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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从天降:扑倒恶孔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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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再回答你一次,你要想进入这座城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誓死保卫祖国江山,归降?哼,死都不可能的事。”
江辞打断赵珏的话,坚定的目光偏激的口气,但就是因为这一股豪气忠义,赵珏才会对他欣赏有加,而城墙上的项云晚,则是为江辞的这一番话落下泪来。
不用去看,项云晚也能猜到赵珏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总归是一国之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江辞这般拒绝面子上也过不去。刀光剑影再次传到项云晚的耳边,项云晚往下看,心一阵阵揪疼着。
赵珏亲自上阵,对战拒绝归降的江辞。赵珏养精蓄锐多日,比起江辞的疲惫不堪,他倒是很有力量,步步将江辞逼退,最后一个剪刀腿将江辞打落在地,手上的长枪直直的朝他的喉咙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长枪就要刺穿江辞的喉咙之时一个纤瘦的身影由项云晚的身边一跃而下踢开赵珏的长枪,握起江辞身边的剑便替他挡住赵珏的攻势。
项云晚一惊,看着底下的小幻与赵珏厮打成一片,再看看江辞,重伤的捂着伤口,然后被人扶走。
项云晚心一片揪疼,看着小幻才不过是几招便被赵珏一脚踢中小腹,整个人往后飞落。项云晚双手掐进肉里,看着小幻就要飞撞上城墙而痛心,无奈自己不懂武功,别说是救,就连自保都没可能。
忽的,一道白色身影在小幻撞上城墙之前将她接住,然后将她放在地上,傲然的往前几步,右手的长枪指着地面,那一头银色长发格外的显眼。
“沈翎”
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是以如此最伤痛的形式,项云晚笑不出来,在看见沈翎之后顿时落下眼泪,转身往城墙下跑去。
等我沈翎
“姑娘,你不能打开城门”
阻拦项云晚的兵士想要挡住她却被她猛的推开。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项云晚竟然将笨重的城门打开了,但是映入她的眼中的,却是她最不想看见却无比熟悉的画面。
骑马作战的赵珏不知何时已经退回去,一堆分为两排的弓箭手将沈翎围住,无数支长箭系于弓弦之上蓄势待发,全数齐刷刷的对准沈翎。赵珏唇边泛起一抹讽刺的冷笑,扬手取来自己惯用的弓箭,拉弓将箭对准沈翎,却意外的看见他身后突然出现在城门的人儿。
“小晚?”
双眼半眯着,赵珏虽不想让项云晚看见如此血腥的画面,但手上的动作却为停住,原本对准沈翎的箭蠢蠢欲动,右手松懈,长箭‘咻’的一声朝已经被血染红战袍的沈翎飞去。
“不要”
项云晚瞪大双眼看着那一支箭朝沈翎的方向刺去,双腿无力的后退一下,然后不听使唤的奔跑而上,看着沈翎长枪一挥,将赵珏的箭扫去。
震惊的回头,沈翎不敢置信的看着朝自己奔来的女人,心如刀割。仿佛就要平去的心跳总算恢复跳动,直到感觉到怀中多了个人,沈翎才相信,他最爱的人,终究还是不能舍弃他,千里迢迢的跑来了。
“君士,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我不要一个人独活,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项云晚张开双臂挡在沈翎的面前,昂首看着马背上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赵君士,无比的坚持执着。
“晚儿,你”
“笨蛋,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好好的嘛?你错了,没有你,哪儿都不是家,你才是我的依靠我的家,你懂不懂?”
项云晚哭着打断沈翎的话,她不能再承受没有他的心绪,已经到了极限了,就算死,就让他们死在一起。
“你真的要这么爱他?”
赵珏的面色又寒了几分,看向项云晚的目光不再有何情愫,犹如地狱的索命鬼般骇人。
“是的,我爱他,很爱很爱,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
没有思考,项云晚仰着头看着赵珏,眼里满是不容忽视的坚定,就好似她的爱,坚定不移。
“晚儿”
沈翎眼眶湿润的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女人,心慢慢的缝补着损伤。胸口传来一阵蚀骨的痛楚,痛得沈翎不禁脸色苍白,一口鲜血涌上,喷出口中。
“沈翎,你怎么了?”
项云晚惊措的扶着沈翎,在看清他横过鼻梁的那一道血痕以及那被血染红的战袍后震惊的张开嘴,泪水滑落。
“我没事,不要担心”
伸了下想要安抚她的不安,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虚弱,最后只能在她的搀扶下才站住脚。
赵珏看着为沈翎不舍的哭泣的项云晚,双目悠悠的半眯着。拉着缰绳转身,不再去看他们眼中的含情脉脉,闭上眼扬起手,所有的弓箭手全数对准两人。
“晚儿,你害怕嘛?”
沈翎无谓的看了一眼弓箭手,然后看着眼前的女人,噙笑的凝视着她。
“我不害怕。”项云晚吟笑着摇摇头,伸手执起他的,扬唇笑望着沈翎,“我只希望,你能握紧我的手,这辈子不能取得的幸福,我们下辈子再续。”
“下辈子,再续。”
“放箭!”
