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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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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无数令你留恋的东西,如果抵抗不了这些诱惑,咱们今天就算白来了。”

牛奶的芬芳依然口齿留香,而那又黑又浓的巧克力更是让人想吃到死啊吃到死,但某朵还是咽下了唾沫,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边跟着花错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随处可见厚厚的青苔长在森森岩石之中,微微地沁出寒意,她好奇地问:“花爷,你知道这青苔是什么做的吗?”

花爷淡淡地扫了一眼,答道:“应该是抹茶糕粉。”

某朵忍不住捻了一小把青苔,一尝之下,立刻迷醉了过去,半晌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花错扯了她几把,仍然不动,又见她又要伸出手去扒岩石上的青苔吃,便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掌,将她手中的青苔重重打下。

某朵吓了一跳,登时清醒了过来。

花错难得神色郑重地提醒道:“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将是世间少有的美味,但你绝不能再尝上一口了,这些的东西都有涣散意志的功效。”

某朵有些赧然,乖乖地点点头,尽管如此,但当她路过提拉米苏的花岗岩,结满了樱桃果冻的树林,以及开满草莓慕斯的花园,还是会忍不住咽着口水,驻足观看一小会儿。

高高的山峰上,忽然传来了渺渺的歌声,有时极高昂,有时又极缠绵,每一丝一缕的声线,仿佛都要钻进人的心底里去。

某朵想要停下来,听个清楚,但花错拉着她,却越走越急。

仿佛是风,将一声轻轻的叹息,吹入了他们的耳中,转过了山边的小路,有一个年轻男子,眉眼清秀,身段妖娆,如画中人立在路中间,看也不看花错,只对着某朵含笑注目。

某朵上前问道:“神仙?妖怪?谢谢。借过。”

那男子的身姿如松柏般傲然挺立,岿然不动。

花爷上前问:“强攻?弱受?谢谢。一边儿去。”

师伯你也太低级了,想用美男诱惑朵朵不是不可以,可问题是这也叫美男吗?!

那男子的脸部开始抽搐了,身体微微颤抖,花爷上前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某朵,然后越过他,目不斜视。

某朵笑眯眯地跟着过,花错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朵朵,你不是最喜欢美男吗?诱惑谷的男子极尽妖媚,你居然能对着他不动声色?”

某朵有些茫然:“很妖媚吗?不觉得呢,连花爷你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花爷对她的赞美极为受用,扬眉一笑,怎是一个祸国殃民了得:“说得也是,朵朵的审美情趣大有长进,看惯了花爷我,这样的男子,应该不放在你眼中。”

某朵似笑非笑地瞥着他:“是啊,你们天狐一族的男子那个不是妖孽般的祸水人物,跟你混久了,我能不长进吗?”

花爷笑了笑,不语,心里却美得冒起了五彩泡泡。

路上的帅锅们一口接一口地出现了:妖孽型、清秀型、刚毅型、温柔型、肌肉型、骨感型、阳光型、冰山型无论是怎样的气质,无不具有完美面孔,魔鬼身材。

他们在山边或坐或站,或倚或卧,也不做声,更不搭讪,只是对着某朵脉脉地放电,那电力强大到势不可挡,简直能把人给烤焦。

某朵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帅哥哥对花错说:“快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金城武呢!”

花错也跟着评头论足:“你不觉得那边几个家伙站在一起,好像早年的小虎队么?”

“啊,你看树林后边那几个,比F4还帅!”

两人一边说,脚下却不停顿,当某朵路过一个有着结实腹肌和肱二头肌的哥们旁边,还是忍住了摸摸他肌肉的冲动,其实她就是想问:“哥们,你好端端的为啥要在自己身上练出这么多腱子肉啊?”

