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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凤临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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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又道,“妹妹,这天色也确实不早了!妹妹若花赏完了便回宫吧!这花,看着鲜艳,也不知有毒没毒了。”
“姐姐说的极是。”晴沁抿嘴一笑,“妹妹他日必定小心谨慎,绝不让有人有机可趁。”
这话表面上看起来是说给那个害她的人,可内里却隐约有些影射苏清月的味道。
苏清月笑了笑,也不在意,伸手抚着晴沁高耸的肚皮,“小皇子啊,你母妃可说了,等你将来出生了可是要叫本宫一声幕后的!”
晴沁微微一笑,“姐姐,他那么小,怎么听得懂话。”
“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说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最有灵性,母亲心里想什么,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因为啊”苏清月 抬眸望着晴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因为他在你肚子里瞧得一清二楚!”
晴沁微楞,遂宛然一笑,“姐姐这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那以后妹妹天天要念几遍,孩子,你的亲娘名叫晴沁,你可别认错了啊!”
苏清月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人想要对付本宫,是因为本宫的凤印,对付妹妹你,是因为你肚中的孩子。如果碧波池再晚那么一点点,这还真让她得逞了。那么,这后宫之中,份位最高,最有资格成为皇后的人便只有贞妃了。”
晴沁抬起手中的团扇遮住半边脸,却遮不住眸中冰冷的寒意。
毒侵骨
苏清月这么说虽然没有十分的把握,但那么想来却也唯有她,她恨自己入骨,恰巧晴沁肚中怀着孩子,而她的孩子又夭折了,也难说她不嫉妒,来个一石二鸟啊!‘“姐姐说笑了,贞妃姐姐与妹妹情同手足,断然是不会那么做的,更何况,她因为这件事的牵连还被皇上贬为贞妃,姐姐就别怪贞妃姐姐那日在紫宸殿中出言无状了。”
“难得妹妹与贞妃同气同声,如此,算姐姐我多嘴做了一回恶人。”苏清月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虽然晴沁表面上是这样说,可是,心里怕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一问究竟了,可是这中间最要紧的证人便是陈婉儿,可偏生前阵子她得了一种怪病,说是会传染,黄裳便下旨任何人不得出入银心苑,里面的小主都迁了出来 ,去了别处,还别说,病的真是时候。她到是想瞧瞧,你晴沁急还是不急。
“多谢姐姐相告。”晴沁也缓缓站起身来。
“本宫瞧着洛心这花也采的差不多了,便不打扰妹妹了。”苏清月微微一笑,径直走出亭子,那边的洛心一瞧,连忙跑过来扶着苏清月。
“娘娘,回宫了么?”
“当然,不然今晚留在这里吹风看月亮么。”苏清月轻轻一笑,扶着洛心的手缓缓离去。
“沫忧本宫要从她手中抢走凤印,当真是难啊!”晴沁见苏清月渐行渐远,扶着沫忧的手轻轻叹道。
“主子,可是若是没有凤印”
“本宫当尽力为之,若是实在不行,本宫还有他了。”晴沁伸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微微一笑,“你不是说过,在后宫中,什么都是可以利用的吗?”
脑海中突然想起苏清月的话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最有灵性,母亲心里想什么,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因为他在你肚子里瞧得一清二楚。
孩子,若你知道母亲利用你,你长大了,会原谅母亲吗?
天色渐暗,苏清月理了理额边的青丝,目光触到凌驾于碧波池之上的连意桥,不禁想到那个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的夜晚。只差那么一步,只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离开了
神色微微有些恍惚起来,身后的洛心不明所以的望着苏清月,道,“娘娘,您不舒服吗?”
“没有。”苏清月抿嘴一笑,提着裙摆踩着阶梯一级一级的上去,很快便到了桥面,晚风轻拂,池面漾起细细的波纹。对岸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隐约可见有几个宫女太监的身影,苏清月微楞,转头望向洛心道。“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都去哪啊?”
洛心仔细瞧了瞧,道,“娘娘,那边好像是去辛者库的方向。”
“浣纱局?”苏清月微楞,突然想起在昨天晚上,乐阳宫的掌事姑姑慧琳被罚去辛者库,莫非是“洛心,走,我们也去瞧瞧。”苏清月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提起裙摆就走。
“娘娘去那里做什么?娘娘您慢点”洛心完全没明白是什么事,只得跟在苏清月身后边跑边叫。
苏清月推开门闯入辛者库的时候一大群宫女太监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苏清月走上前去,扯住一个宫女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宫女回过头脸,瞧着苏清月精致的面容,竟然呆在原地,一言不发。
“大胆,竟然这么瞧着皇后娘娘。”随后赶来的洛心刚好瞧见这一幕,面容一冷,伸手推开那个宫女。
或许是因为洛心那句皇后娘娘吓着了众人,一时间院子里的太监宫女纷纷跪倒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那个宫女更是惶恐,脚一软便瘫倒地上。
“都起来吧!”苏清月抬了抬手,望着破败的院落,还有跪在地上这一张张苍白蜡黄的脸,心里微微一叹,入宫这么些年,她竟然不知道宫中有这样的地方,难怪崔嬷嬷以前一说辛者库,宫女们都吓成这个样子。
“你们都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两个人把人抬走。”从屋子里走出一个肥胖的太监,捂着嘴,指着地上跪着的奴才大声骂道,目光突然触到站在人群中的苏清月,微微一愣,连滚带爬的滚到苏清月身边,“奴才吴穆良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苏清月温婉一笑,“你刚刚说把人抬走,发生什么事了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昨个儿刚进来的一个宫女死了。”吴穆良小心翼翼的答道,额角也渗出密密的汗珠。
“昨个儿”苏清月一惊,右手用力握着扇柄,“她在哪里?”
