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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列传之二 南天凤舞by 徐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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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沾湿了整个背部,南宫少天想必也不舒服,可是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无可奈可地道:「我就知道,你一天没奴役过我,一天吃不下吃饭。」

这时,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凤飞扬忽然浅浅地笑了。

 

 

第五章

越过几亩瘦田,南宫少天一行人在小溪畔找到一户小小的农家。

那儿只住了一对公公婆婆,婆婆年约六十多岁,长得瘦瘦小小。而老翁不单是个哑巴,还长了个丑陋的驼背,幸好身子骨还算硬朗,勉强可以下田工作。

众人派出西门仪代表交涉,以他油嘴滑舌,轻易就赢得老夫妇的好感。

「是小姐要借衣服么?」老婆婆上下打量凤飞扬,神情说不出的慈祥:「这是我故世的女儿留下的,如果不嫌弃就拿去吧,我再去打些水让你擦擦身子。」

老婆婆妇领着凤飞扬走进小卧房,南宫少天闲着无聊,随意打量一下身处的房子。只见这儿家徒四壁,屋顶处处破洞,墙壁裂了的地方,就用一些纸头或破布糊着,要是下雨了,这里必成泽国。

「几位大爷解解渴,庄稼人没好东西招待。」老婆婆出来,又倒了几碗水给众人。

南宫少天怜他们老弱清贫,故掏出了几锭银子,道:「婆婆,谢谢你帮忙,这算是我们买衣服的钱,请你千万要收下。」

老婆婆见了那么多银子当然大吃一惊,但却死活不肯收下。凤飞扬恰好换完衣服出来,见状也来帮忙劝说,可是老婆婆一见到他,忽然就痛哭起来,众人给她一哭,都手忙脚乱。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老婆婆在四十多岁那年才得了个女儿。那女孩长得乖巧美丽,两老钟爱之极。可惜在一年前,少女一天在河边洗衣服时,被路过的恶霸看中,要强抢为妾。少女抵死反抗,恶霸一怒之下重重打了一记耳光她,把她打得飞撞在岩石上,少女就这样香消玉陨了。现今老妇人看到凤飞扬穿起女儿的故衣,一时感触才哭起来。

南宫少天等听了气愤不已,可是追问那个恶霸的身份下落时,婆婆又年老糊涂,说不清楚。大家正感束手无策,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几个流氓打扮的青年不知怎地纵马来践踏老夫妇的庄稼,把本就没什么收成的白菜,踏得一塌糊涂。老公公呀呀叫着上前阻止,还给踢倒地上。婆婆见状疯了似的哭叫着冲出去,幸得西门仪及时拉着她。

凤飞扬早已看不过眼,愤然叫道:「家仆甲,我命你去教训他们」

「遵命!」凤飞扬所有的命令里,只有这个深得他心。南宫少天随手拿过门边的扫帚,欣然飞跃而出。

虽然刻意隐藏,只施展一成功力,但对付区区几个小流氓已经太足够了。只见南宫少天拿着扫帚当剑使,一式横扫千军已经众人打东歪西倒,手足折断。流氓们哀号着逃命,南宫少天要杀他们当然轻易,可是他考虑到当前的任务,以及对方也罪不致死,所以才没追赶。

南宫少天扶着老公公回到屋子,二老一相见就抱头痛哭。

「公公、婆婆,我想他们再也不敢来了。」凤飞扬柔声安慰。

「小姐、大爷,你们不明白。他们是那个恶霸派来的,三两个月就捣乱一次。他们呀,就是想整得我两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是那恶霸的人?你怎不早说?」南宫少天顿足。早知道就拿着他们了,严刑迫供了。

但是婆婆却只懂得哭。凤飞扬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他们既然经常来捣乱,那我们回去后派人守在这里,迟早会抓到人的。」

