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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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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胡子放下画轴,招呼两位年轻人,“快进去!”
玉鸣和高士煦疑惑的踏进内室,内室似乎是一间藏书室纵向高耸着六排大书架书架之高,直达屋顶每格都整整齐齐码满了厚薄不一的书,梁胡子跟进来,在第四排第八列的位置从左向右,数到了大约第十八本书,然后就手一抽
没想到,那本书被抽到一半就停住了,紧跟着最后一排书架转动,书架上的屋顶垂下来一尺见方的顶板,还连着一条绳梯,望着那个刚巧能一人通过地空洞,梁胡子催促道,“你们先上,我随后!”
高士煦和玉鸣相互对望了一下,“我先来吧!”高士煦握了握玉鸣的手,似乎是给玉鸣以鼓励,然后举步攀上绳梯
就在此时,外屋却响起脚步,同时一个人慢悠悠道,“出来吧,躲是躲不掉的”
梁胡子与玉鸣都听出了来者地声音,梁胡子对惊疑不定的玉鸣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并很快的**了旁边一列书架上的一本书,“咔哒”一响,刚才移开的书柜重新封住了内室的入口
“有本事你就进来吧!”梁胡子堵在门口,对着那条着急窜过来的身影讽刺道,眼看那人双手搭上了书柜,却还是未能阻止书柜的机关
“听我说!”梁胡子在书柜关上入口后,赶紧回身来到玉鸣身边,附耳道,“上面就是八宝书阁,书阁对外是封死地,其实这才是上书阁的唯一途径,进去之后,你在书阁东南方的挑檐上,取一本叫《御赌呈祥》的书,然后摸到西南方挑檐上的一枚翠珠,拨动它,就能打开金风玉露楼的秘密悬梯,从悬梯可以直通外界,顺利离开百万庄!”
“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我得挡住他!”梁胡子朝入口看了一眼说,“顶不了多久他就会找到机关的,重要的是你要护送高公子安全离庄,还有,记住保护好那本书,人在书在,人亡书毁!”
“玉鸣,快上来吧!”高士煦已经爬上八宝书阁,从方洞中探出半截身子,伸手准备接玉鸣
“去吧!”梁胡子坑坑洼洼的脸挤出难看地笑容,“再迟我可就顾不上你了”
“梁叔叔!”玉鸣鼻子一酸,还想说什么,不防被梁胡子提住她的腰带,就往上一送,玉鸣攀住绳梯,迅速蹬了几步,高士煦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连拽带拉,把她和绳梯一起拖上了八宝书阁
玉鸣回身,看见梁胡子似乎含笑朝他们挥了一下手,跟着推入启动机关的那本书,最后一排书架复旋转,楼板收回,上下两层重新截然分隔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七十八章 险象迭生
玉鸣刚刚摸到西南飞檐上的翠珠,便听见下面有人进了内室,“梁胡子,人呢?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梁胡子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段五!”
“你懂什么?我告诉你梁胡子,你不要害了怜公,我又不会伤害小姐,只要你把那个姓高的交出来,大家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看是你在害怜牧吧,段五,这么多年没有义气难道连点主仆之情都没有吗?”
“梁胡子,你不要胡搅蛮缠好不好,我段五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吗?怜公他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再错失良机,怜公可就有性命之虞了,我段五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怜公他万劫不复吧?”