赵珏扬着的手放下,他身后的将士立即下令,弓箭手的的立即将系在弓弦上的箭放出。
“不要,晚姐姐”
“王爷”
正文 第八十一章:【全书完结】我不要生蛋
更新时间:2012…10…29 07:42:43 本章字数:4074
清晨的山风瑟瑟拂过,遗留在树林之中,与树叶相依偎,共谱一曲美丽的赞歌。天际的第一道阳光洒落绿叶,给树林带来丝丝温暖。看似无人发掘过的树林,空气中飘散着的却是雅致的菊香,悠悠的,淡淡的。
树林深处,一处竹制屋子极其不显眼的坐落在高枝大树边。竹屋顶部盖着稻草,一排过分为几个小屋子,屋前是竹制台阶,台阶下,满园的紫色菊花皎然绽放,一朵朵都似花中仙子。
紫菊以篱笆环绕包围,篱笆又被牵牛花的绿叶牵绊,悠然美妙,与山林中的山风树叶、鸟语花香相衬,美丽至极。
紫菊边,一抹水绿色的身影手拿竹筒水瓢弯腰将木桶里的清水盛出,小心翼翼的洒在菊叶的根部泥土上,时而抿唇以袖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时而笑吟吟的抬眸看着园子里这一片紫菊,很有成就感的骄傲着。
一下又一下,直到太阳缓缓升起,由茂叶之中照耀到她的全身,才在紫菊中站直身体,左手撑着腰辛苦的扭扭脖子。
如同往日一样,远处传来一声声豪气的朗笑声,如此的洒脱不受拘束,让紫菊中挺直身体的人不禁勾唇噙笑。
“今天的收获不错,一只野兔一只野鸡,足够咱们饱餐一顿了。”
“是啊,咱们爷们吃野兔,野鸡炖了给嫂子补身子。”
紫菊中的人儿回头,见三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越过围着竹屋的木栏走进园子,连忙放下手中的竹筒,小心的从紫菊中抽出自己的双脚挺着腰迎上前,还没开口,却被其中身材清瘦的男子开口责备。
“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学乖,整日待在这园子里浇花,现在天气转凉了,山风可不似那些城池般乌烟瘴气的,只要稍稍不慎又该得伤寒,你忘了上次那些乌黑黑的药汁了嘛?”
男人面色有些无奈,眼中难掩的宠爱深情,责备她的同时也在为她此时噘着嘴万般委屈的表情感到无可奈何。
“不是闷得慌嘛,小幻到后面的小溪洗衣裳去了,说什么都不让我跟,都嫌我累赘。”
项云晚扁着嘴不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哼一声。“那是,我行走不方便,跑也不能跑,嫌我累赘就罢了,现在还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的,你是想要我闷死在这儿!”
项云晚身前的男人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刀削似的五官配上他有型的下巴俊逸非凡,比英俊的男子多一分阴柔,可惜的是,那一道从左眼眉骨横过鼻梁直至右眼眼角,让他的阴柔之气退敛而去,多了一份男人该有的沉稳。
那一双看似迷离的双眼悠悠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极其无奈的摇摇头,回头看看身后的两个兄弟,轻叹一声再将目光放回挚爱的女人身上。
“不是嫌你累赘,我们必须先考虑你现在的情况。”沈翎低头,嘴角噙着淡笑,伸出右手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目光慈爱。
“产期快到了,难不成你想我们的孩子在野外出生?”
项云晚扁着嘴扬手拍开温柔抚摸着自己肚皮的大手,毫不客气的转身,高抬着下颚往屋前的竹阶走,一边走上台阶一边不满的轻哼着。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妒忌我,我过得这么悠哉,浇浇花玩玩水,你却这个不准那个也不准,根本就是跟我作对嘛,白毛鸟”
白毛鸟?
