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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从天降:扑倒恶孔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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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的意思是,项云晚欺君?”
沈砌的双眼半眯着,看不穿悲喜的看着沈玥,然后将目光锁定沈翎,语气顿时寒了半分。“三弟,项云晚是从你府里走出来的人,消息也是你放出来的,到底项云晚是不是真正的北煌后裔,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矛头所指,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沈翎,有挑衅有窃笑有同情,众多的是保持中立,没有嘲笑沈翎也不得罪其他王爷,不做声默默的等待沈翎的回答。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沈翎挑眉,嘴角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抬眸看着沈砌,目光好不畏惧退缩。长腿往前跨出一步拱手作辑,红色的双眸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傲气与笃定。
“皇兄,若臣弟肯定项云晚是北煌后裔呢?”
“哦?”沈砌勾勾嘴角身体往后靠,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翎,“既然三弟如此肯定,那为何当初要将如玉带回来?以你的灵力,早该发现如玉不是北煌后裔了,现在你跟朕说项云晚才是真正的北煌后裔,你叫朕如何相信?你叫天下人如何相信?”
“皇兄不信便罢,臣弟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
“我看三哥是想包庇项云晚,才会撒出这样的弥天大谎来掩盖项云晚是西营细作的事实,实际上三哥就是对项云晚动了真情,想要保护她周全,不然怎么会在囚犯通往刑场的路上被劫囚的时候江辞突然冒出来援救?其实这都是三哥计划之内的事情,敢问三哥,皇兄没有下令放了囚犯,三哥有何权力让江辞将囚犯带走?”
沈玥一改平和的面色咄咄逼人的朝沈翎进行语言攻势,目光锐利的盯着他,不放过他的一丝丝表情变化。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便他想要将沈翎拖入水中,却轻视了沈翎自身的睿智。
只见沈翎的红色双眸半眯的看着沈玥,分不出喜怒,就这么紧紧地注视着他,将现场的气氛再次推向冰冷。
久久之后,久到众人几乎无法承受空气中的压迫感之时沈翎勾唇一笑,邪魅如夜魅般,目光转向沈砌,朗笑一声。
“你笑什么?”
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沈玥敛住表情疑惑的看着扬笑的沈翎,狐疑的看向沈珣跟沈鸿,见他们亦是疑惑不解,确定不是自己言语间出了问题,这才暗暗的松口气。
疑惑不解的不止是沈珣兄弟,大殿里的文武官员亦是嘘声一片,极大的不赞同沈翎在万岁的皇帝面前如此的傲慢无理。
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沈砌深深的看着沈翎,目光深沉却没有不满。沈砌身边的宦官倒是清楚得很,见沈玥如此针对沈翎,抿唇识相的轻咳一声,在沈珣的眼色下微微低下头看着沈玥。
“启禀四王爷,江护卫是奉旨行事。”
宦官的声音一出又是引来一片嘘声,各个不敢置信的看向沈珣,见皇帝的脸色不变,这才相信宦官的话,将目光转向沈玥,看着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怎么可能”
沈玥震惊诧异的看着扬着嘲讽浅笑的沈翎,士气一阵滴落。
“皇兄若是信任臣弟,北煌后裔的事情就全权交由臣弟处理,若是处理不当,无论皇兄怎么处罚臣弟都无话可说。”
“既然三弟都这么自信,朕也相信三弟一定会给朕给众臣给天下一个满意的答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除非你们比三弟更有能力处理,否则别再跟朕提起。”
沈砌敛住表情看着大殿之内的众人,心底何尝不知兄弟间的明争暗斗,只是身为兄这个国家的皇帝有些事情不得不放下,舍得,才是治家治国的道理。
“臣,领旨。”
文武官员纷纷颔首,拱手作辑恭敬不敢反驳。沈珣兄弟亦是如此,心有不甘却不敢再多言,瞪着双眼看着恢复惯有的冷漠的沈翎,萌生的敌意又重了几分。
沈翎,走着瞧!
正文 第六十五章:小晚,跟我走好吗?
更新时间:2012…10…20 16:59:22 本章字数:3898
云姬,云姬
一直在迷失森林打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项云晚隐隐约约的听见慈祥的声音。长大双眼朝四周望去,不见其人,眼前依旧是一模一样的高枝树木,没有出口。
谁?谁在说话?
焦急的抿唇张望着,没有颜色的树木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打转,使得项云晚眼前一阵阵昏晕。
云姬,不要忘了你的使命,他需要你
声音再次悠悠的传到项云晚的耳边,时而放大时而轻声细语刺激着她的耳膜,使得她心焦麻乱,双眼转动想要寻找声音的发源处却是徒劳,眼前除了走不出去的森林,根本就没有别的生物,更别说是人。
谁在说话?你出来,出来!
