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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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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闯闯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夜国临近妖族之门,当是我族司*。”
“夜国素来是大祭司请雨,难道你们的父皇,其实是夜国大祭司?”
“大祭司么”
当日鸨娘没来,因为红杏院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花街沸腾了,这等大事,连夜皇和大祭司都该被惊动了,鸨娘哪有心思见迟早早啊。
夜煜手中握着皇城的兵权,职责便是维护治安,所以他早早的就带人来了红杏院。
自古以来,淡水都是由皇宫圣泉供应,因着人丁日益旺盛,国民增加,方才有了专司占卜请雨的大祭司。
以往的暂且不论,光说当下的大祭司,可谓是国内万人敬仰,神明一般的存在。
夜皇不问朝政,却惟独对大祭司的话唯命是从。
只因,这位祭司大人神力惊人,是夜国史上唯一一位真正能够呼风唤雨的,但凡他做法,就没有请不到雨的。
而自从他出现,没有他做法,夜国境内再无半点雨露。
可想而知,红杏院这局部降雨,自然就显得稀奇了。
“围起来,这里的人一概不得出去。”
夜煜冷冷的命令道。
他心中所想,无非是找到一个能取代大祭司的人,继而稳定他的权势,甚至得到更多。
“哎哟,我的王爷哟,这、这是做什么啊?”
一半老徐娘挥舞着丝帕出来了,正是红杏院的鸨娘罗依姑姑。
夜煜目光一凛,她便慌忙噤声,退至一边,一双眼骨碌碌的转着,不知寻思着什么事。
此时楼里姑娘们也都出来了,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手中绞着丝帕,凭栏望着夜煜,星目水眸频送秋波。
“近来可有可疑之人出入红杏院?”他问,冷眼扫过三层古朴的楼阁。
“回王爷的话,因着红药这一病,红杏院哪里还有什么人气儿啊,莫说是可疑之人,便是以往那些旧人,也不曾见了。”
罗依姑姑本是故意提起那个名字,今日大雨古怪,她只怕真有蹊跷,惹火上身了。
可夜煜却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侧妃她亲舅

夜煜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此时正值午后,红杏院又比之前冷清了,是以没几个客人。
罗依姑姑自然不敢抗命,苦着脸看着侍卫们上楼。
片刻,十余人衣裳不整地被带下楼,都是些有一定年纪的,被扰了好事皆是满脸不快,面对刀剑又敢怒不敢言,看着猥琐得很。
最后一人下楼时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待见到夜煜时,顿时脸色铁青,埋着头不说话了。
花娘们也都下了楼,跪成一片惴惴不安。
“爷,人都在这里了。”为首的侍卫抱拳道。
夜煜抿唇算是应了,眯了眯眼,缓缓走到那个呆若木鸡的人面前,冷笑道:“李大人,可巧,竟然在这里遇上抱病在家的你,真叫本王意外啊。”
“王爷,微臣”李大人浑身发颤,额上挂了冷汗,他为何这么背,逛个窑子还能碰上这个煞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三品大臣李贤,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只因与花家关系匪浅,方才在太傅大人的举荐之下,做了个闲职。
更巧的是,花家帮扶他,是因其是花云月的母亲,即太傅府二夫人的兄长。
换句话说,这位李大人正是夜煜的侧妃,花云月的亲舅舅。
因着太傅大人的面子,李贤在官场可谓是如鱼得水,只是这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什么办事能力,时时偷奸耍滑,这几日刚告了假,谎称身体抱恙,却不想是往烟花之地来消遣了。
他心想,这红杏院如今大不如前,他又是白日来此,断不会败露才对,不曾想夜煜此时回来此。
这可是欺君之罪,怕是太傅大人也保不住啊,何况那老狐狸狡猾得很,定是要明哲保身的。
“爷,依属下之见,李大人莫不是来此寻偏方来了吧?”
