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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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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拾四章 鬼影绰绰
“步羽婕!步羽婕!我恨你!我恨你!”
一边喝酒一边耍酒疯,韩夜疯狂地摔着房内的东西,一脸怒不可遏的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嘶吼,等到把房子里的物件毁坏得七七八八,他冷冷地看着外面的寒风凄雨,自嘲的笑得自己的无能为力。
“韩夜,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子!”
没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明明知道前面就是万丈深渊,还是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想到明天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要嫁人了,他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恶狠狠的目光与镜中的自己直直地对视,没多久,韩夜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狞笑,眼神带着刻薄,还有毫不留情的自我嘲讽。
“韩夜,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翻江倒海吗?你已经输了,你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你承认吧,你比不上萧澈,你就是比不上他!”
他是精于算计的谋略家,可是这多年来,他还是斗不赢萧澈,他做事算不上光明磊落,可是他对步羽婕的心,却是毫无杂质,千真万确。
要认输吗?
他是输了,可是他不服气,就算被步羽婕骂他心肠狭窄阴狠,没有萧澈的“侠骨柔肠”,更没有他的真诚和坚定,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被酒精刺激得越加迷乱的大脑,韩夜甚至想拿起手枪把萧澈给杀了,这个念头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很多次,可是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觉得自己更加悲哀。
“韩夜,你就是个输不起的孬种,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赢萧澈。”
把酒瓶用力掷向镜子,散了一地的玻璃碎片,还夹杂着浓冽的酒味,转过身踉跄着走出房间,韩夜奔向大雨之中,只想让冰冷的雨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花园里到处都是水,韩夜的脸色越来越青,越来越难看,他一拳接一拳的捶打着树干,直至最终滩倒在雨里,摔在草地之中。
“萧澈,你欺人太甚!”
艰难的爬起来,韩夜恨恨地一甩脚踢在走廊的凉椅上,发出“嘣”地一声巨响,惊得几只栖息在树上的夜鸟“哇哇”几声从茂密的树叶里飞了出来,也吵醒了看守别墅的几个仆人。
“少爷,您怎么了?”
“看什么看,滚回去。”
斜侧过头,韩夜阴森森的冷眼扫射了过去,那说话的园丁瞬间感觉像是脖子被人掐住,一股窒息感逼迫全身,让他一口气喘不上气来,差点无法呼吸。待韩夜的凶狠目光转了过去,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不敢再出声,他推了推何妈,然后灰溜溜地把身子迅速缩回了去,免得祸及池鱼。
看着韩夜抱着头坐在地上的样子,何妈强忍住那种凉飕飕的视线,拿了张毛毯盖在他身上,怕会出什么事,她想了想,急急跑进客厅给韩夜的母亲打电话。
也不管半边身子都被雨丝打湿了,韩夜拿出烟点了一支,然后坐在走廊上开始吞云吐雾,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萧澈和步羽婕的婚礼在下午三点举行,想到他们站在神对礼堂的情景,他一脸阴沉着,和步羽婕相遇相纠缠的过往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着,刺激着他快要崩溃的神经。
“萧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赢了我!”
他是韩家独子,他是萧家金孙,他是表哥,他是表弟,他虽然比萧澈大一岁,但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各项比赛上,他永远比萧澈低一个档次,萧澈就是人人称赞的天才神童,而他,只能隐没在他的光环之下。
不想再和萧澈一起成为别人比较的对象,十八岁的时候他毅然放弃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考进了军校,毕业之后他成为特种部队的其中一员,十几年来,他用他的实力证明,他取得上将的军衔,并不是依靠萧家的帮助,而是他流血流汗拼命换来的成果。
他以为,他从军,萧澈从商,他们不再是势均力敌的竞争对手,可惜天意弄人,他还是跟萧澈扛上了,为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十几年的军人生涯,看尽各种女人的丑陋面目,他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度过这个美人关,只可惜他还是高估自己了,看到萧澈和步羽婕出双入对,看到他们恩爱亲密的画面,看到她替他怀了孩子,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比挖出他的心脏更痛苦百陪。
在他又想举起酒瓶的时候,一只手把它用力抢了过去,紧接着他的脸庞实实的挨了一巴,凄惨的灯光之下,韩夫人眼底全是疼痛和愤恨。
“韩夜,那个女人就真的那么好吗?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妈,可是我痛,我这里好痛。”
指着胸口的位置,韩夜象孩子一般抱着韩夫人,看着儿子被折磨得不似人形,韩夫人双眼噙着泪水,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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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方诗雅正在浴室中涂抹保湿乳,听到外间卧室中的手机响起,她抓起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随便拿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她嘴角阴冷的微微勾起,然后按下接听键。
“凤小姐,你都想好了?”
