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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贵双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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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带下去。”

  裘鹏飞看到那少年唇边恬静的微笑,一时竟颤抖无比。意料到自己的命运定时比地上躺着的呢些人要惨淡一百倍。

  平野应了声,底下的人很快便极有次序的忙碌起来。邵九侧过脸看着宝龄,柔柔的一笑:“没事了。”

  没事了么?宝龄回过神来,望向邵九:“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设的局?”

  几乎没有迟疑,邵九笑一笑:“是。”

  “你早就料到了不会有事?”

  这次,他想了想才道:“不全是。”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纵然每一步他都想到,但依旧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世间。有什么事万无一失的呢?有很多事,总会突然冒出来,比如,她忽然刺伤了丧彪,这就是在他预料之外的一件事。

  他适才的一番话并非全是事实,他适才又如认命般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但当时他的确已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需要休息片刻,已做调整。只是。。。。。。他并不是在等一折死,而是为了更好的求生。

  他从不是一个豪迈的武士,却是一个善谋的奕者。在这之前,平野就对他的计划及不赞成,平野的意思是,以青莲会如今的实力,根本无需飞这样的周章,亦不需要他出面,即便直接与大和帮硬拼,也有九成的把握会大获全胜,完全不必如此迂回,甚至以身犯险。

  但他要的不是九成,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这是它的宗旨。何况,没有比他更清楚,陆振廷是怎样的一只老狐狸,就连陆振廷身边最亲近的人,陆振廷的妻子儿女,陆振廷亦不会轻信。

  所以,要让陆振廷轻敌,惟一的方法是以身诱敌。一样梦寐以求的许多年的东西忽然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无论是谁,都难免生出兴奋之情,有了这样的情绪,便很难维持冷静。只不过,对于陆振廷,这样还远远不够。

  与此同时,宝龄望着邵九,心里想的,亦是刚才的一幕一幕。

  从邵九与丧彪说好的约定被她“破坏”,到第一次发动机关,陆振廷退出地道,到他说出此刻两人无望的处境,昏睡过去,再到他在一次启动那他说过无法再次启动的机关。。。。。。大和帮的瓦解关节在于陆振廷,其余的人纵然全军覆没也抵不过一个陆振廷。他部署好了一切,但这一局,是他于陆振廷两个人之间的较量。若有一丝擦错,那么,纵然整个青莲会赢了,他依旧会死。

  他的目的是要陆振廷掉以轻心,却并不急着要陆振廷相信。

  一而再,再而三,反反复复,真真假假,一点点,瓦解了陆振廷的戒心,将被动化为主动,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亦能反败为胜。

  请君入瓮,却不知,是谁入了谁的翁?

  “顾小姐怎么了?”耳边传来邵九的询问声。

  “没什么。我在想。。。。。”宝龄缓缓的吐了口气,良久,唇边扬起了一抹苦笑:“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邵九目光如水,淡淡的花开一圈氤氲:“顾小姐累了,去睡一会吧。”

  宝龄看了他一眼,半响,点点头:“是啊,应该好好睡一会。”

  。。。。。。

  宝龄一脚踏进屋子,便看到拾巧。

  拾巧见了她,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顾小姐,没事吧?”

  见到拾巧没有事,宝龄亦是舒了一口气,摇摇头:“我没事,你呢?”

  “我自然是没事。”拾巧露出骄傲的神情,“小姐可别小看我,虽然我只是一个丫头,但我们邵公馆的每一个人,都不怕死。因为我们知道,也不会让我们死的!”