「又是守株待兔?」南宫少天失笑。

「你有更好的法子吗?」凤飞扬白他一眼。

「我没说你的法子不好呀。」而且这样也可以派人照顾一下这对可怜老夫妇。南宫少天觉得这安排挺完满的。

安抚了二老后,西门仪见时候不早,提出要告辞,众人也表示同意了。可是当凤飞扬向老婆婆道别时,她忽然哇一声哭出来。原来老婆婆想念女儿,怎也不舍得让凤飞扬离开。

凤飞扬见她可怜,又不能告诉她自己是男儿身,最后和西门仪等商量过后,决定暂时带他们回苏府,待他们办妥案子再作安排。

* * *

晚上,苏府。

凤飞扬在苏小姐的绣房内对镜梳妆,浴后的他穿上素白的长裙,对着镜子以象牙梳小慢慢梳理那头柔亮的长发,再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成功地将它们挽成时下常见的美人髻,然后簪上一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钗。由于千面人总是在夜间动手,因此就算凤飞扬再不愿意,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作女装的打扮。

装扮完毕,凤飞扬看着镜中的倒映,镜中人那尖尖的脸盘子,绯红的双颊,秀挺的小鼻子,樱色的唇瓣,长而浓密的睫毛,怎么看也是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美女。这张脸上唯一有一点点英气的,就只有那墨黑的浓眉。

凤飞扬越看心中越难过,忽然狠狠一拳,把镜子击得粉碎。可是就是毁了镜子,只要他一转头,案上那盘洗脸用的水,还是清清楚楚映着那张令他烦恼不堪的美人脸。

幽幽叹了口气,凤飞扬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成那副德行?家中六个兄长,个个长得英伟强壮,活像他们那粗豪的爹。就只有他,长得跟绝色的母亲一个印子,比族中所有的姐姐妹妹还要貌美如花。

唉,如果没有这张脸,就不会烦恼。但如果不是有着这张脸,当初还会不会认识那个人呢

凤飞扬恍惚一笑,怔怔地想着心事,直到听见有人叩门。

「谁?」

「是我。」

南宫少天?凤飞扬踟蹰着去开门。

「咦?你的脸好红。发烧了吗?」南宫少天一见到他,劈头就这样说。

「你才发烧!还烧坏了脑子!你大半夜跑来,就为了看我的脸?」凤飞扬敏捷地反驳,跟南宫少天拌嘴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谁会想看你那不男不女的脸?!」但不幸地,他的对手也有同样的本能。

「你!!!」凤飞扬恨恨地扬起手。

南宫少天见状连忙叫道:「喂,所谓事不过三,你再打我就还手了。」

可是「啪」的一声,凤飞扬硬是给他一记耳光。

「你不服气就打回来呀!」

南宫少天本也忍不住了,可是当他看到那原本绯红的俏脸气得煞白,他举起的手就慢慢放下了。

「今次是第三次,我下次一定会还手。」

「是吗?走着瞧吧。」冷笑。

「走、走着瞧好了。」

「现在架吵过了,你还不滚?」

「我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拜托,他没那么无聊好不好。南宫少天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只想告诉你,那对公公婆婆已经安顿好了。西门仪曾派人到农庄一带查问,很多人都听过老婆婆他们的惨剧,他们没可疑。而苏大人听到他们的遭遇也很同情,愿意让他们留下来当长工。以后婆婆帮忙煮饭,公公照顾一下花草。他们将来也不致无依无靠。」

「你、你不早说。」凤飞扬耳朵微微一热,但还是倔强地抿着唇 。

南宫少天苦笑。他只是随便说一句话,怎想到惹来一风波?这一架还真吵得莫名其妙。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哪一次吵架不莫名其妙了?