那位帅哥虽然强壮,但却有一颗敏感的心灵,他一见某朵的表情,神色立刻黯然下来。

看着他挫败的表情,某朵有些不忍:“兄弟,我又不是在女尊文里的主角,这么多帅哥要是都收了,我也消化不了呀,看看就好啦。不是你不够帅哈”

花错别过头去,无声地笑得呲牙咧嘴,师伯呀师伯,你也忒有才了,不过跟我家朵朵比起来,你还是稍逊一筹。

越往上走,遇见的帅锅就越有内涵,什么琴棋书画都玩儿上了,有的抚琴,有的吹箫,有的高歌。

琴声缠绵悱恻,歌声更是低回宛转,仿佛正诉说着绵绵情思。

煞风景的花爷,一边走,一边指点他们的琴艺歌技:“喂,你那弹的是凤求凰吗?弹得一点都不浪漫,简直就是乌鹊飞嘛!”

“是啊是啊!”某朵也点头道:“这曲子,要一边弹,一边想着司马相如追卓文君的心境,就像男生抱着吉它在女生宿舍楼下死磕的劲头,要热烈奔放,还要有青春活力”

弹“凤求凰”的哥们羞惭而退,为他们让出道来。

花爷又指着那位横在路口唱着“金缕衣”的男子,苦口婆心劝道:“《金缕衣》其实比较适合女生来唱,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们还是去改改词比较好,像什么有有尿”他喘了口气,说:“算了,你自己一边儿想去吧。”

那个可怜的男生满面羞愧地蹲到路边画圈圈,自己纠结去了。

某朵也煞有介事地跟着点评几句,看来在璇霄师傅那儿接受的文化音乐课程,还是没白上啊。

花爷一边走,一边摇头:“诱惑谷的哥们,虽然还算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够耐看,整体质素看来是越来越不怎样了。别说花爷我了,就是珍珠变成人,没准儿都比他们强。”

某朵脚底踉跄了一下。

花爷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嗯,珍珠如果变成了人,他一定是个胖嘟嘟的家伙,还有着骨溜溜的大眼睛,还有肉乎乎的手手”

花爷见她走神,便拉了她一把:“小心点儿,刚才只是小试炼,听师傅说,诱惑谷最帅的男人在山顶,能把人迷得飙鼻血。”

“啊?还有更帅的?”

“当然!诱惑谷是销魂窟,尤其到了山顶上的人物,更是人中极品,一般的神仙妖魔都不敢进来,怕被迷惑了心志,毁了修行。”

某朵心底却反而隐隐地存了几分期待:“啊,花爷,你说山顶的那位会是什么类型的呢?”

花爷没有答话,神色凝重,面有忧色。

某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一路的美景、美食、美男,让她觉得,这入谷的考验,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呀。

如果刚才的考验都只是正餐前的小菜,她美滋滋地暗想,那就让考验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某朵怀着这雀跃的期待,脚步越来越轻快,越往上走,雾气就越浓厚,将整座山都重重包裹。

终于快到山顶了,花爷却猛地停住脚步,抬头望着远处,喃喃念道:“天,这就是诱惑谷留着压箱底的?”

某朵也急忙抬头望去,果见到影影绰绰一个身影正形单影只地伫立在山巅,背影中透出无尽的清冷和傲岸。

相隔遥远,又隔着大雾,虽看不清他的面貌,却觉得此人遗世独立,风姿卓绝,非一路所见美男所能媲美;细细一想,又隐隐觉得那人看去似乎有些熟悉的亲切之感。

某朵搔了搔脑袋,道:“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呢。”

花爷浑身一震,转头看她:“你也看出来了?”

某朵犹自在云里雾里:“看出什么?”

