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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时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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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挚:罄次以诠阒荩舱」轿颐枪镜纳虾D潜呷ィ恰OSS 不同意,老子就只能留下来了。也打过电话想问她愿不愿意到广州来,但是我自己都开不了口,她回上海是背负了很多长辈意愿的,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份“还没上过床”的感情又跑到广州来。等我们的骗钱公司完蛋,老子终于可以抽身了的时候,她又已经准备要结婚了所以最后两个人只能在浦东酒店里“折腾一夜”,然后最终告别,不再联系。
无论从成长经历、学历、工作环境、性格因素等等这些哪一方面考虑,我和她都是最合适的。说得直白一点,“更有共同语言”,因为我们都是外企男女,很多时候更能理解彼此的想法和程璐,工作以后的我们还可能有什么共同点吗?就算老子 2000 年去了广州,找到了她,又能怎么样?读到这里的本系统哥们儿,或者是各大“本系统”的系统子女,应该都能理解:在那种环境下,出身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坎而且这个都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和程璐在工作以后已经越走越远,根本不可能还有什么共同语言了。“程大姐”是国家干部,根红苗正,说话都要打官腔的,你觉得这样一个“保鲜模范”和老子这种对朝廷“有点意见”的社会人士可能在一起吗?
方雅确实没有程璐那么完美,比较小资,比较作,比较爱花钱,比较“爱喝咖啡”但是我们两人之间没有根本性的矛盾点。至少,我说今天新闻联播上胡大爷比较萎靡,方雅会配合一句“可能昨天晚上运动过量”,要换了程大姐,可能只会被甩个白眼“好的不学,就知道看这些!”方雅的那些毛病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成其为问题:小资,没关系,你小资你的,我吃我的回锅肉;作,也没关系,老子专医作女;爱花钱,老子挣好了,这是应该的;喝咖啡,没事,我来竹叶青
决定两个人是否合适,性格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在《青春》和《最后》里面,曾经数次提到过,方雅性格很温婉。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我和她在一起,虽然很多时候有点讨厌她的小资,但是从来没有感觉不自在过,都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直接去做。她如果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都会采取“点”的方式,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吵过架;在程璐面前那可是两回事,有些话不先在心头斟酌一下,那就硬是不敢出口,随便乱说乱动当心脑袋被洗冰,严重点就挨耳光。年轻的时候倒是可以随便扇,他妈不可能到了 4、 50 岁了都还随便扇老子吧?人大面大的你们可能想说,貌似你娃有点大男人主义? 8错,本大爷就这样,随便你,爱玩不玩!
乱扯了这么多,只想“真情告白”一下:对和方雅擦肩而过,的确是太遗憾了。后来想想,也许这才真正是年轻的代价。在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才 25 岁左右,两个人经常在一些小事上吹毛求疵,等到磨合的到位了,可以更进一步了,她又必须回上海去。然后一直分隔两地,等到 2年后再重逢,更加成熟了的我们虽然都有意,但是机会已经无情溜走,太晚了
人生有很多错过,我们只能希望不要再错过下一次。
方雅,希望你一路走好!
第三季《 青春如歌》 第1 部分
夕阳的余晖洒在黄浦江上,波光粼粼。7 月初的上海天气很热。我实在走不动了,也可能是不想再走,这一天一夜差点把老子整虚脱。马上就要上飞机回广州,再走下去可能都没力气爬到机场了。我停下来,靠在栏杆上。方雅也停下。互相看了几秒钟,笑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把手搭在我肩上,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说“那我就走了”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出租车过来了,我帮她拉开门。她站在车门边说“我快要结婚了”。我一下呆住,怔怔地看着她。她浅浅的笑了一下“这一天一夜,就算是就算是补偿一下我们各自的青春吧!”我默默点头。她钻进了车里,对我说“再见!”
车开走了,我站在人行道上向她挥手。她没有回头。
我们彼此都明白,这是最后的告别,从此就会永远从对方的心里消逝
2003年 7月 8号傍晚,和方雅在黄浦江边分手,我立即杀回酒店,退了房就往机场赶。为什么这个日子记的这么清楚?因为这天老子赶掉了飞机。我日,那天确实太霉了!而且这是我唯一一次赶掉飞机。本来到虹桥的时候时间还多的很,结果突然心血来潮,买了本三联在候机楼蹲厕所。没想到一蹲就蹲上了瘾,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换登机牌的时间了。老子当场分特,上窜下跳问了半天,只有补点钱坐晚上 11 点半的一个加班机。霉霉霉!没球的法,只有掏钱了。
还有 3个小多时,没耍的,于是切咖啡厅坐起,打开本本上网。刚上网就碰到一个在上海的成都老乡哥们儿,转了篇文章过来,是发在当时四川省内较为有名的 XX 网论坛上的。老子一看,立即毛球了!
