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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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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干笑两声,某朵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有帮你选,但没选到合适的下次吧。”

“偏心眼!”睨着楚涟手上的戒指,魔尊大人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不管,楚涟有,凭什么我没有?”

楚涟瞥了他一眼,“夜幽篁,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幼稚,人家心甘情愿送的才叫礼物,你这样强要有意义吗?”

死面瘫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

魔尊大人紫眸一眯,眉头一拧,正要发飙,霍倪抢先一步哈哈笑道:“朵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大家都有礼物,还遮遮掩掩的干嘛?为那几个护身符你熬了几个通宵,手指被针戳了几百个洞,趁大家都在,拿”

话还没说完,某朵一把将他的嘴捂住,磨着牙小声威胁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掐死你!”

麻将桌上的几位齐刷刷地抬头看她,楚涟起身,握住她的双手翻来覆去地看:“你玩什么呢?用针戳自己,不知道疼的吗?阳春雪,恰恰西,你们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阳春雪被他最后那声低吼吓得掉退几步,西哥支支吾吾地说:“舅舅你可别动粗啊,我给朵朵敷过药了,你看,这不是一点伤痕都没有吗?”

“我没事啦,只是闲来无聊,跟靓靓学着做针线。”

深知楚涟发火威力非同小可,阳春雪就曾经被他一掌拍得吐血,某朵赶紧安抚道:

“第一次做,笨手笨脚的,被扎了几下而已,一点都不痛的,别生气啊。”

看着眼前这张紧张兮兮的小脸,楚涟别提有多心疼了,按下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些:“知道自己笨手笨脚,还学那玩意做什么?好玩吗?”

“朵朵,把你第一次的针线作品给师傅看看。”

璇霄一开口,某朵脸立刻皱成了一团,“很丑的师傅还是别看了。”

“嗯?”尾音上扬,饱含威胁,“自己拿出来,还是让为师亲自搜身?”

花爷和夜幽篁同时上前,摩拳擦掌准备搜身,花爷阴森森地眯着眼,“再不拿出来,小心花爷痒刑伺候。”

“小夜,臭狐狸你们别乱来啊!”肩膀被夜幽篁按住,逃不掉,花爷的爪子在她咯吱窝抓挠,“哈哈哈哈别,死狐狸快住手,哈哈哈哈”

“你拿不拿出来?”花爷挠得更起劲,“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再不拿出来,花爷我可抓脚心了!”

“哈哈哈哈哈住手”某朵生来就最怕痒,被他这一挠,拼命地扭动身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哈哈,住手我投降,哈哈哈哈”

花爷收手,笑吟吟地望着她。

某朵泪汪汪地瞪他一眼,看了看笑吟吟望着她的夜幽篁,笑吟吟望着她的楚涟,笑吟吟望着她的璇霄大家全都笑吟吟地望着她,她却哽咽的说道:“真的要看吗?”

“你说呢?”四个男人同时默契地问了一句。

某朵又看了看笑吟吟望着她的花爷,笑吟吟望着她的璇霄,笑吟吟望着她的小夜忽然一脸悲怆地摸出一个荷包:“你们要是敢笑话我我就去死!”

打开荷包,取出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青色护身符,脸红红地递给璇霄,“这是给你的虽然不一定能护身,也不怎么好看但师傅你也不能笑我。”

璇霄接过,看了几眼后,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朵朵,这是之小狗吧?白色的,京巴?”

“噗!”卿凰宫小分队集体喷笑,岽彻好心地为上仙解惑:“璇霄大人,那是荷花,朵朵说您原身是荷花,所以就绣了荷花上去。”

“”璇霄点点头,无比真诚地说“仔细一看,是有几分像荷花,朵朵的针线活不错,为师很欣慰。”

某朵脸爆红,耷拉着小脑袋,取出一个蓝色的护身符递给楚涟,“这是你的”

楚涟接过一看,犹豫都不带一下地赞道:“这只麻雀栩栩如生,好针法!”