想要放声大喊,才开口,项云晚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像是哑巴一样只能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喉咙一哽,项云晚屋里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四周的高枝树木,无声的痛哭起来。
就在她哭泣之时,眼前的景象一转,变成绿草地带着薄雾的地方,而她身边,是冒着雾气的湖面。项云晚心一惊赶忙站起身诧异无措的看着周围,碎心湖,这是碎心湖。
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项云晚望向对面的湖畔,只见银白色的影子在岸边晃动。往前几步想要走近看清些,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声吓的往后退。
啊~
项云晚跌坐在草地上看着不明物品掉入水中再被那银白色影子甩出的画面,如此的熟悉,不曾忘怀过。
这不正是她与沈翎初遇时的情景嘛?画面中不甘的吵闹的女人不正是一身狼狈的自己嘛?
项云晚震惊,双唇微微张开的错愕看着眼前的情景,正当她想要回忆过去之时画面再次转开,换成都城的街道上。
雪花慢慢的落下,一抹较弱的身影跌坐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眼里透着的绝望伤怀。项云晚走近些,却发现那名女子就是自己,惊措的掩面,项云晚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忽的一阵阵马蹄声由远至近疾快飞奔而来,项云晚抬头,只见骏马之上一道熟悉的身影面带担忧缓缓而来,在看见跌在地上神智渐渐模糊的人后拉紧缰绳一跃而下马,再将冻得发抖的人儿抱上马,拉着缰绳将马儿掉头,飞奔往回跑去。
项云晚慌神了,看着沈翎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的不知如何反应。不敢相信竟然闯进自己的回忆中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愚昧无知而感到难过。与沈翎相处一年,心底其实早就暗暗的对他有所期待,脑子里的理智却一直推脱着。现在看来,那些所谓的理智的选择不过是添加了两人之间的误会与浪费,其实她的心早就系在了沈翎的身上,只是她不肯承认而已。
脑子里一片混乱,思绪凌乱打结,理不清。像是孩子似的,项云晚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将脸埋入膝盖中间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死了嘛?不要,沈翎,她还没有好好的珍惜沈翎
“不要”
替她擦拭额头上汗珠的手被昏蒙的人儿紧紧地抓住,沈翎低头看着躺在床上不安的胡乱扭动的人儿,抿唇叹口气。
另一手握上她不安的紧紧抓着他的手,沈翎倾身侧躺在她的身边将浑浑噩噩中的项云晚轻揽入怀,柔声安抚着,动作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乖,没事了,晚儿,没事了”
“呜呜,不要沈翎不要”
像孩子般的哭泣,沈翎在听见从项云晚口中道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心都疼了。抓着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就怕她的动作过大会扯动肩上的伤口,无奈之下沈翎只好将项云晚的双手置于头顶,好不容易等她的情绪平复下来,接踵而来的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沈翎呜呜沈翎”
“晚儿,我在这儿,我好端端的在这儿。”
将痛苦的人儿拥在怀中,沈翎没办法不承认自己的心已经沦陷在她的哭声之中。许是不安的心得到安抚,项云晚的哭声渐渐的在沈翎的柔声安抚之下平息下来,手中的动作也慢慢的平复,缩着身体畏进沈翎的怀中,好不容易才安稳的睡去。
清风零落吹入半掩的窗台,残月独挂在夜空,没有星星的点缀孤芳自赏。床上的人儿眉头动了动,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之后慢慢的睁开双眼,迷糊的双眼先是呆愣的看着前方,待实现渐渐清晰后扭头看向身侧,眨眨眼有些茫然。
“唔”
轻吟一声,项云晚的脑子再次回忆起事情的发生经过。她只记得自己被关在囚车里正被押送往刑场的路上,然后又黑衣人劫囚?
她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那些人肯定不是想要了她的命,至于后来她又是如何回到这儿的,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想让自己想太多,项云晚甩头,想要伸手撑在床上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力气,只好作罢。抬头看向随风摇曳的微弱烛光,叹口气。
夜,比想象中的要冷清一百倍,尽管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般,项云晚却还是忍着疼痛看着仅存一小节的蜡烛,感叹它卑微却不平凡的一生。
这次之后,她的生活还会想以前一样平静安逸嘛?
项云晚对自己的未来茫然了,忽然的发觉这一切都不似自己所想的这么简单。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没有芥蒂心计的相处?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先是建设在利益之上?
黑夜的凉,很透心。项云晚知道自己不该悲春叹秋,但是到了东翵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实在是太过让她的心难过,她也已经不再是那个乐观的项云晚了。
就在项云晚垂着眼帘轻声叹气之时,一股冷风由半掩的窗子呼呼而入,将烛台上的烛火扑灭,剩下一缕轻烟飘散而去。
项云晚的心一惊,才侧过脸往窗口处看眼前便是一片漆黑。心底升起恐惧,虽不懂武,但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项云晚不得不变得聪明些,空气中拂来的那抹陌生的气味将屋里的淡淡花香冲淡,紧随齐来的,是一抹黑影出现在她的床畔。
“你是谁?”
