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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升职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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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琼叹息不已,到了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仍然是自己的夫君——崔绎的江山与民心,为此甚至不惜将自己置于极度危险之中,甚至不惜献上自己的性命,究竟是什么令她比男人还要无畏?
他不懂,钟绿娉也不懂,谁都不懂,哪怕是崔绎。只有持盈自己心里明白,崔绎改变了自己被骗被弃的宿命,给了她她想要的孩子和爱她信她的丈夫,而这些,比起荣华富贵,实在是珍贵得太多太多了。
以至于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全他。
拉锯战的第四天,崔祥受伤了。
五万大军围城,连家丁都被调上了城门,静王爷没了人看守,自然而然又出来蹦跶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出了门就问钟绿娉去了何处,得知她一个姑娘家居然跑上城楼去督战,简直心疼得不行,不顾小厮劝阻执意要过去看个究竟。
钟绿娉虽然没有带兵打过仗,但自小耳濡目染,也粗懂些兵法,指挥起来有模有样,但她的行为在崔祥的眼里,几乎就等同于找死,于是崔祥上去又拉又拽,坚持要她下去,钟绿娉则坚决不退让,二人在城门上拉拉扯扯之际,城门下有弓箭手觑到时机,一箭射来,崔祥飞身一挡,被一箭射穿了肩膀。
这消息对于持盈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只是她已经累得很了,实在无力再去教训这个闯祸精,万幸程奉仪在燕州府,崔祥的伤虽然重,却也不致命,有神医照料应当不会有事。
钟绿娉虽说是不喜欢崔祥,甚至有点讨厌他,但被他救了一命是事实,心情十分矛盾,既觉得应该去看望照料他,又觉得眼下还是守住燕州府更重要,整个人心不在焉。
午饭时候,程奉仪带着食盒来慰劳她,见她比昨日还要憔悴,吃饭筷子都戳到脸上,便笑道:“钟妹妹担心七爷的伤势?魂儿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钟绿娉回过神来,大窘道:“没有没有!程姐姐的医术我信得过,七爷不会有事的。”
程奉仪新来不久,也没人长舌到去告诉她崔祥干过的那些蠢事儿,于是她便以为崔祥和钟绿娉是一对,此时男的受伤躺在床上,还是因为女的受伤,钟绿娉想回去照顾他也是情理之中。
“七爷身上的伤倒是没有大碍,只怕是心上的伤没法用药石来医治,”程奉仪给她扇着风说,“我虽然不懂行军打仗的事,但这么多日了也没出什么大事,想必一时半会儿甘州军也攻不破城门,我留在这里替你,你回去陪陪七爷吧!”
钟绿娉端着碗愣住了,程奉仪替她将一缕鬓发顺到耳后,说:“七爷救了你的命,你去陪陪他也是应该的,持盈不会怪你的。”
“那就有劳程姐姐了。”
王府内人去楼空,只有三两个丫鬟小厮孤苦无依,还留了下来,每天做做饭煨煨药,其余时间都是发呆,崔祥无聊得都要死过去了,钟绿娉这时候来探他的病,就如同雪中送炭一般,要不是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小王爷恨不得跳下床来围着她转。
钟绿娉坐在床边,给他喂药,崔祥两眼放光,像一只见了肉骨头的中华田园犬,舌头呼哧呼哧。
崔祥没话找话:“绿娉,我喜欢你。”
钟绿娉低垂着眼,轻吹碗里的药,不答腔。
崔祥又委屈地重复:“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何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呢?我哪里不如那个杨公琪,他不就是会打仗吗?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钟绿娉淡淡地道:“不要再提杨将军了,你那一顿打已经让他对姐姐和王爷起了不满之心,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这话我已经对你说过了。”
崔祥还是不满意:“你如果不喜欢他,为何事事都为他说话?我对你这么好,什么都替你想,不就是因为我喜欢你吗?你却连正眼也不想看我。”
钟绿娉懒得理他了,一勺子塞到他嘴里:“喝药。”
崔祥咽下那苦涩的药汁,又问:“你是不是另有喜欢的人?是谁?”