不会是慧琳,应该不会是慧琳吧
“在在”
还不等吴穆良说完,苏清月就直接往屋子里走去,洛心伸手想扯住苏清月结果没有扯住,眉头一皱,“娘娘,您别去啊
”无奈苏清月好像没听见一样,转眼之间便闪进了屋里,洛心一跺脚,也追进去。
屋里还有几个太监,见到苏清月也纷纷跪了下来,里面有一排木板床,上面的被褥凌乱,而左边那一张上赫然躺着一个人,被一块灰色的布完全蒙住。
“你,去把布掀开。”苏清月声音有些颤抖。
“是。”旁边一个小太监连忙磕了一个头,起身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布掀开。
那是一张清秀可人的面容,纤长的睫毛掩住往日明亮的双眸,嫣红的唇竟然是那种刺目的紫色。
“娘娘”洛心扯着苏清月的衣角,眼睛睁得很大,盛满了惊恐,“那那不是那不是慧琳吗?”
苏清月身子微微颤抖,右手用力握着扇柄,知道‘啪’的一声,戴在手上的护指竟然被生生折断。而后走进来的吴穆良一惊,连忙跪到地上,“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这是怎么回事!”苏清月转头望着吴穆良,眸光犀利,“她昨儿个才进来,今个儿就出世了,你要拿什么向本宫交代!”
“交交待”吴穆良吓得瑟瑟发抖。
什么交待啊,辛者库一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个奴才,从来都没有人过问,怎么今个儿皇后竟然
“娘娘不关奴才的事,她是服毒自尽的!”吴穆良不断地朝苏清月磕头,心里拔凉拔凉的。
“服毒?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服毒了!”
“娘娘奴才不知道啊,奴才真的不知道”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葛烈有些意外的望着出现在这里的苏清月,但还是冷静的朝她行了个礼。
“是你”苏清月脸色缓和了一些,扶着洛心的手转头望着慧琳,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在那里?”
“皇上在御书房。”虽然苏清月只说了一个他字,但他却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他’指的是皇上。
“洛心,我们走。”苏清月扶着洛心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临出门时缓缓回头看了洛心一眼,良久,才转过身去。
又死了一个人,没有任何预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凋零了。多久,她才进宫多久,却瞧见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猝然消逝。
珊瑚??尹如儿??慧琳??还有自己的父亲??都是因为活在权力的周围,所以,最终走向了死亡。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近到,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
若是自己不帮轩令扬演那么一出戏,那么,慧琳就不会被罚去辛者库,她就不会服毒自尽,自己憎恨那些玩阴谋,玩算计,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可自己又何尝不是了?自己曾经不是算计着轩令扬,让他封了清研做永宁侯吗?自己不也曾算计着将轩令明从迷雾森林里请了出来吗?而现在,自己,更是亲手将一条生命推向了绝路!
“娘娘娘娘”洛心瞧着一脸失魂落魄的苏清月,叫了几声,她似乎都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的走着,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前面的苏清月突然 晕乎乎的就往地上栽去,一道人影一晃,正好抱住苏清月的腰,正式刚刚在辛者库遇到的大内侍卫葛烈。
“娘娘娘娘”洛心扶着苏清月 ,急得泪水直往下掉。
葛烈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转身背着苏清月就往凤阳宫跑,还不忘交待洛心去太医院叫御医来,洛心还没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葛烈已经不见人影了,空空荡荡的宫道上只有风吹过。
凤阳宫
轩令扬冷酷的面容如同修罗,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锋利的轮廓笼罩着一层千年不化的寒冰。而他身后四五个御医跪在地上,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
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内烛光摇曳,更衬得轩令扬脸上阴沉而冰冷,如同一尊雕像。
“皇上,你让太医这么跪着也不是法子,不如让他们下去休息,好好想想有什么法子才行啊!”崔嬷嬷从房间走出来,瞧着跪了一地的太医,连忙劝道。
“朕要他们有何用,皇后这点小病都治不好!”轩令扬剑眉一扫,“就跪着想,想不出来,明天拉出去通通砍了。”
“皇上”太医院院判胡谦汗如雨下,朝苏清月磕了一个头,良久才抬起头来道,“皇上,皇后还是宁阳王妃的时候曾小产,失血严重。当年臣虽然用首乌,人参等多种药材混入夕颜花、夹竹桃等多种带有毒性的植物入药让皇后娘娘暂时稳住病情,后又加以调理,常年累月下来,娘娘才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样。但老臣当时便与皇上说过,只要将来一旦复发那些带毒性的植入便会侵入内脏,到时候”
“胡扯!”轩令扬一脚就将胡谦踢到,还不解气的再踹了两脚。当年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只想着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况且,这么多年来,月儿身体也一直很好,除了上次高烧昏迷不醒之外平日里连感冒也没有,他都差不多忘了这事,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又“上次皇后高烧,你不说过了那一劫就平安无事了吗?怎么,现在又拿出多少年前的陈年旧账找朕来算吗?”