  宝龄微微一愣,不再言语,进了屋,拾巧已帮她铺好了床,原本是应该洗了个澡在睡得,可无边的倦意袭来,他几乎不出片刻便睡着了。

  。。。。。。

  宝龄并不知道,此刻,她与邵九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

  特别是茶馆里,人人都在津津乐道地说着,前几日青莲会的就业为了在顾小姐的生辰上博得佳人一笑,点起了一百多只孔明灯燃放。此次青莲会与大和帮的混战,大和帮的人挟持了顾大小姐要写就业就犯,九爷为了救顾大小姐,独子回到邵公馆,结果两人被困在地道了。。。。。。

  一个是带着神秘色彩的年轻帮会老大,一个是绯闻颇多的富家小姐,这么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一说,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暧昧味道。

  茶馆外,一辆马车上,一个少年掀开帘子,神情如高山白云般恬淡,如墨的眸子里却留露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此刻,马车笑呵呵的道:“四公子这次从南京回来,是直接回书院还是去顾府?”

  “去平江邵公馆。”沉默片刻,阮素臣低声道。

  

  陆拾捌、你喜欢他?

  宝龄,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天光,这一夜,她反复做着不同的梦。一会儿梦到自己要被陆振廷挟持,陆振廷是血的目光盯着她,狞笑道:“哈哈哈,要是我杀了你,看看邵九怎么办!”

  一会儿梦到丧彪变成鬼魂,找她来索命,“是你杀了我,我要你来阴曹地府来陪我,陪我。。。。。。”

  她在黑暗中挣扎,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眼看着丧彪越逼越近,忽然一人轻飘飘的落在她跟前,明亮的不可逼视的眼眸,闪着料峭的寒意,素白的手轻轻按动机关,刹那间,丧彪惨叫着倒下去。

  那人回过头,眼底的冰寒如初雪般融化,笑一笑,温软如春水:“别怕,有我在。”

  当宝龄在床沿会想起这个梦的时候,不觉有几分怔忪,不过是一个梦罢了,竟然在梦里,他心头会有那种突然安定的感觉,不知怎么,脑海里忽然浮现昨日拾巧说过的那句话。

  “我相信,爷不会让我们死的。”

  拾巧相信的究竟是哪个人的手段、谋略,还是单纯的,只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宝龄起身推开门唤道:“拾巧!”

  不出片刻,拾巧应声而来:“小姐醒了?可要吃点什么?”

  原来已是中午,宝龄想了想,说了声“随便弄点吧”,又问道:“九爷呢?”

  说起九爷,拾巧眼底浮起一抹担忧的神色来:“就业昨儿回了浮雪庭边没出来过,连饭菜都是平大哥送进去的。”

  这样吗?宝龄怔了怔片刻才重复了一遍:“平大哥?”

  “平野大哥。”拾巧接口道,“皮肤黑黑的,常跟在我们爷身边的那位,小姐真的不记得了?”

  只要说到皮肤黑黑的那位,宝龄自然想到了是哪一位。

  毕竟相处了几日,宝龄对拾巧已渐渐少了几分生分,而他们还曾经一起被人挟持过,当时拾巧一个小女子所表现出来的勇气让她另眼相看,所以多了几分亲近,她见拾巧边说边盯着自己看,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一般,不觉有些无奈的随口道:“我当然知道,只是今日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说真的,她好像。。。。。。不太喜欢看见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身黑衣,总是酷酷的深情,特别是见了她。那平野,她见了几次,他没有一次给她好脸色看的,所以她印象极为深刻。

  就像。。。。。。对了,就像贾妈妈看她时的神情,贾妈妈还情有可原,贾妈妈是阮氏的陪嫁丫鬟,有事宝婳的乳娘,而“她”原来对阮氏这个生母不太亲近,更别说是孝顺了,不知这样又欺负妹妹,这样的品行,虽说她是阮氏亲生,但就是因为这样对待至亲的人才可恶。贾妈妈不待见她,也说得过去。可平野呢?她想来想去,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为何每次他都要摆出一张他欠了她多少的臭脸?