钟绿娉简直要抓狂了,几欲摔碗走人,就在这时,门外冲进来一名亲兵,大呼道:“表姑娘!表姑娘!杨将军受伤了,夫人正赶往虎奔关,要您立刻到城南去接手城防!”





    正文 139、柳暗花明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0…15 1:44:31 本章字数:3395


最可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连杨琼也倒了,钟绿娉甚至没空详细问明到底出了什么事,撂下手里的药碗就跑。
崔祥还在后面不甘心地“喂喂喂”,已经没人理会了。
钟绿娉赶到南门的时候,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十几名士兵拼死用身体抵着城门,那一人腰粗的木栓在接连有力的撞击下,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已经隐隐有裂痕,士兵们憋得脸都紫了,两脚在地上打滑,不时有人在震动中摔倒,又飞快地爬起来。
南门尚且如此,西边虎奔关真不知会是个怎样的光景,钟绿娉心中涌起一阵悲戚,虎奔关自太祖立国以来,一直是大楚最北边坚固的门户,抵御外族的侵略,中原才得以安享太平,然而时至今日,虎奔关内外对峙的却是亲兄弟,太祖的嫡系子孙!
“表姑娘!不好了!”城头上的校尉匆匆跑下来,“远处又有一队人马在接近!”
钟绿娉大惊失色:“你说什么?”赶忙提着裙摆狂奔过去,“在哪里,带我去看!”校尉连忙掉头带路,带她奔上箭楼。
甘州军胜利在望,士气如虹,箭矢如雨般射向城头,校尉举着盾牌掩护,钟绿娉极目远眺,果然看见在平原的尽头有一片尘烟滚滚,甚至能看到一面旗帜在风中狂舞。
白迎春竟然还有余力增兵?她难以置信地喘息着,崔绎大军逼近京城,白迎春难道不去护驾?崔颉竟然也不调甘州军回援?
校尉的神情万念俱灰:“表姑娘,现在该怎么办?你快拿个主意啊!”
钟绿娉木然站在箭楼中,眼神涣散地望着正前方。
忽然,她大叫起来:“是援兵!是援兵!曹将军回来了!”
她声音又尖又响,喜极而泣,箭楼上的数人忙也朝那边看去,果然见那迎风招展的帅旗上书写着一个大大的“曹”字,一个个都欢呼大喊起来:“是曹将军!曹将军回来了!咱们有救了!”
本已颓丧的士气瞬间高昂起来,所有人都如同经历了漫漫的黑夜后,终于看到了曙光那般,疯狂地大喊起来。
曹迁和一万八千名燕州军终于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赶了回来,甘州军冷不防被人从后方包围,全然无应对之道,城门下的局势瞬间逆转,甘州军主将被曹迁腰斩于马下,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逃跑,不到半天就兵败如山倒,只留下满地的尸骨。
“钟姑娘!”曹迁大步登上城门,“甘州军是何时来的?”
钟绿娉满脸是泪,太过激动而止不住哭,呜咽着答道:“燕州府已经被围困七天了,一万甘州军,四万凉州军,三面夹击,七爷被射了一箭,杨将军也受伤了。”
曹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幸好自己回来了,要不城里不到五千人,对抗五万人,简直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他心有余悸地道:“抱歉我回来晚了,南门之围已解,东西门我也会立刻派人过去看,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钟绿娉哭着走了,曹迁谢天谢地一阵,分了三千人留守南门,五千人去东门,自己领着剩下的一万人火速赶往城西虎奔关。
虎奔关。
杨琼伤得其实不算很重,同上是中箭,崔祥就疼得爬不起来,他却置之不理,继续指挥守城,直到伤口诡异的麻木感扩散到整只手臂,左臂完全没了知觉,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箭上有毒!
