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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晋江vip)-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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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和三皇子大吵一架拂袖而去的林小五,在街上转来转去。炎炎烈日,就连商铺都暂时伐上一半门板抵挡热气,路上更是一个行人皆无。
    今日跟他的是半夏和夏初,两个噤若寒蝉,半声不敢吭,跟着公子在街上暴走。汗流浃背也不敢去擦,更不敢抱怨。只是眼看大公子身上衣裳被汗湿透,担心他中暑,不由交换个眼神。
    夏初上前,低声劝道:“公子,不如咱们去茶馆里坐一坐?”
    林小五回首,目若寒冰。
    夏初不敢吱声了,求救的瞧了眼半夏。
    他硬着头皮:“您看,我和夏初两个一上午水米没打牙了,您只当体恤我们。”不得已打出亲情牌。
    他们和小五情分不同,小五对他们还是有两分真情在。
    他闻言,再看两人,灰头土脸,面色蜡黄嘴唇干股,从早上跟他上朝,直到现在,确实也累的不轻。半夏从他回京就跟他,经历见证了他最难的两年。夏初后来的,却也尽心尽力的侍候,想起从前,小五心中一软,默许了。
    半夏见他面色稍霁,忙同夏初前面引路,正右手边有间茶楼营业,小二和掌柜都懒懒的靠着墙打盹,见了客人也不殷勤。
    恰好,林小五此刻最不必旁人的殷勤。
    半夏机警,亲自去柜上吩咐了茶水点心,回来报道:“点了壶竹笋绿豆茶,要的玫瑰糕和花生酥。”
    小五微微皱眉:“该点些填肚易饱的。”
    半夏赔笑:“可不是呢,偏掌柜的说天热,不敢多备,如今已卖光了。”
    夏初进屋歇的片刻恢复些元气,补上一句:“若在咱们府里,多少鸡鸭也能冰上,普通百姓家里哪里用得起冰。白捱着罢了。”
    他的话提醒了小五。
    不由皱眉,偏生闹别扭就赶上最热的两天,往常他命人送冰过去,也不知今年送没送。
    有意无意问:“咱们府里的冰今年可够用的?”
    夏初是个机灵的,忙道:“够用够用。我听见管家说,恐怕今年用不了,要送些给亲戚——其实要我说那些亲戚不给也罢,正经的还没给呢!”
    小五心知他想说什么,只是不肯接茬。
    夏初提了一句不见人接,不免要嘀咕。都冷战好几天了,这两位还不见和好迹象。天气这鬼热的,若公子发话送冰,青云还能沾点光凉爽些,如今钱娘子都没得用不由心疼青云。
    顿了顿,他才提醒半夏:“回去看看,果真冰库里的冰够用,分些给正经该得的。我平日也不常在家,看着把我那份分了罢,别白放着!”
    半夏忙不迭的应了。
    和夏初对视,心中也是嘀咕。可见这回吵紧了,三五天不肯低头和好。只是心上仍挂着人,偏生嘴硬。
    谁是该得的?
    就您在家,宁肯自己不用,也要送冰给人家罢!
    分明心上牵挂,偏偏要别扭。咳,大人物的心思真难猜!
    他们实在都冤枉了林小五!
    他哪里是故意要冷战不理钱多多!
    最初觉得失望,后来仔细想一想她的话,又深深惭愧。想去道歉,又想不出说服家族迎娶多多为正室的理由,不能娶她成为心病,没解决之前实在也不好意思去见她。
    后来又惊闻三皇子的盘算,不可谓不惊悚。震怒之下,更无颜去面对多多。
    他心里牵挂着,又怪自己没本事,又要想法子解决棘手问题,多思忧虑,只差没将一颗心揉碎。
     
                  多多拢账生离意(中)
    
    茶馆里有个黄瘦面皮满脸麻子的唱曲先生趁着午后无人演练,坐在台后百无聊赖的调拨手里一把三弦,叮叮当当断断续续的唱。
    小五垂首合眸似睡非睡,夏初待要命他休吵,半夏又摇手,宁静近乎凝滞的空气里只他断断续续的唱腔,一句词唱了几遍,别看他长相不咋的倒有把好嗓子,缠缠绵绵如丝牵扯不绝。
    就在他们都以为大公子睡着的时候,小五忽然问:“他唱的什么?”
