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汉歌姬-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却仍旧做贼心虚,“怎么?是陛下,还是太皇太后,怀疑子服么?那奴婢可真是冤枉了。”
好在魏夫人给我吃了颗定心丸,“这只是我心中疑虑,并未对人言讲。陛下和太皇太后倒没说什么,太皇太后只叹了句可惜,至于陛下——”
魏夫人顿了一顿,眼神耐人寻味。
“看来陛下对子服不是一般的关爱,子服救起之后,陛下闻知特为子服破格降旨,急召太医诊治。”
请喜欢看小说的筒子们,多送点金砖和分分给我哦,如果不喜欢,也请留言告诉我,有批评才有进步嘛
正文 25。 (二十四)一拖再拖 字数:4437
一听说是汉宣帝为我召的太医,我暗暗叫苦。我甘冒奇险,孤注一掷,甚至不惜到鬼门关前去打了个转,可不是为了,让那汉宣帝来心疼我的。
无奈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魏夫人仿佛还想说什么,终究yu言又止。
帮我掖了掖被角,“子服勿需多想,当务之急当是先养好身子,这才不枉司马大人救你一场。”
“司马大人?”
司马洛?救我的那个人是司马洛?
兀自不愿相信,我不死心地向魏夫人进一步求证:“夫人说的是哪一位司马大人?”
“自然是光碌大夫司马洛司马大人。那日子服落水,吓得我是魂飞魄散,偏巧几个内侍全都不会水,若非司马大人奉命觐见太后正好经过,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提起当初,魏夫人仍是心有余悸。
真的是他!
理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只是不由自主回想起,水中相拥的那一幕。
当下懊恼不已,怎么偏偏是这个自大狂。我居然还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住他不放,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早知如此,我宁可淹死在那池子里,当个冤枉水鬼。
只有这样懊恼着,才能忽略心底深处那一丝悸动。
是的,是应该忽略的,目前我最应该关心的,不是谁救了我,司马洛其他什么人也好。我何必管他在经历了那次落水事件之后,对我是何观感。
那池下的互相偎依,怜爱地摩挲我的头发,无比心安的温暖,这所有的一切,我都应该统统忘了的。
不过是生死一线的错觉罢了。像司马洛那般光芒四射的人物,或许会让人狂热地迷恋,却永远不会予人踏实的温暖。
说到温暖,较为柔和的汉宣帝比司马洛,更具有迷惑性。
现在,我大概已经成了整个长乐宫、整个掖庭、整个皇宫,那些宫女们又羡又嫉的对象。
因为我因祸得福,得到了汉宣帝格外的眷顾。特别为我召太医,赐药材。又令掖庭中最有权势的掖庭令崔怀,亲身前来探望。
这是何等的荣宠,几乎是史无前例的。
如果我告诉她们,我并不希罕这份眷顾,甚至惧之如洪水猛兽。我愿意用皇帝的荣宠,跟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交换。从此只做一个安安份份的宫女,静待下一个出宫的机会。
我想恐怕没有谁会相信,或者以为我在矫情炫耀,或者干脆以为我疯了。
矫情也好,疯了也罢,即便有人信了我的疯话,同意交换,我又该怎样把这龙恩换给她?
皇帝的恩宠,没落在你头上的时候,你是盼也盼不来。等落到了你头上,你同样也是推都推不掉。
但我并不打算就此顺从,谢恩受宠。
没错,我确实推不掉那恩宠,但我可以拖。拖到汉宣帝对我的新鲜感渐渐褪去,拖到他再也记不起,宫中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
我有把握,我一定能够拖到那一天。
归根究底,我和汉宣帝,不过一面之缘。纵然我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可一个人的好奇往往持续不了太长的时间。
皇帝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多的是环肥燕瘦绝色佳人,她们的温柔多情,她们的jiao媚明艳,久而久之,自然会一点一点抹去,抹去汉宣帝对廉子服那微乎其微的一点记忆。
因此,一个皇帝对人的好,尤其是对女人的好,好似建在流沙上的城堡。最经不起的,就是时间的考验。
其实,要说对我好,这宫中对我最好的男子,不是汉宣帝,更不是司马洛,而是安阳郡王刘平康,那个少年小王爷。
也许,一个孩子对你的好,才能算得上真心实意,不带任何条件。
“子服,你怎地越来越消瘦?咳嗽的毛病也老不见好,你到底有没有吃我带给你的那些补药?”
