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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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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和他玩扮鬼?
迟早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个言语间有那么一丁点“厚颜无耻”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冷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
“你没事吧?”迟早早强压下心底古怪的欣喜,认真的问道,“我以为,以祭司大人和锐亲王的关系,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来锐亲王府”
“本座为你而来。”他说,没有虚伪没有掩饰,就那么直白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她很有趣,他想见她,所以就来了。
“为了我?”迟早早感觉心快跳出胸腔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这么煽情的话?偏偏,还是那么严肃的表情。
他轻哼一声算作回答,趁她呆愣之际,伸手捏了捏她调色盘一样的脸,嫌弃的说:“真丑。”
这个男人每次见面都要给她下个古怪的定义吗?
迟早早干咳一声,俏脸红透,好在粉擦得厚,除了惨白一片什么也察觉不到。
她是想见这个男人的,可是,真见到了她又开始犹豫,要告诉他宝宝的事吗?可若是他带着宝宝走了,她就一无所有了,她舍不得。
“祭司大人,你”
“夙。”他有些不耐,这是他第二次提醒她了。
“夙,”迟早早念着那个字,心间淌过淡淡的甜蜜,“你可是姓龙?”
闯闯说,螭吻皇族,雄者姓龙,雌者姓凰。
龙九夙挑眉,不置可否,“你未曾告诉本座,如何唤你。”
“我叫迟早早。”脱口而出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对他似乎完全信任。
“早早”他微微蹙眉,“不若迟迟更配你。”
迟早早唇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名字是父母定的,不是说配不配,自己来选择,难道夙觉得你的名字很配你?”
“本座的族名,是由本座亲自选择。”龙九夙说,螭吻一族已经数代单传,而同辈族名素来有十个可以自由选择。
“祭司大人与众不同,小女子只是个凡人,我就叫迟早早”
“本座叫你迟迟,你敢不应?”他挑起他的下巴,用最严肃的表情演绎了最轻佻的动作,指腹摩挲着她白皙的肌肤,所触那道红痕,竟然也随之消失。
他霸道的口吻,她有些难以抗拒,打从心底就对这个男人有着让她自己都害怕的情愫,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个宝宝?
被他状似无意的炽热目光盯久了,迟早早不自然的撇开脸,眼神自然触及到地上躺着的女人,染得花哨的脸顿时血气上涌,愣是连厚厚的一层白粉都没能掩盖。
她看到了什么?
花云月竟然近乎全裸了,白皙美丽的胴、体裸呈在她眼前倒没什么,可是,她瞄了瞄神色坦荡,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地上裸、女的男人,突然紧张起来,抱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
说真的,她是真想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冻成冰棍,然后让她下地狱给她妹花云裳赔罪,最好转世给她冲一辈子的马桶!
见她这样的动作,龙九夙颇为不解,一扬手,被子就从花云月身上移开了。
“你要做什么?”迟早早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该不是对花云月
“你心里明明想要她冷,为何要给她锦被?”龙九夙蹙眉,捏住她一边脸颊,用力的扯了扯,道,“迟迟,该本座问你为什么吧?”
“我叫早早,祭司大人!”迟早早也不晓得自己为何突然就来了脾气,声音尖锐起来,指着地上的女人,嚷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她是女人,你是男人,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堂堂一国大祭司,夜探香闺看人没穿衣服的女儿家,难道就没有羞耻之心吗?”
“羞耻?”龙九夙看看迟早早,又看看地上的女人,“本座为何要觉得羞耻?”
他的目光过于清明,她察觉不到有任何*,心头的怒火才消了不少,但还是气急败坏的解释道:“在这个时代,男人看了女人身子,是要负责的。”
“负责?”龙九夙淡淡的笑了,眸间的迷茫褪去,对她一系列的怪异举动似乎也了然了,“本座没对她做什么,凭什么要负责?”
“如果我不在,祭司大人会不会想对她做什么?”本意只是单纯的好奇,可问出口就感觉有点酸酸的。
“你希望本座对她做什么?”他不答反问,眼里戏谑格外明显。
“我”迟早早语塞,心头恶毒的想,这个企图给她送有毒参汤的坏女人,才配不上这只绝色的妖精呢,她就该被扔到屋子外头去。
她这么想着,地上的人竟然真的不见了。
“她、她哪儿去了?”迟早早结结巴巴的说,今夜她是来装鬼的,不是来撞鬼的!
