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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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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你关禁闭了,还想怎样?”

某朵鄙夷地瞅着他,徒劳地挣了挣双手,挣不开,于是小嘴又凑了上去,在他敏感的喉结又咬又啃:

“几句梦话就得理不饶人了,有你这么小气的男人吗?

别催死挣扎了,老娘今天要吃了你,一定要吃了你!”

“朵朵”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被她撩得全身都快燃起来了,可还是坚强的别过头,将自己的喉结解救出来:“你再任性,我就将你绑起来。”

“你敢!”

使劲挣开他的桎梏,某朵双手撑在他头两侧,气势逼人地俯视他:“识相的就给本公主躺好,不让有你好受的!”

眼前的小流氓一脸的燃烧态,凤帝红着脸,别有深意地看她半天,突然笑了起来:

“你确定一定要?今天我喝了不少酒,可能会控制不住,不会让着你,迁就你,等会儿你可别喊救命?”

“”某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回想了一下以往的战绩,顿时就蔫了。

是啊,本公主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气势汹汹地扑上去,一个回合没完就败下阵来,开口要求停战。

他心情爽的时候,还比较好说话,有求必应,可心情不爽的时候,本公主就只有喊救命的份。

今天,他的心情明显不怎么爽某朵纠结了,身下的美男如此可口,真的是很大的诱惑啊。

歪着小脑袋,咬着下唇,十分哀怨地看着笑眯眯的美男,想吃,又怕得要死。

“帅帅”硬的行不通就来软的,拉长声音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嗲声大发娇嗔加利诱:“让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今天不反抗,什么都听我的,下次我让你为所欲为。”

“为什么要让你?”凤帝将她圈在怀里,双眸的颜色再次加深。

“你是大人嘛!”某朵回得理直气壮,小脸在他胸膛蹭来蹭去:

“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帅帅,老爸,父皇,你让让小女子啦。我保证手下留情,不会怎么虐你的。”

“虐我?你个死丫头还想虐我?”

凤眸一眯,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阴测测地瞅着她:“就知道你没打什么好主意。说,胆子突然肥成这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朵朵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沉吟半响,突然无比严肃地说:“真想知道?”

“说来听听。”

“那好,就给你一个理由。”从他怀里爬起来,盘膝坐在一边,双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叫礼尚往来。因为几句梦话你就关我禁闭,可我中午又做了一个梦想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什么?”眼前的小女人脸沉了下来,凤帝的心突然漏跳几拍。

“梦到”风雨欲来的小脸一寸寸向他逼近,声音冷得彻骨:

“你个烂男人把老娘虐得死去活来,还用链子锁着我,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地对待我,还想掐死我。

最最可恨的是,饭都不给我吃饱,整天都是粥,没完没了地摧残我,还咬我。

梦里的你简直可恶极了,老娘还敢怒不敢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任你欺凌。

如果不是我醒得早,在梦里说不定就给你虐死了,你自己说,我该不该虐回来?”

在她说第一句的时候,凤帝的脸就变得煞白,凝望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内疚。

不知过了多久,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冰凉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得没错,梦里的我可恶极了,他不是你的帅帅,是一个发了疯的男人原谅他,好么?”

听出凤帝声音里的悲痛,她心的心抽搐了起来,静静地看了他半响,才笑吟吟地摸摸他的脸:

“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入戏了?我知道梦里那个人绝对不是帅帅,所以我没生你的气,别难过了啊,我原谅你了。

我不是也说梦话吗,说不要你,不爱你,可那全是假话,事实是我很爱很爱你。

梦是当不得真的,明白么?”

凤帝静静搂着他,头埋在她的肩颈处,眼泪就那么不可抑止地流了出来,哭得不声不响。

“知道我离不开你,拿你没办法你就往死里欺负我吧。”男人像孩子一样哽咽着。

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目光辽远地望着窗外,长长地叹息一声。

梦境编制的歌舞升平终究是不牢靠,真想这个梦一直做下去,一辈子都不要醒。

可是梦终归是梦,醒了一样要面对现实。

跟他摊牌吧。

“你对我施法,并不能解决问题,天凤神君是三界闻名的战神,不可以软弱,更不可以逃避。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但你要坚信,我是爱你的。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将来会怎样,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想你能幸福,就算最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或许我梦里的一切真实发生过,但我相信那不是你。

这个法术的时限是一天吧,一天之后我们都要回到现实中

帅帅,答应我,不管我们处于怎样的境况,你都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你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恐惧。”默默流泪的男人,拥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

“朵朵,我怎样才能学会你的举重若轻?你怎为什么总是那么快乐?察觉我对你施了法,还能若无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亲亲他流泪的眼:“不是我聪明,而是你的破绽太多。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你失魂落魄,你的卖身契我找不到,貔貅也不在我身边,油画的颜色也变深了些,还有你身上的伤,这些都是你的破绽,你的心太乱了。

