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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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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动吗?能动的话,玉鸣,把你的手伸过来!”
玉鸣伸出手臂,引得挂住她的树枝咔咔作响
高士煦够了一下,发觉还差一截,只好又接着向上爬,“玉鸣,树枝要断了,你可千万别再动了,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够着你再说”
玉鸣没答话,但依着高士煦的,伸直胳膊一动不敢动
好不容易,高士煦抓住了玉鸣的手,又试了试自己身子下的枝干是否结实,“好了,玉鸣,现在把另一只手也给我!”
玉鸣刚刚抬臂,“咔嚓”一响,树枝断裂,身子跟着就要往下坠,高士煦眼疾手快,用力一提一拉,拽住了玉鸣的另一只手腕,很快就将玉鸣连拖带拉的弄了上来
“没事吧,玉鸣?没事了,没事了!”高士煦虚惊一场,冷汗淋漓,想想也就差那么一点点,玉鸣就会摔落树下,真是后怕不已,他拍着玉鸣的背,既是在安慰玉鸣,也是在安慰自己
玉鸣喘息着,高士煦听见自己的心和玉鸣的心都在怦怦剧跳,“好了,好了,我们歇一口气,我再慢慢背你下去,下去了就没事了!”
“谢谢你!”玉鸣忽然道,并头一遭主动揽紧了高士煦的腰,“谢谢你,教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傻丫头,谢我什么啊,你救过我一命,而今,就算扯平了不是么?”高士煦心跳的更快,他竭力镇定自己不合时宜的心猿意马,“不过,鸣儿,我差点都以为自己要失去你了呢!”
玉鸣哽咽,伏在高士煦的怀中抽泣,“我也以为,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嗯!傻丫头,哭个什么呀,我们这不是福大命大,又能在一起了么,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鸣儿,我们会好好的”,高士煦抬手抚摸玉鸣的秀发,忽然发觉不对,为何玉鸣的额前湿漉漉的
开始的时候,高士煦还以为是玉鸣的冷汗,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汗水不会这么又黏又腥,高士煦大吃一惊,一把将玉鸣从自己怀中拉出来,“鸣儿,你受伤了?”
“没事!”玉鸣努力的朝高士煦笑了笑,“不晓得磕在什么上了,额头破了个口子,先还淌的厉害,这会儿都差不多快凝固了”
“唉唉!”高士煦心疼的直吹气,“我还是赶紧把你背下去吧,到了下面让我好好替你瞧瞧伤”
背着玉鸣,高士煦小心翼翼,因此费了比上树还久的功夫才爬下来,下来之后,两个人都在树底软作一团,仰望渐渐发白的天空,无力动弹
“世煦,你累坏了吧?”不知过了多久,玉鸣忽然轻声询问
高士煦从极度的劳累,浑身的伤痛,以及体力的严重透支中清醒过来,他爬近玉鸣,怜惜道,“我没事,鸣儿,你还好吗?唉,真的是好大一块伤口,鸣儿,你稍等,我到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止血的药草,你等着我啊?”
玉鸣拉住了他,“世煦,别走,我好冷,就留在我身边好么,别把我一个人丢下,这里,真的好冷”
高士煦呆住了,玉鸣怎么会感觉发冷呢,难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有别的什么内伤,天呐,不会他千辛万苦救下的人,又要离他而去吧
高士煦鼻子一酸,慢慢将玉鸣半扶起,拥进自己怀中,“傻丫头,没事的,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就这么抱紧你,抱紧你你就暖和了,一定会暖和过来的,乖丫头,你,你可千万别吓我啊”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八十九章 救援天降
玉鸣合上双眼,唇角微扬,似乎是想对高士煦笑,然而一种说不出的虚脱与倦怠感,让微笑都万般无力,“我我好多了!”玉鸣道,“只是有点累,有点累了,想,想睡一会儿行么?”