因为浑身的痛楚,项云晚不能动弹,若来人想要取她性命也再容易不过,此时此刻她也只能瞪大双眼看着黑影出,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能透过丝丝微弱的月光大概的看见他的轮廓。
项云晚紧张恐惧的声音没有换来来人的回应。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床畔,目光锁定凝视着她,久久不说话。
他灼热的目光让项云晚心底更是紧张,浑身的毛孔因为恐惧而不断的放大,只是就在片刻之后,来人的一句话便让项云晚所有的紧消失了。
“才多久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君士?
项云晚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眨眨眼想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晰,只可惜夜晚昏暗,烛火也被他带入的风扑灭,她只能看见他的身材轮廓,却还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君士?你怎么会在这儿?”
“办正事,知道你受了伤,顺道过来看看。”赵君士轻叹一声,倾身将项云晚的薄被拉到她的胸前,在她的床沿坐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在沈翎的身边他并没有让你过的很好,小晚,值得吗?”
项云晚透过黑暗望着赵君士,静静地凝视黑暗中的他,自己也为他这个问题而疑惑。思索了片刻,项云晚轻叹一声摇摇头,情绪有些低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要待在他的身边。”
“可他并没有给你幸福和快乐,你看看自己的伤,要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变成这样,这样就算了,你受了伤他不闻不问把你丢在这里,就连一个守护的人都没有,难道他不怕沈珣会派人对你不利嘛?”
赵君士的语气有些激动,看着项云晚哀伤苦恼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对他们太过仁慈,不管是沈珣还是沈翎,小晚都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她该是让人好好的捧在手心呵护的,如今却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
“不要这样想嘛君士,相信在我醒来之前沈翎是陪在我的身边的,你知道的,他只是嘴上不说,心底其实很在乎我的,我受伤,他也不会好受,君士,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既然选择了爱下去就一定会坚持”
“小晚,跟我走,我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你,更不会弃你于不顾,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项云晚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君士突如其来的告白哽在喉咙里,未受伤的手被她紧紧地握住,项云晚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能睁大双眼看着他。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却能从语气中察觉到他的紧张与焦虑,还有担忧。
项云晚愣住了,考虑到若是拒绝会伤到他的自尊心,没有立刻出言拒绝,但若是不拒绝,给了他希望,接踵而来的便是失望,她既然爱沈翎,就不能带着一颗藏着别人的心跟君士在一起,这样对沈翎不公平,对她跟君士也不公平。
咬牙看着赵君士,片刻之后,项云晚的声音悠悠的响起,同时挣开了他的手,“我不能跟你走,君士,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伤害你”
项云晚的话像是一根根细长的针般狠狠的刺进赵君士的心口,顿时将他的心刺得遍体鳞伤。失望落寞的垂下眼帘,手心的温暖还在,但只是孤零零的搁在空气中。低头,赵君士的唇边扯动一抹淡笑,讽刺、伤怀。
“好朋友”
“君士,我”
项云晚见他如此,想要出言安慰,谁知话才刚开始却被赵君士扬手打断。无奈,项云晚心里也不好受,看着赵君士沉默着,悠悠的升起压迫感,顿时让她的呼吸有些苦难。
气氛由重逢的喜悦慢慢的转成难过的沉默,久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直到外头响起巡逻的护卫的脚步声,坐在床沿的赵君士这才警觉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项云晚一眼后几步上前朝房梁一跃而上。
“要不要进去看看?”
“王爷吩咐了,不要打扰小晚姑娘”
“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我担当不了啊。”
门外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项云晚担忧的咬着牙,目光往上瞥,见赵君士的黑色身影还在,心紧张的‘噗通噗通’直加速,就怕护卫会破门而入,发现君士的存在。
“王爷下令,我们这么贸贸然的进去,若是激怒了王爷”
“既然王爷下了令,我们听令便是,走吧!”
话音刚落,项云晚便听见脚步声往房门左侧的方向去。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安稳的落到地上,直到脚步声远去听不见,项云晚这才抬头看向房梁赵君士方才的位置,却发现已经空无一人。
咦?什么时候走的?
项云晚皱着眉,惊叹他的高强武艺的同时也为他而担忧着。上次别离时他让沈翎交给她的那封信中,她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不想猜测,暗暗的希望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君士,她的身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君士的脑海中淡化抹去,谁知君士再次出现,而且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之下。她不敢想,明明知道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的君士身份绝非一般,却还是逃避着不敢去揣测,就怕一点想清楚了,他们之间,也回不到从前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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