明知道面前这厮极有可能就是妖皇,迟早早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最无奈的是,恐惧之后依然带着化不开的喜悦,以至于让她误以为,这只妖精或许住进她心里了。
“如你所愿,”他说,云淡风轻,“扔到外面去了。”
“光着?”她大吃一惊,涩涩的问道。
龙九夙勾唇一笑,紫眸似潋滟的泛起了涟漪,美得如梦似幻,“本座喜欢看你吃惊的模样,很”
他顿了很久,迟早早竟然觉得自己在期待他的答案,然后,她就听到他好听的嗓音用熟悉的声线吐出两个字,“有趣。”
“所以,祭司大人就是觉得我有趣,特意深夜到访,来打趣我的?”迟早早有些恼怒,弯腰抱起地上的锦被,转身就要出门。
龙九夙瞬间从她身后移到门口,挡住她的去路,也不问话,只是挑眉看着她。
“至少,送条被子给花云月吧,她毕竟是锐亲王的侧妃。”还是,花云裳到死也没恨过的姐姐。
闻言,龙九夙只是一个眼神,她手中的锦被便消失不见,不用问也知道是龙皇陛下帮忙。
“祭司大人,花云月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在您面前玉体横陈,你真就没一点动心?”面对这样一个热心有行为反常的大祭司,她突然想起什么,挤眉弄眼的凑过去,八卦的问道,“您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或者,是龙阳断袖”

  ☆、本座想吻你

“祭司大人,花云月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在您面前玉体横陈,你真就没一点动心?”面对这样一个热心有行为反常的大祭司,她突然想起什么,挤眉弄眼的凑过去,八卦的问道,“您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或者,是龙阳断袖”
龙九夙长臂一伸,搂着迟早早的香肩一个利落的转身,便把人压在门板上,薄唇擦过她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炙热的气息划过脸颊,停留在她的耳边,甚至挑逗似的轻触她的耳垂。
“祭司大人,你你要做什么?”迟早早双手抵在他胸膛,本来就涂得惨烈异常的脸,此时更是滑稽,那一双眼睛,愣是瞪得贼大。
“本座是不是有龙阳之癖,迟迟试过不就知道了?”他说,竟像个孩子那般在她脖子边蹭了蹭,尽管手只是安分的撑在她身后,但暧昧的气息甚浓。
迟早早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想推开他,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他下一步动作
龙九夙在读懂她心的时候,紫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下一步,本座该做什么?”
迟早早感觉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响,面前魅惑人的那抹紫色不断吞噬着她的意识,然后她就鬼使神差的大吼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我怎么说?”
“想做什么,”龙九夙浅笑,“就做什么?”
面对着这么一只绝色的妖精,迟早早本来就已经心跳加速了,当他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又迷茫得近乎无邪的问她关于那什么的话题时,女人的心何止是泛滥荡漾这些微词能形容的?
她咽了好大一口唾沫,带着一点兴奋一点期待一点疑惑一点恐惧,羞答答怯生生的望着他。
“本座想”他抬手轻抚她的脸,在她紧张地咬着红唇时,说,“你能否洗去这些胭脂,着实太难看了。”
那一刻,迟早早才知道什么叫做羞愤难当,好在,某只白发妖孽似乎比他的儿子还要纯洁,完全没发现她的窘迫。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气恼,头脑一热,拽着他衣服前襟,怒道:“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不然呢?”龙九夙挑眉,理所当然的倨傲,让那张颠倒众生的倾城面越发的惑人。
迟早早再次咽了咽口水,半是娇嗔半是幽怨地说:“你不是说要试试的吗?至少至少应该有个亲吻”
后面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吞没,迟早早瞪大了眼,看到他长长的羽睫,在暖色的烛光下颤动出浅金的光泽,在他那细腻得看不到毛孔的脸上投下美丽的剪影。
他,在吻她。
迟早早觉得大脑一片混沌,也不懂得如何去回应,而他也是那么笨拙,就只是贴着她的唇浅浅的吸吮,而自他冰凉的唇瓣传来的酥麻感,在心间汇聚成惊骇人的动力,心脏仿佛超负荷,“噗通噗通”的跳得飞快。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却也欣喜若狂的,是他给她的熟悉感,她可以肯定,在碧波亭水下度气救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正在吻她的男人,夙。
她应该推开他,然后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为什么在水下占她便宜,或者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她舍不得,对他毫无技巧可言的吻,生出了奇怪的眷恋,彼此那么亲密的贴着,就觉得是妙不可言的无可替代的致命诱惑,像是罂粟,美丽,也能让人上瘾。
他离开她的时候,他只是有些微微喘息,而她却觉得呼吸困难,是的,她太激动了一点。
“喜欢吗?”他说,笑得倾城。
迟早早沉默,他怎么可以,在偷吻她之后,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她感受呢?
祭司大人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她偏偏就没出息的迷失在他的温柔里,仿佛着了魔中了邪似的轻轻地点了头。
脸颊发烫,也不敢抬手去触碰,只是低着头,继续低着,生怕被他看到满眼要溢出来的欢喜。
她一定是疯了!不就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妖孽吗?怎么可以在没勾搭上他的时候被勾引了呢?
这样不行,真的不行。
她必须和他说清楚,她绝对不是爱上他了,只是
“现在迟迟还觉得,本座是断袖吗?”龙九夙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的问。
他真的只是拿她试试而已!