  拾巧半响无语,因为宝龄所说的困惑,他亦是亲眼看到过,他记得那一日宝龄走出卧房,平也正从楼梯上下来,拾巧正巧看到平野的神情,平野望着宝玲的背影,神情有些古怪,是一种轻蔑与不屑,甚至有些。。。。。。唾弃。

  拾巧来邵公馆屈指一算也有许多年了,平日与平野相处不算多,亦不算多。在拾巧的了解中,平野这人,平日看着冷漠,其实骨子里并非如此,特别是对姑娘家很是照顾。所以,纵然顾小姐哪里得罪了平野,平野也不至于及一个姑娘家的仇,何况,顾小姐还是邵九的贵客,平野又怎会如此?

  而叫拾巧迷惑的并非这些,而是——拾巧清楚地记得,从前平野对这位顾大小姐,可不是如今一般。拾巧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拾巧是见过这位顾小姐,而且,不止一次,却不在这邵公馆,而在。。。。。。胭脂弄。

  这就是为什么,当宝龄见到拾巧的是问她名字,她差异的原因。

  拾巧还记得那一日,防腐是在一年多钱,拾巧被叫去胭脂弄服侍一位小姐,便是这位顾大小姐。哪一次,还是平野亲自印着她去见顾小姐,当时平野与那位顾小姐虽没有对话,但拾巧却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并不生疏,甚至,拾巧偶尔还会看到两人眼神的交流,绝不如这一次一般。

  伺候了几日,拾巧发现了这位顾大小姐脾气极大,骄奢无度,规矩亦多,譬如,喜欢每日换一身衣裳,以上非要上好的料子补课,喜欢洗澡、喜欢香薰,对住处与实务也是万般挑剔。。。。。。总之完全是娇纵惯了的大小姐。

  只不过有一次,拾巧见到邵九竟从顾大小姐的屋子里面出来,那一刻,顾大小姐竟与平常不一样,知道她走到跟前亦未发现,只是低垂的头,指尖绕着发梢轻轻的转。

  那一刻,拾巧竟想起了寿眉姐。她的寿眉姐也有这样的小习惯,每当充满心事时,便会无意识地绕发丝。

  想到寿眉姐,拾巧忽然有些难过起来,思绪竟飞去了别处。

  拾巧刚进邵公馆时,第一眼看见便是寿眉姐。

  当时寿眉姐靠在窗前,转过身朝着她抿嘴一笑,有种纤弱的美:“你叫拾巧?从今日起来,你便跟着我。”

  拾巧后来才知道,寿眉姐的全名叫陆寿眉,是陆离的妹妹,陆离兄妹与平野在很多年前,是当时还是少主的邵九从外头带回来的,一直跟在邵九身边。在拾巧未来之前,这个邵公馆里的琐碎事务,便一直都由陆寿眉处理。

  而拾巧来了之后,陆寿眉便带着她熟悉邵公馆的一切运作,教的极为耐心,拾巧甚至还记得,寿眉姐还将邵九的饮食起居、生活习惯,都极为细腻的列了一张清单,交给她。

  本来拾巧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她之所以能进邵公馆,是因为,陆寿眉快要离开了。

  三年前,陆离去了北地,而后知不久的一天,陆寿眉也忽然不见。拾巧问过平野,平野说,陆寿眉被陆离接去了北地,从今往后,邵公馆的一切日常琐事都交给拾巧。这三年来,就这样消失了。而且从那之后,陆寿眉住过的房间也空了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前几天才做了一番修正,刚开始,拾巧还以为是陆寿眉要回来,暗自欣喜了很久,后来才知道,是哪位她在胭脂弄伺候过的姑顾府小姐要来暂住。

  而那屋子,便是此刻宝龄住的这一间。

  拾巧思绪又折回来,看住眼前的宝龄,忽的曾想起平野交待过的那些古怪的话来。

  “这位顾大小姐,大病初愈之后之前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所以,你只当头次见她,从前的事,一个字都不要提。”

  看来,真是患了失魂症什么的,变得连习惯、申请,甚至很多拾巧说不上来的小细节都不太一样了。良久,拾巧吐了口气,道:“平大哥那人,性子本来就古怪,下届千万别在意。”

  只是,除了邵九,宝龄到位看到平野与其他人相处的摸样,想着大约是如此,便也不再多想,只在心里笑一声,还真古怪,刚想再文文邵九的情况,却见门口忽然来了个黑衣人,略微低了低头道:“有位客人说是找顾小姐。”

  找她?宝龄不觉一怔:“谁?”

