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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父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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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不同,这次各门派倒不光是来争‘天下第一’的名头,而是来争夺一张图纸的。”
“图纸?”
“正是,就是云南萧家的密道图纸,据说该图已在衡山上现身,不知落入哪个门派手中,招致各方神圣齐聚衡山抢夺图纸。谁让萧家藏着武林中人最惦记得两样东西呢:武功秘籍和黄金” 雪儿兀自滔滔不绝得说着。
萧彤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主摸了摸胸口,图纸尚在自己身上,那么他们手中的是什么?难道萧家还有第二份图纸吗?又是怎么从萧家流落到江湖的?
心中千头万绪,萧彤踯躅着脚步,犹豫着自己是否该趟这个浑水。
雪儿见萧彤停了下来,皱了皱眉:“怎么了,童大哥?”
萧彤暗自思量,既然来了就该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夺回那份图纸,也可避免萧家的一场大难,他展颜冲雪儿笑笑“没什么,鞋掉了,”大步跟上。
一路之上,萧彤和雪儿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两人几次施计都未能摆脱,当他们走入一片行人稀少的密林时,突然眼前出现了五个蒙面大汉。
“雪儿,你让开,”萧彤上前一步,挡在了雪儿身前。
“臭小子滚一边去,我们要的是那个娘们。”蒙面人中那个领头的喝道。
“不行,不许你们伤害这位姑娘!”萧彤将拐杖横在当胸。
“哈哈哈小瘸子还真是不自量力!”蒙面人一把拽开脸上的黑布,“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是昆仑五虎,记住爷爷的姓名,免得死后做个冤鬼!”
“昆仑五虎”雪儿记起来了,华山派掌门去年就曾败在其中两虎手上,昆仑五虎的剑阵堪追少林的十八罗汉阵法,恐怕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攻破。奇怪的是父亲并未和昆仑派结仇,为何五虎如此大规模出动目标却针对自己?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们?”雪儿面容沉静,毫无惧色。
“你没有得罪我们,但你老子手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老二嘿嘿干笑着。
老大的很不满得低喝一声:“跟他们费什么话,上!”说罢提起宝剑刺向雪儿。老大一动,剩下四虎俱都舞动宝剑,顿时空中无数剑花将萧彤和雪儿围在当中。
突然空中一把梨花钉暴雨般洒落,其中老五避闪不及中了一钉,他惨叫一声“唐门的毒”话音未落载倒在地,萧彤回头一看,发暗器的正是那个貌似娇弱的雪儿,不禁又惊又喜。
老大见兄弟惨死,大吼一声:“臭丫头,敢杀我兄弟,偿命吧!”一招紧似一招,用上了拼命的招数。
雪儿摸出腰间软剑,一抖剑花逼住老大,她回头对萧彤喊道:“你快走,此事与你无关,没必要搭上你的命!”