搭箭射他的人是韩追专门关照过的,所谓擒贼先擒王,杨琼现在是宣州府的主心骨,一旦他倒了,城破还不指日可待?于是他将之前从北狄骑兵身上搜来的毒物用上了,料想中原不会有人懂得此毒的解法,只要杨琼沾上一点点,必死无疑。
其实若伤口不深中毒时间不长,将伤口近心端捆扎起来,割破伤口放血,或者甚至剜肉、断臂,都可以免于一死,但韩追算准了杨琼在这种时候不会因为一点小伤而大惊小怪,只要拖上一时半刻,毒扩散到全身,就是神医康造再世也救不回来。
但他漏算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程奉仪。
一个继承了康造毕生心血,又曾在北狄生活了两年的女人。
“这毒能解。”程奉仪手起刀落,将埋在肉里的箭矢挖了出来,丫鬟立刻端来水盆,只见她手指用力挤压伤口四周,黑臭的血沥沥流入盆中,不一会儿便将水染得黢黑。
杨琼趴在床上,脸色苍白,额上满是汗,整条左臂都肿得如木桩般,皮下的血管都变成了黑色。
程奉仪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腿上,心不慌手不抖,镇定而专注,一根根银针扎在他肩上、背上,准而稳。
杨琼不敢盯着她的脸看,只能将目光落在她手上,眼中满是迷恋。
程奉仪无知无觉,待流出的血逐渐变红,便将一把行军散拍在伤口上,三下五除二用绷带包扎妥当,又风一般卷到桌边,提笔就开始写解毒的药方。
“程姐姐!杨将军怎么样了?”持盈气喘嘘嘘地跑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程奉仪不觉大惊,“这里我能应付,你快回去,前方不能没有人坐镇。”
持盈抹了一把鼻下的汗,喘着粗气道:“没事了,曹将军带着人回来了,城守得住了。”
房中数人顿时喜上眉梢,两个丫鬟相互拥抱,欢呼庆贺,杨琼也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程奉仪遂不多言,刷刷刷写就药方,递给丫鬟:“拿去城里药铺”忽地想起这兵荒马乱的,哪儿还有药铺开着,持盈接过药方:“给我吧,王府里各种药都有备,我去抓。”
片刻后一丫鬟回来报,说大部分药材都有,但作为药引的一味赤桑子由于是塞外独有的草药,王府的库房里找不出来。
“那城里的药铺呢?派人去问了吗?”程奉仪问。
丫鬟连连点头:“夫人已经派人到处去问了。”
又等了一阵,持盈回来了,站在门外眼眶通红,嘴唇嚅动说不出话来。
程奉仪霍然起身:“我亲自去找。”
“程姐姐!”
“程夫人!”
持盈和杨琼几乎是同时惊叫起来,持盈一把拽住她:“你上哪儿去找啊,现在外面正在打仗,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就不能用别的替代吗?”
杨琼则说:“琼微末之身,不值得夫人冒这样的危险,去拿刀来,把这条胳膊切了就是。”
“不行!”程奉仪回头便怒斥,“身体发肤,受诸父母,岂可随意毁伤?你身为武将,若就此断了一臂,必将抱憾一生,医者父母心,岂能容你如此轻贱自己的身体!”
杨琼被堵了个结实,一个字也说不上来,程奉仪又道:“况且此刻你体内的毒已扩散开,纵然断了这条手臂,也是于事无补,必须找到解药!”
持盈一脸难色:“可现在”
程奉仪却不再听她说话,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门去。
屋内安静了片刻,杨琼把脸埋进枕头里,许久后,发出一声痛苦的哀泣。
论起果敢,持盈和钟绿娉都算得上是名门闺秀中的翘楚,但和程奉仪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且不看她在北狄的那两年如何与呼儿哈纳顽抗、到最后关头仍未屈服崩溃,光是从寻找赤桑子这一桩上说,持盈就自叹不如。
因为她竟然趁着曹迁打开城门与韩追平原会战的机会,抢了一匹马冲了出去!
亲兵连滚带爬回来报信,持盈听罢目瞪口呆,直是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得扶额叹气:“程姐姐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事发突然,曹将军腾不出手派人去追,说稍后就来请罪。”
“不不不,这事不能怪曹将军!”