高士煦知道这是极为不好的兆头,他抱着玉鸣,心痛如绞,喉咙像堵了什么东西,半天发不得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凄然道,“你睡吧,鸣儿,若是若是我就永远的在这儿陪着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怀里的人寂然无声,高士煦低头一看,玉鸣竟似已安然入睡般,高士煦又低唤了几声,可玉鸣早毫无知觉,再摸她的纤手,冰冷异常,连身子也比平常人要寒凉的多,一滴泪水从高士煦的眼眶中滚落,二十多年来,他头一次因为无助而让泪水肆意奔流
郎宣唏哩哗啦的哭了一阵,然后望着陡坡下发呆,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也许干脆一死了之更好,对,没错,随皇上而去,好歹还能落个忠心耿耿的美名,独自活着,就算能走出密林,世外也再无他的容身之地
然则心里虽说是冷透了,真要寻死,郎宣又有些不甘,当了十多年的奴才,除了侍候主子以及顶头上司,他几乎什么也没干,他还年轻,年轻到没有享受过多少荣华富贵,没有来得及衣锦还乡,没有好好孝顺过亲长,照管过弟妹
他要是一走,他的老爹和弟妹又该怎么办呢,郎宣想着,眼泪又跟着落下来,活的时候窝窝囊囊委委屈屈,难道老天都不给他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就要他去死么
这样一会儿寻死一会儿觅活的胡思乱想着,天色已渐渐亮起来,郎宣仍旧抽泣一阵,又发一阵子呆左右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该怎么办
“挺大一个人,光在这儿哭哭唧唧的有屁用!”不知何时,郎宣身侧出现了一个身穿简布衣裤,头上一顶斗笠遮住半边脸的男人,抱臂伫立在陡坡边缘若有所思的,也在往陡坡下看
郎宣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差点儿尿裤子,“你,你是谁?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谁不重要,山野荒地,难道就只许你一个人在此哭嚎么?”男人冷冷道,“我还没问你是谁呢!”
“我是谁你管不着!”郎宣强自充横道,“鬼鬼祟祟没声没息的谁知道你是人是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哼!我告诉你,爷不怕你,你究竟想怎么着,尽管冲爷来吧,爷反正都活得不耐烦啦,要杀要剐,动手利索点,别叫爷瞧不起你!”
戴斗笠地男人回首看了郎宣一眼在斗笠之下一双薄皮细长地挑目精光暴射看得郎宣不寒而栗“哼!”男人冷哼“这个时候倒装起好汉来了滚拿着这个滚回木屋找你地同伙!”
一盒像女子用地胭脂盒一样地东西掷在郎宣地面前郎宣惊诧莫名既没敢拿也没敢动“我我凭什么听你地什么木屋什么同伙爷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郎公公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把盒子里地香膏抹在鼻子上就会闻到一种特殊地香味循着香味走你就能找回木屋若是香味淡了或者闻不到了你就再抹一点总之你暂时先回木屋等我地消息别呆在这里碍事”
“你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木屋难道是夏大哥告诉你地?他没事了么?”郎宣一连串地问号简直被突如其来地男人弄得晕头转向了
“他估计应该没大碍我留了些金创药只要他不再施力震裂伤口过不了几日就能行动自如了”
“太好了太好了!”郎宣一激动顿时泪水涟涟不过他转而又觉着不对“那追杀我们地人呢还会不会找我们地麻烦去?”
“他自己都有麻烦,又怎么有余力再找你们去?不过茅屋并不是长留之地,三天之内,三天之内若无我的消息,你们就必须要再换躲藏的地方了,记住香膏务必要随身携带,这样无论你们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
原来这香膏是此人特殊的寻踪找迹方式啊,郎宣暗想,这样也好,我且先收着,等回去看夏大哥怎么说,要是你有图谋不轨,我把香膏扔了,你就找不到我们了
可话又说回来,皇上都已经尸骨无寻,他回去守着夏薄栖,两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快走吧,别待在我面前碍手碍脚的!”来人似乎看出了郎宣的心事,“你们主子,我自会替你们寻去!”