“是,我都想好了。”
听着对方的说话声,方诗雅继续着面部*,眼底的怨毒却是在慢慢的积聚着,秀丽的脸庞也有点微微扭曲。
“那药可是我专门托人从美国买回来的,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失望。”
“方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很小心,不会让任何人发觉。”
顿了顿,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有点小心翼翼的贪婪和讨好。
“我想问问,事后之后,你是不是真的会让萧少接受我?”
没立刻回应,方诗雅把脸上的乳液抹完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只要萧澈在洞房之夜上了我的床,方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萧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当然知道应该如何取舍。只要计划成功,步羽婕那女人就成了下堂妇。等我入了萧家,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听到方诗雅的保证,电话另一端的女人连连称是,摁熄电话之后,方诗雅把手机扔到一边,眼底的狠色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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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诗雅的最后一句话,凤兰蔻得意的笑了起来,如果步羽婕跟别的男人结婚也就罢了,她心里多少怨气也就都散了,可是偏偏和她结婚的对象是身家样貌都完美无缺的高贵萧少,更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现今白白被步羽婕抢了,这让凤兰蔻的心里一阵犯堵,怎么想都不甘心。
步羽婕是声名狼藉的下等女人,凭什么她嫁的比她好,而且嫁的还是高高在上的萧公子,她不相信萧澈真的是爱上步羽婕了,凤兰蔻坚信肯定是步羽婕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爬了萧澈的床,她背地里耍的那点小伎俩骗过了萧少,不等于她就不知道。
现在好了,她一扇扇风、点点火,方诗雅不就入了她的圈套吗,步家是惹不起萧家,但方家就不同了,只要当场抓到萧澈和方诗雅睡在一起,凭方家的强硬措施,步羽婕这一辈子都别想独占萧澈。
凤兰蔻和方诗雅两人都是各怀鬼胎,算盘也是打得很响,凤兰蔻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步羽婕一被扫地出门,她就可以成功接近她的萧少,然后住进他为她打造的金屋里。
刚收起电话,凤兰蔻看到阳台外的树影闪动了下,她心里立刻响起警钟,不过步家的治安一直很好,花园里有看门的狼狗和守夜的保镖,从未出过什么入屋偷窃的事件,可是那股危险的气息太强烈了,还有那一闪而过的鬼影真的太过真实。
等了好半晌,她还是忍不住慢慢的靠近阳台的方向,一边四处看了看,一边快速拿起电话想拨通值班室的号码,电话还没有接听,阳台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响,她的手一抖,电话摔到了地上。
想捡起电话,但外面又有声音响起,兰蔻抬起头时,只见到被风吹得胡乱摇摆的大树,想看得清楚些,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手还没有触及玻璃门,窗帘后面倏的现出一道鬼影,紧接着便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的额角,落入视线之内的冰冷银色面具,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是走进来的。”
男人的身上透着血腥的味道,听到他压下板机的声音,凤兰蔻两眼一翻,几乎被吓得昏死过去。
“如果你想要钱,抽屉里有珠宝。”
“我不是要钱。”
“你、你别碰我。”
“象你这种肮脏女人,你觉得我会碰你?”
男人轻蔑的目光让凤兰蔻更加心慌,为了小命着想,她一边眨着泪眼一边抖动着唇瓣开口。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眼泪,也少在我面前装清纯装可爱,你想做小三是你的事,萧澈是谁,也是你能碰的男人吗?勾引有妇之夫,还想施展阴谋诡计害自己的堂姐,我看是你的脑袋坏掉了,真是异想天开。如果还想保住你步家小姐的地位,你就安份一点,要不然,你以为现在的步家还能撑得住?你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地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我告诉你,你们步家所有人的命运现在都掌控在萧澈的手里。他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你以为凭你的这些雕虫小技就想得到他的人,你真是比母猪还愚蠢。”
“我,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方诗雅是你的同谋是吧,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跟我合作。”
男人嗜血的残音,凤兰蔻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冻结成冰。
“不,不是我,我没有想要对萧少下药。”
“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要下药了吗?凤兰蔻,你知道你为什么永远都比不上步羽婕吗?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biao子,明明肮脏污秽还想装做清纯玉女;就你这样子,骗骗那些毛头小子还行,萧澈你也敢算计,你真是太天真、太无知、太可笑!听好了,那些敢对萧澈动小把戏的女人我狼爵绝不会让她们多活一秒;当然了,我也可以留你一条命,只不过我有千百种方法把你推入地狱,如果你不相信,你不妨试试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男人的这一番话,就像一根钢针,不断地刺中凤兰蔻的心脏,让她害怕得脸色都惨白起来,见她楚楚动人的眨着渗泪的双眼,男人不屑的佞笑着,然后半挑起嘴角。
“想做萧澈的女人,你真是癞*想吃天鹅肉,你该拿块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丑陋。”
“我、我不是,我没喜欢萧少。”
“不是最好。你最好有自之之明,想留条小命,你就按我说的话去做。我们混黑道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要灭掉步家,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你要我做什么?”