持盈连忙嘱咐那亲兵:“你回去告诉曹将军,这事是我安排的,时间紧迫没来得及通知他,让他不要自责,程姐姐唉,这事真是”
虽说程奉仪是自愿的,但如果她出了什么差池,别说杨琼现在中毒了,就是没中毒,估计也得吐血三升,抑郁而终,一想到那画面,持盈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烂了。
不过幸好,程奉仪虽然雷厉风行,却也不是头脑发热不假思索地就行动,她把自己打扮成了士兵,凉州军没人认识她,加上当时场面一片混乱,本该是座空城的燕州府里一下子涌出近万人,打得韩追措手不及,哪还有空去注意一个策马狂奔的小兵。
于是程奉仪穿过千军万马,冲出了虎奔关,进入了博尔吉克草原。
盛夏的草原绿浪滚滚,一匹枣红马四蹄如飞,载着一个瘦弱的身影急速驰骋,这一幕,被不远处山头上观望战局的博木儿看在了眼里。
布夏族数人在距离虎奔关还有三十里的地方就与杨琼等人告别了,桑朵带着青年们返回族人所在的河滩报信,博木儿独自留了下来,数日来一直埋伏在山上,冷眼旁观。
他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却又不愿承认,以他的能耐,未尝不能潜入凉州军大营中,将主将韩追刺杀,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在明知燕州府无兵无将的情况下,仍然无动于衷。
日复一日,他盼着能有一天燕州兵败城破,然后持盈逃出关外,来向自己求助,或者自己杀进城去,救她出来。
这种自私、卑劣的心态让博木儿自己都讨厌自己,可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期待着那样一刻的到来。
于是当城门大开,一人骑着马穿过战场“逃”向草原时,他毫不犹豫就带着纳央追了过去。





    正文 140、无声守护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0…16 1:44:50 本章字数:3370


程奉仪按照自己的经验,在一处干燥向阳的坡地上找到了赤桑子。
小小的一株,做药引是足够了,她马上用手拨开一旁的杂草,用双手去刨那干燥松软的泥土。
博木儿牵着马从后面靠近,看她在刨地,觉得十分疑惑,便出声道:“持盈?你在做什么?”
程奉仪千珍万重地把赤桑子捧起来,结果听到背后这一声,吓得险些跳起来,连忙回头去看。
二人都是一愣,大眼瞪小眼。
“怎么是你!”博木儿大失所望。
程奉仪先是有点莫名奇妙,继而恍然大悟:“你一直在关外等着?等持盈?”
博木儿脸色阴晴不定,一句话也不说。
程奉仪捧着赤桑子慢慢站起来:“难怪持盈同我说起你的时候,眉头总是为难地皱着,原来你竟然对她怀有这样的心思?”
博木儿似乎被她的话刺痛了,有些恼羞成怒:“这样的心思?怎样的心思?”
“博木儿公子,你和桑朵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敬你是个君子,但现在看来,我竟是看走了眼,”程奉仪表情不满,口气也有些严厉,“你以为城破了、燕州军败了,持盈就会跟你走?你这不是爱她,你这是在侮辱她!”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教!”博木儿勃然大怒,喝道。
程奉仪被吼得一怔,博木儿自嘲地笑笑:“是,我是不懂你们中原女人的三贞九烈,以夫为天,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幸福快乐无忧无虑,而不是让她终日烦恼不断,你说我不是个君子,可我从未说过要做一个君子!”
他轻蔑地笑道:“我认识持盈三年,这三年里我有的是机会占有她,可是我从不屑于这么做!我只是想等一个她心甘情愿让我照顾她的机会,难道也错了?你尽管嘲笑我就是了,像你这样无知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是永远不可能明白处于我这样立场的人,心里有多痛苦的!”
程奉仪何等聪明,立刻就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你”
博木儿翻身上马,冷冷地抛下一句“你以为当年在你和亲的路上冒死去拦呼儿哈纳的人是谁”,掉头就走。
程奉仪被问得愣在了当场,连掌中捧着的赤桑子被风吹落了也未察觉到。
两年前的事,她至今依然记忆犹新,那时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一个季节,自己陪丈夫去宫中赴宴,被呼儿哈纳当着大楚文武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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