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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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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朵朵,记得他每一个动作,记得他每一个表情,记得他做过的每一件事

两三岁,那么小小的身体,小小的手,她是怎么完成这些画,用了多少时间?

每一幅都惟妙惟肖,就像照镜子一样,她花了多少心血?

这些有他和她的画,是他一生的至宝,分量重于整个世界,他这一生圆满了,没有任何遗憾

哪怕有一天她离开,凭这些,他也能活下去

*

将军府的老太君听某朵完全恢复了,赶紧马不停蹄地进宫给陛下道喜。

其实道喜倒是其次,老人家喜欢热闹,闲不得,于是时不时就找来紫嫣和青萝顺带着某朵一起唠嗑。

“老祖宗就别提了,元让那混蛋不知又干什么去了,上次消失了有一年,这次倒好,留了一封信就六个字‘三个月返,勿念’,我真怀疑他在外面是不是养了二奶。”

某嫣一边吃着冰镇樱桃,一边抱怨着。

“得了,别抱怨了,元让那孩子能做出这种事,老祖宗就该恭喜他了!”

老太君没好气地赏了某嫣一个白眼:“也不用你那那脑子想想,失踪一年几个月不见人,如果不是正经事,陛下会饶过他,别忘了,他不仅是你相公,也是陛下的臣子,难道整天围着你转,不用做正事了吗?!”

见老太君脸色不好看,某嫣也不敢顶嘴,青萝出来打圆场岔开话题:“对了,老太君,我倒是刚想起一个事来,前些天我看到紫夙了。”

“紫夙?她相公的丧事办完了?”

说起花家的小女儿,百姓们都会皱着眉头“咋咋”两声,只因她三次下嫁又先后三次守寡,煞气之胜已声名远波。

前些日迎娶她的第三任相公,新婚的第三天,兴致一起说要去给昆仑采几株灵芝仙草给她做什么养颜圣品,却没想碰上偷渡入境的不法妖魔,一去不回,被人给采补了。

对于连续丧偶的女子,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是富贵不可方物,寻常男子消受不起,只能入宫侍奉天子。

可惜我们的陛下,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所以也无入宫侍奉这一说了,便只得不厌其烦的披麻戴孝,青春岁月里倒是一大半日子都在孀居。

这种情况下,娘家人叹息归叹息,但是要再为她寻找婆家对方非得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觉悟才行!

第二天。

玥琅的府邸。

“看看,看看,可有中意的?”

紫嫣频频指着在外室正被玥琅设宴款待的诸多名士,讯问着身边紫夙的意向。

“姐姐,这又不是集市买菜,能看出什么名堂?”紫夙神情幽幽地说道。

紫夙的婚史虽多,但她生为九尾天狐,面相倒是看不出什么沧桑感,正是女性成熟的那种风韵美,所以目前的精神面貌虽然颇为颓废,但那似蹙非蹙的眉头,秋波欲滴的瞳仁反倒衬出种说不上来的悲剧美,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再说”再说光看外貌又有什么用?紫夙现在最想要的,是能长双黑白无常的眼睛,好看看外间男子们的寿命。

不过毕竟是姐姐的一番好意,她也不好表现的太不配合,于是迅速转了个话题:“再说我这样出了名的丧门星,谁还敢娶?”

“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可以这样妄自菲薄呢!以前那是那是还没有碰到你的有缘之人!”某嫣的口气十分笃定,笃定得像她就是月老一般。

此次为妹妹再择良婿的任务,已由老祖宗和她老爸郑重地托付到了她手里,而花女王本身又是个不服输的性格,绝对是一头迎难而上、激流勇进、百折不挠的九尾天狐。

“何况人界都有张氏五嫁其女,别人都不嫌晦气,你堂堂天狐一族的小公主怕什么!”

为了鼓起妹妹的斗志,某嫣不忘在说理之后再举个实例,可惜她这个例子一举就触动了紫夙悲伤的末梢神经,脱口便是出嫁后形成的一句口头禅:“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妈妈,别哭了,正事要紧!”