安阳王坐在我的床前,孩子气地拧起那两条已略显英气的眉毛,不无忧虑地望着我。
我刚溺水生病那阵子,刘平康正巧回了他的封地安阳。
然后,突然有那么一天,这小王爷莽莽撞撞地冲进了我的屋子,瞧他那紧张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陡然病情恶化,即将不久于人世。
他的后头跟着两个随从,手里捧着、腋下夹着,大大小小的盒子,装的全是些人参当归之类的补品。
这还只是个开始,以后每一次来长乐宫,都是成堆成堆,往我这儿搬。我看这小子不把我补得流鼻血,是绝不罢休。
不过心里却还是暖洋洋的,这才是我想要的温暖。
那个没心肝的司马洛,救了我又怎样?我病了这么久,他可是一直地不闻不问,就算不方便来看我,好歹你也跟信铃、小沅她们打听打听我的近况。
倒是听说他来了几回长乐宫,枉费我拐弯抹角地套信铃她们的话,却套不出半点他司马大人关心我的迹象。
摇摇头,摇掉脑子里那张,堪比狐狸jing投胎的英俊脸孔。我颜雨可不会做那种自寻烦恼、自作多情的蠢事。
刘平康仍旧在那边喋喋不休地抱怨,抱怨太医署的那群庸医,抱怨我身边的人对我照顾不周。
这时,信铃端着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不服气地打断他道:“康王殿下,讲话可要凭良心,奴婢什么时候怠慢过子服?不是奴婢居功,若非奴婢尽心尽意衣不解带,子服怕是还没这么快③üww。сōm能醒过来呢?”
这丫头,我醒了多久,就听她强调了多久,日日耳提面命,叫我不能忘了她这活命大恩。
那刘平康就是个纸老虎,只要和他混熟了,或者你对了他的脾气,就算跟他没大没小不分尊卑,他也不会生气。
信铃恰恰都符合了这两项条件。所以,堂堂一个郡王居然对个宫女,涎着脸讪笑,“我知道信铃你是劳苦功高,将来子服痊愈,本王一定重重地打赏你。”
信铃还不领情,“奴婢才不希罕殿下赏赐。殿下还是快去长信宫吧,太皇太后正在寻你,说是王爷既到了长乐宫,为何迟迟不来请安?”
刘平康一拍脑袋,“糟糕糟糕,我只顾着来瞧子服,倒把太皇太后给忘了。”冒冒失失地站起来就往门外跑,差点叫脚下的凳子绊了个跟头。
跑到门口,又忽地止步,回头向我:“子服,你等着,我见完了太皇太后再来找你。我——”
说到这里蓦地神情忸怩,下意识朝信铃望了望,声音陡然小了下去,跟蚊子哼哼似的,“我,还有话要问你。”
复转身向外跑,不知道是心慌还是怎么的,一不留神又被门槛绊到,也亏得他平衡感不错,跌跌撞撞地居然稳住了身形,愣没摔倒。
信铃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子服,跟着你就是有乐子瞧,以前只知道安阳王尊贵无比,却不晓得他还这般有趣。”
我抿唇,微笑不语。
信铃自个儿乐了一阵子,终于还是在药凉之前记起了她的任务,上前几步把药碗递给我。
“叫安阳王这一闹,差点耽误了子服吃药。”
我接过药碗,端在手里,看着信铃。
信铃也在看着我,满是关切之色,“康王殿下倒是也没说错,子服这病不过感染风寒,吃了这么多服药却总不见好,实在让人担心。”
我不答,暗自寻思着这一回该编个什么借口打发信铃离开。
没想到信铃此次,竟然不用我浪费脑细胞,自动自发给我送上一个现成的理由,她皱着眉头问我:“小沅呢?她去了哪儿?”