这间房跟我本来的房间并不完全一样,少了你的气息,枕头和被子都没有你的味道。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每一根头发丝我都清清楚楚,现在的你,跟我记忆中昨天的你比起来变化太大了。

你瘦了,就算在笑,可你的眼神绝望而悲伤,跟昨天的帅帅判若两人。

知道么,举重若轻是个无奈的形容词,当觉得难以承受的时候,这个词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至于为什么觉得快乐,我在人界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是这样给我解释的,她说,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懂得把灾难当荣幸,把每一天都当作恩赐,把偶尔的幸福当作大吉大利梦断山河的幸运,你就没有理由不快乐。

所以呢,帅帅,让我们开开心心地过这一天,好么?”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他对她展颜微笑,深邃的凤眸水色迷离:

“偶尔回来看看我,不然,我怕太想你了,又忍不住对你施法。”

此时已是黄昏,窗外的天空,火烧着白云,橘红色的夕阳,蓝紫色的晚霞格外斑斓,仿佛一片失火的天堂。

风带来了云,云带来了雨,我遇到了你,于是,一切就这样开始了,就这样注定了。

让我的弧度契合你的轮廓,让你的拥抱温暖我的冰冷。

我是你前生的肋骨,你是我今生的宿命。

这就是爱。

宝贝,我不会放弃,我等你回来。

一千年,一万年,总有一天我能等到你。

她脱了睡衣,静静依偎在他怀里,他温柔地抱着她,两个人就这么静默着。

如果时光能停在这一刻,那一切该多完美啊。

轻轻抚摸她雪白的皮肤,漂亮的蝴蝶骨,肩胛中间有颗小小的朱砂痣。

亲热的时候,他每次从后面抱着她,就喜欢用舌尖舔她那里,微微突起的一个小红点,就成了他所有激情所在。

他的唇不由自主地印在她肩部那弧柔滑的曲线上,从秀美的肩头,到纤细的颈项。

那弯诱惑的弧,隐藏着一个女子的秘密。

浅了,便是臃肿肥胖,深了,就是瘦骨嶙峋,朵朵的那弘湖水,幽幽低回着,深浅得恰到好处。

“宝贝,你越来越像祸水了。”

凤帝深深地喟叹着:“早知道你会长成这样,小时候就不该给你喂那么多瑶池仙露。你要是个丑丫头,我就省心了。”

朵朵转头看着他迷乱的眼睛,有些得意地笑道:“帅帅就是一祸水,本公主自然也不会比你差。

父皇国色天香,本公主倾国倾城,这不是天经地义吗?要不然怎么般配呢?”

“臭美吧你。”凤帝宠溺地笑着:“不过最后那句我爱听。”

朵朵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拿着他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帅帅,以前都是你给我讲故事,现在我讲故事给你听。”

“嗯。”凤帝点头,抱着她规规矩矩地听故事:“我也有很多新故事,以后讲给你听。”

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朵朵清清嗓子开讲了:

“从前有一只鸟,他每天都会经过一片玉米田,但是很不幸的,有一天那片玉米田发生了火灾,所有的玉米都变成了爆米花,小鸟飞过去以后,以为下雪,就冷死了。”

“很久以前,三只小猪为了躲避大灰狼的追赶,建造了三个小屋。大灰狼不费劲的吹毁了草屋,木屋,砖屋,三只小猪们拼命的跑,但是还是被大灰狼追上了。

三只小猪绝望地说,你看着办吧,随你怎样,大灰狼淫笑着,留着口水说,那快告诉我小红帽在哪里。”

两个冷笑话讲完,凤帝没给出一点反应,某朵有些不爽地抬头看他:“不好听吗?”

“好听。”凤帝抿唇笑了笑,“这些故事你从哪听来的?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没给你讲过这么冷的故事。”

某朵扑哧笑了起来,十分恣意地翘着小腿抖来抖去:“这是我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将给我听的,她是正宗的中国人,胖乎乎的很慈祥,眼睛特别亮。

她喜欢讲道理,喜欢笑,喜欢说故事给我听,在我很小的时候。

她会讲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好人有好报,有情人终成眷属。

王子和灰姑娘在美丽的城堡里,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她总是讲很快乐的故事,然后笑着对我说,朵朵,你看,幸福离我们这么近。”

凤帝静静地听她说话,移不开眼,停不下心。

他受了蛊惑,被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无辜的诱惑,她通透的美丽,深深的蛊惑。

为什么会这么爱她?

