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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乔峰 完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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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二笑道:“有些诀窍我就是讲给你听,你现在也未必能弄明白,你自当下雪是给你睡觉准备了一条大棉被得了。
我这一门睡觉功夫本就是龟息功的一种,你睡着后,是可以慢慢闭气的,这样以来,人被埋在雪堆里就不会把气散掉,又能化解心底的燥热。”乔锋一拍脑袋,叫道:“锋儿明白了,怪不得我时冷时热呢!”虫二道:“那也不全是因为练功的方法所致,我喂你吃的那粒赤火丹便是至阳之物。”
当下,又施展起“心心相印”大法传授乔锋口诀,之后,又暗示他脱去衣衫躺在雪地上大睡,而狄青照旧用积雪将乔锋堆成了个雪人后,才和虫二离去。这天的雪下得更大,待乔锋傍晚从雪堆里钻出来后,地上的积雪已经没到他的膝盖了。
当晚,他在往回赶时想到花脸已经两天没吃到肉了,便在林中打了只野兔给它,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下来,乔妈妈见这几天雪下得太大,担心他的身子承受不住,便劝乔锋别练功练得这么晚,早些回来。
乔锋抱着乔妈妈道:“娘你放心好了,锋儿我结实着呢!”乔妈妈叹口气说:“是啊,我儿一天天长大了,也用不着做娘的在跟前絮叨了。”乔锋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奇怪,看着乔妻道:“娘,锋儿长大了也是你儿子啊!”乔妻支吾着答应,转身去纺纱去了。
次日醒来后,乔锋便在心里不停地捉摸,是马上去亭子里跟虫二见面呢,还是先去河滩跟慧元练功?最后打定主意,慧元师父对自己情同父子,自己就是要跟虫二先生学也要先告诉他一声,即便是他这些天没有时间去河滩,还要过去等上一等。
吃过饭后,乔锋果然先去了平常跟慧元练功的那个山谷,没想到,慧元今天倒是早早地就来到了。乔锋见了大喜,飞快地奔到他跟前,谁知刚叫了声师父,慧元就蓦然出手,快如电闪,抓住乔锋的双腕向后一掷,他立时便向后跌了出去,却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又稳稳地落地。慧元为人素来和善沉稳,极少做出冒失的举止来,乔锋见他一上来就冲自己动手,以为他动了怒,赶忙叫道:“师父”
却见慧元笑道:“好,虫二先生果然是绝世高人,两天就把你调教得出色了。”乔锋一呆,道:“师父,原来您老人家都知道了?”慧元道:“贫僧跟那虫二先生倒也有过一面之识,其丰采德艺都是世间少有的,锋儿,你能蒙他的垂青,这可是你的造化,千万珍惜机遇。”
乔锋见慧元并不阻挠他去跟虫二学艺,大喜道:“锋儿明白了!”慧元道:“所以这些天你不必再来这里,侍奉虫二先生左右多长些见识也是好的。这就去吧!”乔锋道声是!冲着慧元深深一躬,转身朝谷外跑去,跑出几步,又转过身看了慧元几眼,慧元微笑着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快去。乔锋这才喜上眉梢,大声道:“师父,我去了!”