二人默然了片刻,凤飞扬忽然轻轻地说:「还有事吗?」

「呃,有是有的。」南宫少天磨磨蹭蹭地在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

「什么东西?」

「伤药。你不是扭到足踝吗?」

「小事而已,哪用着得擦药。」

「那、那就算了。」南宫少天讪讪地把药瓶塞回怀内,但好巧不巧,凤飞扬又恰好伸手来接。

看着自己握着空气的手,凤飞扬脸色一沉,把手一甩。

「你舍不得给就算了。」

「不是啊。」

「哼。」

「收下吧?」推来推去好几次,南宫少天终于成功把药把塞到凤飞扬手上。

然后,二人又再相对无语。

「还有事吗?」凤飞扬低头看着那精致的瓶子。

「没有了。」

「真的没有吗?那我关门了。」语气仿佛有点黯然。

「嗯。」

「」

「」

「我真的关门了。」凤飞扬缓缓把门带上。

「等一下。」在最后关头,南宫少天突然把门顶着。

「这个伤药你懂得用吗?」

「不懂。」凤飞扬轻快地答。

「那、那我帮你?」

「如果你坚持,我也不反对。」

南宫少天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踏进绣房。

忽然

「当当当」

随着警报的铜锣声,守在花园捕快高声叫道:「抓到千面人啦!」

 

西门仪、南宫少天和凤飞扬等聚集在苏小姐的绣房内,着手下把抓到疑犯押上来。那男人满身狼狈,披头散发,垂头丧气,被擒之前明显经过一番激斗。

「我们的人有损折吗?」南宫少天首先问道。

「回大人,没有。那人是个绣花枕头,三两下就被我们拿住了。」手下躬身回答,对南宫少天的关怀很是感激。

「什么绣花枕头?你们滥用私刑还有没王法!」疑犯昂起头激动地叫,南宫少天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都不禁一怔。

「咦?你不是今天那个书生吗?」凤飞扬失声道。阶下的男人狼狈不堪,那里还有在湖心亭吟诗听曲时的半点潇洒。

「小姐!」书生见到凤飞扬立即神情激动,竟然挣脱了束缚,冲到凤飞扬跟前。只是南宫少天怎会让他胡来,只见他抬脚一踢,踢中了书的胸前穴道,让他当场动弹不得。

「想不到你真的是千面人。」南宫少天冷哼一声,他早看这书生不顺眼了。

「我就说他是嘛。」凤飞扬得意地说。

西门仪上下打量着书生,然后说:「千面人,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有什么回到大牢才说。」

「什么千面人?!你们说什么我一既不懂!」书生尖叫。

「那你说,你是什么人?」南宫少天冷笑。

书生低头,过了片刻才道:「我是蓬莱派弟子白晓清,外号神行书生。」

神行书生?江湖上是这号人物,听闻是个只有轻功不错的绣花枕头。难道西门仪想了想,问道:「有谁能证明你的身份?」

「我姑丈经营的丝绸庄,是在燕京城内最有名的,我今次来燕京就是奉父亲之命,来探望姑妈,你们一查便知。」

西门仪立即派人去调查,不消半个时辰,手下已经以飞鸽传书回报,证明书生所言属实。

「你既不是千面人,那三更半夜潜进来干吗?」凤飞扬顿顿足,失望地说。

「那还用问?当然是来采花。就叫你不是招蜂引蝶嘛。」南宫少天白他一眼。

凤飞扬还没来及回嘴,那个书生白晓清就激动地叫:「不!我不是!我敬重小姐就如敬重九天玄女一般,怎会做出这禽兽不如的行为!」

「哦,那你说说,你半夜潜进九天玄女家中想干什么?」南宫少天冷笑。

「我、我、我只想跟小姐说几话。」白晓清痴痴地凝望凤飞扬。

南宫少天脸色更加难看,凤飞扬却叹了口气,问道:「你要说什么?」

「小姐我、我会用功练武,参加下一届的科举,妳、妳等我三年,我一定会高中武状元回来的。」

啥?以你武功,等你三十年你也高中不了好不好?而且咦?干吗要我等你?