西哥几人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肠子都快抽筋了,某朵小小声地纠正道:“那是鹰,雄鹰展翅”

楚涟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摸摸她的脑袋,“麻雀和鹰都是飞禽类,差不了多少。”

某朵低头不语,将蓝色的护身符递给花爷,“你的。”

花爷看了半天,笃定地说:“这朵云绣得很传神,朵朵辛苦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某朵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低声道:“那是九尾天狐!”

花爷摸着鼻子,讪讪一笑,别过头不忍看某朵幽怨又愤恨的摸样。

夜幽篁接过最后一个紫色的护身符,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朵朵,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原身不是菊花。”

菊花?!

某朵猛地抬起头,彻底爆发了,愤怒地咆哮:“菊花你个头!那是狮子!狮王!你们是故意的!你们绝对是故意的!”

206 朵朵从来就不想伤你

男人们心下大呼无辜,面对恼羞成怒的某朵,一个个都闷声不敢多言。爱欤珧畱

他们一沉默,某朵更是抓狂,想发泄满腹愤怒都找不到目标。

师傅,她不敢。

楚涟,不忍心。

小夜,打不过。

看来看去,相较而言,也只有花爷比较好欺负,于是张牙舞爪向花爷扑去:“死狐狸!老娘今天要扒了你的皮”

见势不妙,花爷拔腿就逃:“是你自己的针线活太烂!绣得那么抽象,师伯不是也没认不出来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有本事你找他算账去啊,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你给我站住!让老娘踹两脚!”

某朵气急,追着花爷满屋子跑,死狐狸太狡猾了,拿师傅来说事儿,她倒是想找他算账,可惜没那个胆子。

楚涟和夜幽篁幸灾乐祸地坐上观虎斗,璇霄则是无奈地摇头,从小闹到大还没闹够,花错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让让朵朵,让她踹两脚消消气又怎么了?

小狐狸身手甚是灵活,某朵追得气喘吁吁连,他一边衣角都碰不到。

这会儿他躲在璇霄身后,挑衅地冲她扬眉道:“来啊,踹我啊。”

“你”某朵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他,“有本事你别躲在师傅身后,咱们单挑!”

“别闹了。”璇霄屈指在某朵额头弹了一下,“花错是你师兄,以你的修为想抓到他,再等上几百年吧,现在就别白费劲了。”

“师傅!”某朵气得直跺脚,“你分明就是偏袒那臭狐狸!别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学生!”

“师伯就是疼我,怎么着吧?”

花爷双手环胸,姿态十分嚣张,“谁让你没我优秀呢?在国子监的时候,只要有我在,不管考什么,你都是万年第二。不服气你就试着赢我一次给师伯长长脸啊。”

“你!”某朵握紧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向花爷扑去,“今天不踹死你,老娘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花爷也不跑远,围着桌子打圈,猫戏老鼠一样逗弄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着看热闹,璇霄也懒得管他们,坐在楚涟旁边观战。

凤帝一个人在那里摆弄手里的麻将,低垂着眼眸,一派淡然之色,没人看得出,他疼得快死了。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胃里,好像是前几天喝下的酒,更像是割肉的刀子。

他们开开心心,打打闹闹,一团和气。

只有他,孤身一人,疼得天翻地覆。

朵朵,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做梦都是你的脸,梦里都是你甜甜叫他帅帅的摸样。

你知不知道,有个男人在大半夜里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送给他的那些油画,一坐就是一夜。

你又知不知道,有个男人想你想得心都碎了,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

你一定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狠心看都不看我一眼,不会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这么亲热,是不是?

也许你已经不爱我了,可是你的心那么软,你还是会可怜我的,是不是?

朵朵,你是我这一生的殇,是我的劫,是我的报应。

人在绝望的时候,会祈求神明的救赎,而神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又该去向谁祈求?