  “南京阮府的阮四公子。”

  阮。。。。。。素臣

  。。。。。。

  阮素臣站在邵公馆的池塘边,五月的午后已有几分炎热,但像他一袭银白色的长袍,面容如雪般的清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只有眼底一丝波澜泄露了他心底并非如表面一般平静。

  邵九,邵颜。。。。。。邵颜、邵九。。。。。。

  几个字反反复复的在他心里来回的碾过,他一动不动,宛若凝注。

  宝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阮素臣。她的脚步声并不算轻,甚至,她还故意弄出了点声响。自从那日在青云轩尴尬的相处之后,因为宝婳的事情,她还想去青云轩找过他,却得知他忽然去了南京。而现在,他却忽然出现在邵公馆。

  她几乎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所以,她希望他能先看见她,先开口与她说话。

  叫她意外的是,知道她几乎走到他的跟前,他才抬起眼帘来,看着她,并不作声,那目光深刻地教他有些难以适从。憋了许久,她采用轻快的语气道:“你怎么来了?”

  阮素臣看了她一会儿,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外头都传遍了。”

  宝龄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昨日青莲会与大和帮的那件事,见他平素一贯淡然从容的眼眸深处,此刻有着深深的关切,心头不知什么感觉,迟疑道:“我。。。。。。没事。”

  “回家吧。”

  淡淡的三个字,却仿佛不容置疑,手一伸过来,自然地牵起来她的手。

  “等等!”宝龄未想到他说走遍要走,跟着他走了几步,道:“是爹让你来接我的?”

  阮素臣侧过脸,脚步岁微微停顿了一下,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我没有去过顾府。”

  那么,便不是顾老爷的意思。

  收轻轻抽了出来,宝龄顿了顿道:“不,我还不能回去。”

  看着她的手很轻、却坚定的收回去,阮素臣凝视她,黝黑的眼眸深处想是什么忽然破碎:“为什么?”

  邵九与顾老爷约定之事,宝龄不确定其他人知不知道,但是这毕竟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的事,而且,顾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现在,她还不晓得,她斟酌了片刻,道:“因为,青莲会的九爷为了我受了伤,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等他痊愈了才回去。”

  此刻,她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如墨一般的眼眸仿佛凝住,阮素臣的唇淡淡的没有一丝颜色,良久,一字字的说:“你。。。。。。喜欢他?”

 

  六十九 往事俱休矣

  阮素臣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入宝龄耳中,她顿时错愕地抬起头,慢慢咀嚼他话中的意思,好半响才回味过来。阮素臣问的,竟是这么一个问题。

  你喜欢他?这个“他”指的是邵九?

  阮素臣是认为,她之所以答应顾老爷来邵公馆小住,之所以遭遇那么多危险还要留下来,是因为,她喜欢上了邵九,她想多点时间留在他身边。

  阮素臣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宝龄脸上,四周的空气静默的叫人慌乱,宝龄动了动唇,想开口说些什么,那句话似乎就在嘴边,阮素臣却忽然抢在了她前头,淡淡地开口道:“那天,我之所以回南京,是因为,我想跟父亲,跟我娘说一件事。”

  “什么事?”宝龄原本不知该说什么,被他蓦然打断,心思有些飘忽,无意思地便接口道。

  阮素臣眼底有黯淡的火苗,慢慢道:“我求我娘,让父亲同意,向顾家、向你提亲。”

  “阮”宝龄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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