“段五”,梁胡子叹口气道,“如果我帮你,那才真的是万劫不复呢,算了,人各有志,段五,你放马过来吧,只要我梁胡子在,你就休想找到高士煦”
“梁胡子,你何必呢,何必非要逼我?”段五的声音充满痛苦和无奈
玉鸣赶紧用力扳动翠珠,随着翠珠的移位,八宝书阁的东北角梁柱突然和横梁分离,往下塌沉,同时从石座下露出一道窄窄的空隙,比刚才上来的方洞还小,但玉鸣试了下,只要紧贴着石座下去,正巧能容一人通过
玉鸣的身子在高士煦的帮助下,悬落半截就蹬到了似台阶的东西上,退了一步下去,果然是台阶,玉鸣便叫高士煦松手,自己摸攀着继续往下退,等到完全站到下层后,玉鸣才看清,原来这一整个空间,从上垂直到下至少有十余丈深,除了螺旋弯转的悬空石梯,就是四面的墙壁,而墙壁之上,大约每隔三丈,就错落地镶嵌着照明的夜珠让人不至于一抹黑,不过在幽深的空间里,夜珠的光芒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没一会高士煦也跟着落下来,“这是什么地方?”高士煦轻声惊叹,“方,方,方”叹息声在四壁回绕,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不管什么地方,赶紧离开吧!”玉鸣心头发毛悄悄对高士煦道,高士煦点点头,“这次我先下你跟在后面”
一层层地两个人旋了半天才下到底部底部有一道铁门门上插着铁栓由于年久无人动地原因铁栓都生了锈高士煦和玉鸣很费了些气力才将其拔出来铁门打开是一条幽深地看不到尽头地甬道甬道中同样镶嵌了夜珠以照亮
“天晓得我怜叔什么时候造出这种鬼地方地”玉鸣抱怨道随着高士煦硬着头皮继续往甬道深处而去
又走了好一阵似乎走到了甬道地尽头“没有路了”高士煦道
玉鸣上前仔细查看发现头顶地石拱似乎有隐隐地缝隙用手一推那块石板就被挪开高士煦抱住玉鸣将她先送了上去玉鸣惊叫一声
“怎么啦?”高士煦在下面急问
“墓这里是什么人地墓穴!”
高士煦也慌忙一跃,搭着两旁地石板将自己撑了上去玉鸣说得没错果然是一座墓穴,墓穴的当间还停放了一具棺椁
“先别管它出去再说!”高士煦摸到墓门处,用力的推拉,一些泥土和浮草落了进来,但同时一道天光也刺痛了两人的眼目
原来外面天已大亮,待适应之后,高士煦和玉鸣双双出了墓穴,回头一看,竟是林地水湾安葬孑晔的地方,不过他们钻出来的这座墓穴,却是两座无名墓中的一座,确切的说,应该是怜牧所称的,曾经风光无限地朋友的坟冢
“现在去哪儿?”玉鸣怅然若失,她不知道离开了百万庄之后何去何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回百万庄
高士煦也很狼狈的样子,“是啊,去哪儿呢?就这样回京城么?看来,也只好这样,对,暂时回京城地高府”
“回高府?高府还能回得去么?”玉鸣本来想骂高士煦,他究竟是什么人,给百万庄给怜叔给自己惹来这么一大摊麻烦,现在都还不清楚怜叔和梁胡子他们怎么样了呢
然而刚脱危境,想来高士煦的心里也不好受,玉鸣忍了忍,终究没能骂出来
“只能看情形再说”,高士煦道,“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来百万庄的人是哪条道上的,两眼一抹黑总之是被动,好歹京城我还有些朋友,找到他们帮忙会比我们现在孤立无援强,噢,对了,跟着我们进棋室,要找我的人是谁,你认识吗?”
原来高士煦虽然见过段五,但当时风雪交加,他对段五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而在犹聆棋室的内室,高士煦攀上了绳梯,没有瞧见段五,光凭声音,他根本辨认不出是谁
玉鸣犹豫了一番,要不要告诉高士煦段五是百万庄内部的人,这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何况段五找高士煦究竟为何,现在还是个谜,在目前什么都不清不楚地情况下,暂且不要令高士煦胡思乱想的好
“我也不知道”,玉鸣镇定道,“咱们别在这儿研究了,此地并不安全,万一被那些人发现我们躲在这里就麻烦了,还是赶紧抄小路上京吧”
“说得对,一切等回京了,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高士煦顺势拉住玉鸣,“走吧!”
很奇怪,或许是共同经历了惊险,玉鸣对高士煦牵她的手,并没有特别的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和信赖感,这个男子,尽管惹起了祸端,可一路上,很懂得承担
两人刚拐上通往京城的密道,玉鸣却忽听林树摇动,此时虽是清晨,然而阳光已盛,林中无风,既然无风又怎么会有枝桠摇动之声,哪怕极其轻微,也不该如此连续!
