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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因爱而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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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小乔,快多拿些炭来暖暖。”慕容紫灵放下手中的茶,笑着迎上前去,并一边吩咐尾随而来的小乔,小乔欢快地应承一声,便去拿炭了。
“天佑,这么大冷的天,早知道你就不会出来,这不,我们这几个就不请自来了,”风华走在最前面,打趣道。
“来来来,快坐下烤烤,外面怪冷的,”慕容紫灵热情地招呼他们围坐在一圆桌前。
“这是天佑新作的?”一直噙着笑的裴鑫磊越过木圆桌,走向那张书台,拿起刚刚慕容紫灵新作的作品。只见一片漫天雪地,几树梅花竞相绽放,其落笔细腻、饱满、传神,那梅花的孤傲之气突显无遗,在落款处有两行小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好画,好诗,好笔,”裴鑫磊由衷地赞赏,并传过来给其他三位看,众人无不一致点头称好。
“涂鸦之作,难登大雅之堂,”慕容紫灵淡淡地笑道,并接过那幅画,轻轻卷起来,放在书案上,“我要是有鑫磊一半才情,哪至于此。”
“天佑真得让我们大开眼界了,”连一向不喜多话的习锦程也微微笑着,并道出大家一致的心意:“你一直都在不断给我们惊喜,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我们不为人知的故事。”
“是啊,”乍呼乍呼的程正豪哈哈笑道:“记得你初入国子监时,你那首字,连我也不敢恭维,歪歪扭扭像一只只小蝌蚪,记得上书法课的时候,我们的印象可深刻的紧哪!”
“呵呵,”慕容紫灵想到自己第一节课出的洋相,不禁惋尔。记得当时展研的头摇得就像泼浪鼓似的,可她当时好胜的心却不容自己那么容易认输,立马站起来口若悬河:“书者一向尊崇师承先贤而不为所囿,勇于创新而不失规矩为自律格言。据说,当初孔子向老子问道时,曾在一个庙里看到一个盛水的器物“欹”,水倒入一半时,容器正好是垂直地吊挂;将水倒满后;容器却自动翻转,而把水全部倒出来了。《庄子秋水》中,秋水时至,河伯“欣然自喜,以天下之美尽在己”。顺流东行,遇北海若,河伯望洋兴叹“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自身的渺小也暴露无遗。满招损,谦受益。勿以己之长而比人之短,勿以己之短而妒人之能。须知五岳之外,别有他山之尊,今日之始虽然与诸位有天壤之别,但我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棒也能磨成针”
“哈哈,当时你那满腔热忱与信心真把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字不怎么样,还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真服了你了!”风华呷了一口口香四溢的茶,点点头道。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不过天佑真是说到做到,”裴鑫磊毫不掩饰他的赞美:“经过半年的辛苦磨练,你看看她现在的成就,纵观国子监,能与之媲美的也越来越少了。”
“可不是,大概一半一半吧,”慕容紫灵自我嘲讽道。
“即使是这样,也实属不易!”裴鑫磊由衷道:“毕竟只是短短的半年你已能在国子监排得上名,就很不错了!”
“这倒是,”慕容紫灵点点头承认道,话锋突得一转:“不过,我也就到此了,如果还想这么突飞猛尽,就不可能了!”
说得斩钉截铁,引得四人面面相觑,静待下文。慕容紫灵淡淡笑着,并为他们一一斟茶,自然而熟练:“我觉着学习和许多事一样,要适可而止,这个止不是说终生不学了,要有阶段性,如果一直像这样学下去,就会一事无成,它会在某种程度上扼杀我们的创造力,而我们的生命是用来创造的,学习只是为了我们创造所做的一种准备而已。”
“不错,天佑说得很对,”习锦程不无感触地点点头。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啊?”程正豪煞有其事地偏着头,看着正在品茶的慕容紫灵,那茶的热气喷红了那原本娇嫩的脸,白里透红,更加娇美,“你家有没有妹子,像你这样的?”
“哧——”慕容紫灵刚刚进口的上好茶就这样在程正豪非常认真的一句话而喷出来,不小心呛住了,呛得小脸通红。
“小心点,”坐在一旁的裴鑫磊温柔地轻拍她纤细的后背安抚着。
“程—正—豪!”果不其然,惹到老虎尾巴了,恍过神来的慕容紫灵直直地看着程正豪,如果说眼睛可以杀死人的话,那程正豪就已经在她的眼中死过千次万次了,“没有!为什么同样的问题要问上三遍!不是说过没有吗!”
“事不过三嘛,”程正豪不怕死地再来一句。
“你!”慕容紫灵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平稳下,控制住自己以免有杀人的冲动,哎牙切齿道:“下辈子我再考虑考虑你的建议!”