爱到只想拿这一刻当永远,爱到沉醉在她怀里,恨不能立刻死去。

他用手指描摹她细致的轮廓,温存,耐心,滚烫的皮肤,每一次触摸都饱含**。

朵朵不说话了,用柔和安静的目光看了他片刻:“不用忍着,温柔点就行。”

凤帝对正她的眼睛,水一样的目光,蒙着**的雾气,可眼前的盈盈剪水,仿若一面不染尘埃的明镜,映着他的影子,清晰得毫发毕现。

“不行。”他摇了摇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身体因压抑而颤动,汗珠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我对你施了法,不能在这时候抱你,不能让你以后有借口跟我翻旧账。”

朵朵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

看到她笃定的笑,凤帝突然感到委屈极了:“你真的很擅长折磨我,折磨我好像成了你的一大乐趣。”

朵朵笑得岔了气,咳嗽几声,手扶上他结实的后背:“今天我们在梦境中,不管做什么都顺理成章。可是,你会后悔,对吗帅帅?”

“对,我会后悔。”凤帝深情地看着她:“那是一定的。”

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们贴得这么近,知道他对她施了法,她还跟他说话,对他笑,还笑得那么开心,他已经欢天喜地。

如果这一刻能永远停驻,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她说她爱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她都爱他,这就够了。

他可以等,等到她真正属于他的那一天,等多久都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224 你见过凤凰炸毛没有

“陛下。爱虺璩丣”风音端着托盘在门口唤了一声。

陛下吩咐下来的吃食做好了,都是朵朵爱吃的,两位主子好似都没有出房的打算,风音只好送货上门。

邱析脸贴着门,耳朵竖成天线状态偷听里面的动静。

六年前的朵朵回来了,虽然只有一天,邱析还是为陛下感到高兴,但一想到前日里朵朵开启禁术,把自己关在血狱里的惨状,他又免不了担心。

上完早朝,陛下去厨房做了几个点心之后就和朵朵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出来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俩凤凰如胶似漆的美好年代。

可是,陛下体内的沐春风强压了大半年,这时候和六年前朵朵待在一起,真的很有可能兽性大发啊。

万一控制不住,把朵朵拿来猛消耗,那可如何是好?

朵朵的身子单薄了不少,受得了吗?

“非礼勿听!”风音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压着嗓子冷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陛下有那么禽兽吗?亏你服侍了陛下这么久,一点都不了解陛下的为人。”

邱析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风音,小小声地反驳道:

“风音,不是我说你,你那眼力劲真不咋样,真正不了解陛下的是你。

以前陛下天天和朵朵在一起,都把她折腾得三天两头下不了床,现在六年没见,那还不得**,一发不可收拾。

朵朵身子弱,我担心她有错吗?”

风音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邱析的话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不说话了。

“你们在门口嘀咕什么?”门打开了,入耳便是陛下不辨喜怒的声音:“一个个都嫌皮痒了?”

“晚餐。”风音面无表情地将托盘递给他。

一看陛下那身性感的穿着,邱析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宽松的白色便袍,衣襟大开,露出结实莹白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腰腹,及膝墨黑长发随意地拢在身后就这形象,陛下,邱析没办法把你想得很纯洁!

这般想着,邱析的眼珠子便不由自主地向房内的瞄去,没看见朵朵。

房里那张超大号的床特别显眼,幔帐被拉上了,毫无疑问,朵朵就在那张床上。

又瞄了瞄眼眸璨亮,满面春色的陛下,邱析咽了咽口水,很想问一句,朵朵还活着吗?

但这种话,目前他还没胆子真问出来,但看着陛下的小眼神,还是很直接的把这个疑问表达出来了。

“陛下”风音状似不经意地往房内瞟了一眼,然后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朵朵身子弱陛下手下留情,悠着点啊。”

“说什么胡话?”

凤眸一冷,抬手赏了他们两个爆栗:“很闲吗?好的不学,就学会八卦。

这是要造反还是怎么的?你们把朕当什么了?色中饿鬼?**?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实在闲得慌就去打扫书房,明日朕要发现书房有一点不干净,小心把你们的皮绷紧了!”

没好气地训完两仙侍,端着托盘转身,一挥袖将门以极大的声势关上。

这两小子太不像话了!

邱析委屈地撇了撇,拉着风音就走:“你个笨蛋,这种话你也敢说,牵连小爷跟你一起受罪。书房你自个去打扫,我去上书房取折子!”

风音好似没听到一般,不远处的一人一猫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墨神医和珍珠?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做什么?

见风音看过来,墨神医有些不自然地对他笑笑,然后拎着张牙舞爪的珍珠遁去。

待出了天凤宫,珍珠向墨溪的脸挥出一爪子,阴冷的声音隐藏着极大的愤怒:“墨溪,你好大的胆子,本座与你师傅同辈,你居然敢拎本座。”

墨溪头一偏,躲过珍珠的突袭,那一爪子下去,这张脸就没法看了。

“冷静冷静。”

墨神医笑吟吟地摸摸猫头,温柔地安抚这只炸毛的守护兽:“别担心,朵朵不会有事的。凤帝陛下前几日是受了刺激,毕竟他以前疯过那么长时间,有点后遗症也属正常。现在神智恢复了,哪里还舍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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