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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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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天逸点点头,又道,“听说你父亲和红奴那个女儿也来了?”
 他说的是夜念奴。舒悫鹉琻
 “正是。”夜煜如实回答。
 “如此,你可得传书给她,庄子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她一个女儿家,老朽可找不到香闺雅阁给她。”
 “师父,谁说庄子里没有女子,神妃娘娘不就是吗?”
 夜煜还未回答,便听得一阵明快的脚步声,细细听,还能听到竹杖敲打地面的些微轻响。
 司野走在前面,司空跟在后面,一个是不变的嬉皮笑脸,一个是永远的云淡风轻。
 “依我看,神妃娘娘和公主殿下一并下山去住客栈才好。”她说,表情挺认真的。
 山下有间客栈,平日没什么客人,大多时候是些往来的商人,或是漂泊的侠客,而这些人,并不是经常能见到的。
 司野这么说,也就是怕花云裳真的是画中人,和司空旧情复燃可不得了。
 男子打扮的女孩并不知道这样藏着小心思的模样多么滑稽,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人抢走了大师兄。
 “师父。”司空对雷天逸见礼。
 “嗯,你回来了,随为师走吧。”雷天逸点了点头,便只是递了小徒弟一个眼色,方又对夜煜说:“小煜儿,老朽失陪了,小徒司野自幼在我身边长大,祁瑞山庄她熟悉得很,你若有兴致,不妨让她带着你四处转转。”
 “凭什么要我带着他?我要跟大师兄去疗伤”司野话音刚落,就开始自责,她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起师兄的伤呢?“反正我不要陪着这个王爷。”
 “本王无需人陪,”夜煜冷哼一声,鹰眸扫过司野秀气的小脸,“更无需让个粗野丫头相陪。”
 雷天逸有些诧异,但也还算平静,他捋了捋一撮小胡子,笑道:“小煜儿倒是聪慧。”
 “师父,他聪明什么啊?”司野大嚷,“小爷明明是个男人!”
 司空勾了勾唇角,笑了。
 司野见了,脸颊微微泛红。
 雷天逸和大徒弟一同离去,兰花遍地的庭院内只剩下夜煜和司野二人大眼瞪小眼。
 “本王住在何处?”夜煜先开口,说话时微扬着头,自有一派皇族的傲气。
 司野最为不屑的便是他这股子自视甚高的样子,当下把头抬得更高,甚至还踮起脚尖,“小爷怎么知道?王爷和我一起上山,师傅如何安排,我怎么晓得?”
 “”
 “你别跟着我!”司野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边嘴角上扬,不冷不热的说,“刚刚谁说我是粗野丫头的?”
 “是本王说的,”夜煜比她更加狂傲,狭长的眼带着邪邪的笑,肆意的打量着她,“难道不是吗?”
 “是什么是啊,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小爷是男人!”司野明显底气不足,抓了几把凌乱的短发,大有夜煜再多说一句质疑她性别的问题她就跟他急的意思。
 夜煜贵为皇子,除了朝堂之上对九五之尊卑躬屈膝,有那么几个明面上要尊敬的人,但对他这么大吼大叫的,这个女人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花云裳,那个女人不但骂他,还不止一次动手打他
 “是不是男人,光用眼睛看怎能知晓”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她,她退一步他又跟上,白皙的手在她脸侧晃过,下移至胸前,而后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俊美的脸就那么慢慢欺下。
 司野懵了,这个狂妄自大的锐亲王殿下竟然T戏她!还笑得那么好看不,是那么放、荡!而且靠她那么近是想做什么?
 “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夜煜愣住了,这个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女扮男装也就罢了,那样火爆的脾气,那样不俗的身手,在他这般戏弄竟然不是还击,反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司野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打得太痛,还是因为眼前这人过于魅惑的目光。
 她不得不承认,把自己都惊到了的动作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他那张笑得异常好看的脸,让她不忍心打下去
 “你、你这人有病啊,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做什么?”