郎宣默默无语,他要等的,似乎也就是这句话,寻不回活人,哪怕见个尸骨也好,见了尸骨他郎宣也死心了,也就义无反顾随主子而去了,郎宣拾起粉盒,给陌生的男人磕了两个头,“拜托您了,好歹让我郎宣见上主子最后一面,道个别罢”
男人没吱声,待郎宣走后,他从怀中迅速地掏出一副金丝软甲手套戴在手上,又摸出一件五爪钩,将钩子固定在最粗的一棵大树上,然后拉着钩身铁线慢慢往陡坡下攀去
夏薄栖认定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怀中的玉佩能救得了他一次,救不了第二次,何况对手也不是个会犯两次同样错误地人,荒野茅屋,他夏薄栖的葬身之地,倒也应了从何处来,归往何处去的生死轮常
“来吧!”他说,啐出一口血沫,“你现在地样子比我好看不了多少”
鬼哭神泣的剑,他夏薄栖见识过,已再不能使他惊心动魄,他只是在想,究竟是捋力一击呢,还是闭目受死
没容夏薄栖多犹豫,对方剑指面门,带着冰寒和歹毒的杀戮,这不是正常的用剑之法,因为剑势所带起的每一道剑风都似毒蛇般,从四面八方扑来,蚀骨的痛,就要吞噬他,撕裂他,夏薄栖知道这一剑之下,自己只怕非被伤成马蜂窝,千疮百孔不可
本能的,夏薄栖挺剑挽成万道剑光以御敌,他是个天生地宁战而死,不愿束手待毙地人,尽管他气已衰,力已竭,但濒死的勇毅,硬是生生逼退了敌人半丈
不过半丈实在不算什么,对于非要致夏薄栖于死地以泄恨地敌人来说,只会以更凌厉的手段相加,夏薄栖眼看力有所不支,就要命丧于当场,却在电光火石间,形势突然有了转机
别说夏薄栖,估计连刺客都没有看清,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条影子来,而刺向夏薄栖地剑,也突然被二指牢牢的钳住,仔细一瞧,钳住剑锋的手指似乎戴了金丝软甲,然而能在这么快的剑速和凌厉的剑影中,如此准确的制住敌人的剑,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狠、准、快,以及出手的力道,拼斗的两个人全都惊叹来人的功力之高,远胜自己,但只有刺客瞬即明白他遇到谁了,手中的剑不觉软了下来,他抽剑回身,乘着对方手指一松的功夫,居然反手相刺,可惜来者似乎早有所防,用带着金丝软甲手套的手迎力一掌,刺客的剑还未到对方身上,自己却先挨了一掌,掌力之下,刺客连退数丈,腿脚一软,跌倒在地,等摇摇晃晃爬起来后,只吐了口鲜血,瞪视来人片刻,然后提剑一言不发的离去
“你干嘛不杀了他?”夏薄栖也瞪着来人,不过他更多的,是在审视
“其他的人呢?”来人问道,斗笠遮住了他半边脸,除了只感觉他硬朗结实,看不到他的模样如何
夏薄栖不想告诉他,尽管对方救了他的命,焉知这个人不是更大的危险?“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薄栖问了跟郎宣问的差不多的话
那人不置一词,却在空气中嗅了一下,再也没理夏薄栖的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之后,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身上摸出一只药瓶向后一丢,“这几天不要再用力了!”
夏薄栖接住药瓶,“你到底是谁?你要去哪里?喂,你听见我的话没有啊!”
天亮之后,郎宣回来了,一直靠在坍塌的墙边没动地方的夏薄栖扶剑站起身,“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郎宣鼻子一抽,又开始吧嗒吧嗒掉泪,“主子爷和玉姑娘都,都,都”
夏薄栖只觉胸口发闷,双目一黑,跌坐在地,过了好半天方缓过气来,“你说,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待郎宣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道,夏薄栖手脚发凉,这不完了吗,他们拼死拼活的费了半天劲,几度生死,居然最重要的人还是眼睁睁的失去了,难道真是天意弄人?