他一口气跑到跟虫二先生会面的那个亭子前,见狄青和虫二果然还在那里等候。乔锋奔上前去,翻身跪倒道:“伯伯,锋儿以后不会再让您先来等我了。”虫二笑道:“这么说,你已经见过慧元了?”乔锋一呆,道:“是!师父让我这些天跟在伯伯左右。”虫二笑道:“我传你这些功法本来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慧元这个僧家我也见过,胸襟气度亦非常人可比,倒不至于害怕我会抢了他的徒弟。”
于是,又用“心心相印”大法传授乔锋《指元篇》的口诀,乔锋自窥到这门内功的门径之后,便进步神速,可以说是一点就透,虫二见他的悟性丝毫不亚于狄青,心下很是高兴,教得便愈加尽力。乔锋其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虫二先生躺下睡时,能气息全无,原来这“指元功”之所以厉害,跟其中的“闭气功”有很大的关联。
这天黄昏,乔锋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不再觉得身上的冰壳多么酷冷了。他抬手把埋在身上的积雪砸开一条缝儿,正要钻出来,突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有个女子的声音道:“这里有个亭子,咱们过去坐坐吧!”乔锋听这话声,隐隐有些耳熟,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要是被人撞见可不成体统,哪里还敢大声出气。
听那脚步声走近了亭子,那女子咦了声,道:“这里怎么有些衣服?”乔锋听到这里,不由得吐了吐舌头。那女子又道:“还是套孩子穿的衣衫。”那个跟女子走进亭子的人本来一直不开口,现在却唉了声,竟是个男子的声音。
听那女子道:“看这衣服的大小,想穿它的孩童也就八九岁,咱们的孩子现在还只能穿肚兜儿。”她说到这里,叹息了声,道:“小张果啊,你现在在哪儿呢?娘可真是想煞你了。”说着,便哽咽起来。
乔锋听到这儿,猛地省起这女子是谁了,不就是那个叫叶绿华的姑姑吗?这么说,这男的该是便听那男子道:
“绿华,别难过了,凡事都有个因果,孩子要是命中注定要跟你我受苦,那也无话可说。”乔锋听他的口音,分明便是少林寺龙树院的首座慧真。
又听叶绿华愤声道:“谁说我们的孩子就活该着受罪,大人造得孽,凭啥叫小孩子去承受?”慧真道:“阿弥陀佛,这事怨不得你们母子,都是贫僧的罪业。”叶绿华哼了声:“你说的倒是好听,可那个黑衣贼偏偏就不去找你麻烦,只是想害咱们的孩子。”此时,乔锋体内的“赤火丹”药力已过,单凭真气已经御不得寒,身子开始轻微地哆嗦起来。
却听那慧真道:“绿华,我知道你这半年来心苦,可我每日里也无时无刻不挂记着你们母子,终究又是无法可施。”
叶绿华道:“无法可施这半年来,我找遍了整个河南,可是就是不见咱们孩儿的影子,慧真,我害怕小张果只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说着便痛哭起来。
慧真道:“绿华,你别再胡思乱想,先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听了他这句话,叶绿华猛然变哭为笑,叫道:“保重身子?慧真你知道吗,我想咱们的孩子差点都快想疯了。我找不到张果,就去偷别人的孩子玩看到那些做父母的哭喊,我心里才痛快些,谁叫上天对我不公呢”
慧真听她这一说,忙道:“罪过罪过,绿华,咱们的孩子是被那黑衣人抢走,你岂可迁怒于他人”他才说到这里,便隐隐地听到前边的那堆雪里传来呻吟声,心中一凛,喝道:“谁藏在哪里?”原来,乔锋已经抵受不住酷寒,四肢抽搐,牙齿咬得咯咯吱吱响。
叶绿华此时也听到了,她怕跟慧真之间的秘事吃外人知晓,便唰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朝雪堆冲去。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啸,慧真寻声看去,就见身后的山壁上滑下一个黑衣蒙面人来,他的双脚一旦着地,随即又向上弹起两丈多高,从慧真和叶绿华的头顶上冲过去。