 司野咬牙切齿的跺跺脚,转身就跑,留下满头雾水的锐亲王,有病的,不应该是吃了亏还打自己的她吗?
 最后夜煜只剩下无奈,竟也没人告诉他下榻何处,只好在庄子里散步。
 虽说人就那么几个,但祁瑞山庄的院子还是挺大的,及不上锐亲王府,但绝对要比太傅家院子宽敞。
 这么想的时候,夜煜摇头笑了,太傅府?他何时起思绪都跟着她打转呢?
 脚下也不自觉的往方才花云裳走过的方向去,走着却又迷失在那排全然一个样的客房院前。
 “大胆,何人乱闯祁瑞山庄!”
 夜煜认得那个老人,是先前送龙九夙几人去休息的管家,挺精神的一个老头子,看上去年纪比雷天逸小上几岁。
 “老人家,本王虽算不得贵客,但却是诚心前来探望雷老庄主,无奈贵庄委实大了些,本王惭愧,迷了路。”
 短短的一番话,既言明了自己的身份,也解释了出现在此地的缘由。
 “原来是锐亲王,小人眼拙,请王爷恕罪。”管家的敌意也随之淡了,言语间也客气了起来,倒不全是因为他的身份,更主要的原因是眼前这位主儿,是老庄主时时挂在嘴边的“小煜儿”。
 算起来,雷天逸也就见过夜煜一回,但对于当时还是奶娃娃的夜煜来说,他就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庄主,不曾有多余的情绪。
 然而雷天逸却不同,庄子里养得传书信鸽,全都是为了得到这位小王爷的消息,老管家也纳闷,但这些事情,他无从过问,也不该过问。
 “老人家快快请起,”夜煜放低了姿态,他此行是打着笼络雷天逸的名号,所以这位在祁瑞山庄有着非凡地位的老人,自然也开罪不得,“庄主随大弟子一道去疗伤,本王初来,也不知客房在何处,还劳烦管家领路。”
 “应该的,王爷这边请。”管家一面应着,一面更惊诧了,司空的病情,老庄主一向是对外人保密的,却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夜煜,这位小王爷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得到老庄主这般的特殊对待。
 夜煜的房间也是老庄主先前就选好的,离他自己寻到的地方不远,管家告辞要走时,他问:“本王有一事不明,管家可否告知?”
 “王爷但说无妨。”
 “庄主的大弟子司空阁下可是受了重伤?”
 “王爷问这个做什么?”管家有些防备,摆明了是不愿明说的。
 “老人家有所不知,本王看司空阁下甚是面善,却不知他可否有用得到本王的地方。”言下之意,司空若受了伤,他希望能帮得上他。
 老管家摆摆手,道:“王爷不必挂怀,司空已无大碍,庄主自会为他疗伤。”
 “如此甚好。”夜煜面上觉察不出丝毫破绽,可事实上他是想知道司空是否就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王爷若无其他吩咐,小人这就告辞了。”管家不疑有他,整了整衣冠离去。
 
 祁瑞山庄东厢,庄主雷天逸为龙九夙准备的客房。
 花云裳半躺在窗前的竹榻上,小祸水抱着她的腰趴在她背上打盹儿,口水润湿了后背的一小块衣服,粘粘的湿湿的,花云裳也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的女儿,进来这小家伙越来越嗜睡,连话也少了,而话本就不多的龙闯闯,就更加沉默了,连调侃她也都不如过去那么频繁了。
 龙九夙就坐在她身边的竹椅上,而她正皱着眉头为其担忧的龙闯闯,则坐在地上摆弄着一大把符咒。
 “闯闯,你过来陪娘亲说说话。”
 花云裳慵懒的抬起手臂,龙九夙顺势接过,笑道:“迟迟想说什么,本座我陪你。”
 龙闯闯扭头看了他们一眼,又低头研究那些描绘着古怪图腾的小纸条了。
 “夙,你有没有觉得孩子们变得安静了,”花云裳歪着头,想了想又说,“比以前更懒了,懒得话都很少说了。”
 龙闯闯再次扭过头,作为房间里唯一一个忙着“正事”的雄性,他完全有理由认为笨女人是在中伤他。
 “嗯,迟迟说是那便是了,”龙九夙和衣在她身边躺下,并肩望着屋顶,“不过,他们不如迟迟懒”
 “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花云裳打断她的话,严肃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用力有些猛了,他本就松散的紫色衣袍敞开一片漂亮的胸膛
 花云裳干笑两声,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活像他故意诱H了她一样,龙九夙不急不恼,只是挑眉笑看着她。
 花云裳别开眼,脸红红的,心跳的很快,她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妖孽。
 “迟迟”
 他的话刚起了个头,花云裳就捂住他的嘴,大嚷道:“你不要说话!”