“哧,”这回换风华了,当他看着慕容紫灵铁青的脸及气势,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与高贵令其闪神,他看了看其他三个,感觉和他一样,似乎生死全在她一念间的冷酷!她是原本具备这些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慕容紫灵聪明地苑尔一笑,冲淡刚刚紧张的气氛,道:“我就知道正豪最喜欢开玩笑了,而我就不得不陪你假戏真做罗!哈哈。看把你们吓得,还真以为我生气了!”
前后转变自然、不留痕迹,这不得不再次令一旁的裴鑫磊刮目相看,这份冷静自持与圆滑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天佑,除了文化课,你选择了学习棋书画,为什么没有琴呢?”习锦程再次问出众人心中的困惑。
这习锦程虽然不大喜欢大谈阔论,但其心思之敏捷并不输其他人。慕容紫灵只是笑着一笔带过:“我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四者我一下选了仨,已经累得我够呛了!”
“嗯,”众人一致地点点头,慕容紫灵的刻苦学习是出了名的,早上起得最早的是她,晚上睡得最晚的还是她,这也可能就是她自我提倡的格言:笨鸟先飞。
“对了,”慕容紫灵试着转换话题,道:“听说前些日子,那位陆大美人回来了,你们有没有看见啊?是不是真得像传闻中的那样啊。”
看着慕容紫灵色迷迷的,一提起美人就发亮的眼睛,都没奈何地笑了,还是那个程正豪能跟得上拍:“嗯,好像是上月回来的,是啊,还有月余就过年了,我们不是也放假了吗?只是因为被这场大雪耽搁了。”
“这不正好,可以一睹美人芳颜,”慕容紫灵边吟诵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其象无双,其美无极。”边摇着头,甚是享受,似乎这世上除了美人能打动其外,别无他法。
“天啊,”程正豪状似哀哉,“天佑,你这么色,会害了很多女人的!”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慕容紫灵笑骂道:“花待堪折真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啊!”
“听说,陆美人似乎有心上人了,”风华不冷不热地蹦出一句。
“噢?你见过她?”慕容紫灵兴致勃勃地询问风华。
“嗯,不过,若真只论容貌的话,”风华故作顿了顿,眼神在慕容紫灵和裴鑫磊的脸上飘来飘去,认真道:“倒是差上二位几分。”说着还很诚实地补上一句:“我说的是实话!”
“据说,她喜欢的好像是这潇湘阁的主人——叶明轩?”程正豪认真地点点头,“名花早就有主了。”
“叶明轩?有机会真想会会他。”裴鑫磊打开了心中一直的疑问,只闻其名却不见其身,这本身就是一种欲望的挑逗。奇怪的是,并无他多少建树的传闻,但为何却能在国子监保留一席之地,比如潇湘阁。
“好了,不谈这个了,”慕容紫灵继续让小乔添炭,用手背轻挨挨了炭壶,豪言道:“古人有‘煮酒论英雄’,今日我们就来‘煮茶论英雄’,其意其境是否更高上一筹,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听着慕容紫灵的豪言壮语,众人的心境一下子开阔起来,原来是来道别的,因为再过几天可能都会各奔前程,天各一方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没想到这伤感的离别会竟这么地痛快淋漓,仿佛是为了来日的再聚而欢庆。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二天,雪停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哟,如梦如幻般晶莹,只是此刻的慕容紫灵正窝在暧暧的被窝里睡觉呢!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睁开迷蒙的双眼,她似乎看到不远处靠窗的书案上坐着一位伟岸的身影,是错觉?再揉了揉眼眸,定睛一看,那背影不知为什么竞没来由地熟悉与亲切。慕容紫灵不忍惊扰这份宁静,轻柔地着好装,移身下床并轻手轻脚地走近那团身影。
“天冷,多穿点衣服,”像是那人后脑勺长眼睛似的,沉稳而富磁性的声音扬起。
“皇?”一听声音,慕容紫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着笔挥洒自如的俊朗面孔,更让她惊讶地是他行云流水、矫若游龙的字体,其书法风格,点画飞动,轻重分明,稳健中有飘逸之致,豪放处无险躁之笔,质朴清纯而法度出于天然,磊落豪迈而运笔收放自如,章法自然随意毫不矫揉造作,行笔疾徐有致而节奏鲜明,结体舒缓多姿而平中见奇。流畅秀雅之书风透露出率真情趣。构图,知晓笔、墨、纸、光等性情而行之。用手者,使听心令,如战士服从长官指挥,即使是书体,依然魄力十足,这才是真正的帝王?!