我说不知道,从吃了午饭就没见着小沅。
信铃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死丫头,我明明告诉她,我要煎药,叫她先过来照顾你,把康王殿下昨日捎来的雪梨,削一个给你尝尝。她倒好,不知又躲到什么地方偷懒去了。这个小沅,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心知肚明,这怪不得小沅。起初她待我,虽不及信铃体贴,倒也不像现在这般漠不关心。
那个时候,掖庭令崔怀还时不时地来瞧我。后来,我的病一直没有起色,他便来得少了,只是偶尔派人过来一趟,问问病况。至于现在,却是连个差遣的人也鲜少见了。
看来我的拖延政策开始奏效了,这崔怀好比是宣帝的代言人。他态度的转变,恰恰代表着汉宣帝的转变。宣帝正在慢慢地遗忘,忘了廉子服这个人。
而皇帝对我的态度,便是宫中众人对我态度的一个风向标。既然皇帝都快忘了我了,小沅又何必再花费气力,来讨好和她同等身份的我。
也正是如此,才对比出信铃一如既往的无微不至,是这样的难能可贵。
我本想劝她来着,再转念一想,她这一出去,岂不是正中我下怀,所以也没拦她,只在她临到门边叫住她。
“信铃,找着小沅别跟她吵。为了我,不值得。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你。”
信铃没料到我突然会讲出这样一番感性的话来,居然还挺不好意思,百年难得一见地羞怯起来。
“子服,你快别这么说。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虽然以前我经常拿你取笑,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你唱歌好听,故事也讲得好听。有时候我还偷偷藏在外面,听你给康王殿下讲那个猴子jing的故事。子服,你要是真想报答我,改天等你病好了,你就把那个猴子jing的事,从头到尾讲给我听。我每次都听了个半拉子,可馋死我了。”
我更没料到信铃讲的话竟比我感性十倍,喜欢我?呵,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有女人说喜欢我。
想不到我来了汉代,人缘倒是比从前好了很多。先有苏云昭,再有魏夫人,现在又有信铃,还有,还有——阿满。
阿满见死不救,没在宣帝面前替我作证,起先要说我不怨阿满,那是假话。但后来想想,不管怎样,阿满总帮了我许多。况且那个时候,即使她挺身而出,说了实情,也一样于事无补,不过白白地又连累了她。
这样想着,也就心平气和了。不晓得阿满过得好不好,那个张美人还有没有动不动就挑她的刺、找她麻烦。
信铃走后,我东想西想的,发了好一会儿呆,等到回过神,手里药汤早就凉了。
冲着那黑漆漆的苦药撇了撇嘴,我穿鞋下床,忍着咳嗽,从床底拖出一个小瓦罐,掀起盖子,把碗里的药倒了进去。
正文 26。 (二十五)被人撞破 字数:4171
就像信铃说的,我只不过是感染风寒,没道理吃了这么多服药还不见起色。
不是太医昏庸开错了药方,而是我从来就没有吃过那药。
这就是我久病不愈的真正原因,我拖着不见汉宣帝的唯一办法。
这瓦罐里装着的,不仅是我一日三次的药,还有安阳王送来的人参补品。
唉,信铃这小妮子实在热心地过了头,见我一直病着,那些汤汤水水越发送得勤快。害得我三不五时,便要拖着病恹恹的身子爬起来,找个没人的空档,偷偷地溜出去,倒了瓦罐里的药,彻底毁尸灭迹。
不敢直接倒在院子里,害怕被人发现,惹来怀疑。毕竟那一股子药味冲鼻得很,很难掩人耳目。
好在,我住的屋子较为偏远,是拐角的最后一间,走上不久,便有一道侧门,通向长信宫外。
外面,是一片废弃的林子,把药倒在林子里,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临到傍晚,信铃忙着替我张罗晚饭去了。小沅自然没那个闲心,陪我这个没得宠便已失宠的宫婢。
屋子里又剩我一个人,是个销毁证据的好时机。
我起了床,草草地披了件长袍,吃力地抱起瓦罐,出了门。
这个时辰,基本上没什么人在这后院走动。大部分,都在正殿忙着,侍候太皇太后用晚膳。所以基本上,我不用担心,会突然冒出谁,撞破了我的好事。