当时小孙(大家脱帽先!)的事情闹的很大, 6月份刚刚开庭,但是处理结果很让人有点愤恨。这篇文章看口气,大约是广州市公 +安局内部的人写来发在互联网上的,有为自己人开脱的嫌疑。而且口气很不把当时的舆论风向当一回事,让人一看就怒火中烧不过说句老实话,他在里面写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尤其是那句“我们广州公 +安负不起这个责”让你确实无可辩驳。
论坛上跟贴的一大堆,几乎都是在痛骂,日妈捣娘骂什么的都有。当时的舆论导向已经和几个月前刚出事时不一样了,朝廷的意思应该是想尽早了结,抓了一大帮所谓的“当事人”来速判,而且过了不久就宣布永久废止筛沙制度(天朝英明啊!)。所以对于子民在互联网这种非主流渠道发泄发泄也没怎么管了,当是“堵不如疏”。大家在网上也敢说话,敢随便骂了。
当时老子磨皮擦痒没事干,而且历来见球不得小 P孩乱叫,于是就洋洋洒洒发了篇“重贴”。比较理性的说“首先要感谢小孙让我们不用再害怕被抓去筛沙,他用生命为我们换来了自由,他永远值得我们纪念”“但是这是制度的错,是朝廷的错,广州公 +安他们又有多大关系?难道非要把广东省公 +安厅的老大整下课才算是出气了?这个鸡巴筛沙制度全国都一样,以前又不是没死过人,你让广州公 +安去给整个斧头帮背黑锅,这个确实不公平哈!”。后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老子人就在广州,我也是拿良民证的,不过现在筛沙制度取消后,明显感觉的到治安比以前差多了。公 +安也是人,他们背了黑锅肯定在工作中就有抵触情绪,该下狠手整的也变水了,这样子下去遭殃的还是老百姓哈。中国目前的现状就只能这样,有啥子办法嘛?”
当然我这张帖子一出,绝对是被小 P孩围攻。老子最后越整越毛,也挽起袖子对骂。至今还记得的就是和一个瓜货,一个 P啥子鸡巴说他在川信上班的,虾子之无敌,摆的全是“老子在美国出差的时候又爪子爪子,美国警 +察又爪子爪子,又如何如何好,中国公 +安又如何如何瓜”。这种瓜娃子老子最见不得,在网上摆的和他在现实中完全就是两种人(成都伙子尤其如此),你不要以为他真的就如何崇高,他真的就如何愤青,他娃可能根本连良民证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都球不晓得!来发这种愤言不过是生理需要而已。说句玩笑话,如果真正有一天揭竿而起,这种娃绝对是闪边边的,挡 TANK 那是绝对不敢的,虾子能不尿裤子都 8错了!
对骂到后来,我这边阵营渐渐不支,人越来越少,最后只有一个老几还在和我并肩作战。但是这娃明显不太适应网上论坛这种骂战,发言全是等多久才来一段。不过一来就是一大段,还要把前面的一一引用反驳之,我靠,辩论赛啊
到了 10 点过,感觉没太大意思了,就给这娃中了个论坛短信,把我的 MSN留给了他“以后上网吹水”然后准备结帐走人去换登机牌了。走之前一看,他娃又给老子中回来了“ MSN是聊天的吗?我只有 QQ ”我日,是个土人!想了哈,还是把很少用的 QQ 号留给了他,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到了广州,晃了两天。 Christy的电话过来了“租大华!”然后老子就去看办公间,分分钟搞定。接着就是买家具,买电脑,一周搞定。到了 8月初,一切就绪, Christy风尘仆仆的从北京杀了过来“还不错!”然后我们的 XX 科技产业公司又开整了。
这次的这个公司,说老实话,其实不能算是一个有完整规划的公司,有点像房地产行业的那种“项目公司”,弄完整到钱就扯漂的。几个月前 Christy之所以非要争到这三张单子,是因为这三张单子都有点特殊:有两张的客户是她的台湾老乡,在东莞开厂的,这两个是属于关系户,基本上不赚钱,纯粹做个人情的;另外一张是有点海的,广东省 XX 公司的一个项目,利润很黑,极黑!而且说白了几乎就是蒙钱的,和客户的“实力人士”一起蒙。蒙谁?你说蒙谁? ^_^
这第三张单子能赚到的钱,对我来说是大钱。但对 Christy来说, so so,只能算是毛毛雨。
那她为什么还要做?这个呵呵。在《青春》第三季《最珍贵年轻的心》里面,最后在广州的那段经历,写的非常简略,因为很多东西不太好写出来。在这里只能说一句:我和 Christy之间,那是患难之交。(自己做过公司的朋友,应该都能够猜出来在那种腹背受敌的环境下,我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这里不能明确写出来,请大家谅解)。这张广东省 XX 公司的单子对她来说,根本就没必要自己做,随便转包给其他公司赚点茶钱就可以了。之所以要带着我来做,是因为她在补偿我。
她是个台湾女人,当时没有结婚(离了婚的),我是一个内地小伙子,这两个各方面差异如此大的人能够一直卯在一起,就是因为有个“患难之交”,有份很真的情在那里。 8过你们不要想歪了,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哪怕一点点都没有!我在外漂泊这么多年,认过的“大姐”只有以前普华的同事 Ann勉强算。和 Ann什么玩笑都敢开,包括很露骨的“成人玩笑”都可以随意聊。但是对于 Christy,怎么说呢,她其实长得还很有点漂亮,毕竟 sales出身,非常有中年白领女人的那种“精装”感。但是我对她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想象和该女XX的样子”(老子说得黑直白哈)的那种内心 YY 。 在她面前从来不敢乱开什么玩笑,说话脏字都很少,有时候不小心冒出来一句“操 XX ”,都要赶忙说声 sorry。
