝霜纸,玉叶纸。你先看着,我去沏热茶来。”采蘩居然还笑一下,转身到门外去了。

  尤新不打算掏钱,自然也无心看纸,对纸名毫无兴趣。但装样子总要,所以好端端拿在手里。

  可这一拿就是半晌。眼看着香只剩下小半截。他也不耐烦了,才见采蘩端个木托进来,上面一把茶壶两个杯。

  “你投胎去啦!沏个茶那么久?我进这家铺子这会儿工夫,连茶都没喝到一口。是不是等我渴死你才来啊?”尤新接着骂。他打算骂足一柱香,然后一文钱不掏,走人。

  采蘩仍淡定,纤手轻抬,热气腾腾的茶入杯,送到尤新手边,“客人,热茶。”

  尤新一手拿着纸,一手拿起茶杯,“啊呀——烫!”杯子从手中甩出去,差点砸了采蘩,茶溅得满纸湿,

  姬钥拍桌子,气呼呼大喊,“尤新,砸伤我姐姐,你也别干了。不过考验罢了,不是要你大放厥词,故意伤人。”

  尤新还委屈,“小公子,这茶真得烫,不信你摸。她故意用刚烧开的水,想烫伤我。”他拎了茶壶拿了另一个杯,快步走到姬钥那儿,倒茶放杯。“您小心点摸,别烫着。”

  本来旁观者是不应该干预的,此时却有点出乎意料,因此童老爷童夫人没反对。

  姬钥看看采蘩,“姐姐。”

  采蘩弯腰将杯子碎片一一捡了包好,拿给旁边的小厮,然后浅笑盈盈回身,“摸吧。我觉着茶水热得恰如其分。这位客人心肠太冷,应该要暖暖才好。”

  姬钥五指一抱杯,立刻横眉冷对,“尤新,你不是故意整我姐姐,又是什么?”一饮而尽,“哪里烫?你不是要热——茶吗?我都喝得下去,你倒比我还娇气。”

  尤新愣住,连忙对着壶嘴就喝,咕噜一大口,当下傻眼,“可是,刚才分明烫手——”喝到的确是热茶,不至于烫到甩手的地步。

  本来童老爷也积极想以身试烫,屁股都抬起来了,结果让外孙抢了先。好吧,老的让小的,他准备让尤新再倒一杯。谁知,尤新对着壶嘴喝。气煞他了,还得装着家主的样子不能掉脸。重新坐回去,鼓着两眼。

  童夫人瞥他一眼,没说话。

  尤新琢磨这事,又道,“莫非是转心壶?”说完就掀开壶盖往里看。

  但他失望了,壶里没有机关。

  姬钥连哼几声,“你可真是老实可靠啊。”那是以前他娘亲常夸尤新的话。

  尤新脸色惨白,“这这这”额头冒汗。

  “钥弟,不必苛责尤大掌事,他不过是考验我的忍耐力罢了。”采蘩那般从容不迫,“放尤大掌事过来吧,我还要跟他算一算赔偿的银子。”

  “没错,你自己耍滑泼了纸,该赔。要是还敢多说一句——”小小年纪,目光已十分锐利。

  尤新垂头丧气回去,拿出钱袋子灰溜溜掏了银。

  桃枝杏枝相视而笑,心里那个痛快。

  一刁客。采蘩过。

  “第二个谁来?”童老爷急着看精彩的戏。

  冯斡刚跨一步,面前就让人堵了个结实。

  “都海来考考采蘩姑娘。”嗓子沙哑,面孔方正,双目有神。美髯飘飘,约摸四十上下,看着有股书卷气。

  采蘩对这个人有点捉摸不定。心里不太有底。

  但看都海进铺子,稳稳重重,开声伙计,有礼得很,“近日可进了新纸?”

  他问得有礼,采蘩自然就答得有礼,“昨日新到青藤纸。客人想看看么?”

  “有劳。”多客气。

  采蘩领他到一桌前,“这批青藤纸极好。横纹帘,纸面细密,吸墨适中,适合书信来往。”

  都海不由说道。“小伙计懂得不少啊。”这将会是他整场唯一一句真心话,接下来的事一定不会让她很好过。但这么做,他有自己的理由。

  采蘩笑了笑,心里没有因此掉以轻心。沈珍珍就是她见过的最可怕的笑面人,她被那张笑面害得家破人亡。这其中固然有她自己的错,但她爹是无辜的。沈珍珍不但要杀她,连她爹也要置于死地惊觉自己想太多了,急忙拉回心神。

  “少见姑娘当伙计的,尤其还是这么漂亮的姑娘。”笑在面上。稳当;话出口里,轻浮。

  姬钥心想,糟糕!平日挺好的人今天都怎么了?一个个不合常理得找采蘩麻烦。刚才骂骂也就算了,这个偏对着采蘩的容貌。那可是她最最最最恨得了。

  “家里穷,弟弟妹妹多。”采蘩编完,神色不动。

  “这么回事啊。”啧啧有声。都海翻着纸,“可怜。姑娘定亲了没有?”