尽管如此,开那扇侧门的时候,我依然保持谨慎,门里门外四处望了望,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和前几次一样,四周空无一人。
我应该是松了口气的,可心里却是越发地紧张。偏偏,浑身上下ruan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伤风感冒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我拖着不治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终是伤了身ti的元气。只走这几步路,便已上气不接下气,咳喘连连。肺里像装了个鼓风机似的,呼哧呼哧个没完。
的,别是真咳出个肺痨来了。在古代那可是个不治之症,我纵然不愿耗在宫里受活罪,但我宁可活着受罪,也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看来明天还是得吃上一两剂药的。但不知汉宣帝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万一这头我病好了,他哪天心血来潮,又记起我来。只怕到时,便不是简简单单跳次河,就能解决得了。
再灵光的招数,也不能连着使两次,再蠢笨的人,也不会连着上两次当。
我一边靠在门板上喘粗气,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那个,害我落到如斯田地的破皇帝。
本打算只是闭上眼歇一会儿,没想到猛然间天旋地转、头昏眼花。两手一软,瓦罐啪地摔到地上,在这寂静的后院黄昏,发出不亚似于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我立时骇然一惊,面无人色,抖抖索索地左右张望。
回廊尽处一片宁静,并无任何人闻声而来的迹象。
狂跳的心,终于战战兢兢回归原位。忍不住仰面向天作了一揖,说了声“阿弥陀佛”,又在胸【炫~书~网】前划了个十字,默念了句“阿门”。
我一定是给这皇宫折腾得神经错乱了。要不然干嘛东西宗教不分地乱拜神仙,拜了佛祖拜耶酥。
管他呢,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希望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西天诸神、耶酥基督,统统都来保佑我,保佑我长命百岁,并且在长命百岁之前,平安逃出眼前这个牢笼。
拜完了神祷完了告,我低下头去,看着我那溅了一身药汁的衣裳和一地的瓦瓷碎片,发了愁。
该如何善后呢?如果有宫人或内侍,发现了这地上的药汤残迹,那我不是穿了帮吗?长信宫里,目前似乎就我一个人在喝药。
我蹲xia身子,捡那地上瓦罐碎片。不管怎样,先消灭了这些直接证据再说。
至于那些汤药汁,唉,如今只能希望,今晚不会有谁跑到这侧门来。经过一夜的蒸发,明天早上,应该就会瞧不出痕迹来了。
我一面捡,一面七上八下地盘算。也许一心真的不可二用,稍不注意,手便给那碎瓦划拉出一道大口子,鲜血泉涌而出。
我条件反射地痛呼出声。与此同时,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在我的后面的不远处响起。听起来有点像,衣物与柱子摩擦而发出的窸窣之声。
吓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登即忘了疼痛,神经质地喊道:“谁?谁在那里?”
我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感觉中那发声之处。目中所及,除了死物还是死物。却不知那些死物的后面,会不会真的藏了一个活人。
然后,一向敏锐的第六感在告诉我,我已经在慢慢地接近那个人。我甚至感觉得到,那风声中混合了那人呼出的空气——
便在这时,隐隐约约一个熟悉的呼唤声,自前处传入我的耳中。
“子服,子服,你在哪里?”
是安阳王!
再顾不得什么第六感,什么死物活人,我得赶紧离开这里。这小王爷大呼小叫的,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