玉鸣不敢出声,用手暗暗捏了一下高士煦,瞪大了眼睛瞅定对方,高士煦从玉鸣的眼神中读出了危险的信号,他没有停步,更没有再回头,一味地往前走时,早已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就在两人急走之间,一道锐利的风破空而至,玉鸣和高士煦都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划过耳际,两人迅速的分开,高士煦一个回身,用刚才悄悄解开的腰带,扬手缠向那道锐风,熟料腰带寸寸碎断,一柄剑尖穿过断裂的腰带,直刺高士煦的眉心
玉鸣尖叫一声,挥手飞掷,一片树叶从玉鸣的手中刷刷刺向那柄剑地主人——一个蒙面地灰衣人
灰衣人似乎没防到玉鸣会出手,树叶击中他眉骨的位置,将面罩划破一道口子,以及一道血痕,灰衣人吃痛加吃惊,手下一颤,高士煦就此连退数步,避开了剑尖
灰衣人身形落地,剑指高士煦,同时用眼角余光瞥及在后侧位置地玉鸣,玉鸣的树叶虽然划伤了他,速度也够快,但玉鸣不是练武之人,飞掷树叶并不能构成威胁,若非灰衣人没防备,只怕刚才那招,玉鸣也不能轻易得手
灰衣人留心玉鸣,只是怕她再生出什么捣乱的古怪来,就这样,他一面留心玉鸣,一面步步紧逼高士煦
“你到底是谁?藏头藏尾的算什么好汉,有种的报上姓名来!”高士煦一边退,一边故意高声叫嚷,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未料灰衣人却是不上高士煦的套,闷声不吭的逼近,只准备一招就结果了高士煦
“有人!有人来了!”玉鸣眼见形势危急,猛然大叫,自己还直往后看
灰衣人被玉鸣的叫喊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回了头,等发觉上当时,高士煦已从地上操起一段粗木棒,做好了格斗的架势
灰衣人冷笑,有用么,临死前的挣扎,高士煦的武功根本没放在他眼里
不过灰衣人的笑容尚还未退,就僵在了脸上,有人,确实有人,而且粗粝的拳风已经挥到了脑后,灰衣人说时迟那时快,当机立断横身斜跃,抽剑回击,未想剑击刺空,来者并不强取,收拳落地,挡在高士煦和灰衣人之间
“夏大哥,你可来啦!”玉鸣惊喜的大叫
夏薄栖并不答话,而是讥讽的对灰衣人道,“人家说有人你还不信,笨死你算了,就这水平也配当刺客?”
灰衣人冷冷的稳住身形,对夏薄栖的讥讽似乎充耳未闻,“你来,也是死!”他说了五个字
五个字就令玉鸣脸色骤变,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阴箬,他是阴箬,不会有错,玉鸣一向自信的耳力,能听到最细微的声音,以及声音间最微小的差别,阴箬吐词含混,显然有意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却依然瞒不过玉鸣的耳朵
“试试再说喽,别讲大话!”夏薄栖似笑非笑,实则很清楚对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要想全身而退,必须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战
夏薄栖话音未落,灰衣人就如一道影子般扑掠过来,夏薄栖长剑出鞘,脚下一跺,御剑相迎,眼花缭乱的剑光中,只听夏薄栖高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玉鸣与高士煦猛然醒悟,对啊,他们站在这里,只能成为夏薄栖的负担,“从这边走!”树丛中又冒出一个人来,着急忙慌的招呼着高士煦
玉鸣一瞧,居然是郎宣,心中一阵欣喜,高士煦总算不是孤家寡人,他的朋友和随从都来帮他了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七十九章 迷途难返
高士煦回头看了一眼,正和灰衣人缠斗在一起的夏薄栖,有些担心道,“你自己要小心啊!”