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有三魂,丢了一个就萎靡不振,丢了两个就痴痴傻傻,丢了三个,自是不必说。

我的灵魂,在你毫不留恋地撕掉卖身契的那个夜晚,已是负数。

“好了好了,别玩了。”楚涟一把抓住大汗漓淋的某朵,用手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你不是要做饭么?天都快黑了,你不是想让我们晚饭和宵夜一起吃吧?”

某朵狠狠瞪了一眼花爷,“这次就放过你!”

花爷好似没看到一般,坐在璇霄身边低声跟他说着什么。

向厨房走去的时候,她状似无意地看了看独自一人玩着麻将的男人,就看了那么一眼,便进了厨房。

她站在菜案前,擦了擦脸,不知是擦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一边洗菜,一边对自己微笑。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庆祝短时间内就能坦然地面对他。

将自己的心锻造得如此刚硬,可费了不少功夫。

以前,她对于害怕的事物都是能躲则躲,看见可怕的东西,她会闭上眼睛,或者干脆落荒而逃。

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为了这些爱她的男人,她要让自己变得坚强。

对于自己的弱点,她现在的做法是: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怕什么,偏偏就亲近什么。

怕黑,她会强迫自己一个人待在黑暗的密闭空间。

怕高,她会强迫自己站在悬崖边,俯视悬崖下的风景。

这种作法,无疑是刀口上舔血,如果是个软弱的灵魂,很可能会在这样的自我折磨中损毁堕落。

可她是坚韧而聪明的小凤凰,懂得如何在自我焚烧中浴火重生。

一切恐惧的内核都源于心灵的脆弱,勇敢来自真实,虚幻让人无力。

闭上眼睛,不等于看不到;捂住耳朵,不等于听不到。

客观存在的矛盾冲突,不能靠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来得到完美的解决。

就算灵魂被刺得出血,她也不能闭眼,更不能夺路而逃。

逃避是弱者的行为,她不是弱者,所以,她不会逃避他。

就是要让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爱他们,她现在觉得很幸福。

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用担心她,没有他,她依然可以很快乐。

这不是赌气,他养育了她,他是她的父皇,她是真心想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父皇,长痛不如短痛,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天凰神姬才是你的幸福,你爱她不是么?

能做你的女儿,也是一种幸福。

痛只是暂时的,你要明白,朵朵从来就不想伤你。

某朵在厨房忙得正欢,夜幽篁在外面嚷嚷道:“朵朵好了没有?做什么呢,两个小时还没得吃?”

某朵探出半截身子,微微歪着小脑袋说:“马上就好,你们再等等。”

说完就转身继续忙她的去了,厨房里热气腾腾,香气袅袅。

她一边抹汗,一边挥舞着锅铲,将鸡丁和腰果炒得浓香四溢,嘴里还不忘哼着轻快的小曲。

风音来了,正跟凤帝汇报什么。

凤帝却一直看着厨房,突然间有点恍惚,他们的日子过得是不是太美妙了?

曾几何时,他也体会过这种美妙,只是,不过短短几年,却恍如隔世。

怔楞间,眼睛始终没离开厨房里的人。

她把袖口挽得很高,露出一截细嫩的手臂,越发衬得白肤胜雪,两条松散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荡来荡去,晶莹的汗珠挂在挺翘的鼻尖上,小小的脸粉粉的,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一个菜出锅,她拈起一小块鸡丁尝了一口,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满意地点点头,又去忙其他的。

他觉得自己很饿,很想一口吞掉什么东西,却一时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饿。

胃?还是身体?