叶绿华转身看着那人轻飘飘地落地前边,呆了一呆,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恶贼,还我的儿子!”发疯似的冲上前。慧真也呼地一记大力金刚掌劈过去。黑衣人却并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身形一晃,便窜了出去,在空中双脚来回挪移,转眼间便冲出了谷外,慧真和叶绿华随后紧紧追赶。
乔锋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妈呀叫了一声,从雪堆里钻出来,哆嗦着一溜烟地跑进亭子里,手忙脚乱地把衣衫穿好,冻得上下两排牙齿捉对儿打架。此时,天色已经黑得沉实了,他一路小跑地往家赶,跑了这一道儿,身上才暖和了些。
回到山坳时,乔山槐和乔妻早在山口等得焦急万分,见他回来才松了口气,乔山槐道:“锋儿,赶明儿我到寺里找慧元师父替你说说去,练功也不能这么玩命,起早贪黑地哪能熬得住?”乔妻也道:“可不是,毕竟还只是个孩子,那抗得了这么折腾?”乔锋忙道:“爹,娘,你们可错怪了慧元师父,是锋儿自己在谷里耽搁久了。”乔妻心疼地把乔锋揽在怀里,道:“看看,你冻成什么样子了。”
乔锋眼珠儿转了转,道:“爹,娘,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叶绿华叶姑姑!”乔妻哦了声,“是吗,娘也有半年多没看到她了。”乔锋道:“她跟慧真师父在一起,说他们的孩儿被人抢走了”乔妻听到这儿,忙打断他的话头,“锋儿,你听娘的话,在外人面前千万别说起慧真和叶姑姑的事儿,知道吗?”乔山槐道:“是啊,慧真师父可对俺们有恩情,咱可不能害了人家。”乔锋点点头:“锋儿知道了,再说,他们也没有瞧见我。”
三人说着,便走去茅屋,乔锋看到花脸守在篱笆门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叫道:“哎呀,倒是忘了给它打点肉食回来。”乔山槐便道:“那你这几天可要管紧它些,我看它老围着羊转悠,准是又想打它的主意。”乔锋道:“不会的爹,花脸虽说馋了些,当初不是还靠吃羊的奶才活下来的?再饿也不会吃羊的。”乔山槐哼了声,道:“我看不一定,这狼终归是畜生,没半点人性的。”
第17回 追魂怪杰 丐帮中人
第四天,第五天,乔锋每天都早早地去那个亭子里守候,以便先到一步向虫二先生请安,但虫二和狄青总是要早他一步到,这让乔锋觉得很没面子,虫二尽管嘴上不说什么,但那神态分明也有怪他失礼的意思。所以第五天晚上回到家后,乔锋便发起狠来,先准备好干粮,又在身上多加了点衣服,半夜就从家里出发,赶去跟虫二会面的地方。乔妻和乔山槐见他的行止越来越怪异,不免又多担了些心。
这次他果然抢了先,待赶到亭子时,天色还一片阴黑,残月低悬,星斗璀璨,乔锋把干粮袋从肩上解下,老实不客气地在石凳上坐下来。四周一片静寂,只有寒风的呼啸声和枯枝的断裂声,乔锋眼巴巴地看着外边,盼着虫二和狄青来到,但两人始终不见踪影。
正自纳闷,就看见两盏红色的灯笼远远地飘过来,乔锋大喜,赶忙跑过去迎接,待看清来人的形容时却又愣在了当场。打灯笼的哪是虫二和狄青,却是两个身穿狐裘的少女,身姿婀娜,明艳之极。
她们看到乔锋瞪着对大眼睛傻愣着,相视咯咯一笑,左边那个问道:“小兄弟,你是在这里等虫二先生的吗?”
乔锋自少在深山里长大,几曾见过长得这般齐整的女子,听她软语相问,慌忙点了下头。又听右边那个道:“你不用等了,虫二先生他去了我们主人那里。”
乔锋听了大急,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伯伯他还没教会我呢,再,再说,这雪也没有化”左边的那少女见他语无伦次,觉得很是可笑,道:“他要走跟雪又有什么关系,小兄弟,你要是不信,便跟着去看看好了,他如今正在我们主子那儿做客呢!”右边的少女道:“对啦,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接你过去的。”
乔锋听她们这一说,心下却起了疑,暗想虫二伯伯要是真想接我去的话,怎地不让狄青大哥来?当下摇摇头,道: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等他。”