 他说话她一定会被他岔开话题,她现在要说的时间很重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的。
 龙九夙眨眨眼,微微点头。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问。
 他耸耸肩,眼神很无辜:你不让我说话。
 花云裳险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柔和目光中,好在她及时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好了。”
 “是。”他说。

  ☆、我心有你

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我心有你
 花云裳险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柔和目光中,好在她及时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就好了。舒悫鹉琻”
 “是,”他说,“我有些事未曾说与你听,但绝非瞒着你,只是你没问,而我也并不认为这些事需要你知道,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我想陪在你身边,但却不想做个什么也不知道,”花云裳咬咬唇,道,“夙,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龙闯闯看了她一眼,就差没直接说“你本来就是个傻瓜。”
 “迟迟,你又何必自寻烦恼”龙九夙欲言又止。
 “夙,你来祁瑞山庄到底所为何事?不仅仅是来此祈雨的对不对?”
 龙九夙点头,花云裳又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以往是如何举行这个仪式的,但祈雨对于你来说也不是大事,小祸水随便流几滴眼泪都能大雨滂沱,何况你这只大妖总之,你在祁瑞山庄留宿肯定不对劲。”
 “娘亲,你倒也不是那么笨。”龙闯闯顺手将符咒揣进衣服里,走过来要坐到花云裳身边,却被龙九夙推到了他方才坐着的竹椅上。
 小家伙耸耸肩,坐在比他大出太多的竹椅上,抱着胳膊往后靠着半眯起眼睛,看起来有些疲惫。
 显然,她家聪明的儿子也发现了,这么大费周车马相随,怎么可能只是祈雨这么简单,还有屁颠颠的跟来的夜煜和夜念奴
 “迟迟心细如尘,我倍感欣慰。”他眉眼含笑,半是戏谑半是C溺。
 “别想用笑容迷惑我,更别想用这些话敷衍我,快说你来这里做什么。”难得花云裳不曾被他的笑容迷了眼,足见好奇心更甚于色胆啊。
 “天生异象,祁瑞山庄有祥瑞现世,皇帝让我前往我便来了。”
 “不对,有祥瑞怎么可能让你来?皇族中人个个自私自利,这种好事自然是要让自家儿子得到,真要是如你所说,夜煜和夜念奴都来了,怎么能少得了太子?”许是涉及到龙九夙和一双儿女,花云裳表现得异常睿智。
 “迟迟说的有道理,不过,祥瑞多为稀世异宝,此等宝物必然有灵兽护之,想来夜帝是不愿让太子涉险,”龙九夙赞许的看着她,“至于锐亲王和公主,他二人心怀鬼胎,夜帝也挽留不住。”
 “哼,锐亲王来做什么我不知道,不过那个三公主殿下明显就是垂涎你的美色,才巴巴的跟着你来的。”
 此时二人面对面睡着,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花云裳有些不好意思,可背后被小祸水抱得紧紧的,想转身都难。
 “迟迟吃味了?”他笑问。
 “没有。”她就对他说谎,怎么可能不吃醋?