    倒吓的夏初一惊,听清他问话,半夏不常听戏文,因此无解,求救的望着夏初。好在他□热闹,闲暇常去茶馆听书听曲儿,凝神想了想,笑道:
    “是个古书,说前朝有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上京赶考,路遇一位小姐相助,和小姐情定古庙槐树下。书生上京后始终没有消息,小姐思念过度忧虑而亡,就埋在槐树下。却原来书生半途掉下水里失了这段记忆,后来他金榜题名,娶了当朝宰相独女为妻。被外放做官,行至古庙歇脚,倚着槐树做了个梦,梦到小姐亭亭玉立向他哭诉,惊醒后寻人来问,渐渐记起,为时已晚。书生是有情有意的,辞官在槐树下结庐而居,过得三五年也因病而逝,死前遗嘱要和小姐葬在一处。那槐树本来已经老死了,谁知书生和小姐葬到一处的第二年又勃发生机,开了满树的花。世人都道此花不凡,乃是书生和小姐魂归一处的欣喜。”
    半夏笑了:“仔细听来破绽连篇。哪里就这么巧遇上人家小姐?又哪里这么巧就失去关于小姐的记忆——再则,既是朝廷外派为官,岂容的他说辞就辞?”
    唱曲儿先生不知何时来到近前,笑道:“小哥说的都不假。本来就是个传奇本子,哪里经得起推敲。众人听的也不过是个男才女貌罢了。这本子其实还有另个结局,小姐其实没死,家里逼她嫁人小姐不愿,因此在丫鬟的帮助下诈死藏在庙里,遇上书生后两个一起远走高飞了。”
    小五摇头笑笑:“更加不真。”
    唱曲人笑笑:“可不是。不说旁的,单说书生家有娇妻,他一走了之,正室夫人可怎生是好!”
    小五心中一动。问:“书里没说书生死了,正室夫人该当如何?”
    他笑了:“哪里想的许多!大约守寡了。世人只感慨书生重情义,赞叹小姐忠贞,谁还管正室夫人的下场。”
    半夏听的满脑门冷汗,连忙截住话头:“却是胡说!若当真现实里,看不判他们个私通的罪名关进大牢呢!便是私奔——那小姐一辈子也得不到家族承认,只能当个不见光的,连妾都算不上!”
    说着狠狠瞪了唱曲人一眼。
    这位爷正纠结想不通,你偏来凑趣,若引得他生了别样心思,你可有八个脑袋?
    唱曲人不过无聊寻人说话,吃半夏一记瞪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闹不清哪里说错话。小五一行虽热得狼狈衣着却尽是华贵的,他不敢造次,也不争辩,只笑笑走开,又去拨弄三弦。
    小五没有在意,陷入沉思。半夏心里发毛,生怕大公子一个想不开做出错事——若是寻常,大公子英明神武算无遗漏。事关钱娘子,他可不敢保证大公子头脑不发热。
    正万分焦急间,忽见外头走来一人,正是商铺里曾经陪着钱多多去往塘沽的伙计。
    半夏心喜,见大公子没留意,和夏初使了个眼神悄悄出去迎上小天,两个站在外面说了几句话,他高兴的进来,顾不得擦汗,欢喜道:
    “公子,您嘱咐的妆台送来了!”
    他猛然抬头:“上好漆了?”
    半夏喜不自禁,搓手:“好了好了。刚小天来说,已经漆好放在柜上,就等您去看。”
    连钱多多都记不起来,曾经小五为她打过一只妆台,因怕刘氏,特意在深山里打的,也没想起运输问题,等打完了才傻眼,发现根本运不下来。无奈何只得留在山里,没过两年霉坏腐朽,也就不了了之。
    他当年发过誓定要送她一只世上在没有的,精美绝伦的妆台。
    这些年兜兜转转,反倒在边疆那边遇上个老匠人,祖传的手艺,他软磨硬泡学来,特地命人去临江县后山上砍得木材运来汴梁,在城外住着,没事时亲自动手打制,几日前完工送去上漆,今儿才得。
    半夏只求引开他心思,顾不得旁的,一劲儿夸奖妆台多精致多漂亮,好似他见过成品似的。小五高兴了半晌,忽然又泄气,默不作声,也不说要去看。
    半夏和夏初都知道他的顾虑,挖空心思的想呀想,究竟是夏初仗着亲密,说:
    “我上次听青云说,钱娘子惹得不爱吃饭,也不知这两日可饿病了没有。”
    “她不爱吃饭?”小五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没说?”