突然,雪儿身边的剑光少了几道,她回头一看,萧彤已举起拐杖架住了其中三柄剑。
腿受伤后由于不便用剑,萧彤潜心研究将萧家剑法融入棍法之中,用拐杖使来也是得心应手,萧家剑的威力也能发挥个七八成。
昆仑派剩下的四人显然未料到这个瘸腿少年的武功这么高,老大当即改变策略,让老三老四缠住萧彤小心应战,老二过来偷袭雪儿,他们的目的本是捉住这个丫头,并不想跟那少年纠缠下去。
眼看一支长剑即将刺入雪儿后心,萧彤大呼一声“小心”,飞身扑来,用身体护住雪儿,长剑刺入萧彤肩窝的同时萧彤运力于掌,拍碎了老二的天灵盖。
其余三虎疯了一般组成剑阵扑向萧彤,萧彤冷哼一声,萧家子弟的矫傲让他面对强敌时无所畏惧,手中的拐杖掀起一地沙尘,萧家剑法在他的拐杖上挥洒得淋漓尽致,精妙绝伦。一盏茶后,最后一人也被萧彤戳中心口倒地身亡,萧彤望着五具尸体,终于松了口气,回身看了雪儿一眼“你没事吧。”
“童,童大哥。”雪儿看着眼前的萧彤,除了肩头那一剑,他那条残疾的腿也因躲闪不及中剑,鲜血浸湿了上衣和裤腿,整个人血淋淋的,勉强用拐杖撑住身子;这样狼狈的他却温柔得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还真是傻!” 雪儿死里逃生,看惯了江湖险诈、人情淡薄的她,却不料面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少年会为救自己而不惜生命,不禁泪流满面。
她蹲下身,撕下自己的衣服替萧彤扎紧伤口。
“雪儿,我,我”萧彤很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只是觉得雪儿是个值得守护的好女孩。
“我们不过刚认识了没几天,你都不知道我的底细,怎么能为我冒死呢,我要是坏人,你死了都不值。”刚才还很坚强的雪儿突然泣不成声。
“你是个好姑娘,你一定是”萧彤肯定得看着雪儿,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
“傻瓜,你这个傻瓜!”雪儿扑进萧彤怀里,泪水打湿了他染满血迹的衣衫。
“我的腿恐怕一时走不了,你赶紧走吧,别管我”,萧彤轻轻挣开雪儿搀扶他的手,那手如此润滑,仿佛白玉一般柔美。
“童大哥,我扶着你,你要走不动我就背着你,我不能把你留在这儿!”小雪紧紧握住萧彤的大手将他搭在自己娇弱的肩头。
“不行,我会拖累你的。”
“如果你不走,我也不走!”
萧彤望着面前这个少女无比坚毅的目光,一时说不出话来,从来流血不流泪的汉子禁不住泪水盈眶。
日暮时分,山脚下一个娇小的身躯背着一个比她身子长大很多的人,手中柱着一根拐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向上攀。萧彤已经完全昏迷,血仍然不住得往下淌着,和着雪儿的汗水滴落在每一个台阶上。
“开门、开门”雪儿拍打着最后一间客栈的大门,她已背着萧彤走遍了所有的客栈,却都已住满了,萧彤失血过多,如果再不医治恐怕性命难保,雪儿脸上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拼命扣着最后一间客栈的铜环。
“吱呀”,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店家,而是一名身配宝剑的护卫。
“这间客栈已经被包下了,你们去别处吧。”
“大哥,求求你了,让我们住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雪儿颤抖着摸出身上所有的银子,摘下手中的翡翠镯子递上去“求求你了”
“不行,”护卫摇摇头,“你快走吧,”说着就要掩上大门。
雪儿“仓郎“拔出匕首想硬闯,护卫侧身一闪,一整天的疲劳、虚脱让她立足不稳,和身上的萧彤一起载到在地,雪儿惨呼一声。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青年几步走到门口,狠狠扇了护卫一记耳光,“什么规矩!不知道公子弹琴的时候不许人打扰吗?”
绝世少年
青年皱着眉看着地上的两人,娇小的少女费力得抬起浑身浴血的少年,少年面色惨白、气息微弱,早已昏厥多时,不由摇了摇头:这对野鸳鸯,看来修不成正果了!
有心无力,青年拍了拍护卫的肩膀:“小雷,扶他们出去吧,这次失职先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一并重罚!”
“是,谢总管!”小雷舒了口气,扶起一滩泥般的少年,向门外走去。
门前地上多了串银质的铃铛,青年忙向着已然落寞走出客栈大门的姑娘喊道“哎,你的铃”
话却嘎然而止,青年突然想到什么追上那个姑娘,直视那女孩憔悴的脸庞犹豫得问:“你,你是雪儿吗?”
雪儿抬起头,透过泪水迷糊的眼睛看着青年,疑惑道:“我是雪儿,你怎么会认识我?”