“皇上”
“院判大人”阮太医连忙扯了扯胡谦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争辩下去,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谁来解释都没有用,反而只能是火上浇油。
“”胡谦欲辩解,但瞧着轩令扬额上青筋直跳,只得将话咽了进去。
他何尝不知道此时将那些陈年旧账掀出来只会引起皇上的怒火,可若是他不说,那这整个太医院怕都要为皇后陪葬了。这血亏之症,本难调理,更何况当年皇后摔下来时,不但不产,而且失血过多,又受了地气侵袭,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嬷嬷你快去瞧瞧娘娘吧!娘娘的手好冰”洛心哭着跑出来,浑身发抖。
“胡说什么!”崔嬷嬷瞪了洛心一眼,却瞧见轩令扬在面前一晃,已进了内室,崔嬷嬷一脸铁青的望着洛心,“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倒没问你是怎么照顾娘娘的,怎么娘娘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昏倒了!”
“我我不知道,嬷嬷,我真的不知道,娘娘从辛者库出来就就晕倒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洛心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拼命往下坠,“嬷嬷,娘娘不会出事吧”
“你个乌鸦嘴!”崔嬷嬷抬手就给了洛心一个耳光,脸色因为洛心一句话微微变得惨白,手也在微微颤抖。“坠儿,带她下去,没我的准许,不许她跨出房门一步。”
“还愣着做什么!”崔嬷嬷瞪了一眼坠儿,怒道。
“我不走,我要陪着娘娘,我哪里也不去嬷嬷,我哪里也不去!”洛心的眼泪拼命德涌了出来,跪在地上扯着崔嬷嬷的衣角,“嬷嬷,求你了,我要留下来陪着娘娘啊!”
“行了!”崔嬷嬷拉开洛心的手,看了一眼坠儿和小林子,“你们两个,马上把她拖出去,别没的沾了晦气。”
小林子与坠儿一听,也不顾洛心的反对,两人架着她就出去了。
崔嬷嬷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洛心的话没让皇上听到,不然就有十条小明也保不住了。
“崔嬷嬷,您瞧这”胡谦瞧着皇上还在内室没有出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望着崔嬷嬷,“崔嬷嬷,我这条命也就算了,还请嬷嬷到时候在皇上面前替奴才美言几句,保住我一家老小啊。”
“崔嬷嬷,求你了!”几个太医都朝苏清月磕了一个头。
“胡大人”崔嬷嬷缓缓跪到地上,泪流满面,“娘娘她她胡大人,你再想想,还有别的办法吗?当初,不先也说没法子,后来不也一样想到了吗?”
“嬷嬷,若是有法子,我们还求你什么啊!”阮太医老泪纵横。
“不,你们再想想,你们不是全国最后的大夫吗?多少病人你们都治好了,没道理现在就不行啊”
“这本来么,娘娘自小产之后一直也服食着老臣开的药方调理着身体,照理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才对,可是刚刚替娘娘把脉,分明是当年那些毒性复发了。这压制了这么多年的毒要是发作了,那已经是非人力所为了!”
“胡太医,如果你们不能治,那总还有旁人吧!你们想想,还有谁能治!”
“这”几个太医面面相觑,似是在互相询问,试图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这什么,你们快想啊!既然娘娘是中毒,那有谁是最会解毒的?”
“解毒若说上解毒的话,那便只有北风国的幕王府,据说幕王府的流苏郡主最擅长制毒、解毒。”
“是吗?”崔嬷嬷嘴角扯出一抹笑,“那我马上请皇上下旨,去请幕王府的郡主来。”
“没用的。”绯雪一袭粉红色的宫装倚在门边,面容冰冷。
“绯雪小主。”崔嬷嬷冷冷盯着绯雪。
“幕流苏自十四岁拜了天机老人为师后,行踪飘忽不定,一年也难得回几次幕王府,去了也是白去。”绯雪冷冷道。
“那绯雪小主怎么会知道了?”
“只是凑巧见过幕流苏几次而已,嬷嬷应该知道,绯雪祖上便是研制花粉的,幕流苏曾经来我家找过几种极其稀有的花草,说是要研究药性。”
“那绯雪小主可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这天底下出了幕流苏自己怕是没人知道她在哪。”
崔嬷嬷面容变得极僵,绯雪轻轻一笑,也不理会她,径直走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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