“别急!”夏薄栖很奇怪,自己开口说出的,竟然是别急二字,“那陡坡之下树木茂密,也许,主子爷和玉姑娘只是受伤也未可知”
“真的?”郎宣闻言惊喜莫名,一把拉住夏薄栖:“你是说主子爷没事?”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九十章 绝地逢生
“只是猜测而已!”夏薄栖赶紧甩开郎宣的手,“猜测的意思你懂吧?就是我们既不能完全绝望,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凡事要有最坏的心理准备,但未到最后也不能轻易放弃,我看你有功夫还是多向上天祈求咱们主子爷平安吧,不然”
“嗯嗯,老天爷,只要你能让咱们的皇上平平安安的归来,我郎宣一定天天给你烧香添油,好吃好喝的我自己不用,都要给你”
郎宣说做就做,当即跪地合什,念念有词的祷告起来,看得夏薄栖一脸的无奈
“诶,你说,那个怪人,真的能帮我们找回爷吗?”郎宣祷告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这一出
“”夏薄栖没防着郎宣祷告也不专心,吭了半天才道,“哪个怪人?”
“就是戴个斗笠遮了半边脸的汉子,他不是还给你留了金创药吗,说是只要你好生休养几日,便可行动自如了”
夏薄栖想了想道,“郎宣,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怎么会找到我们的?就算他是跟踪杀手,跟来了这座茅屋,可他又是怎么找到你的?你们无头苍蝇一般乱跑,连路径都不分,害得世煦还跌下了陡壁,他却能轻而易举找到你,这本身就太令人疑惑了嘛”
“是啊,我当时也纳闷,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情是从你这里追上我们,夏老哥恕我妄加猜测,他会不会有特殊的追踪法呢,喏,你瞧,他给了我这盒香膏,说来也奇,本来我这鼻子除了林子里地潮腐气息,什么也闻不到,可抹上香膏之后,就受一种异香指引让我顺顺当当找到了回来的路”
“噢?我瞧瞧?”夏薄栖接过郎宣递过来的香膏,揭开盖子闻了闻,“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们等他三天,若三天之内他还没带来消息我们就得赶紧转移,但是别把这香膏给丢了,只要带在身上,无论我们到哪里,他都能来找我们”
夏薄栖点点头,“这确实是一种特别的追踪法,只要他想追踪的人身上有某种气味,普通人虽然闻不到,但他抹上特殊的香膏之后找个把人就犹如探囊取物”
“呵还真简单呐难怪他找我们轻而易举要是我也会制香膏夏大哥你说我们再拿去卖会不会生意兴隆啊肯定会有不少人需要这东西吧?”
夏薄栖翻了郎宣一对白眼“叫我说你什么好?郎宣你可真是有时聪明有时糊涂要是人人身上都带着香味那不跟不用一样嘛?”
“我顺嘴一说你顺耳一听罢了唉反正又不会制光有这么一小盒有什么用?纯粹就是叫那个怪人随时找到我嘛他倒方便了我不方便撒”郎宣叹气现在在这间破茅屋枯守什么都不能做地傻等消息除了胡侃闲扯真不晓得如何打发三天地时间
夏薄栖将盒子重新盖好若有所思道:“问题就在这里郎宣你是见过怪人之后他才给你地香膏但之前我们当中谁身上会有他能寻到地香味?”
郎宣瞪着夏薄栖“是不是你啊如果你身上没有我抹上香膏也没用啊”
“笨啊那个人为了能顺利找回茅屋这儿自然沿路都留地有痕迹可他寻你们去地时候呢?那香味必定在你们三个人之间而且也因为他是寻香而来地所以才会先来到茅屋打跑了刺客”
“有道理,有道理”郎宣连连点头道,“难道是冲皇上而来的?”
“我不清楚!”夏薄栖沉声道,“但我和世煦相交甚深,从未听说他认识这么一号高手,要不就是太后派来地?”
郎宣一怔,嘟囔道,“我侍候皇上以前就是跟太后的,也没听说过此人呐”
“是啊,我们在这里凭空瞎猜是没用的”,夏薄栖把香膏还给郎宣,“扶我进屋吧,虽说塌了半边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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