迟早早心头莫名的烦躁,抬头看到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平静模样,更觉得自己可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低吼道:“祭司大人是不是喜欢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高兴?可你明明”
“我是很享受,怎么样吧?你是大祭司就了不起啊?凭什么偷吻我?你不知道我是夜煜带回来的女人吗?之前不出现现在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承认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也知道自己是在掩饰慌乱,可越是说着,就越是委屈,也在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从那时起就应该出现,应该护着她这时,她不去管也不去想,那是什么原因,只是一味的,想要他知道,她在怪他在怨他。
“迟迟,本座不认为你情我愿算是偷吻。”龙九夙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因为女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读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会心慌。
“你没经过我的允许,难道还不算偷吻,还有在后花园莲池里,救我的人是你,对不对?”本想凶巴巴的质问,可问出口又有些没气势,他救她,她有什么资格责难?
龙九夙凝眸思索了片刻,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柔柔的看她,郑重其事地说:“本座明白了,你在怪本座不问自取,那么下次,本座先问过你。”
见他依旧执着于亲吻这种敏感话题,还那么正经严肃,迟早早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的心,再次掀起波澜。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迟迟,本座想吻你,可以吗?”

  ☆、本座就是惦记你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迟迟,本座想吻你,可以吗?”
迟早早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妖,所有思绪都打了结,他到底有没有明白她的话,或者该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来此为哪般,更不明白所谓亲吻是何寓意。
也许,这压根就是她的一场梦,一场随心所欲的梦。
和一向神秘冷傲的他,在恶毒庶女花云月的香闺中亲吻,的确像极了她异想天开的思维方式。
可是,被吻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迟早早不敢质疑,也不敢相信,就那么呆呆的站着,感受着龙九夙出于本能的吻。
“够了!”迟早早突然大吼,死命的掐了自己一下,她不能让自己再幻想下去了,不管这个梦有多令她心花怒放,她都不能再让它继续了,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她要矜持。
然后,在龙九夙疑惑的目光中,她疼得眼泪汪汪哇哇直叫。
“迟迟,这不是梦,本座觉得神殿无趣,想见你,就来了。”他说,一如既往的平静。
顿了顿,还不忘总结道:“你傻得很可爱,本座喜欢你的唇。”
这是什么话?他怎么可以那么淡定的说出这么轻佻又毫无关联的话?
尽管很痛,但迟早早还是在被自己掐的青紫的地方又拧了一下,然后忍着眼泪说:“祭司大人,小女子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他说。
“那是我欠你钱了?”她又问。
“亦没有。”他答。
“那你来做什么?虽然小女子有几分姿色,但花云月脱光了摆在面前,你都无动于衷,你倒是说说,小女子哪点让你惦记上了?”算不上百思不得其解,迟早早就是怕他是奔两个宝宝来的。
她得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不舍,在没完全确定大祭司身份之前,她是不会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的。
当然,也不排除她的自私,她想多和孩子们相处
“惦记?”似乎觉得这措辞挺新鲜,龙九夙勾勾唇角,道,“你很有趣,本座就惦记你。”
不可否认,她听他这么说,小心脏在胸腔里兴奋得狂跳,虽然理由是奇怪了点,但他惦记她,换句话说就是在乎她,再换句话,就是喜欢
“至于花云月,”他摸摸她的脸颊,淡淡的说,“如果一只没有毛的阿猫阿狗出现在她面前,你会对他有兴趣?”
“没有毛的阿猫阿狗?”迟早早下意识的看了眼挂在房间显眼处的花云月的自画像,那么一个百媚千娇的佳人,在祭司大人眼中,竟然如同一只没有毛的阿猫阿狗?
她脑子里自动跳出几只被剥得光溜溜的小动物,晃啊晃的背对着她扭动着屁股,猛一转头,竟然是祭司大人的紫眸银发妖孽脸。
“那么我呢?”迟早早问,突然很好奇。
龙九夙微蹙眉,似乎很为难,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正当迟早早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时,他面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而后他就笑得醉人:“你也可以试试。”
“试什么?”迟早早顺口问道。
祭司大人的脸更红了,轻飘飘的瞥了她身上的白纱一眼,薄唇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不知道他想法的迟早早,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才试探着问他是不是龙皇陛下的,可一紧张,开口就问道:“祭司大人,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人啊?”
龙九夙漂亮的紫眸沉了沉,迟早早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正准备修改一下措词,面前竟然空了,祭司大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甚至都没跟她打声招呼。
“真是没礼貌。”迟早早靠在花云月家的门上,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唇瓣,羞涩刚到一半,猛然想起了什么,当下用力的跺了跺脚,原来妖也不可貌相,那家伙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十足的*熏心!
不过,他脸红的模样,一点也不比她儿子逊色,可爱得不得了。
“女人,你这么笨,早晚有天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龙闯闯就飘在她上空,冷冷的说。
从小家伙面无表情的样子来看,他应该是目睹了今晚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想到这里,迟早早那就一个难为情啊,最终就挤出两个字,“回去。”
然后,她就落荒而逃了。
身后,龙闯闯挥舞着小翅膀一路跟着,任凭迟早早轻功奇高,也没能丢下他,更别说她有意等着他。
“笨女人,其实你不用害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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