“表妹,我是林峰,你小林哥哥啊!”林峰又惊又喜得看着少女。
“小林哥哥”,雪儿呢喃着,这个称呼是那样熟悉和遥远,半天她抬起头“你是林家的小三?”十年不见,物是人非,雪儿仔细辨认着林峰,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高大英武的青年就是当年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甜言蜜语的林小三。
“是我啊,你还送过我一个荷包呢,记得吗?”林峰想起那个被公子赚走的那个荷包,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后悔不已,总以为再无缘相见,却不料今天竟能与表妹重逢。
雪儿突然拉着林峰的袖子指着身边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央求道:“你真的是小林哥哥,小林哥哥,你帮帮我,救救他。”
“这。。。。。。”,林峰咽了下口水,爱莫能助得瞧着雪儿缓缓摇头,“此人伤成这样恐怕你找到大夫也晚了。”
雪儿悲从中来,伏在萧彤身上大声呼唤着,“童大哥,童大哥,醒醒,醒醒啊 ”
林峰叹了口气,看着心爱的小表妹哭的梨花带雨实在心有不忍,补充了句:“如果我家公子肯出手,以他的医术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只不过”话没说完,林峰自己先后悔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主子什么脾气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别说现在局势复杂,即便是平时莫如又怎么可能去插手管这档江湖闲事。
“只不过什么?”听说有救,雪儿一把抓住林峰的衣带,红着眼睛颤抖道:“你家公子是谁?带我去见他,快!”
林峰皱皱眉,明知不可为却不忍心扑灭表妹的一腔希望,权当赌一把吧。
穿过几道穹门,一路上侍卫林立,见到林峰俱都抱拳施礼,微微颔首。林峰点点头,回首示意雪儿不要出声,两人轻手轻脚走到客栈的正院前停住了脚步。
一阵清越悠扬的古琴声悠悠传来,时而如平湖秋月、时而又惊涛拍岸,听来忘却尘世,身心浸润。。。。。。院门虚掩着,透过门缝,雪儿隐约看到一人身着浮云般飘逸白衫,衣袖鼓风翩然而动,坐在一棵合抱的樟树下抚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头顶总起一绺发髻以紫金冠压顶,高贵而脱俗。此人面前冉冉升起的檀香阻挡了雪儿的视线,看不清其面容,但只那一道傲岸的身姿已是脱尘出凡、绝世神采,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逼视。
一曲弹完,林峰拿捏着余音在门外轻声道:“公子,林峰有事相求。”
半饷,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进来。”
林峰带着雪儿走进小院,雪儿用余光瞟了一眼仍坐在蒲团之上微阖双目的高人,不由一愣,揉了揉眼睛,这人怎么和自己朝思暮想的莫如公子长得这么象?
“公子,这个是我表妹,那个,那个荷包你还记得吧?”林峰打算先拉近一下彼此的距离,有了亲切感再提要求成功概率比较高。
“哦,记得。”莫如睁开眼,有了丝笑意,林峰向他要过很多次的那个香香的荷包的主人来了。
“有事直说,跟我还绕弯子!”莫如佯怒。
“是,我表妹的一个朋友受了重伤,请公子”
莫如沉下脸一言不发,小林子你昏头了,这种要求也敢跟我提。莫如的沉默已是明确的拒绝,不过是当着外人给林峰一点面子罢了。
林峰见了那面沉似水的表情,早知必是如此,转过身抱歉得对雪儿道:“对不起,哥帮不了你。”
“你,你是莫如公子?”身边的雪儿突然插口。
莫如和林峰同时诧异得看向雪儿,林峰惊讶得张开嘴,世上并无几人认得公子,何况孤独家和未名山庄素无来往,怎么表妹会识得;莫如的吃惊一瞬即逝,他平静得打量着这个小姑娘,雪儿凌乱的发髻和满脸的汗水下那对明亮的眼眸忽闪忽闪,紧紧抿着有些咬破的嘴唇,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绿衫女孩。
“是啊,我记得你,藏在人家身后的那个小丫头。”莫如淡淡笑了。
雪儿却哭了,这坚强的女孩见到表哥时都不曾流泪,可此时却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苦难在一时间都烟消云散,她根本忘了面前这个少年不过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她早已将莫如看做可以替她遮风避雨的那座高山。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莫如轻轻哄着雪儿。