说话的男人叫左宴,是夜煜手下的侍卫统领,他刚毅的俊脸带着些许讽刺,摆明了是要叫李贤更加难堪。
“王爷饶命,微臣知罪了,”李贤面色煞白,跪下磕头,“还请王爷看在外甥女云月面上,饶我这一回,切莫上禀陛下了。”
夜煜不动声色,蹲下身似笑非笑的说:“既然大人是月儿的舅舅,那”
他拖长了尾音,在李贤希冀的目光中,缓缓道:“那大人当知本王的脾性,你倒是说说,本王当如何饶你?”
“王爷深明大义,无需将微臣放在眼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微臣回府,他日王爷差遣,微臣定万死不辞。”李贤心道有戏,便更是卖力的作揖。
闻言,左宴眼中闪过一抹鄙夷。
夜煜不怒反笑,只是那神色直叫人心中发憷,“大人的意思,是要本王徇私枉法?”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李贤大惊,皇城皆知锐亲王是个六亲不认的,他这么说是何意?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夜煜冷笑,也不等李贤回话,便沉声道:“欺君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呐,大人好自为之吧,左宴,送大人一程。”
“属下遵命,”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你威胁本王

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李贤是被他拖着走的,好半天才开始挣扎,嚷得很凶。
夜煜扬手让宴松开他,“大人还有何话说?”
“微臣不敢劳烦王爷,岂能让左统领相送。”
夜煜笑而不语,左宴就说:“李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时辰陛下定是在御花园与兰贵妃娘娘品茗,没有属下带路,大人可见不着。”
“陛下?”李贤心头一颤,随即明白夜煜并非要送他回府,而是要将他交由夜皇处置。
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去了哪还有命回来?
“王爷,微臣虽有错,但此事若是告知陛下,势必会牵连太傅大人,还有王爷的侧妃微臣的外甥女云月”
低沉的笑声打断李贤的话,夜煜看着他,分明是在笑,却叫他心惊胆战。
他问:“你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
“可是,本王却这么想了。”他缓步上前,抽出左宴腰间佩刀,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他的腹部。
李贤瞳孔瞬间放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
“既然大人不想株连九族连累太傅大人,担心月儿难过,那么,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本王,成全你。”
拔剑,鲜血喷涌而出。
“啊,杀人了!”
红杏院的花娘们何曾见过这等血腥,丝帕捂唇的,失声惊叫的,个个吓得面色惨白,花容失色。
李贤的尸身片刻就被拖了出去,夜煜拿出一方帕子,神态自若的擦拭着那柄雪亮的剑,随后淡然的递给了宴,不见一丝异色。
三楼珠帘纱幔之后,有一丝细细的抽气声,隐约是一曼妙的女儿姿态。
正是带着宝宝出来一探究竟的迟早早,正因三人出了上善阁,方才躲过了左宴等人的搜查。
好狠的男人!
迟早早微微蹙眉,血腥杀戮她见得多了,电视里那些且不说,光是她家老头对待病人那一套,就比这个看着惊心动魄。
她诧异的,是这男人的狠戾。
不同于天性嗜血,他眸中没有兴奋,似乎没有心没有情,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那一剑不是杀人,而是移开碍眼挡路的一草一木,仅此而已。
“娘亲,那人便是你所说有眼无珠不识泰山金镶玉的锐亲王吗?”
凰小祸搂着她的脖子,从迟早早背后探出头来,好奇的要掀去珠帘看个究竟。
迟早早点头,示意她安静。
没想到这小家伙的名儿还真取对了,她可不就是个小祸水吗?不过随便哭个鼻子,竟然引来这么大麻烦,甚至给人招致杀身之祸,真是罪过,罪过啊。
龙闯闯冷着小脸,拉着小妹护在身后,警惕道:“这人心怀不轨,你我都不是对手,我看还是先离开吧。”
虽然还想看热闹,但思及楼下那厮是花云裳的前夫,迟早早就没那么大兴趣了。
据她儿子说,得到俩个有异能的螭吻宝宝,可是她祖上积了德的,要是落入这个冷血无情的锐亲王手中,多不值得?