“是啊是啊,你得赶快再找个老爸来!”

听到母亲这边的动静,紫夙的几个孩子就从胡吃海喝的餐桌上奔了过来,除了最小的话还说不全外,大的两个都说得头头是道。

某嫣本还想劝住妹妹别惊动了外面不知宴会真面目的众人,现在看看,连那句“为了孩子你也该再找一个”都不用说了,公子小姐们似乎早就觉得母亲是不靠谱的。

“呐,那个坐在右手第二位的叔叔就不错啊!”大小姐看她母亲提不起劲,就自己往外面偷看,定夺了起来。

“切,文文弱弱的一看就是个短命相!”大公子发现姐姐看好的是个青衣乌冠的文官,很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口气,“要我说,右手第四位那人还行”

“也不怎么样嘛,一看就知道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老粗!”

“你懂什么,男儿当然应该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舞文弄墨的算什么!”

“好啊好啊,那看来我们家得多准备几张马皮,以免不够裹!”

大小姐的爹是文官,大公子的爹则是武官,所以两个小孩私下里常常“政见不合”,可惜单论口才的话,弟弟还是难望其姐项背。

眼看两个小破孩的嗓门就快超过了母亲的动静,紫嫣赶紧出面打圆场,而在同一时刻,外室忽然传来了“哐啷”一阵脆响。

两姐妹循声向外张望,只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一个桌子边围着一圈人,中间的人好像头破血流,舞池中则战战兢兢地跪着个舞者。

怎么回事?“

”奴婢刚才正好看见了“一个在内室伺候着的婢女小声地向某嫣报告:”刚刚是伴舞的一个舞姬失手甩了表演杂耍的盘子,结果盘子就‘嗖’的一声朝宾客那边飞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那位大人脑袋上!“

婢女说得绘声绘色、惟妙惟肖,两眼也因为见证了一场难得的意外,而散发着兴奋且自得的光彩:”其实那盘子本该砸中最前排的宇大人,可是宇大人刚刚弄洒了一杯酒,正弯腰在桌子底下够酒杯呢,结果盘子紧贴着他的背就飞了过去,砸中了他身后的人,不愧是有名的‘逢凶化吉’的宇大人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嫣跳过了婢女吐沫横飞的现场转播,直接记住了”逢凶化吉“四个字。

宇晋,半妖,两岁丧母、七岁丧父,自幼由其叔父抚养,曾两度婚娶,妻皆早亡,膝下仅有一女,族内亲缘亦所丧者居多

又一天,将军府。

老太君逐字逐句地看完类似简历一样的说明后,抬眼望向了某嫣,等待着更详细的介绍。

”此男几乎可以说是霉运连连,可关键时刻却都能有惊无险,小事就不提了,就拿大事来说,他其实娶过三次老婆,不过第一个在迎亲途中逃婚了,当时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大话题!结果后来居然有人看到那个女人和私奔的人挨了天雷,渣都没剩下,宇大人也由此出名“

因为某嫣心里已打定主意保举此人,所以说得也是格外卖力。

”哦!就是那个宇大人啊,我也想起来了,听人说若是天上劈下一百道天雷,劈中谁也不会劈中他的!“

某朵被敲开了记忆的大门,亦随声附和道:”我家帅帅都说他是个奇人,半妖属性,却没什么法力,但每次碰上个什么事总能逢凶化吉,有些修为比他高得多的都没他命长。“

老太君结合了几方面的证词,便回过头来看紫夙,等着她的答复。

”但是但是我就算再命硬,你们也不用找这样一个瘟神来配我吧“紫夙小声地抗议道,不忘习惯性的用绢帕擦擦眼角,尽管她一滴眼泪都没流。

老太君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孩子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瘟神!