  采蘩不答,语气有一丝凉冷,“客人还是买练字写字的纸,前几日也进了一批新的,我给你拿来看看。”

  “你既然家贫,想来即便定亲,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不用人答,他自己完全可以接着说,“老爷瞧你长得妩媚勾人,怪看得中你的,你就告诉我家住哪儿,父母健在否,或谁能为你的婚事做主,老爷让媒人上门说亲,娶你当小妾吧。”

  姬钥已经说不出话来。

  童老爷对夫人道,“今日尤新和都海怎么了,出题这么狠手?”

  “本来这就是场很重要的考验,他们有权选择自己要服从的当家人。当初考验芷娘时,两人也不曾手下留情。”童夫人不以为然。

  老婆说什么是什么,童老爷不再问,尽管心中总觉着两个大掌事的表现很不一般。

  “小妾?”采蘩看向都海。

  “”都海突然遍体生寒,那目光太冷,犹如两片冰刃,沉沉泛着死气,因此他有点声软,“是。包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连带你的家里也跟着富裕。”

  垂眸,她眼中的寒气便遮掩了,“我无意,客人还是挑纸吧。”

  “看到你,老爷突然对纸没兴趣了。你不说也无妨,横竖可以打听。像你这样的姑娘,我见多了。明明妖里狐媚,表面上装矜持,其实就盼能碰到有钱的老爷少爷,心里巴不——”嘴里吃到了茶味。

  采蘩拿着茶壶,从头给他浇了下来,眸火金跃,“客人话太多,我们打烊了,你——滚吧。”

  人人惊愕。姬钥抱住头,不敢往下看,虽然其实也看完了。

  都海神情愠怒,甩袖就走出了门,但又即刻走回来,面色恢复如常,对童老爷童夫人一鞠,“我这题,不通。”一壶茶水,换她的失败,这么轻松。

  童老爷哎呀呀摇头,“忍忍不就过了嘛,这下不通过。一打一,暂和。决胜可就看最后一题了。”

  采蘩沉默。有些事,哪怕是假的,她都不愿意虚伪应付。爹走了,但他的话全压在她心头,今生不可能对任何人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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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双更,时间不能定。

  么么亲们。  
 
 
 
   第77章那笑,成佛

  今天第一更。

  感谢亲们一直对聆子的耐心和喜爱一通过,一不通过,但没有人露出失望或窃喜的神色,因为那两个扮作客人的大掌事出的题实在很难。通过,采蘩聪明;通不过,采蘩傲气。这个女子,只让他们觉得实在一点不逊色。

  “冯斡——”童老爷想关照随便出出行了,但众目睽睽,尤其是自家夫人的面前,他干咳一声,希望冯斡能意会。

  “老爷,由冯老哥来出最后一题,都海以为不妥。他本就极力推荐采蘩姑娘,若出题,恐有偏颇不公之嫌。”都海不顾头脸胡子和衣裳上的狼狈茶渍。

  童老爷突然知道了,都海有备而来。他只是好奇为何,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另外选别人?”

  “老爷明鉴。”都海垂着头。

  姬钥又来作乱,“外公,外婆,我不服。他们这些人串通好要为难我姐姐,已经不公,何来恐有?”

  “钥儿别胡闹。如你外公所说,客人形形色色。既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两位大掌事扮刁扮色并无不当之处。你能一定说今后做买卖的时候遇不上这样的人?再者,尚未定局。”童夫人先微斥后柔和。

  “难道都海选的人就不失公允?”姬钥不怕。

  “我来。如何?”朗笑阵阵,进来一人,不高不胖,神情明亮。

  “舅公!”姬钥睁大眼睛,冲到那人前面,“您怎么现在才来?我爹我娘已经下葬了。”

  舅公?!采蘩差点以为是童家的孙辈,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模样啊。

  “我来新杭会之前,去你爹娘陵墓了。还不错,至少得了皇恩浩荡。”这人嘻嘻哈哈着,目中却有晶闪。“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要更好才行。学不了庄子在妻子葬仪上击乐,至少也学会适时放下。”

  “颜辉,你别把自己那套歪理讲给钥儿听。人死伤心,更何况是父母,是子女,是兄弟姐妹,一辈子都记在心里放不下。”童夫人娘家姓颜。颜辉是老来子,今年才三十出头,比童芷还小了几岁,偏偏一张天生娃娃脸。

  “大姐,两年多不见,你不但不问问小弟我怎么样,还在小辈们面前训我。你说我是歪理。可我说是正理。”颜辉手里转着串银白珍珠。往姬钥腕上一套,“钥小子,给你的,海南郡最美的珍珠姑娘下海采集,挑拣大又圆的天然珠串成。具有天地灵气,日月精华”

  “舅公,这是女儿家戴的东西。”姬钥不要。

  “你小子不领情不识货,算了。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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