夏薄栖没有回答,估计根本就无暇说话,玉鸣拉了一把高士煦,“我们快走,别分了夏大哥的心!”
“没错,我们快走吧!”郎宣一边催促道
三个人离开密道,往树木茂盛的山坡深处跑去,“干嘛,干嘛要偏离正道,走这根本没路的丛林?”玉鸣跑的气喘吁吁,高士煦和郎宣也好不到哪里去
郎宣停下来,擦着一头的汗,左顾右盼,确定后面无人追上来才道,“都是姓夏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他说对手有备而来,很可能各处都布了陷阱,单等公子你自投罗网呢,不如先找地方避一避,等对手松懈了,再寻机会返京”
“什么对手这么厉害?”玉鸣看看高士煦,又看看郎宣,“如果非要编排是什么生意上的对手,还是免提罢!”
郎宣和高士煦都有些尴尬,他们也知道经此险恶,玉鸣是不会信高士煦所谓的生意了
当下无话,郎宣清了清嗓子,“咳咳,呃,这个,这个嘛嗯,我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要不大家还是先”
“没错,每次都是先不要问了不要提了,等待有机会适当的时候等等之类”,玉鸣郁闷道,“也罢,不问就不问,可我们是继续逃命呢,还是等等夏大哥?如若继续逃命,又能逃到哪里?”
“等等薄栖!”高士煦道
“不能等!”郎宣此刻也顾不得违逆圣意,“我的意思是,不能在此等,姓夏的交待过,如若遇到强劲的敌手,他会喊我们先撤而他自己则另想办法脱身,最好能引走敌手,等他确认安全时,自然会来与我们会合,至于藏身之所,我和夏薄栖来时曾发现一处茅棚,就在茂林中,无人居住,正好可以容我们避居几日”
“无人居住地茅棚?”玉鸣嘟囔道“能行么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应该不会想到我们躲在那里吧?”郎宣也有些犹疑但眼下却又没有更好地地方
“我只是担心万一薄栖不敌灰衣人脱不了身怎么办我们走倒容易独独撇下他合适么?”高士煦仍旧惦念着夏薄栖地安危
“担心归担心公子眼下你能毫发无伤才是大过天地紧要事夏薄栖也是为了公子你才挺身犯险地啊”
“话虽有理然而叫我撇下薄栖不顾实在太失朋友之谊何况薄栖是我召到京城来地郎宣你们不晓薄栖并不似表面上那么洒脱我总觉着他是一个受过很深伤害地人独自孤苦无依地生活在荒野中本就飘零凄落而今却又受我所累与人殊死相搏他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今生于心何安呐!”
郎宣低下头他很是懊悔自己为什么就没能吃住那几大板子地痛在太后面前泄露了圣上可能地去处如果自己口风能紧一些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骨气或许也就不会有今时之危几个人也大概不至于徘徊于生死边缘吧
要命的是,和他一起离京的十几个大内侍卫,也不晓得跑到哪儿去了,当郎宣在半路被大内侍卫们给甩掉之后,夏薄栖领着他抄小路一夜驱策,总算紧赶慢赶没酿成终生大恨可算下来那些侍卫最迟在今天也应该能赶到百万庄了
假如他们能及时赶到,或许夏薄栖之危能解皇上地困境也能迎刃而解了
然而期望是一回事,现状又是一回事,郎宣就是再想尽早摸清情况,他也是不敢去百万庄附近露面的,因为他身后还有皇上,无论他被活捉还是被跟踪,都很容易再次将皇上置于险境
“好啦!”玉鸣见郎宣和高士煦各怀心事,沉默不语,不得不劝慰高士煦道,“我同意郎宣的,暂时先找个地方避一避,我们三个全都是花架子,光站在这里长吁短叹也无济于事,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明,保全自己似乎是唯一上全之策,不用说你担心夏大哥,就是我,心里还惦念着怜叔和梁胡子呢,可他们拼死拼活的,不就为了保住我们吗,走吧,高公子,但愿他们都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
三个人继续向茂林深处行进,但不久就因为疲劳而越走越慢,拖拖拉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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