花错还来不及答话,又一阵雾气涌来,将他们俩淹没浓雾之中,两人的眼前顿时一片茫然。

某朵想要开口大叫,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那无边的浓雾就像一头怪兽,狠狠地掐住了她的喉咙,困得她几乎窒息

107章 跟着花爷,有肉吃

107章 跟着花爷,有肉吃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某朵攥着他的手,越攥越紧,好像生怕一放手,就从这梦境中惊醒。

将他的手紧紧地贴在了脸颊边,低低地说:“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父”

那个称呼在她心中翻滚了多次,但怎么也吐不出口,试了又试,终于,她呜咽着说:“呜不对,你早就不要我了。几百个美女任你选连玉帝和王母都为月歌来提亲,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又算得了什么?你躲起来就是不想见我,你觉得我烦,讨厌我了我没她们温柔,没她们乖巧,又不可理喻你只当我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你要给我找一个小妈天凤宫不再是我的家,几百个女人,够你建个后宫了,三宫六院,左拥右抱我这小公主哪凉快哪待着去吧你讨厌我怎么了?我还讨厌你呢,自己招蜂引蝶,还把我关起来你不喜欢我,我也不稀罕你,现在就跟人私奔,我要嫁给花错,做他的新娘子,再也不回天凤宫”

抽抽噎噎不停地控诉某帅的罪行,顺便放几句狠话,但那个身影却默默地陪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不曾远离。

她坐在地上,声音慢慢低落了下来,在恍惚间,她看到了夜幽篁的脸在面前若隐若现,不由地惊喜地叫:“小夜!你是小夜!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她想扑过去,身体却动弹不得,正挣扎间,夜幽篁的面容又在变幻,浓雾中隐隐出现了楚涟的面庞,冰蓝的眼眸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她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含着眼泪看着他:“楚涟,你怎么会在这里呢?小夜助纣为虐把我关起来,你也不来帮我我知道我忘记了什么,可到底是什么呢?你告诉我好么心总是在痛,好难受”

她只是不停喃喃地说着,不曾想,那个身影竟然黯然一叹。

她说着说着,身体越发地困倦,直想就此倒地睡去,但她又隐隐地觉着,不知为什么,似乎不该睡去。

在沉沉的浓雾中,她阵阵地发冷。

终于,当眼前不再有熟悉的面容浮现,她蜷缩成了一团,终于哭出声来:“父皇”先是低声的啜泣,尔后是绝望的呼号:“父皇!”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无助的普通女孩,如同一只受惊的寒号鸟一样,在陡峭而寒冷的山峰,哭着找心底最坚实的依靠。

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男子,俯下身去端详了她一会儿,然后扛起她小小的身躯,走向了山顶。

奶白色的浓雾渐渐消退了一些,现出了嫩绿色的山尖。

某朵像一只沙袋一样被人扛着,脸孔朝下,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万丈深渊。

可是自从出了迷雾,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恐惧和彷徨,她的手紧紧扒着那个男子的肩膀上的衣服,就像握住了攀岩时足以信赖的绳索。

是的,她还不知道他是谁,但信赖与依存有时仅仅依靠直觉和本能便可存在。

过了许久,那男子终于开口了:“你不害怕吗?”

害怕?这么高不怕才有鬼!咽了咽口水,强作淡定地开口:“不怕。”

“你不怕我把你抛下悬崖?”

她低下头去,看到那人青色的云袖,忽然知道他是谁了,于是轻笑着问:“悬崖下面好玩儿吗?”

那人也笑了,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让她的脚踏实地站到了山巅上。

朵朵从未站在这样的高处,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在胸腔里玩起了蹦极,就像站在九天的顶端,块状的云雾在山间翻滚,将深不可测的山谷紧紧隐藏。

站在最高处,除了本能的恐惧,还能体会到一种深沉的孤独,那是从内心深处浸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你无所依靠、无从凭借。

从此,你的身边只有空气,再没有谁与你并肩看风景,那种痛苦如附骨之蛆无法摆脱,令人逃无可逃,让人有纵身跳下深渊,以求解脱的冲动。

抱紧了自己冻得发抖的双肩,打了个哆嗦,然后,她问:“那么,师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璇霄——是的,站在那里的人,原来就是璇霄。

微微颦着眉,眼睛里有一种幽深的浓黑,一直看向悬崖深处。

璇霄一动不动,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他在山巅上临风而立,仿佛随时要随风而逝——那绝卓然傲岸的风采,能让山脚下所有的美男都自惭而死。