 他笑得更加妖娆,花云裳红着脸,不满地说:“祭司大人,我就是吃味了怎么样吧?要是我说锐亲王是为了我来的,你会高兴吗?”
 龙九夙微微蹙眉,连已经有了睡意的龙闯闯也懒懒的抬眸看她,方才还觉得这女人有那么一丁点聪明,原来依旧是个迟钝迷糊的,难道她看不出来,锐亲王来此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她吗?
 静默了半晌,龙九夙说:“迟迟,我想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我不担心。”
 “可是,”花云裳低声说,“我担心”
 担心她不够好,担心他会丢下她,带着孩子们去妖族,担心她失去他们变得一无所有
 “迟迟,我心有你,只有你。”
 他拥抱了她,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不像她,心律都乱了,扑通扑通,跳得那么快。
 “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爱上这只大妖精了,可是要如何说出口?
 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白色的影子,她突然一惊,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夙,山下碰到的那个司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能不能知道有关他的过去?”
 龙九夙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迟迟,答应我,不要对我有异心,”他说,一字一句说得那般认真,“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定会杀了那个男人,不管是夜煜,还是红子墨。”
 花云裳伸手回抱住他,重重的点头,“夙,我不如你,若你变了心,除了成全,我别无他法。”
 “迟迟,我永远也不要你的成全。”
 他到底是没有承诺不会变心,只是要她的死心塌地,有那么一瞬间,花云裳觉得心痛,但愿,仅仅是她多想了,闯闯说过,螭吻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她将是他的唯一
 “夙,你刚刚说的红子墨,难道就是司空?”花云裳问。
 “嗯,他是当今丞相的长子。”他也不隐瞒。
 花云裳想了想,总觉得这名字格外熟悉,红子墨,红子楚!上回宫宴红丞相那个儿子似乎就叫红子楚,他曾口口声声说她害了他大哥,他说的,难道就是红子墨?
 龙九夙没想到她会是这种表情,一时有些心慌,原本并不打算告诉她太多,可他的女人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尽管不希望听到她询问,但她还是问了,“我花云裳和他之间有什么恩怨吗?”
 龙九夙点头,不愿多说,明知道她不是花云裳,仅仅是他一个人的迟迟,可是,他还是有些忧心,这种陌生的情绪,总让他慌。
 “果真如此,看来花云裳的过去还挺有趣的。”花云裳故作轻松的说,其实她很想问问他,可又不愿让他不快,只好憋在心里。
 不知是不是占用了这具身体太久,对花云裳的一切她都越发的感同身受,就好像,那些模糊的记忆本该属于她。
 “迟迟想知道?”他问。
 花云裳顿了顿,点头又摇头,“想知道,但我希望你主动告诉我,你若不愿,我便不听。”
 龙九夙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说:“睡会儿吧,晚膳时候我叫你。”
 此时龙闯闯也睡了,房间里是两个小家伙清浅的呼吸声,花云裳眯着眼晴听着,就觉得很幸福,或许,花云裳经历的种种,她都不必知道,只要他在她身边,孩子们也在。
 龙九夙凝视着她的脸,绝色的面容带着无尽的温柔,迟迟,本座不想瞒你,只怕你自责,只怕你难过。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祁瑞山庄出现了什么宝贝。”花云裳猛然睁开眼睛,正对上龙九夙没来得及收回的复杂目光。
 他别开眼,鲜少有过的局促,让他看上去有些可爱,花云裳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愣,想收回手又被他按住,“迟迟,别怕我,我从来不想做你的祭司大人,我只喜欢你叫我夙,把我当你的夫。”
 花云裳觉得自己一定笑得特别灿烂,因为他的眼睛那么亮,她依旧能从其间看到她更亮的笑模样。
 她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下,实在不该说什么宝物和守护灵兽的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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