“陛下?”凤帝虽退位,风音还是习惯性称他为陛下,他汇报完毕,却连个响都没听到。

“你说什么?”凤帝显然神游太虚去了。

风音有些不敢置疑,只有鹦鹉学舌似的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凤帝听完,颇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王母来了又怎么样?就说朕身体不适,恕不招待。”

“夭魅”璇霄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一点情面都不留地将月歌赶走,也难怪王母会找上门来,夭魅现在神叨叨的,不见也好。

风音委屈地撅了撅嘴,便回天凤宫打发王母去了。

“各位爷请入座吧,开饭。”某朵将菜用托盘端出来。

夜幽篁当先坐下,打开桌上一个菜盅的盖子吸吸鼻子,“啊,好香啊,朵朵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想要伸手去捏一块尝尝,手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哎呀!”揉揉手,一脸委屈的瞪着打他的凶“手”。

某朵挑眉回瞪着他,夜幽篁发现自己这一套,某朵已经免疫后,他也不玩了,轻哼一声,撩起袍摆翘起二郎腿,等人齐了再吃也不迟。

片刻,众人一一落座,五个男人和某朵围坐一桌,卿凰宫小分队一桌。

“朵朵这厨艺倒是可以和我金喜阁的大厨一较高低了。”楚涟看着一桌菜式,满意地连连点头。

凤帝看了看放在他面前的清炒百合,微抬凤眸看了一眼某朵,看不出情绪的那种眼神,当然也就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了。

“吃饭吃饭,你们随意,本尊就不客气了。”夜幽篁早就等不及了,拿起筷子夹起那块被他盯了很久的黄金骨。

都是些家常菜,五荤五素,一个汤,凤帝和璇霄吃得清淡,素菜多半放在他们面前。

花爷什么都吃,不需要她费心。

楚涟是单纯的肉食类,菜肴不需要精致,但口味偏重,尤其喜欢吃辣,这一点倒是与她不谋而合。

而夜幽篁虽然也是肉食类,但特别注重菜肴的口感和材料的好坏,他是一口辣椒都不吃的。

她不记得是谁说过,肉食生物向来攻击性和侵略性都极强,因为时刻处于饥饿状态,居安思危。

草食类则全然不同,到处是丰美的水草,自然可以温文尔雅,高风亮节。

看了看凤帝和璇霄,她暗自摇头,觉得这个说法很好笑,桌上最具攻击性的就是这两位草食类。

夜幽篁拿出一坛果酒,这酒入口绵软,甘厚醇香,这种阴柔低冽的果酒自然讨不到几个男人的欢心。

这酒是他专门为朵朵准备的,今天拿出来,纯粹是为了调节气氛,醉眼看花花也醉,酒可以让一切的不自在变得行云流水,无懈可击。

某朵酒量浅,就是果酒也不敢多喝,今天却是难得的豪气,跟身边的璇霄连干三杯,竟然还意犹未尽。

璇霄也不管她,由着她喝。

私下里,他还真希望她今天能醉一醉,醉了就不用逼迫自己装作什么都看不到样子。

某朵喝过酒后,眼睛越发显得清亮,烟波浩淼,一片碧水蓝天。

双颊染上了胭脂般的淡淡红晕,眼波流转,芳草萋萋,仿佛微醺的夏风抚遍红尘岸边的花红柳绿,整个世界因她的明眸善睐,顿时变得生动起来,蓬荜生辉般光鲜亮丽。

凤帝坐在她对面,端着酒杯看着她。

她今天谈兴很浓,一张小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都是在人界留学时的趣事。

以花爷为首的超版F4风靡万千少女,不管去哪儿,都被疯狂的女粉丝围追堵截。

她参加校庆的拉丁比赛惊艳四座,还有与其他高校的辩论剑拔弩张等等。

男人们几乎插不上话,就听她一个人兴致盎然地滔滔不绝。

凤帝很少动筷,端着酒杯浅酌慢饮,时不时看着她,看着那让他梦萦魂绕的盈盈檀口,有节奏地上下翕合着,一串串明快流畅的音符,欢快的跳跃在空气里。

璇霄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她碗里,“空腹喝酒伤身,先吃点菜。”

“谢谢。”某朵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回敬他一个虾丸,“第一次做,师傅也试试。”

“我也要!”夜幽篁将碗往她面前一伸,不满地抱怨道:“什么都先想着你师傅,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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