我的脑袋里只要一浮现出她的印象,首先是 BOSS ,然后才是一个女人,懂了吧?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Christy 也很少到我们的“项目公司”来,我一般都是晚上回到天誉花园后,在客厅里和她聊一会儿,说说公司的事,她就不怎么过问了。
那她平时在干什么?她有自己的事情限于整体叙述的安排,我们在这里就先不描述太多。只给大家一个映像就可以了。简单说几点:
1…个人生活,她是离了婚的,后来也结了婚。具体的细节,我不知道,当然也不太敢问。她只要在广州,都和我住在天誉花园。说老实话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个大套三),你们肯定会觉得不发生点啥事情简直不可思议,至少你娃该要 YY 一下吧?他妈老子确实就从来都没 YY 过!摆个更陡的,某次她一个人在,洗澡,天热就没关卫生间门,我从外面回来一下子撞见,老子极尴尬,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洗,仍然不关门,洗完还和我一起吃晚饭,心平气静我其实在这方面有点爱面子,很怕人家说闲话,很早就想和她分开住。但是我不敢主动提出来,怕她认为我反感她的个人生活
2…她没有上过大学。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曾经在凯雷 /安达信 /普华等等公司工作过的中层居然没有上过大学呵呵3…某次她带我去参加一个广州台商啥子会组织的活动,在大厅我看见一个老几很恭敬的叫她 3小姐,那娃后来上台发言了的,是明基的某总4…她从 20 岁出头到香港来后,就一直在香港 /大陆,再也没有回过台湾。但是拿的却是美国护照。
5…我跟了她 4年半,有 1年多还是一直住在一起的,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她有任何男人。就算她后来结婚的老公我也只是听她说的“在美国结婚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老公给她打电话老子不信她娃没生理需要,但是确实没见她和男人在一起过
总之, Christy,我的 BOSS ,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她绝对不是你们想象中的一个外企里面的普通白领女老大。其实大家也应该看得出来,我在描述的时候,“她娃”都很少用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敢乱开玩笑,不敢带着有点戏谑的口吻来聊。
过了一个多月,公司进展顺利,单子也整的差不多了。这时候我和 Christy之间的关系变得有点微妙起来。老子晓得她想一直把我留在身边,带着我做事。但是她并没有明说,我也不太好直接开口和她商量这个“项目公司”做完了后我们的去留,就那么拖着直到半年以后,我再次从成都离开,回想,才反应过来那段时间她其实在“考”我。她更希望我主动开口,而不是她来要求我。因为她这时候已经在那家公司了,后来要做的事,已经和 IT 完全无关,就算是“患难之交”,也不会直接就给我交底的!
她在什么公司?以后的故事,具体见第 4季(其中一部分)和第 5季。下面我们扯回本季的情节:
某天我在公司加班完毕,晚上 8点过,偶然开 QQ ,跳出消息,有人加。然后通过,一个粉红色小兔子在跳,聊了两句。原来是在上海机场上网时认识的那娃。
无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都是成都人,当然从中学聊起。他是川附的,老子随便问了句“你是川大的子弟啊?”
“不是,我家在那一转而已”
“哦,我是做计算机的。你娃干什么工作的?听你上次口气像是老师吧?”
“不是老师”
“不会还是川大的学生嘛?”
“爬噢,我财大的,早毕业了”
“那你娃是干啥子的嘛?”
他迟疑了好一会儿“在政府机关上班,我是公务员”
“哦,呵呵,怪不得你娃那天要帮到朝廷这边说话哈”
“朝廷是啥子呢?”
“ gcd三”
他想了一会儿,估计才明白过来 gcd是拼音缩写,发个笑脸图标“你娃有点好耍哈”
“同好耍,同好耍,哈哈”
国庆节前,我回了趟成都,有点家里的私事,呆了大概有一周多。又和这娃在网上打的火热,经常摆到半夜。快走的前两天,我在 QQ 上说“出来喝盘茶嘛”,他想了哈“好嘛,我下班有点暗哈,可能 8点过才走的到”老子淫笑一哈“那对三,我们先切吃饭嘛,然后切洗澡!”
他很惊讶“洗澡?”
我说“啊不得嘛,未必你娃还是好儿童?”
5 分钟后回话才过来“我是女娃娃”
老子晕死!“你娃豁老子嗦?装神打腾哈!”
一个很委屈的脸的图标“我真的是女的”
我日
妈哟,犹豫了半天,不晓得该说啥子。
又隔了几分钟,她问“那还出不出来嘛?”
我心情很失望(男同学都能理解,嘿嘿),想了想,也只好说“随便你嘛,你有空我们就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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