凤飞扬一怔,又听到白晓清继续说道:「我会回来娶妳为妻的。」

「小姐我自从在湖心亭见了你一脸,就对小姐念念不忘,满脑子也是小姐迷人的倩影。为了妳,我做什么也愿意,只盼小姐成全我一片痴心。我知道我现在一介江湖草莽,配不起妳千金贵体,但他朝我高中状元」白晓清陶醉地刻划美好的将来,浑然不知他这番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

西门仪终于爆出笑声,笑得腰也直不起来;凤飞扬侧满脸通红,但又发作不得;而南宫少天却忽然上前一把揪起白晓清,表情说不出的骇人。

「你疯了!你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就说要娶他为妻?!你凭什么?神经病!」

白晓清见他神情可怕,又隐约流露出一丝悲伤,不禁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怒叫:「你才神经病!这叫一见钟情,你一个家仆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一见钟情?你们相处多久?除了他的脸,你还知道他什么?他的脾气你知道?他的喜好你知道?他的心意你知道?你就糊里胡涂一头栽进去?你连他是」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南宫少天没有说下去,只是颓然松手。

白晓清一跤摔回地上,犹自理直气壮地叫:「那打什么紧!小姐的脾气自然是好的!喜好自然是优雅的!她对我我和小姐是姻缘天定,否则我俩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为什么就是我捡到小姐的丝巾?

「小兄弟,你小说戏文看多了。我们小姐啊,跟你是有缘无份的啦。」西门仪强忍着笑,忍得连脸容也扭曲了。

白晓清见他神色古怪,南宫少天看他的眼神又充满怜悯,一颗心不禁直往下沉。

「为什么?难道小姐她许人了?又还是小姐的身体患有绝症?」痴心的男人几乎哭出来。

「对啦,就是他的身体虽然不是什么绝症,但也绝对不会适合你。」西门仪坏心地说。

「不管小姐身体有什么缺憾,我白晓清也不会改变心意!小姐,请你相信我,我是怎也不会嫌弃你的」

白晓清滔滔不绝表白爱意,无论凤飞扬怎样拒绝,他还是一厢情愿。最后凤飞扬迫于无奈,握着他的手说:「你说无论我是什么人,你也喜欢我吧?」

白晓清拚命点头,凤飞扬于是握着他的人往自己胸前一按。最初白晓清还有一脸陶醉,但接着脸色就越来越白。

「你、你、你是男人?」

「是的。」凤飞扬木然道。

白晓清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好象甩开脏东西般摔开凤飞扬的手。

「你这变态!你、你、你不知羞耻,竟然扮作女人来勾引我!你这伤风败俗」还没说完,白晓清的脸已经着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只见南宫少天不知何时挡在凤飞扬面前,神情严酷地说:「狗口长不出象牙。要是再敢说一句污蔑他的话,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晓清吓得呆了,西门仪生怕他再说错一句话,害南宫少天犯下杀人大罪,连忙把他拖出去。其它人亦识时务地悄悄溜走。于是绣房内,又只剩下一对关系暧昧不明的冤家。

二人沉默了一会,南宫少天忽然轻轻叹气。

「你叹什么气?」凤飞扬惨白着脸。

「没什么。」南宫少天回头看看他,心中不知地感到一痛。

「你觉得我害了他?你觉得这是我的错?」凤飞扬神情更凄苦,连声音也哽咽了。

「不,不是你错,不是你的责任。飞扬,不要胡思乱想。」南宫少天有股冲动,想把脆弱的凤飞扬拥入怀中,但指尖碰到他的衣角,忽然又不敢造次。

凤飞扬脸上掠过一丝失落,低声道:「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少天一呆,道:「什么话?哦,你我目前好歹是伙伴,在情在理我也不能让那白痴书生辱骂你。」

「我不是指这个!」凤飞扬气恼道:「你是知道的,我问你说那番一见钟情的话是什么意思?」

「呃那个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意思。」

「你」

「我先出去了。」

南宫少天正落荒而逃,凤飞扬却在他背后扬声叫:「南宫少天,你老实告诉我,十年前-」

可话还没说完,绣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南宫少天几乎跟来人撞个满怀。

「环姑娘?婆婆?」来人一个是个巧笑倩兮的少女,苏大人的千金,正牌的苏大小姐苏环。另一个正是他们今天救回来老婆婆。

「哎呀,南宫大哥,你匆匆忙忙去哪儿呀?」苏环甜甜地笑。听得金牌名捕来府中办案,少女情怀的她自是盼望与传说中的英雄相见。因此无论谁人相劝,也不肯避到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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