沈翎挑眉看着心爱女人关门的背影,回头看看身后的江辞跟文倾岳,见他们默契的别开脸轻咳两声,尴尬的撇撇嘴,将手上的弓箭交给江辞,大步往项云晚所在的屋子走去。
直到沈翎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文倾岳跟江辞再也忍不住的对视大笑,不再憋笑。
敢这么称呼他们老大的,至始至终恐怕也就只有项云晚一个。
开门,高大的身影进入屋子,转身,将门关上,沈翎抬头看向窗子前眺望远处的女人,扯扯嘴角,扬起步伐走到她的身后,轻搂着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轻叹的声音,沈翎没有询问也没有开口安慰。他比谁都清楚她的感伤是为何,那是她心里的结,就算一年多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释怀,那个叫紫儿的女孩跟夏晓嫒的死,是她永远都结不了疤的伤口。
十四个月前,孝陵关城楼下他们誓死的不妥协,原本以为赵珏那扬下的手会是指挥弓箭手放箭的命令,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全数对准她们的弓箭手在最后一刻却改变方向,齐刷刷的指向他们身后的士兵。与他们出城应战的士兵没留一个活口。赵珏无心杀害他,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以为赵珏知道晚儿爱的是他,所以才不惜代价做了一场戏,为的不过是晚儿安静的未来。
不得不承认,赵珏对晚儿的感情是深厚的,若后面的事情不是他处理,他们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舒闲悠哉。
他们离开孝陵关没多久便听说各城中贴出了告示,翎王为国捐躯死于孝陵关战役,全国哀悼苦悯,挂白三日。后来没过几日消息再次传来,彝王妃身患重症无力回天,死于王府。原本还担心二哥他们回寻来,但是后来,震惊他们的消息又传了出来,皇兄驾崩,遗照中传位于六弟沈彝,二哥四哥连同五弟在老六登基之日逼宫被抓,老六不留情面,老二老四以反王之罪处死,老五终身幽禁。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祸害百姓的人死了,那些该受到老天爷惩处的也得到了应有的抱应,转眼间他们也在这个偏远小镇的深山中生活半年,在这一年之中换了两次住所,会选中这儿,完全是因为这是孝陵关山崖下的汹涌的大河的最末端,他们一直在寻找跌下山崖落入水中的夏晓嫒,只是却无果。
“沈翎,你觉得小暖,还有没有可能”活在这个世上
项云晚的话还未说完便哽咽在喉咙中,倚靠着身后的男人,眼眶泛红。
沈翎轻叹一声,双手执起她的,将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温暖着,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脸颊磨蹭着她的颊边。
“不要这样想,这一路下来我们都没有听到谁说河中有死尸,这就是是最好的消息嘛?此时此刻,或许晓嫒在哪个地方等着我们,换个说法说,她可能在向我们靠近,只要我们不放弃,相信总有一天”
“可是”
“不要苦恼了。”沈翎将怀中的女人转向自己,低着头,右手抚上她的脸颊,温柔似水,“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你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你,我便跟江辞、倾岳先走了,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项云晚红着脸抬头,双眸温情的看着他,埋怨的拍打他的肩膀,“还说呢,害我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出门问小幻才知道你们早早就出门了,哼!”
“你不能总是这样,等哪天我要是出远门,必须在外面过夜”
“你敢!”
沈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项云晚强势的打断。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沈翎不禁好笑,赶忙附合,“不敢不敢,为夫怎敢将娘子丢在家里,要是出门,我也会把你们母女带在身边,行了吧?”
“你怎么知道是女孩?”项云晚的气顿时消了下来,开口才想要反驳,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吓得她不禁往后退一步,若不是沈翎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沈翎,我问你”
项云晚不顾沈翎的责备,站稳之后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是从蛋里孵出来的还是胎生?完了完了,我怎么忘了你是孔雀,我不会生个蛋出来吧?呜呜我可不要”
沈翎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看着项云晚恐惧不安的在他的面前来回走动,不禁为她的问题感到哭笑不得。
上前一步拉过她的手,沈翎让她在自己的面前站住脚,轻叹一声,“倾岳不是一直都在注意嘛,他懂医术,你肚子里的是蛋是胎儿他会不知道?你想太多了。”
“或许,是他瞒着我们呢?他是怕我们害怕,才瞒着我们的。”项云晚哭丧着脸,一脸的担忧焦急,手忙脚乱,“完了完了,我以为只有母鸡可以生蛋,我对生蛋完全没有经验”
沈翎右手头疼的扶着额头,对自己眼前的这个活宝很是无奈。抬头,才想要上前强制将来回晃悠的项云晚押上床,却看见她的面部表情由担忧渐渐的变化成扭曲,好似在忍耐强烈的痛楚般。
心一慌,沈翎赶忙上前将她抱起,动作敏捷的往床的方向走去。
“沈翎痛痛”
“怎么了?晚儿,怎么了?哪儿痛?”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的妻子,沈翎紧张焦急,就怕是以往的旧症复发。
“肚子肚子痛快快叫小幻小幻过来”
“肚子痛?”
沈翎有些茫然的看着猛的冒汗的项云晚,愣了半响后才会过意,惊讶的合不拢嘴,猛然点头后站起身往外跑。
半个时辰后
“啊该死的该死的沈翎下辈子下辈子让你当女人呜呜好痛”
隔着门窗,沈翎还是清楚的听见正在屋里努力的妻子痛苦的叫喊声。着急担忧,沈翎在门前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往里边张望,却看见妻子的动静,那声声宛同撕心般的痛苦叫唤如细针般刺入他的心,不舍、怜惜的,无奈自己不能替她挡过这一苦痛,只能站在屋前干着急。
“晚姐姐,用力啊,已经能看见宝宝的头了,用力”
小暖的声音在项云晚痛苦的嘶叫声后响起,只听项云晚又是一阵咒骂,听得外面的江辞又是憋笑。
朝江辞投以一个冷光,沈翎抬头,却不见文倾岳的身影,拧眉,看着江辞,疑惑焦急的问,“倾岳呢?他去哪儿了?”
江辞摸摸鼻子忍着笑,靠在竹栏边,“昨天到镇子里买柴米油盐的时候听说不远的村子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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