    他皮皮一笑:“您没问不是,我哪敢说!”
    又趁机劝说:“十几天了,您和钱娘子从来吵架也没这般严重。其实哪有过不去的结,都是您二位犯别扭罢了。像是我和青云也吵嘴,可也从来没隔夜的仇,总在第二日就都忘记了。钱娘子脸皮薄,您借着送妆台去看她一眼,问问病的可好了,自然而然也就和好了,不然总这么僵着,您二位不难受,我们这些当下人的看着也难受!”
    半夏亦在旁推波助澜,小五顺坡就势,主仆三个不顾烈日当头,兴致冲冲跑去商铺看妆台。
    妆台果然打的好,漆也上的漂亮均匀,他绕着摸了两圈,花纹雕路无一不精致,想想自己当年誓言如今实现,送给她还不知惊讶成什么样,小五掩不住兴奋,指挥几个人抬上车拉去钱家。
    多多正在算账,忽听见廊下有人细声喊她名字,推窗去看又没人,刚刚放下窗,又听见细细叫声,她心里疑惑,走出房门侧耳倾听,辨出方向靠墙,心生警戒。摸了阀门的木棍,朝发声处走去。
    顺喊声走近围墙,仰头一看却不知该笑还是恼。
    林小五骑在墙头,朝她招手,笑吟吟:“多多快来。”
    笑容明亮,语调轻松,一副小儿女调皮翻墙状,又神神秘秘说:“你猜我带来什么?”自己抿着嘴掩不住得意。
    压在心头十几日的阴霾,忽然就消散在他难得一见的耍宝中。
    她想板起脸请他离开,话到嘴边望着灿烂明亮的笑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艰涩难言,冷下的脸不自觉就想要笑。多多无声的叹气,罢了,败给他了!
    好气又好笑:“放着大门不走,你爬墙作甚!”
    小五神秘兮兮:“嘘!别吵到王爷爷!你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招手示意叫她也上墙。
    她好笑:“我才不去。”
    若听了他的话自己成什么了?好好的放着大门不走,偏生要爬墙——爬别人家的也就罢了,偏生是自家院墙!
    给她们看见,怕不笑掉大牙。
    嘴上说着不去,忍不住往大门方向绕去,脚步轻快心情愉悦,之前想着要一刀两断割袍断义那些咬牙切齿的狠心话,一瞬间烟消云散,没什么再比赴他的约更重要。
    从大门出去,王爷爷在门房歪着歇晌,大门半掩。不知为何她不想惊动,侧身自缝隙闪身出来,待看清眼前越发庆幸没听他的从墙上爬下,外面半夏夏初笑眯眯的站着,见到她齐齐行礼,掩饰不住揶揄。
    心里恨骂,面上若无其事:“许久不见,半夏小哥近来可好?”
    半夏憋着笑,假装自己很严肃:“多谢钱娘子记挂,我好的很。”
    只要别给我看见我家公子心血来潮发人来疯爬你家院墙,大概我的肠子不会打结。
    她心里清楚对面两人心里恐怕要把他们笑死了,面上火辣辣的,也不敢多看,仰头冲他没好气:
    “大公子,上面风景好不好?”
    小五骑乘在院墙上,两条腿各耷一边晃悠着:“不算好。”抱怨:“你院前栽的树太遮光,我站到上面什么也看不到,下次砍了罢!”
    多多无语。
    我下次再种一棵,把窗前遮得密不透风才是。
    再次见到钱多多,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心情甚好:“高处风景虽一般,空气却新鲜。你也上来。”朝她伸出手去。
    见多多瞪他,目光扫向碍眼的两人:“你们退开些,多多怕你们笑话哩。”
    半夏两人憋着狂笑**,齐齐应是退下。
    多多恨不得暴打他脑袋:叫你发疯叫你发疯叫你发疯!