可她也清楚紫夙这些年来心灵极度脆弱,话说重了那是要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只好接着委婉劝道:”你看他娶了三回都没成,你也嫁了三回都没成,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你们是注定的姻缘啊!“

”回回都这么说,却没有一个能活得久,我现在再也不相信缘份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了!“紫夙的反应颇为义愤填膺,如果不是因为她是货真价实的妖,现在她大概已转变成了无神论者,让老太君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老太君的老脸马上”唰“的一青,嘴巴撇撇,游走于打击她和不打击的边缘。

某朵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暖场:”但是紫夙你想想,你若是就此守寡,如果有一天你也去了阎罗殿,你的三位老公来找你,你到底要跟谁走呢?“

”弄不好是要把你分成三份一人一份的呢!“见多识广的青萝伺机接上了某朵的话题。

”“结果事实证明了”缘分“的影响还是不如”阎王“深刻,而紫夙想成为无神论者的决心也不够彻底。

天凤宫。

”奇怪了,怎么还没到?“某朵看看壁钟,下午三点了,早已过了宇晋大人该进宫的时间,可却迟迟未见他的人影。

”也许是路上什么事“对这位宇大人印象深刻的青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舌头。

同朝为官想不深刻都难,她本想说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但转念一想宇大人也是著名的”抗灾明星“,不应该是路上出事了吧!

”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紫夙又掏出了手绢擦拭着没有眼泪的眼角,为她被放鸽子的命运哀叹。

”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敢如此以下犯上,公主召见都敢不来!“老太君忍不住猛拍了下桌子,可就在她准备继续发泄余怒的时候,邱析却急急来报,宇晋大人到了。

”宇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宇晋此时一身狼籍,白净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凌乱,光鲜的衣服上甚至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滴,这让老太君一时间倒是忘了刚才的火气。

宇晋脸色一讪,先是为自己的迟到向公主殿下告罪,之后才开始缓缓讲述他的经历,那口吻是司空见惯之中又带着无可奈何。

原来是他女儿跟着他进宫的路上,看见了街边的糖果摊,胡搅蛮缠之下宇晋只好下车来给女儿买糖,钱才结完却忽被楼上倒水的给来了个醍醐灌顶,几番理论之下又说不过那个泼妇,眼瞅着相亲要过点了正准备走人,街上忽然杀出条脱了缰的疯马,直愣愣地朝着他的马车就撞了上去,最终好端端的马车就在父女俩眼前散了架。

从始至终,宇晋的语气和语速几乎都平静如常,就像播报新闻联播,既没有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有的添油加醋,更没有对于车毁人不亡的惊恐后怕,好像整个遭遇都跟他无关似的。

可只要稍微想象下他三言两语概括完的场景,就能知道那是多么惊现刺激的场面,直把众人听得心惊肉跳,真真切切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峰回路转、因祸得福。

宇晋虽是半妖,却没什么法力,除了寿命长,其他的跟普通人无异,碰到这种事都能淡定如斯,除了佩服他彪悍的抗打击能力,还能说啥?

”哎呀呀,真是够危险的啊!看看把小姑娘吓得“老太君听完这个惊悚故事后,才发现宇晋的女儿一直一脸死灰的缩在父亲身边。

”来来来,到奶奶这来,吃些点心,压压惊。“老太君好心地朝小姑娘招招手,只当她是受惊过度还没回过神来。

可是就在邱析听从老太君的指示,准备去拉小姑娘攒着父亲衣角的手时,她却毫无预兆的大放悲声起来:”我不要!离开老爸身边太危险啦!“

宇晋就像是个台风中心,身边惨祸不断,可他自身总是完好无损。

这一点连他女儿都有了自觉,其他人也就没理由不相信了,所以就此看来,他跟紫夙确实般配得很,至少大家都对他的抗打击能力有了一定的信心。

可相亲的事进行得仍不能算顺利,最大的问题还是源自紫夙的自卑心理。

或许是男女有别,或许是半妖有特殊不为人知的能力,也或许是宇晋天生粗神经,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却依然每天神清气爽,满面春风,仿佛是越挫越勇;而纯正的天狐紫夙则是低气压云团紧随身边,越来越疲软,仿佛已经坚信自己是瘟神的化身,不再指望还有谁扛得住自己的煞气。