“方诗雅和你不是想男人想得要疯了吗?那我就给你们找些男人好了。”
正文 第一百一拾五章 倾城之吻
男人的语气很粗暴,噬骨的视线如狼般凶狠,凤兰蔻拼命的后退着,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你、你是萧少派来的?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出去,我警告你,你再不去我可就喊了!”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叫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男人每说一句,他就向着凤兰蔻逼近一步,看着那管黑洞洞的枪口,凤兰蔻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杀人是犯法的,你会坐牢。”
“死在我手下的人多着呢,不差你一个。”
一边说,男人还慢慢的扣下了板机。
这个女人真是太*了,竟然敢跟方诗雅狼狈为奸,竟敢异想天开的想到在婚礼上对萧澈下药,然后顺便开个房间来个抓奸在场,不得不说,她们还真是活腻了,想早点去地狱阎王那里报道。
“我不会放过方诗雅,至于你,就得看看你识不识趣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走开!”
男人没理会凤兰蔻哭得梨花带雨的表情,因为这样的女人只碰她一根头发他也嫌脏,充满着戾气的凌厉眼神,让凤兰蔻胆颤心惊的侧过头去回避他的凶残杀气。
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透气,就在刚才的那一刹,凤兰蔻真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那眼光利得就像是把尖刀,似乎随时都可以一刀了结她的性命,而且那杀气腾腾的表情跟黑社会流氓头子一般的架势十足,让她再也不敢再吭出一句声音。
“当然了,你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只要你配合好了,我可以放过你一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这两个女人敢惹最不该惹的人,那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心理准备。
从步家别墅出来,男人迅速发动引擎,滂沱的大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黑色跑车冲进雨幕的时候,银色面具被扔到了一边,男人摁下免提,向着主人报告。
“狼主,事情都办妥了,到时候一定有好戏看。”
“白狼,做得好。既然方诗雅想来个现场抓奸,那我们就如了她的愿好了。至于凤兰蔻,留着她条小命慢慢跟她玩。”
电话的另一端,悦耳的低哑声音缓缓流泻在朦胧的雨雾之中,合上手机,玻璃窗反射出一张俊逸如神谪的完美脸孔,那望向窗外雨丝的幽深瞳仁莫测难辨,听到身后传来的嘤咛声,雅冽的黑眸看着床上卷成一团的香甜猫儿,目光越发的柔和,英挺的鼻梁下,双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摒弃了那份清冷和疏离,只有温柔的宠溺和爱恋。
“婕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轻轻的呢哝着,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暗藏的深意,指尖摩挲着那安详皎洁的精致,少了平日的妩媚妖冶,晶莹而美丽的她,足以让他泥足深陷。
半跪在床边,墨色的黑瞳仍然出神的凝视着那张恬静的美颜,谁会想到即将为母的她,就是做事狠绝毒辣、手段诡秘、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夏娃。
舍不得移开的视线,男人的眼中有着深深的痴恋与浓浓的暗沉,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陷她的诱惑之中,情不自禁吻住她的一刹那,他明白这就是爱,他知道自己完了,挣不脱,逃不来,最终甘心为情所困,如飞蛾扑火般,只因他爱*了,就算为了她失了性命,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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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豪华的礼堂已经坐满了宾客,新娘化妆间里,步羽婕一身长及地面的白色婚纱,层层叠叠的裙子蕾丝飘逸优雅,裙摆四周用锦绸绣着一朵朵白色玫瑰花,让她看起来如公主般高贵,无袖露肩的设计露出她雪腻的肩臂,半圆弧度的领口让她高高耸立的酥胸若隐若现,腰部的线条纤细玲珑,手臂上带着轻薄如蝉翼一般的蕾丝手套,长及腰际的卷发被梳理成一个精致的发辫盘在头顶,在发辫的空隙间插着几个华光闪耀的钻石发夹,小巧的钻石一颗颗连成一串精致项的链,最中间处向下缀着一颗足有拇指指甲大小的水滴型钻石,安静的躺在那诱人的深沟之间。
虽然化妆间里开足了暖气,但萧澈还是不放心,而且老婆胸口的那条小深沟太撩人了,他横竖就是看它不顺眼,拿起预先准备好的雪貂披肩盖在她身上,既防寒又可以不让春光外泄。
礼堂已经热闹非常,作为新郎的萧公子仍然没有要离开老婆的意思,他的手机已经响了许多次了,阿猛也已经敲了好几次门,不过在他眼里老婆孩子最重要,外面有爷爷奶奶和爸妈在打点,他迟点出去也没有关系。
化妆师和发型师早就识趣的出去,化妆间就只有萧澈和步羽婕小两口,今天的步羽婕美得惊人,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如一朵幽静开放的牡丹一样,美艳动人,让萧澈挪不开视线。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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