    她急道:“你还不下来!”
    林小五居高临下欣赏她气的粉嫩的脸颊:“多多,你还生我气不?”
    她一窒。
    小五心知肚明:“不说话就是还生气。”
    多多扭头,目光落在摆放在当地用布罩着的物件上。
    他道:“你若不原谅,我索性一头栽下去,最好脑袋朝下跌个倒栽葱,磕出脑浆来给你解气可好?”
    她大骇:“胡说胡说!谁说要你死!”
    小五笑笑:“我不死,摔个半残,你就不能不要我。”
    一句半残触动钱多多,她想起小五腿脚不灵变,越发着急:“你快些下来,回头真摔着我看你怎办!”
    小五笑着看她不说话。
    她跺脚:“你下不下来?”
    小五耍赖:“你原不原谅?”
    钱多多恼怒:“林小五,你别以为拿这威胁我就怕了你——别说你摔死了,就是把我摔死,我还是一句话:打死不做妾!”
    说罢扭头就走。
    见她会错意,小五急了:“你想错了,我没这个意思!”着急往下跳,不当心哎哟一声。
    多多背着身只听到他跳下的扑通声,哎哟呼痛,心里一揪,忙回身,小五跌坐地面,一脸痛楚之意。
    她吓得心里噗通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蹲下:“摔着了?摔着腿了?疼不疼?我叫人来。。哎呀!”
    不防备,被他紧紧搂住。
    冷脸:“你放手。”
    “不放。”
    “放手!”
    “打死也不放!”搂的更紧些。凑到她耳根,轻轻说:“打残了也不放,两条腿都拿去也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声音不够激动,语调不够激昂,语言并不华丽,却成功引得钱多多红了眼眶。
    “谁稀罕你的两条腿!谁稀罕你的命!林小五,你就是个大骗子,总说好听的来哄人,前头还哄着我和你好,扭头你就不见了,这样叫我怎么信你叫我怎么信你。。”
    十几日来朝思暮想寝食不安,又忧虑重重,积蓄的负面情绪一经刺激全然爆发,埋首在林小五颈弯潸然泪下。
    “是,我不好。我总骗你。我总说好话哄你。我不是人,我是坏蛋。。”抚摸她的后背,轻轻拍打,楠楠自责。
    她边哭边说:“我才不靠你。”
    “是,你自强自立,比我强得多哩。”
    “我再也不相信你。”
    “好。我再也不言而无信。”
    “我不要和你好了。”
    “怪我没用,不能明媒正娶。”
    “我要离开你。”
    “我再也不说叫你做妾的话。”
    “我要带着娘和坠儿走的远远的,谁也别想再为难我。”
    “你再多等些时日,总能想出办法解决。”
    两个一问一答鸡同鸭讲,倒也不嫌热,更不嫌腻歪。
    发泄够了,始觉汗颜,一把推开,掏出帕子拭泪,抽抽搭搭语犹带梗塞:“都怪你,谁叫你无事爬到墙上,害的我也哭了!”
    小五笑道:“我突然很想知道红杏出墙的感觉。”
    她破涕为笑,惊异的看他两眼,故意问:“感受了,如何?”
    小五皱着脸摇头:“不好,很不好!”
    “你刚刚不是还嚷嚷上面空气好?”
    小五腆着脸:“就是好,才不好。”摸摸她柔软的发:“你放心,我将来一定把院墙修的高耸入天,不给你机会红杏出墙。”
    多多大怒:“你胡说什么!”
    小五忙抱住她:“好好好,给你出墙,给你出墙。”一脸哀怨的盯着她:“不过,你带我一起爬,好不好?”
    她实在不知该哭还是笑。
    只得狠狠捶他两下:“你今儿发的什么疯!”
    小五反问:“我这样不好?”
    慢慢道:“记得从前,我们之间就是这样说话相处,再无那些虚礼讲究,从来都轻松得很。我想怎样对你就怎样,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和我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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