”唉紫夙那么个性子,得想办法改改才好“老太君对事情的进展叹了好一口气,一个自认为没救的妖,别人着急也没用。

”关键是要紫夙能重拾信心!“某朵总结出了问题的重点,可是关于这个重点与紫嫣对望了一眼,还是只能叹气。

要是连宇晋这种条件都不行的话,那世上能让紫夙相信可以白头偕老的,大概只有东海龙宫的龟丞相了。

”不好了!不好了!朵朵,老太君!紫夙姐姐的小儿子掉到圣河里去了!“

正在大家落入天狐+乌龟的诡异想象中时,邱析的急报让事态极速的进入了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地中

当然,那时还没有谁能预料到这一点。

紫夙的小儿子才一岁出点头,被无责任感的兄姐带着到处蹦达,结果两个大的又在为意见不合而争执,一不注意小的就掉圣河里去了。

圣河也是有侍卫站岗的,所以孩子倒是被很快捞了上来,可是也许出于惊吓,也许由于呛到了,也许是圣河的水孩子受不起,也许因为各种不知名原因,当晚就发起了高烧,情况很不乐观。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的还没好转,两个被罚跪地板的大的就双双晕了过去。

面对这种情况,紫夙连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的力气都没了。

事发后第二天宇晋去探望她,面见的就是这种状态下的紫夙。

只见她眉头紧锁,目光呆滞,旁若无人的坐在桌边发呆,桌面上摆着一壶酒,还有一个酒杯。

宇晋跟她的婚事虽然还是没谱的事,但到底算是有点关系的人。

他知道心烦意乱时喝酒很伤身,便本着他乐观向上、积极健康的性格,准备上前宽慰她一番,于是二话不说替她喝掉了酒杯里的酒,劝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古语云‘熬过寒冬春又至’,也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总该保持着一颗希望的心“

以往紫夙对于宇晋的话,总是腼腆的只顾着听,既不发表意见,也不怎么动容,可今天却是瞪大着双眼盯着宇晋,嘴巴越长越大,快要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宇晋也发现她看自己的神情很不正常,不像是被鼓舞后该有的表现,然而当他正准备询问她的听后感时,紫夙却猛地跳了起来,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狂捶他的背,惊恐的叫道:”快点吐出来!快吐出来!“

一个星期后

花陵的府邸前炮竹齐响,第四次嫁女,某朵少不得又要送上一份厚礼,除了小郁闷了一把之外,她真心祈祷宇晋不要辜负了”抗灾明星“这个伟大的称号。

再送一次贺礼,她就彻底破产了!

紫夙静静的坐在新房之内,等待着头上的红巾被第四次挑起来。

自艾自怨的消极磁场已从她身上一扫而飞,是啊,连喝毒药都死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没错,紫夙那杯酒,本来就是准备给她自己喝的毒酒。

她当时一想到自己没准克夫,还会克子,就觉得万念俱灰,于是头脑一发热,一死百了的念头便闪了出来。

谁曾想倒霉的时候连死都难!自杀的酒就这么被宇晋稀里糊涂的喝了。

关于宇晋后来的情况,紫夙是从姐姐那听来的,紫嫣跟她说得很玄乎,大意就是宇晋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其神奇度不亚于起死回生。

不过事实是,宇晋只是被害得得了急性胃炎,离生命危险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紫夙是个药理白痴,胡乱地将几种她认为绝对能吃死妖的药混在一起,磨成粉末倒入了酒中。

结果却是宇晋被灌了三天圣河水稀释了毒素,之后又活泼乱跳了。

当然,大家既然有意隐瞒,紫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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