“想什么?”君昊终于放下笔,拿起纸墨未干的纸递给慕容紫灵,慕容紫灵接过一看,正是那天她临行前所唱的“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歌词,慕容紫灵不明所以地看着君昊。
“果不实言,你做到了!”君昊由衷地承认,眼中满是赞许,这半年来她的一举一动他又何尝不曾了解?虽然身处宫中,但她的努力与坚韧又岂能不让他动容?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君昊把她揽入自己的怀抱,感受着她的存在与真实,感受着慕容紫灵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并不言语,只道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公——”‘子’字在小乔闯进房内看着这一幕时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进退不是。
“小乔,”君昊理解地轻轻推开羞红了脸的慕容紫灵,含笑牵着她的柔荑。
“奴婢见过皇上,”小乔如梦初醒,急急行礼后便急急撤离。
“怎么来了?”慕容紫灵想抽回手,却没想被握得更紧,一时俏脸像熟透了的苹果样,真想让人好好咬一口。
“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君昊自然地再次把她圈入自己的怀中,汲取她的芬芳,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不是时候,如果不是在国子监,他可把握不住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哎!
“母后她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你呀,”君昊实事求是地说出母后的担心与思念。
“嗯,”慕容紫灵的眼圈在听到这句话时蓦地发红,念及太后对她的好,心中万般惆怅。自己又是何德何能,集如此万千庞爱在一身,来生的自己为了对爱的执着而奋不顾身,即使明知道是自己拱手相让的幸福,还是那么义无反顾,为了恩情而放弃爱情,这孰对孰错。
她从小失去父母,被收养于孤儿院,在她五岁那年,被惜若的父母选中,以捐助者的名义资助她念完大学,自此,她凭着她刻苦的学习进了最好的大学。无巧不成书,她竟然和捐助者的女儿惜若成为同班同学,她为她的纯真与美好而打动,两人竟成了莫逆之交。只是,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上官瑾——豪门世家之子,却在此时不经意间闯入她们的心扉,上官瑾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定了她,并穷追不舍,不可否认,上官瑾身上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陋习,并且还多了几分真诚与宽厚,这一点令她心怡,通过交往的愈来愈多,她对他的好感也层层递增,只是一切的变故从那一天改变了依稀记得那一天的天气格外阴郁,她正好高烧未退一个人躺在寝室,惜若为她准备了些清粥就去上学了,当她下床喝了点水,正准备埋头大睡时,发现因为惜若走得匆忙,被子也未来得及整理,笑了笑,便伏身拿着被子的一角,抖了抖准备整理,“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自然地,她放下被子,转身去寻找,终于在床脚处找着了,可能是身子太虚弱了,这么一点点事,就觉着有点累,慢慢倚着床沿并坐了下来,当她凝眸看着她手中掉落的东西时,原来是一本精致的笔记本,本想把它放在原来的位置,枕下,可手到了枕头边又犹疑了,不是好奇而是疑问,轻摸着那漂亮的笔记本封面,想着惜若常常不经意间红肿的眼及奇怪的眼神,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是这个在作怪。
心里在经过一阵激烈地天人交战后,怀着本是好意的借口打开了这本漂亮的笔记本,而这一开,就如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许久,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小心地把笔记本放在原位,就像一切并未动过的样子,像游魂一样,她全身近乎虚脱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刚才所看到所了解的一切,两行清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很快便湿了一大片枕巾。
原来,上官瑾是惜若从小订的娃娃亲,只是上官瑾还不知道,可懂事的惜若却早已在儿时就被母亲念叨着,并要她能成为他的妻子而进行各种训练与培养,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为他而存在的,她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上官瑾,在这之前,她的努力可能更多的只是勉强与责任,而当她见到上官瑾并对他了解得越来越多后,便陷入深深地暗恋当中,那份痴与情折磨地令她疯狂,而当她知道上官瑾真正的心意后,那份痛苦简直令她窒息,一边是最要好的朋友,一边是最爱慕的恋人,她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抢?她只有把这份情深深埋藏,她连最后争取的机会也主动放弃了,因为她的善良,灵儿从小身世可怜,她怎么能忍心再去剥夺她最美的幸福,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她的善良让她的品格显得高贵而伟大,与其让它成为一场闹剧,倒不如让它成为一场喜剧,人人欢喜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惜若的善良令沉浸在爱河中的灵儿羞愧难当,如果幸福必须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那么它还算幸福吗?如果这也是幸福,那幸福的定义又何解呢?终于决定放手,不为别的,为着惜若的善良,为着他们一家对她的再生之情,无论哪一点,她都必须放手,因为这样自己的心灵才能得到解脱,不然就会一生受良心的谴责,尽管从一开始自己并无心这样去做,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也许,也许,她就不会让它有开始毕竟,覆水难受,真要割舍,也会痛!
从此,她开始有计划地进行这一切,不断伪装自己,令自己在上官瑾的面前渐渐变得陌生和不可理喻终于一天,当她颤抖着双手在他们的酒杯中放入不该放入的东西时,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毫无防备地喝下含着她泪水的酒杯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找借口提前离场,是啊,是她亲手把最好的朋友送入爱人的怀抱,不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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