左边的少女嘿嘿几声:“你呀,就是在这里等到天亮也没有用。”右边的少女则说:“姊姊,咱们干嘛跟这小孩子罗嗦,抓他走就是了!”娇叱一声,伸手来抓。乔锋见这女子出手迅捷,却也并不惊慌,兜身一转,弯手成鹤嘴形,啪地声将那女子的手弹开。他虽然习武不过半年,可练功刻苦,再加上这几天虫二先生的调教,早就有几分火候,那女子不提防,登时向后跌出了两步。
这下子大出两人的意外,左边的那个少女叫道:“看不出,这小家伙还真学了几招。”身形一晃,已经欺身近前。便听右边的那个少女恨声道:“姊姊闪开,我就不信连这么个小娃娃也收拾不下。”把手里的灯笼丢给那人,两只手掌上下翻飞,雨点般地劈向乔锋。乔锋自练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用于实战,当下沉下心来,将少林五拳里的“鹤拳”使得有板有眼,虽然一开始被那女子的掌风捎了几下,因长得皮糙肉厚,也并不当回事。
打到后来,他一套拳使得熟了,更是没了拘束,竟是与那女子斗了个旗鼓相当。便在这时,远处突地传来一声呼哨,在旁边观战的女子道:“李总管等烦了,小妹,速战速决!”但其时乔锋已操练得熟了,攻守得当,竟是寻不出破绽来,眼看着一套“鹤拳”打完,他顺势一转成了后弓步,紧跟着使出一招“猛虎离山势”,却是少林五拳里的“虎拳”里的一记杀着。那女子不提防,登时便被他攻了个手忙脚乱。
女子骂道:“小鬼头你”抬左脚朝乔锋的面门踹去,乔锋将身子一旋,蹲成马步,右掌向上一托,名为白虎献爪,将那女子的脚板托起往向后一送,将她掀了个跟头。在旁边观战的那个少女再也沉不住气了,两盏灯笼夹风击了过来。乔锋正要还手,猛听得有人冷冷地道:“你们两个贱婢也真是无能,连这么个小畜生也收拾不下。”
那两名女子听了慌忙跪下去。乔锋借着灯笼的残光,看到一个紫袍高冠的汉子踱了过来,颧骨高凸,脸皮上尽是些麻点,看那年纪也在五十上下,下巴却光洁得不见半星胡子。他走近前,阴冷的目光唰地盯在乔锋的脸上,嘿嘿冷笑几声,道:“这就跟我走吧!”
乔锋被他盯得心头发毛,感觉便像有几条蜈蚣在脸盘爬上爬下,忙把视线移开,想到他适才骂自己小畜生,又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人行虎步,双拳朝那人的小腹打去。
那李总管脸上闪过一丝讥讽,并不躲闪,只听噗地一声闷响,乔锋的拳头已经打中他的小腹,却像打在一团棉絮上一般,再想抽拳时竟是纹丝不动,那人的小腹就像有吸力似的,将乔锋的两只拳头紧紧地箍住。乔锋大急,拼命地向外抽,同时抬起右脚便朝那人的裆下踹去,却见那人张嘴朝着他的大腿吹了一口气,乔锋顿时觉得腿部像被刀割了似的,疼得大声叫起来。
李总管嘿嘿笑道:“怎么,现在可服气了?”话没完,乔锋早大叫一声,一记头锤朝他撞去。李总管肚子向后一缩,又把乔锋的脑袋吸住,随即便将他整个人擎了起来,道:“服气了么?”
乔锋身子的双手和脑袋都被他死死吸住,动弹不得,只能来回蹬着两条腿,嘴里大叫道:“不服,死也不服!”在一旁跪着的两个少女见他像只青蛙似的蹬着两条腿,在胡乱挣扎,觉得很是滑稽,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听那李总管道:“别看你这娃子年纪不大,骨头倒是硬朗。”深吸一口气,乔锋猛然觉得他的肚腹一阵灼热,头顶和两只拳头登时像被火燎了似的又疼又麻,眼前不由得一阵发黑,他大声叫道:“死麻子,有种的你就杀了我。”
嘴里又胡乱骂个不停。
李总管脸上青气一闪,又深吸了口气,乔锋只觉顶门和拳头像被马蜂叮咬了般,火辣辣地疼,赶忙运气相抗,不觉便使出了虫二教他的《指元篇》里的功法。
李总管知道他的“焚骨功”的厉害,即便是高手也难以抵受得住,何况这个乳臭未干的娃子。岂料这乔锋的骨头贼硬,就是不肯松口,而就在他运第二次气的时候,一股沁凉的气流突然从对方的脑门和拳头涌出来,跟自己“焚骨功”的热流相抗,虽然微弱,却是绵绵不绝。当下惊异不定,心想这小儿也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就算他从娘胎里便开始练功,也练不到这程度啊!
这么想着,怜才之念油然而生,双臂一振,十几道劲气灌入乔锋体内,肚皮一凸,将乔锋弹了出去,啪地声跌在地上,还是保持原状动也不动,竟是被点了十多处穴道,甚至连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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