他说:“据说只要历尽诱惑谷的考验,才能走到这里,探寻心灵深处的秘密,灵魂得以解脱。可是我一次又一次来到了这里,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孤独,从未有一次真正的超脱。”

“有许多次,我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我面前纵身跳下了深渊,我并没有阻止他们,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当一个人走出幻想的迷雾时,那一刹那的幻灭和绝望。原来我们所渴求的怀抱和温暖,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只是幻影。”

“还有许多人,走出了迷雾,又痛哭着回到了原处,宁愿沉浸在那虚幻的世界里——因为在那里,只有快乐,没有失意。最终,他们在迷雾的麻痹中,慢慢死去。”

人生处处充满了光怪陆离的景象,令人惊叹沉迷,可是,哪怕你再眷恋,再着迷,也别忘了回头。

因为终有一天,生命会让我们知道,我们所苦苦执着和痴恋的一切,都只是幻影。

又或许,世上的种种美好,距幻灭不过一步之遥。

我们当然可以驻足欣赏世间种种美好,可是不妨在心中保留一份清醒与超脱,惟其如此,才不至于走向贪婪和毁灭。

朵朵不寒而栗,她悲哀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脚尖——只要向前再跨出几步,就是万丈深渊,而如果她肯回头,就能回到那令人迷恋的迷雾中去。

是的,那令人堕落,但是越迷恋,越堕落,就越快乐。

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即便明知那是慢性自杀。

她抬起头,清亮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浓雾:“原来虚幻的幸福,比冰冷的现实,更残忍。”

璇霄一怔,微微颔首。

朵朵又问他:“那么,师傅,在迷雾的山巅中,你是怎样令自己不迷失?”

璇霄轻轻地说:“因为师傅心底住着一个人,不论我站在迷雾中,还是站在这里,她的音容笑貌,对我而言,从未改变。”

朵朵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一旦走出了迷雾,她便不再眷恋那虚拟的温暖。

她遥望着天空上乌云镶着的金边:“在这个世界上,我也有一个真正爱我的人,他有温暖而可靠的怀抱,不论我多么让他沮丧失望,他依然在坚定地等着我”

晚一步登上峰顶的花错,原本在朵朵陷入迷雾时,已经伤心失望透顶——她喊遍了陛下、夜魔头、楚涟,竟然都没有喊到他花爷的名字!

这会儿听到她的话,花爷又开心得笑眯了眼:她说的不正是我么!朵朵,我明白了,就是因为你心中怀着对我坚定的信念,你才能不陷入迷雾的陷阱,孤独和诱惑再可怕,也比不上我的爱强壮。

太阳的金线一丝一线地穿透了迷雾,山的轮廓也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

“多谢师傅指点。”朵朵看着璇霄,一直在微笑,招呼也打了,是时候言归正传了:“我要跟花错去见他师伯,师傅可否放行?”

找来的不是他,不是小夜,不是楚涟,偏偏是师傅大人棘手呢!

花错笑吟吟地走到某朵身边:“朵朵,你又小心眼了,你师傅怎会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

璇霄微微一笑,一拂袖,拨开了一角云雾:“师傅没想拦你,只是神魂离体的时间太长对身体负担极大,玩够了就早点回去,别让你父皇亲自来抓你。”

话音未落,人已如一抹青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么走了?某朵怔愣了好半天,慢慢转头看着花错,突然说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我饿了,花爷这么能干,能找点可以吃的东西给我吗?”

花错含笑上下端详她,柔声问:“也行,朵朵想吃什么?”

她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大肉面、红烧肉、狮子头、排骨冬瓜汤只要有肉都行,你知道我不挑的。”

臭狐狸越来越本事了啊,自己在迷雾里晕头转向,而他却一点事都没有,好像逛自己花园一样悠哉。

这地方还点上菜了?花错明知她故意刁难,失笑地摇了摇头,语带揶揄:“这么能吃,你也不怕变成一头小猪。”

某朵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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