要找老鸨啥时候都成,没必要与这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于是,她点头要撤。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收藏加更】这里的人,都要死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迟早早一惊,蹑手蹑脚的动作也滞了一下,还没回头就听她儿子一声冷哼:“笨女人,他说的不是你。”
果然,夜煜那话是对胆大包天想要溜走的老鸨罗依姑姑说的。
她松了口气,同时也心生疑惑。
照理说一个小小的老鸨,应该还没胆子在王爷面前放肆才对,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要众目睽睽之下要想逃跑,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除非,这个鸨娘上面有人,青楼妓院什么的,大多都是有后台的。
嗯,有道理,迟早早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赞。
“王爷,奴家内急,可否”罗依姑姑挥舞着丝帕,后面的话愣是被夜煜黑郁郁的脸给吓了回去。
“人都在这里了?”他问的是左宴,眼神却是看着罗依姑姑的。
“回爷的话,我们搜遍了整个红杏院。”左宴道,神色有些躲闪。
“哦?”夜煜挑眉,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楼上,然后落到罗依姑姑脸上,道,“整个红杏院,就这些人了,是吗?”
闻言,左宴也看向罗依姑姑,身侧双手握拳,有些紧张。
“王爷”
“爷,属下有罪,甘愿受罚。”左宴单膝跪下,抢先一步道,“属下在院中还遇到紫珠采盈二人,因着两人戴罪之身,不宜面见主子,是以擅自做主,未曾带她们前来。”
夜煜负手而立,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问罗依姑姑道:“这红杏院里,可还有新进什么人?”
罗依姑姑忙不迭地点头,“有,有几个,除去紫珠姑娘采盈姑娘,便有香叶红秀等人,喏,她们就在那儿呢。”
她指着跪在最后几个怯怯的女子,眉间有些犹豫不决,似乎言未尽,掌心都捏出了汗。
“你可知欺瞒本王该当何罪?”夜煜冷言道,“红杏院无故降雨,若然交不出施雨之人,也给不出合理解释,这里的人,都要死。”
罗依姑姑吓得一抖,慌忙跪下,双手撑着地死命儿磕头,吞吞吐吐地说:“奴家不敢、不敢欺瞒王爷,红杏院确实,确实还有一位姑娘,她现就、就在上善阁”
眼见着这贪生怕死的老鸨把她的事和盘托出,迟早早抱着一手抱着一个宝宝,心里急着却不敢动,夜煜的目光时不时的飘过来,她有动作必然会暴露的。
该死的,看来这红杏院是呆不下去了。
“上善阁”夜煜咀嚼着这三个字,问左宴道,“可有人?”
“爷,属下无能,并未见到人。”
“呵,可不是你无能,”他的话让罗依姑姑开始颤抖,“能吞云吐雾的,真要是被你带了来,本王反倒不信了。”
那么说着,夜煜竟然噙着冷笑走上台阶,扶着栏杆拾级而上,那模样,分明是冲着迟早早他们来了。
“红杏院的姑娘,倒是少见如此大胆的,本王来此也不见相迎,莫不是当真如民间传言,艺高者人胆大?”
他一面走一边邪佞的笑,俊美的容颜难得柔和,着实美得有些炫目。
他,是认定这个“红杏院的姑娘”就是施这场雨的神秘人了?
“娘亲,他发现我们了。”

  ☆、这男人真酷

“娘亲,他发现我们了。”
尽管凰小祸的声音是那么细微而稚嫩,但只要是内力深厚的,相信长了耳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祸水!迟早早暗叹,这回是彻底暴露了。
果然,楼下侍卫们开始蠢蠢欲动,夜煜不发话,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自家王爷那么一步步往楼上走。
“你们是妖精,有没有隐身之术什么的?”迟早早心存侥幸的问道。
“有。”
龙闯闯的话让迟早早喜上眉梢,然后她就看到两个萌宝宝凭空消失,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不带上她的吗?
夜煜的脚步声已经到二楼的位置了,优哉游哉的,迟早早一狠心一跺脚,决定凭着这身绝佳的轻功落跑,什么落脚青楼的计划就搁置了吧,逃命要紧。
还没付诸行动呢,就见眼前黑袍一闪。
珠帘碰出动人的声响,纱幔轻扬间,她已经被推到了雅间一幅梅花图下,正好有盆兰花遮挡,也算是隐蔽了些。
定下神来,身边哪有什么黑影,正觉的莫名,就听得一个好听的男人声音。
“王爷来此,有何贵干?”