一句话果然让雪儿停下了哭泣,她用手背不停得抹着泪水。
“好啦,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莫如递上一块干净大帕子,“大姑娘哭的满脸开花象什么样子。”回头朝林峰点点头,不一会儿,满是血迹的萧彤就被背了进来。
“此人是谁?”莫如侧眼看着萧彤的伤,却不着急搭脉。
“他是我的朋友,他受伤了,我想找个客栈住下可所有的客栈都满了,我想找个大夫给他治病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雪儿舔舔干涸的嘴唇,从与莫如的见面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倾诉自己的困境。
“只怕大夫已经救不了他了,他失血过多。”莫如仍是淡淡的。
“怎么会,他身上的两处伤并没有伤到要害,而且都止血了。”
莫如没有回答她,轻轻撩开萧彤的上衣,萧彤的胸前居然还有第三处创口,血水汩汩不断涌出。
如遭霹雳,雪儿震在当场,泪都忘了流。
“我真笨,我害死他了!求求你!救救他,他都是为救我,才受的伤;求求你。。。。。。”雪儿突然语无伦次得喊道。
“昆仑派的人伤的他?”莫如看着那斜切的创口打断了雪儿。
“是的,昆仑五虎在路上拦截我,双方交手时他为了救我用身体挡了几剑。”雪儿擦擦眼泪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五人都已被他杀了。”
“哦!”莫如不禁动容,这少年竟能将出道几十年的昆仑五兄弟斩于马下,这等武功出自何门?
“他师出何门?”莫如冷静得问,对这少年的身份有些好奇。
雪儿摇摇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你们很熟?”
雪儿摇摇头,“我们才不过认识几天。”
“他是喜欢你吧?”
雪儿慌忙摇头,“我当他象哥哥一样”,雪儿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道红晕,急着否认。
莫如叹了口气,世上真有这般痴人,为了一个并不很熟也不爱他的姑娘情愿搭上性命。
“他叫什么你总知道吧。”
“知道,他叫童彤。” 不停摇头的雪儿终于点了下头。
“童彤小彤”莫如突然瞥见雪儿手中的拐杖,目光一凛“萧彤!”
他迅疾伸出三根手指搭到小彤手腕上,一试之下不由眉头紧蹙。
“林峰,把这个人抱到我床上去”莫如吩咐道,“准备热水、纱布、把我随身带的药都送过来。”莫如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话音刚落人已闪入屋内。
血是热的
香炉里还点着没有燃尽的檀香,熏风飘来,看着安详躺在床上已是只剩半条命的萧彤,莫如一阵迷糊,低下头踌躇着。
这个人,是萧毅的孙子,唯一的萧氏正宗根苗,倘若就此神不知鬼不觉死了,也只能怪他行事鲁莽、替人强出头,不可怨天尤人,更与自己毫无瓜葛。果然如此,即便杀不了萧毅,他家自此绝后,也算得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此念从脑中一闪而过,莫如定了定神,天,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莫如你卑鄙!”抬手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猛然清醒,一身冷汗湿透重衫。师父从小教导莫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男儿就该光明磊落得对决,即便死,也应无愧于心!怎么将仇恨加诸他人身上,师父倘若知道自己有这种肮脏的想法,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深吸一口气,将萧彤扶坐在自己身前,小心得褪下沾满血迹的衣衫,放眼望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萧彤紧实的身体上布满一道道深浅不一渐渐淡去却仍清晰可辨的伤痕,有些伤口一直都未大好,露出粉红色的鲜肉,一搭眼便知那不是普通的刀剑伤,而是各种家法多年层层叠加后留下的痕迹。
莫如记起父亲不久前在路上对他说的话,“如儿,有件事你要记牢,萧家的家法从来不是摆设,在京城,爹可以纵着你,但进入萧家以后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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