迟早早惊讶的循声望去,却见夜煜已经在楼梯上站定,而他面前的栏杆上,精致的雕花处,正悬空立着一个黑色斗篷的男人。
看不清容貌,大斗篷掩了大半张脸,连眼睛也遮去了,只留下一个线条优美得不像话的下巴,还有几缕飘扬的银丝。
这男人真酷,迟早早想。
然后她又摇头,这不是重点,想,这男人在帮她解围?
不,这也不是重点,她忍下冲出去的*,咬着手指皱着眉,这家伙是轿子里的妖孽!
是的,虽然他把自己裹得那么紧,或许连亲妈都认不得了,但迟早早却可以断定,这个好听得一塌糊涂的声音,分明就是那只妖精的声线!
他为何出现在此地,又为何要帮她?
迟早早想着那张绝色容颜,心又开始冒泡泡了,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对上次见面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呃,她何时对他念念不忘了?
迟早早狠狠地捏了下手臂,拍拍脸蛋将目光再次转向楼下,这才惊奇地发现,那个冷漠的无情的锐亲王,竟然对他毕恭毕敬的。
正当她疑惑他的身份时,夜煜已经点头对他施礼了,“祭司大人,小王有礼。”
祭司?这家伙就是大祭司?
风华绝代的脸,呼风唤雨的本事,没差了,他一定是她孩子他爹。
迟早早险些惊呼出声,无疑,她是激动的,又有些古怪的别扭,下意识的想起儿子的话,她何去何从由他定。
她要是把孩子们还给他,他会拿她怎么办?
妖孽男人淡淡的点头,道:“王爷是为了这场雨而来?”
“祭司大人料事如神,小王正是为此事,惊扰了大人,还望海涵。”夜煜微垂着头,目光却是看向迟早早所处位置。
“如此,王爷可以回去了,”妖孽男子也毫不避讳的望着她,道,“这场雨,因本座而下。”
“不曾听说祭司大人今日要请雨恩泽天下,也不见父皇下令设台,单凭大人一句话,小王难以信服啊。”
“所以,王爷这是在质疑本座?”
…妃来一句…
亲们新年快乐!祝大家马上幸福,马上有钱,马上心想事成!

  ☆、有个女人荡漾了

“所以,王爷这是在质疑本座?”
“小王岂敢,只是公事公办罢了,还请大祭司莫要为难才是。”
夜煜低头笑,眼寒凉。
“本座为难你了?”男人问,似乎当真有些疑惑,那语调,却是桀骜得很。
他还傲然立于栏杆之上,像个凌驾于众生的王者。
夜煜面露难色,“小王妄言了,既然祭司大人这么说,小王也不好再说,想来这天下,当是只有大人有此呼风唤雨的神通,只是小王不解,为何此次施雨,只在红杏院这方寸之地?”
男人思索了片刻,竟是笑了,薄唇扬起完美的弧度,纵是黑袍银发,亦然美得倾城,他说:“因为,今日她在此处。”
三楼兰花盆栽后头,有个呼吸紊乱了,有个女人荡漾了。
“她?”夜煜黑眸微敛,又看了眼那珠玉串成的珠帘,目光犀利似乎要透过纱幔看到什么似的。
“祭司大人为博红颜一笑,当真是痴情得很,也着实羡煞小王了,既然如此,小王还要回宫禀明父皇,就先行一步了。”
夜煜说完,还礼貌的对妖孽男人垂首,随即便爽快的下楼,挥手让属下撤退。
倒是随侍的左宴有些不甘心,唤道:“王爷,三楼分明有”
“走。”夜煜冷声打断,拂袖而去。
一群人如来时那般,浩浩荡荡的出了红杏院。
花街到底是清静了,可那么一阵闹腾,当时花娘中几个不经吓的,已经昏了过去。
罗依姑姑踉跄着爬起来,走到黑色斗篷的男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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